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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魚行動(0)說說革命(代序)

(2010-03-12 15:44:07) 下一個

昔年,一國際友人谘詢魯迅先生,在中國搞何種生意最賺錢。

先生答曰:革命。

先生是智者, 卻不是行動家,所以此言雖妙,實施起來卻甚難。

看官請想,首先,隻有風雲聚會天下大亂的年代,豪強才可乘機起事,登高一呼,應者如雲。

否則,如果國家四海承平日久,處處鶯歌燕舞,情況可能就是“豎儒蜂起壯士死,神州從此誇仁義。一朝虜夷亂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有識之士縱有一顆嗜血雄心,也隻有扼腕歎息,老死山林的份了。

高明的革命者,就是要不斷地搞事,為其理念營造聲勢,通過把握人心而達到控製時勢。

大政治家即使是在和平時代,也在為戰爭作準備。

一戰結束後,經常“無人附議”的落魄議員丘吉爾, 還有不受歡迎的大經濟學家凱恩斯,在一片厭戰和綏靖的氣氛中,仍在不斷發出戰爭警告。

而真正的梟雄,縱然戰敗,也還有閑心想想內政建設。

麵臨末日的希特勒,在聽到柏林被盟軍轟炸得幾乎“象桌子一樣平”時(哦,不對,那是南聯盟,嗬嗬,都是失敗的領袖,檔次還是不同滴),居然欣欣然地召集建築師討論戰後的市政規劃。

所以,未雨綢繆,民心最是可用,革命工作的第一要務,唯“意識形態宣傳”耳。

其次,人貴有自知之明。

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有能力成為領袖的。

對於大多數政治上有抱負的人,最重要的是要良禽擇木而棲。

作蕭何也好,作張良也好,作樊噲也好,就是不能忘乎所以,輕信什麽“觀君之背,貴不可言”的鬼話。

你若能收服人心,自有人為你組織梯隊保駕護航,何愁無黃袍加身呢?

柏拉圖的《理想國》中將社會組織解構為君主,武士和平民(或者說是城邦的管理者、守衛者和勞動者)。

這三個階層都各有其責,各有其美德。

當這三個階層的人各司其職,協調一致時,這個城邦就是具有了“正義”美德的城邦。

這是馬克思主義和社會民主主義(在德國演化成國家社會主義——納粹)共享的精神來源。

《菊與刀》一書中也描述日本人所具有的強烈的“各安其位”的思想。

因此,信仰什麽主義或道路的人就一天也離不開組織建設。

按照組織行為理論,合理的組織結構是實現社會團體的願境(VERSION)和目標(OBJECTIVE)的保證。

也許,我們也都隻是在某個組織中尋找一個合適於自己的位置罷了。

堅定的信念,高效率的組織必須有強大的經濟實力作後盾。

我看近十幾年來的中國曆史,政治軍事方麵都乏善可呈,惟獨經濟伴隨國際貿易,金融深化和人力資本的積累有了翻天覆地的進展。

人類曆史上,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朝代有過這麽大規模的資本流動,人口遷徙和教育與科技的推廣。

世界資本的湧入使普通民眾也有了通過機器學習技術的可能。

天才人物必然會在這億萬次的試錯中產生。

而經濟力量的積累,可能會給新技術的誕生打下基礎。

無論君主,武士還是平民都擁有與資本親密接觸的機會,中國人會從機器中學會戰勝機器的本領。

這種人力資本的飛躍才是我們戰鬥力的根源。

革命戰士即使有毛澤東思想武裝到牙齒,即使有支部建在連上,也必須要掌握先進的戰爭技術才算的上是“內外兼修”的高手。

我國的軍事領袖們恐怕早在第一次海灣戰爭時就領會到了這一點。

但是,對於這個經濟力量重新分配的過程,其複雜程度卻絕非局外人可以想象。

最後的感想是,所有形而上的東西必會落實於形而下,所謂英國經驗主義者所推崇的——唯有大不列巔永久的利益。

周星星也說:“革命也就是搶回我們的銀子和女人,至於要不要反清複明,本來就是脫褲子放屁——幹你屁事啊!”

或者,更直截了當肆無忌憚的表達是小古巴古蒂Cuba Gooding在影片《甜心先生》中所呐喊的——

SHOW ME THE MONEY。

現在,這句話和阿諾的——

I WILL BE BACK

一起刻在電影聖殿的大理石上,幾乎可以不朽了。

宣傳,組織,籌款(林副統帥的總結很高明哪),雜七雜八地說了一堆,好像已經離題萬裏了。

好了,收拾一下心情,開始講故事。

當然,小虎的故事都是瞎編的,可信度是低於百分之十滴。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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