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死亡檔案”是這樣編造出來的
打開《法輪大法明#慧網》首頁,在“熱點專題”的第二欄處,赫人聽聞地掛著“3336例迫·害·致·死”的標題。那麽,這“3336例”“死亡檔案”是怎麽編造出來的呢?
僅以湖北為例,“明#慧資料館”的“湖北”14個地區(含1個“不明”地區)合計被“迫·害·致·死”達166人。然而,這166名“死亡”者中,僅重名、重數者就多得難辨真假,“死亡”者中“性別待查”、“年齡未知”、“地址不詳”的案例更是不勝枚舉,如此荒誕的“死亡檔案”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一、人名相同、數量重複,一人頂替多人“死亡”
如湖北孝感市的11人中,編號3191的“王豔峰”與編號3195的“王豔峰”,從內容上看,應該是同名同姓同一人。因為二人都是“湖北安陸大·法·弟·子”,都是“46歲”,都是“安陸接官鄉人”,都是於“2008年9月24日在廣水市第一看守所迫·害·致·死”。所不同的是一人無“死亡”前的相片,一人登有“死亡”前相片。讀者看後,雲霧障眼,不知二人是屬於一人,還是一人頂替了二人“死亡”?(此外,“省直轄行政單位”1201號的劉文彬和2619號劉文斌也有一人頂替二人“死亡”之嫌)。
附截屏圖一(孝感市11人中3191號和3195號的王豔峰):
附截屏圖二(3191號王豔峰“案情”資料):
附截屏圖三(3195號王豔峰“案情”資料):
二、性別待查、地址不詳,編造“死亡檔案”信口雌黃
如截屏圖四,“不明”地區編號“1876餘昌海”,此人已經“含冤去世”八、九年了,竟然“性別待查”?這個“公安縣農業局幹部”的“餘昌海”是男是女都沒有搞清楚就可以掛上“死亡檔案”,豈不滑天下之大稽?
如截屏圖五,“不明”地區編號“2368汪少城”,從字麵上分析,此人應為男性的名字,不知為何被標記為女性。既然不知此人為何方人氏,又不知是哪個單位的,也不知死於哪個地方,那麽象這樣的“死亡檔案”不就可以信口雌黃地大編大造嗎?真是欲加“中共迫·害·致·死”之罪,何患無詞啊?
再如截屏圖六“省直轄行政單位”編號“1201劉文彬”和編號“2619劉文斌”,同為“仙桃市人”。這個“1201劉文彬”不知死於何年何月何日何地,更有“性別不詳、年齡待查”的可笑之處。依筆者所見,此劉文彬與彼劉文斌,二人應同屬仙桃市的一個人,隻是被法#輪#功,道聽途說拿來編造一個死亡檔案,再一次頂替人數罷了。如果說劉文彬(劉文斌)在天有靈,一定會不依不饒李洪誌的。
附截屏圖四(“不明”地區1876號性別待查”的餘昌海“案情”資料):
附截屏圖五(“不明”地區2368汪少城死於何地都不清楚的“案情”資料):
附截屏圖六(“省直轄行政單位”1201劉文彬、2619的劉文斌)
附截屏圖七(“省直轄行政單位”1201劉文彬和2619“性別待查、年齡未知”的劉文斌“案情”資料):
三、地名弄錯、單位不詳,混淆視聽雲遮霧障
邏輯關係故意混亂、條理順序有意顛倒在李洪誌的《轉法輪》和各種“新經文”中大顯神通,沒想到在“迫·害·致·死案例”的“死亡檔案”中也被如法炮製,其真實目的就是要達到混淆眾人視聽,給人造成浩如煙海、一頭霧水的感覺。
如“省直轄行政單位”實為仙桃4個(1個性別、年齡不詳——劉文斌)、天門2個。眾所周知,仙桃市、天門市屬省直轄城市,怎麽會被劃到“省直轄行政單位”呢?而“省直單位的”2140申春茹卻被劃到了“不明”地區。
還有,“不明”地區的11人中,省直單位及武漢市的有3個、通城3個、公安2個、天門1個、武穴1個,不知何地人氏1個(編號2368的汪少城)。而在“武漢市”的55人中,省直單位的“死亡”者幾乎要占一半——“迫·害·致·死案例”大量有意犯這樣邏輯混亂的錯誤可見其雲遮霧障的真實用心。
四、六個不清,死因一個:對中國政府惡意栽贓
在“湖北”的166個“死亡檔案”中,許許多多“死亡”者在沒有弄清性別、沒有弄清年齡、沒有弄清死者是哪裏人氏、沒有弄清死亡原因、沒有弄清死亡地點、甚至沒有弄清死亡時間的“六個沒有弄清楚”的情況下,全部原因卻清清楚楚的告訴讀者隻有一個:“中共迫·害·致·死”;全部手段也隻有一個:無緣無故關進看守所或監獄“用盡各種酷刑致死”——這樣幼稚、虛假的“死亡檔案”,不知李洪誌及其法#輪#功,一夥“神”是怎麽能昧得下良心杜撰成功的。
客觀地說,中國政府於1999年7月取締邪教法#輪#功,後,確實有少數修練法#輪#功,的執迷不悟者,因受李洪誌的精神控製而不斷與政府對抗,最終犯下了“利用邪教組織破壞國家法律實施罪”而投入監牢。出獄後,少數人為追求“圓滿”、“成仙”、“成佛”,有病不吃藥,絕食、絕水甚至拒絕治療最終不治而亡。可以說,這些人的死亡原因都是受邪教法#輪#功,的精神控製一手造成的。而李洪誌為了開脫罪責,竟然一個不漏的把矛頭指向中國政府。
以“孝感市323號詹煒”為例,這個生前在應城市移動通信公司工作的小夥子,在海軍工程學院考研失敗後又因初戀失敗而患上了“間歇性精神分裂症”。因身體健康原因,組織安排轉業到地方。於1996年接觸法#輪#功,,不料從此走上了一條不歸路。政府取締邪教法#輪#功,,詹煒執迷不悟,“堅修大法”,先後多次在單位的宣傳欄、甚至走到街頭張貼自己書寫的傳單,公開反對中國政府取締法#輪#功,,造成極壞影響。為教育挽救他,社區工作者和單位領導多次與他談話,然而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為追求“圓滿”、提升“層次”、早日“成佛”,詹煒“堅修大法”,到北京天安門城樓舉橫幅、喊口號而被抓捕。在看守所裏他天天練功喊口號,並多次絕食絕水自殘,最後不得不由其父母簽字取保回家照料。不料他回家後繼續絕食絕水並拒絕治療,詹煒的父親甚至給他下跪求他吃點食物喝點水,但他頑固不化,對父母的勸導也充耳不聞。在身體高燒不退的情況下,於2002年1月23日下午1:40分左右,120醫生趕到其家中時,因身體各器官衰竭已經死亡。——明明是一個癡迷不悟的法#輪#功,信徒,在受到李洪誌邪教誘惑走向“天堂”、走向“圓滿”後自絕於社會、自絕於親人的死亡事件,卻被《法輪大法明#慧網》栽贓題為“湖北應城大·法·弟·子詹煒在市一看守所被中共殘酷迫·害·致·死”。
再如“孝感市429號宋華平”,原係法#輪#功,應城輔導站輔導員,2002年3月26日因多次散發法#輪#功,傳單而被“涉嫌利用邪教組織破壞國家法律實施”刑事拘留。因身體患有高血壓、糖尿病,在看守所裏,警察給藥給水他,他說:我們是大·法·弟·子,根本就不需要象你們常人一樣吃藥,並把藥丟在地上。6月8日,他的血壓、血糖升高,由家屬取保回家。警察叮囑他家人“一定要督促他注意休息、按時服藥”,然而他把警察和家人的叮囑當作耳邊風,不僅堅持邪教的“有病不吃藥”,而且取保期間還在建築工地承攬電器維修及安裝工程。7月30號清晨6時左右,宋在工地起床修理電機時突然暈倒並打鼾,其子宋成龍發現後,趕緊叫來工地看門人柴中華及宋的妻子陳愛英緊急送往應城市人民醫院。因搶救無效,6時30分,宋“顱內出血、腦疝、呼吸衰竭而死亡”。然而,宋華平的死亡也被法#輪#功,說成是“大·法·弟·子宋華平被湖北應城市第一看守所迫·害·致·死”……
從以上事實中我們不難發現,《法輪大法明#慧網》的“死亡檔案”是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杜撰出籠的,他們的真實目的隻在於誹謗、汙蔑、抹黑、攻擊中國政府,推脫邪教法#輪#功,的罪責。
窺一斑而見全豹。以上所舉僅為湖北一省,法#輪#功,所列的“全國32個省(區)市”尚不知被虛構了多少個“中共迫·害·致·死”的“冤魂”名單,更不知法#輪#功,還將要繼續編造多少個栽贓中國政府“迫·害·致·死”的謊言故事。但這些低級的、事實上根本不存在的“迫·害·致·死”故事是很難蒙騙慧眼明辨的世界人民的。
(成稿於2009年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