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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學在中國的尷尬(七續二)

(2010-03-15 14:33:56) 下一個



卻說吳二哥從龍入關,在北京定了主舵,有五哥在鞍前馬後的跑腿,那真是生意興隆通四海,財源茂盛達三江。

不到一年就有了幾個億的規模,於是撒開架子來招兵買馬,連續收購了一些企業,又有好幾個江浙財團來投,一時風光無二。

五哥頭銜改五總了,寶馬也開上了,老婆也換了,正琢磨到哪個大學去讀個MBA,覺得自己已經頗有魯子敬的長者之風了。

正應了當年秀才中舉後的四件事:

取上一個號,
坐上一頂轎,
刻上一部稿,
娶上一個小。

神州大地,風雲變幻,就在幾年逍遙中,局勢漸漸有了些微妙的變化。

這大中國當代的關白,親賢者遠小人,內輔良臣外擁猛將,又有大相勵精圖治,把鄧公的設想一一付諸實現,終於漸漸培養出一個高增長,高就業,低通膨,低失業的大好局麵。

中國人昂首立威於海外,超英趕美,威意羞俄,頗有前壓倭寇後拒德法的趨勢。

連香港彈丸小城的一代名士五常先生都歎曰,身處此盛世,幸哉,幸哉。

然而,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清末軍閥混戰,並入於中華民國。

及毛公驅之入海後,並入於中華人民共和國;資社分爭,十年動亂,鄧公撥亂反正,一統天下,中華當興。

及午門生變,江朱李三黨角力,傳至今上,沿綿百年,已成黨中有黨派中有派,不死不休之局麵。

推其致亂之由,殆始於福建遠華。

大名原籍尾張,弱冠入京求學,出仕於伊賀,累官至尾張太守。

時老太閣薨,因其早年流放尾張多年,前任關白授意於大名築兩獅兩貓於尾張九孔橋頭,獅有雌雄,雄起而雌落,彪鄧公不戰而屈人兵席卷香江之豐功;貓分黑白,黑厲而白嬉,彰前任關白順天而昌調劑陰陽之妙用。

大名深知其中三昧,乃乞禦批一幅,共築於橋頭,立願為麾下祛邪除穢一黑貓警長。

龍心大悅,眾皆曰大善。

大名遂仕武藏數載,不年高調入閣,統天下殺罰絕斷大權。

大名入京之際,三黨相爭已近尾聲,各派勢力各捏把柄,投鼠忌器,維持平衡。

新關白攜大相並起,放任太閣剪裁金融黨羽,以減尾大不掉之贅。

股市遂大挫,後萎靡四年而不振,蓋大名調衝要害之舉。

各方深疾之。

然遠華一案終如鯁在喉,起之,半數大名皆有牽連恐傷己身,不起,難對天下悠悠之口,死灰複燃恐今上借機發難。

猶豫徘徊間問計於家臣吳二。

吳二獻計曰:觀皇孫。

大名聞之大喜,起作短歌一首:

人生五十年,與天地長久,如夢又似幻;一度得生者,豈有不滅乎?

大名刻意結交厚土城城主,殺馬為誓,永不相負,遂為聯盟。

笠年,征夷大將軍反,迫太閣下野,朝野震動。

眾或攀附,或為壁上觀者。

有獻計與大將軍敘同鄉之誼者,大名感太閣舊日提攜之恩不為所動。

朝野內外有識之士,皆讚耿直。

大將軍聞之不悅。

然世事難料,大名長子大郎性乖張,不從教誨,禍亂於江湖。

大名屢教不改,於尾張城割袍斷義,了舔犢之情。

大郎不明深意,結交伊賀忍者雙刀流,意欲染指武藏。

太閣下野後見事尚有可為,遂結餘黨定計於渤海,結網以待將軍。

有細作報於大將軍,震怒,遣麾下忍者服部半藏誅大郎於鬧市,威攝四方。

又借機發難,盡拔三黨餘孽,為聖人清道。

上大喜。

然,大將軍殺敵一萬自損三千,已不堪奮勇遂萌退意。

大名亦身處水火,暫緩福建一事,箭魚從此逍遙法外。

雙方各修文書罷戰,擇良將選精兵,以待來年。

股市呼嘯而起,一切盡在關白大相掌握之中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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