精神背叛 身體出軌（連載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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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相信有什麽所謂的愛情，不再相信有什麽所謂的忠誠與背叛，我變得輕鬆，包括工作。
以前顧忌不能肉體上背叛應采妮，因而，不請客戶玩小姐，現在就放縱了欲望。
“客戶來了怎麽辦？不談工作先吃飯！吃完喝完怎麽辦？找個小姐按一按！”，這是流傳在銷售部的順口溜。
今天終於約來了靳科長，到公司考察完，吃完喝完，老板說：“方重，你帶靳科長去放鬆放鬆，我晚上還有一個十多年沒見的同學從國外回來，幾個哥們都說要聚一聚，就不能多陪了，恕罪。”說完拱手告辭。
我知道，這是老板提前離場，以免客戶放不開，靳科長也心照不宣：“李總，您日理萬機，去忙您的，就讓小方陪我就好了。”
我就帶K市教育局的靳科長到“人間天堂”大酒店按摩。
“人間天堂”是珠海一家四星級酒店。飯菜是三星水準，價格是五星水平，但因為這裏小姐漂亮，成了我們龍傳教育科技公司的飯後定點腐敗單位。
靳科長推辭了一番，我裝作很有經驗的說：“這裏小姐很漂亮，服務非常到位。到了珠海，國外的遊客很多都是奔這兒來的。我帶來的客戶沒有不滿意的，要不我們先看看小姐再說，好就留，不好我們再走。”
靳科長這才和我進了酒店門，直奔四樓的桑拿按摩中心。
一下電梯，門口活象公司前台，中規中矩，有個接待的小姐，接待小姐長得也很平常，來來往往的人並不多，冷冷清清，我心中暗罵陳超，做客戶吹點牛也就罷了，對同事也這麽吹噓！
接待小姐訓練有素的帶著我們進了一道門，又一道門，大廳突然寬敞，我才知道什麽叫別有洞天！
一進去，左右一大溜模特美女，夾道歡迎，低頭鞠躬：“老板好！”，百花怒放，鶯燕齊鳴，把這種事弄得非常張狂，把我嚇了一大跳！
這種場合還是第一次來，心裏未免打鼓，七上八下。
我偷眼一看靳科長，麵無表情，昂首挺胸，象個閱兵的國家元首，坦然接受這種歡迎儀式，暗暗自卑自己在風月場所的幼稚。
“天上人間”最大的特色是“滿足個性化需求”，幾百個小姐，按照年齡、身材、製服、國別等特色，分為不同的區，穿著不同的服裝，分別落座，就象進了大型超市，顧客可以隨意挑選，“總有一款適合你”。
“老槍”如靳科長，顯然也被這個恢宏陣勢所震撼，對著我笑著做了吃驚的表情，不用說，這個地方他非常滿意。
服務生向他介紹一個90後的，推銷說是“非主流美女”，靳科長看來還是生活在主流社會，不感興趣，看中了一個清純學生打扮的小妹。
我忙上前打聽報價，又不知如何說起，半天憋出個：“做…做…做一下多少錢？”
見我不懂行，有些羞澀，那個學生妹膽子就大了，逗起我來，說：“帥哥哥，坐不要錢。”“坐”字說得很重，說完，還指了指旁邊的空坐位，笑著說：“帥哥哥，坐吧。”
旁邊的小姐笑著一團，惹得不苟言笑的靳科長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臉紅得到了耳根子上。
靳科長發現了我的沒經驗，也沒怪我，說：“你沒注意，我們進來的時候，有個牌，有每個服務套餐的價格，已經包含了小費，不需要問她們的”。
說完，已經攬起了那個學生妹。
我攬了個穿空姐製服的小姐，高挑，皮膚細膩，麵相很清純，也很善良，跟我上次坐國航的空姐長得非常象，我幾乎懷疑是不是那個空姐已經“下海”。
......


從貴賓房出來，靳科長已經坐在廳裏等了。
“方工，你以前沒到這種場所來過，我沒猜錯吧。”
“你的眼光很毒。”我隻好承認。
靳科長摟了摟我的肩膀，無聲地表示感謝。
靳科長一路往入住的酒店走，一路讚歎，沿海城市就是沿海城市啊，小姐的服務都在全國領先，還發感歎說，真應該學習一下人家西方國家，無煙企業也可以股票上市嘛，小姐合法納稅，合法衛生檢查，於國於民都為有利啊。
到了酒店談正事，和顏悅色了許多：“老弟，你的那個項目，真不是我想拖你。真是有兩家競爭對手，產品沒有你們的好，但是人家留的回扣高啊。你給我們預留的回扣，如果全是我一個人得，倒算太多了，但是我上麵還有副局長、局長，要想長期共事，有好處，我不能一個人獨吞啊。”
最後商定的辦法是，回扣比例由以前的10%，提高到30%，而報價提高18%。靳科長還很貼心的建議，公司並不需要提高產品配置和實際成本，隻要把設備組成零件細分一下，看著更複雜，他有合理的理由上報就行。
要是在以前，這靳科長可是經常打著官腔說報價太高，報價太高，我們也是黨多年培養的幹部，國家財政教育經費補貼本來就少，我們當家的要把錢用在刀刃上。

而S市教育局的劉科長考察完，我照例帶他去“人間天堂”酒店消費，要安排按摩時，劉科長哈哈大笑：“我可聽說你是你們公司唯一一個不帶客戶找小姐的銷售顧問，今兒個是怎麽了？”
我說今天憋得慌，想去玩玩。
劉科長語重心長的說：“好意我領了，這些事我有沒有玩過，玩過，這些事是不是很有意思？多了也沒意思。聽別人說你做業務從不請客戶玩小姐，我還感覺你有點意思，打心眼裏還佩服你----其實品德好的人，誰都心底裏佩服。男人哪，誰都會有這個欲望，可是能克製的人並不多。”
劉科長接著說：“不知道你們做生意人的怎麽樣，包二奶，找情人，政府部門裏很多啊。要滿足二奶情人，工資肯定不夠，於是貪汙腐化，對事業危害很大，二奶、情人，精神和肉體雙重背叛，老婆隻是個擺設，對家庭危害最大。男人玩小姐，隻是一棰子買賣，肉體背叛，心還有老婆身上，危害小得多了。但是這個事，會不會影響感情，我的經驗，還是會的。哪個女人跟了你，不希望完全擁有你的精神和肉體，才對女人很公平，能不玩還是最好，你應該堅持自己啊。有這個接待預算，我們可以找點別的樂子。”
於是兩個大男人，又是去喝酒，喝完酒，到體育館打台球。
劉科長一不要回扣，二不玩小姐，考察完還是說局裏與下麵的學校正在協調，問題應該不大。
我覺得這單應該很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