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無。體裁:未知。
(2005-05-09 16:48:36)
下一個
今天晚上我翻看了我登島幾年來寫的很多東西,從讀書筆記,學術雜記,雜文隨筆,牢騷家信到隻開了頭的小說和草草數行的小詩。
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是,除卻個別過於情緒話的東東,我竟然看得很入迷,很過癮,還很為自己的智力和思想叫好。我現在有些坐立不安,根據我們一般掌握的理論,一個年輕人如果回過頭來看自己的作品感覺不到羞愧,那唯一可以解釋的原因就是退步。
退步對於每一個要求上進的社會主義四有新人來說都是不可容忍的,所以我現在很傷心,覺得耳朵嗡嗡作響,老是誤以為窗外有飛碟盤旋,而屢屢掀開窗簾四下張望,但除了一個圓得很寂寞的月亮,我什麽都沒有看到。
我脫光了衣服,拉起了窗簾,成一個大字型貼住巨大的落地玻璃,用力前傾,整個人隨著一塊巨大的玻璃裂牆而出,象一張印著裸體圖案的玻璃紙,漂浮在一輪圓月占滿半天的漆黑夜空。
我將繼續在黑夜漂流,直到月落日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