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敘事

海外敘事

（記實文學連載）

前言：本故事所涉及的人物全部是真實的，如果本故事所涉及的人物對此不滿可向我提出，我立即刪掉。

    一九九一年大年初二清晨，我和先生登上了北京開往莫斯科的國際列車。由於頭一天從早到晚朋友送行話別接連不斷，覺也沒的睡，第二天早上從公司直接去了火車站。一上火車就睡著了。朦朧中感覺有人在推我，睜眼一看有個穿著警服的人正站在我的麵前。看到我醒了他敬了個禮對我說：請出示你的護照。原來是到了二連邊防檢查站。他看了我的護照問我了一些常規問題，然後又接著問我是否帶有外幣。好在朋友提前告訴我們，出國最多可以帶兩千美圓，人民幣不可帶出境外。我就說帶了兩千美圓，同時再他的要求下從包裏拿出美圓遞給他。他又要求檢查我的包，不過好在我們早就把超額的美圓藏好了。他拿過我的包從裏麵翻出了外匯，問我這有多少？我說大概四五千吧，因為我們當時想坐火車去莫斯科要五天時間，這五天時間要吃飯消費，一定是要用外匯了，所以走前特意換了一萬外匯。他數完了對我說一共是四千八百，請你在這裏消費了，拿著發票來辦公室取你的護照。我先生也遇到了和我相同的情況。火車在二連站要換軌需要幾個小時時間，我們下了火車來到了候車室。這裏很小隻有一個小商店，我們走過去一看，隻有一些茶葉，罐頭之類的東西，就是把著小商店買光了，這一萬也用不完。我們買光了那裏所有的茶葉，一共是五十八包，才用了幾十元。無奈之下我們來到了邊檢站辦公室和他們說明情況，他們研究了一下，對我們說，這樣吧，你們把這些錢寄回去好了，車站有個郵局。我們道謝後趕快去郵局寄錢，郵局人對我們說外匯不可以寄，一定要寄就當人民幣寄。無奈之下也隻好由他去了。寄完錢取回護照回到火車包廂裏，發現少了一個人，原來是忘記了帶護照從二連回北京了，這個人是浙江偷渡的客人。
    火車進入了蒙古境內，在蒙古首都烏蘭巴托停了下來，我們走下火車進入車站內，一推開門一股好大的膻味，嗆的我差點吐出來。捂著鼻子四下看，這烏蘭巴托火車站又破又髒，什麽也沒有。實在受不了那膻味，隻好回到了火車上。
    火車繼續開進入了俄羅斯境內，圍繞著貝加爾湖走了一天一夜，進入了一個小站，火車停了下來，車廂外麵擠了了好多的人，手裏拿著錢從火車窗口買羽絨服，皮夾克。一手錢一手貨的，買的賣的簡直是忙的不亦樂乎。直到火車啟動還有好多沒有買到羽絨服的人舉著錢跟著火車奔跑。這一路上站站如此。
    記得第一次在火車上吃飯，我們當時不會講俄語，看不懂菜單，隻好胡亂指，結果大多不是湯，就是沙拉，每餐結帳都要四五十美園還吃不飽，每站都要下去買麵包。
    火車終於到了莫斯科。在朋友的帶領下我們住進了一個由中國人開的叫烏拉爾的旅館。這個旅館是中國林業部一家公司開的，老板姓郭，大家叫她郭太太。
    這個旅館裏住滿了中國人，百分之90是北京人。他們都是來倒服裝的，有羽絨服，毛衣，皮衣等。辦好了手續，我們問接我們的朋友那裏有中餐館，因為一個星期以來在火車上吃的非常不舒服。這個朋友就帶我們去了一家叫梅花的飯店。點了很多菜，我一氣吃了6碗米飯（碗很小，隻是半碗）。住進旅館的第二天，我姐夫的一個朋友叫孫力的在莫斯科讀大學，我們給他打電話請他過來，訊問了一些情況，並把我們想在莫斯科開公司的想法告訴給了他。問他有沒有我們需要的人選，和注冊公司所需要的手續，他答應幾天後給我們回複。我們在這旅館裏住了近一個月認識了很多朋友。在我們房間對麵住著一個叫大曲的北京人家住在西什庫，專門賣羽絨服，同房間還有一個天津人名字叫李鼎中隻賣毛衣，另外一個叫陸言是北京第三醫院的跟大曲是一個單位的。隔壁房間有一個北京女人三十來歲是北京電子管廠的名叫江燕，同房一個叫郭秋影的是雲南白族人從海南島來。住了幾天後，大曲看我們隻是住在那也沒有事情做，就問我們你們在這裏沒有事情做，資金是否充裕，要是充裕可以接一些國內人帶來的貨物賣。我們答應可以。於是大曲就叫來了一個北京的小夥子，他有一大批毛衣急著要脫手回國，我們就談好了價錢接了過來。因為我們即不會說俄語也不懂的行情，就委托大曲幫助我們賣，最後一算帳不賠不賺。這時候孫力帶了一個翻譯來了。這個翻譯姓於，是個老華僑，東北沈陽人。他講中國人在這裏辦公司有困難，手續很繁瑣。他有一個朋友，是俄羅斯一家公司的老板。他同意和我們合作開一家分公司，於是我們就約定時間去談判。

這家公司位於莫斯科市中心，譯音：凱大業鍋籮，翻譯過來就是中國城。這家公司在蘇聯解體以前在莫斯科是很有背景的。蘇聯解體以後就沒有什麽實力了。公司總經理名叫：伊萬.謝苗諾衛奇，五十來歲，是個老黨棍，非常愛喝酒，人很豪放，豪放裏透著俄羅人的狡詐。通過幾次談判，他同意給我們一個獨立的公司，屬於他的分公司。我們獨立經營。就這樣我們到達莫斯科的一個月後有了自己的公司，名：莫斯比克公司。餘老師是公司的翻譯，月薪三千盧布，當時大約400美金，孫力是股東之一。
    辦好了公司所有文件後，我們就搬出了烏拉爾旅館租了一套兩居室的住房在二號機場附近。由於在烏拉爾旅館認識了很多朋友，再加上孫立和於老師的介紹我們這個兩居室基本上就成了沙龍，喝酒，聊天，談生意天天如此，有的時候甚至是通宵達旦。有些從北京坐火車來莫斯科倒貨的朋友下了火車帶著貨直接就到我們家來了。大多數的朋友還要趕第二天的火車回北京進貨。（注解：當時北京人百分之九十是掙工資吃飯，一般每個月一百多塊錢。大多數人東拚西湊的也就可以弄到千八百的美金除去火車票省下的錢也就是可以上四五十件皮夾克。這四五十件皮夾克如果運氣好在火車上就會賣的差不多了，到了莫斯科基本上就賣完了，第二天又坐火車回北京再上貨。要是運氣不好就難說了。這些人叫跑火車的。每一次大概可以賺到一倍的利潤，後來人們更精了，開始回北京時候帶煙，比如萬寶路什麽的，後來就帶狗，一隻狗在莫斯科買是二三十美金回到北京可以賣到二三千人民幣，要是好品種可以買到兩三萬，這利潤更大。）所以有些朋友把沒有賣掉的貨物寄存在我們家裏，由於當時我們的資金比較充裕，經常就把他們賣剩下的貨物的貨款先墊付給他們，這樣他們第二天就可以再回北京進貨。後來有的人回到了莫斯科把貨物取走，把錢還給我們。也有的人貨物就不要了。到最後家裏的貨物越來越多，孫力提出和同學一起去市場賣貨。
    有時後我們也和他們一起去莫斯科最大的體育場賣貨，看到他們賣的很快，利潤也很高，當時公司也沒有正式運行，我們就想不如也進點貨賣。好巧，一天有個朋友來家裏，同時帶來了他的一個叫大徐朋友，說有事情想要和我們商量，原來是想發貨，但是缺少資金想尋求幫助，可以各種形式的合作。比如，他負責把貨物運到莫斯科大家合夥銷售，路費利潤平分。我們當時覺得這個方法也不錯，同意試行一下，問他需要多少錢可以運行，他說三到五千。於是我們商量決定給他五千美金。
    一個多月後的一天，一個朋友來找我們，說大徐這個家夥也不知道那裏弄來的錢，這次發了好多貨，正在長城旅館批貨呢。我們聽了後當時就和公司的幾個人去了長城旅館.（注解：長城旅館是在莫斯科最早的貨物批發旅館之一。當時還有老莫大是一個天津姓李的人開的。）到了長城旅館後，我們叫別人去叫他下來，他見到我們後非常不好意思的說：這次我是和別人一起來發的貨，我把錢還給你們吧。公司的人當時就和他翻臉了，要他付30%的利息，因為當時的貨物最少有一倍的利潤。大徐看到那幾個人凶神惡煞的樣子當時就答應了。於是我們就走了。第二天大徐就把錢給我們送來了。
    由於朋友越來越多，房子太小了，鄰居看到每天人來人往的又有意見，再加上公司手續已經完善，我們搬了家。這是一個大的三居室。這段時間公司還是沒有運轉，我們整天無所事事，經常是睡覺睡到中午，下午家裏就會高朋滿座，晚飯後我們就去賭場。（注解：當時在莫斯科有五六家賭場，中國人常去的如 哈瓦哪，幫比，伊斯邁洛瓦 英都力斯等，列寧格勒，後來美國人在這裏開了一個賭場叫皇宮。）一次在幫比賭場認識了兩個北京的小夥子，一個叫康康，另一個叫小鬆。閑聊之間我們知道了他們目前比較困難，也沒有住的地方了，於是我們就把他們帶回了家裏。從此他們就在我們家裏住了下來。
    由於種種原因，公司還是沒有運轉，我們也沒有什麽事情可做還是白天和朋友聊天，晚上就去賭場。
    有一天，公司的翻譯基尼斯說（注解：這個翻譯是俄羅斯人，在東方語言學院學習漢語。也是孫立介紹來的。）他的家鄉伏拉伊米爾有一個旅館，想要找人合作。第二天我們就去了伏拉基米爾。這是一個坐落在莫斯科郊外的古老的小城，街道幹淨整潔。那裏的人們非常好客。他的父親是伏拉基米爾市政府的一個高級官員。我們一出車站就看到他的父親手裏拿著鮮花和一些同事在出站口等我們。簡單的寒暄後，我們一行人直接去了那家旅館。（注解：中途不知道什麽原因車輛不可以通行，我看到基尼斯的父親對警察說：這中國客人。警察就放我們的車過去了。那時侯俄羅斯人對中國人很友好的，後來由於種種原因，對中國人的態度就差了。）
    這是一個四層樓的旅館，總經理是個50來歲的女人，和藹中透著精明。她帶我們參觀了整個大樓，這家旅店，有兩個餐廳，和大約80間客房。看完後我們在旅館的會議室坐了下來開始洽談。總經理先和我們解釋了為什麽要找人合作。原來市政府要求這家旅館的全體員工把這家旅館賣下來自行經營。當時俄羅斯正處於公有製轉為私有化的初始階段 ，所以這座大樓的定價是五十萬盧布。當是匯率折合成美金是五萬。總經理說現在還沒有湊夠。於是我們提出：資金由我們全部投入，我們要這座大樓股份的一半。他們說考慮一下。我們隻好在伏拉基米爾住了下來。
    當天晚上基尼斯的父親代表伏拉基米爾市政府在一家飯店宴請了我們。
    第二天我們遊覽了這坐城市。
    第三天我們又坐下來會談。他們研究的結果:是同意我們出資，但不同意我們占有股份。可以讓出大樓的一半由我們自行經營。合理的解釋是：這座大樓是國家的，不可以賣給外國人。（注解：他們的民族意識很強）由於這種情況我們隻好作罷，回到了莫斯科。
    有一天，康康說：我們既然有自己的公司，現在又沒有合適的生意可做，這樣下去時間久了會頂不住，我有個提議不知道是否可行？我們大家聽了說：說來聽聽。康康說：現在國內有很多人想要出國，苦於沒有門路，我看過了我們公司的文件，其中一項可以做勞務。我們何不從這項做起呢？大家聽了覺得很可行，但是那裏去找人來呢？康康說：找人由他負責。既然可行我們大家當時就一致通過了做這個項目的決定。下午就進行了分工，康康主要負責勞務人員來源，於老師負責翻譯邀請文件，小鬆負責跑中國大使館認證，基尼斯負責外交部認證，孫立暫時負責打印邀請文件，我和先生負責公證處公證。另外兩個人負責收款。（注解：這兩個人已經不在世了）按照康康的要求，第二天我們又添加了一些必要的辦公設備，招了一名打字熟練工作人員。於老師也幫著請來了一名律師。這些要求全部到位後，康康也帶來了第一筆生意，這個老板姓黃，名水華。是福建三明人。有12個人要來莫斯科轉道去歐洲，希望我們公司給他提供幫助發勞務邀請函。我們答應可以，具體細節請他和康康談。最後結果：每份邀請函收費500美金。按照分工，四個工作日後黃老板來公司交了六千美金取走了這12份邀請函。
    一段時間內公司一直做這個項目。

這家公司位於莫斯科市中心，譯音：凱大業鍋籮，翻譯過來就是中國城。這家公司在蘇聯解體以前在莫斯科是很有背景的。蘇聯解體以後就沒有什麽實力了。公司總經理名叫：伊萬.謝苗諾衛奇，五十來歲，是個老黨棍，非常愛喝酒，人很豪放，豪放裏透著俄羅人的狡詐。通過幾次談判，他同意給我們一個獨立的公司，屬於他的分公司。我們獨立經營。就這樣我們到達莫斯科的一個月後有了自己的公司，名：莫斯比克公司。餘老師是公司的翻譯，月薪三千盧布，當時大約400美金，孫力是股東之一。
    辦好了公司所有文件後，我們就搬出了烏拉爾旅館租了一套兩居室的住房在二號機場附近。由於在烏拉爾旅館認識了很多朋友，再加上孫立和於老師的介紹我們這個兩居室基本上就成了沙龍，喝酒，聊天，談生意天天如此，有的時候甚至是通宵達旦。有些從北京坐火車來莫斯科倒貨的朋友下了火車帶著貨直接就到我們家來了。大多數的朋友還要趕第二天的火車回北京進貨。（注解：當時北京人百分之九十是掙工資吃飯，一般每個月一百多塊錢。大多數人東拚西湊的也就可以弄到千八百的美金除去火車票省下的錢也就是可以上四五十件皮夾克。這四五十件皮夾克如果運氣好在火車上就會賣的差不多了，到了莫斯科基本上就賣完了，第二天又坐火車回北京再上貨。要是運氣不好就難說了。這些人叫跑火車的。每一次大概可以賺到一倍的利潤，後來人們更精了，開始回北京時候帶煙，比如萬寶路什麽的，後來就帶狗，一隻狗在莫斯科買是二三十美金回到北京可以賣到二三千人民幣，要是好品種可以買到兩三萬，這利潤更大。）所以有些朋友把沒有賣掉的貨物寄存在我們家裏，由於當時我們的資金比較充裕，經常就把他們賣剩下的貨物的貨款先墊付給他們，這樣他們第二天就可以再回北京進貨。後來有的人回到了莫斯科把貨物取走，把錢還給我們。也有的人貨物就不要了。到最後家裏的貨物越來越多，孫力提出和同學一起去市場賣貨。
    有時後我們也和他們一起去莫斯科最大的體育場賣貨，看到他們賣的很快，利潤也很高，當時公司也沒有正式運行，我們就想不如也進點貨賣。好巧，一天有個朋友來家裏，同時帶來了他的一個叫大徐朋友，說有事情想要和我們商量，原來是想發貨，但是缺少資金想尋求幫助，可以各種形式的合作。比如，他負責把貨物運到莫斯科大家合夥銷售，路費利潤平分。我們當時覺得這個方法也不錯，同意試行一下，問他需要多少錢可以運行，他說三到五千。於是我們商量決定給他五千美金。
    一個多月後的一天，一個朋友來找我們，說大徐這個家夥也不知道那裏弄來的錢，這次發了好多貨，正在長城旅館批貨呢。我們聽了後當時就和公司的幾個人去了長城旅館.（注解：長城旅館是在莫斯科最早的貨物批發旅館之一。當時還有老莫大是一個天津姓李的人開的。）到了長城旅館後，我們叫別人去叫他下來，他見到我們後非常不好意思的說：這次我是和別人一起來發的貨，我把錢還給你們吧。公司的人當時就和他翻臉了，要他付30%的利息，因為當時的貨物最少有一倍的利潤。大徐看到那幾個人凶神惡煞的樣子當時就答應了。於是我們就走了。第二天大徐就把錢給我們送來了。
    由於朋友越來越多，房子太小了，鄰居看到每天人來人往的又有意見，再加上公司手續已經完善，我們搬了家。這是一個大的三居室。這段時間公司還是沒有運轉，我們整天無所事事，經常是睡覺睡到中午，下午家裏就會高朋滿座，晚飯後我們就去賭場。（注解：當時在莫斯科有五六家賭場，中國人常去的如 哈瓦哪，幫比，伊斯邁洛瓦 英都力斯等，列寧格勒，後來美國人在這裏開了一個賭場叫皇宮。）一次在幫比賭場認識了兩個北京的小夥子，一個叫康康，另一個叫小鬆。閑聊之間我們知道了他們目前比較困難，也沒有住的地方了，於是我們就把他們帶回了家裏。從此他們就在我們家裏住了下來。
    由於種種原因，公司還是沒有運轉，我們也沒有什麽事情可做還是白天和朋友聊天，晚上就去賭場。
    有一天，公司的翻譯基尼斯說（注解：這個翻譯是俄羅斯人，在東方語言學院學習漢語。也是孫立介紹來的。）他的家鄉伏拉伊米爾有一個旅館，想要找人合作。第二天我們就去了伏拉基米爾。這是一個坐落在莫斯科郊外的古老的小城，街道幹淨整潔。那裏的人們非常好客。他的父親是伏拉基米爾市政府的一個高級官員。我們一出車站就看到他的父親手裏拿著鮮花和一些同事在出站口等我們。簡單的寒暄後，我們一行人直接去了那家旅館。（注解：中途不知道什麽原因車輛不可以通行，我看到基尼斯的父親對警察說：這中國客人。警察就放我們的車過去了。那時侯俄羅斯人對中國人很友好的，後來由於種種原因，對中國人的態度就差了。）
    這是一個四層樓的旅館，總經理是個50來歲的女人，和藹中透著精明。她帶我們參觀了整個大樓，這家旅店，有兩個餐廳，和大約80間客房。看完後我們在旅館的會議室坐了下來開始洽談。總經理先和我們解釋了為什麽要找人合作。原來市政府要求這家旅館的全體員工把這家旅館賣下來自行經營。當時俄羅斯正處於公有製轉為私有化的初始階段 ，所以這座大樓的定價是五十萬盧布。當是匯率折合成美金是五萬。總經理說現在還沒有湊夠。於是我們提出：資金由我們全部投入，我們要這座大樓股份的一半。他們說考慮一下。我們隻好在伏拉基米爾住了下來。
    當天晚上基尼斯的父親代表伏拉基米爾市政府在一家飯店宴請了我們。
    第二天我們遊覽了這坐城市。
    第三天我們又坐下來會談。他們研究的結果:是同意我們出資，但不同意我們占有股份。可以讓出大樓的一半由我們自行經營。合理的解釋是：這座大樓是國家的，不可以賣給外國人。（注解：他們的民族意識很強）由於這種情況我們隻好作罷，回到了莫斯科。
    有一天，康康說：我們既然有自己的公司，現在又沒有合適的生意可做，這樣下去時間久了會頂不住，我有個提議不知道是否可行？我們大家聽了說：說來聽聽。康康說：現在國內有很多人想要出國，苦於沒有門路，我看過了我們公司的文件，其中一項可以做勞務。我們何不從這項做起呢？大家聽了覺得很可行，但是那裏去找人來呢？康康說：找人由他負責。既然可行我們大家當時就一致通過了做這個項目的決定。下午就進行了分工，康康主要負責勞務人員來源，於老師負責翻譯邀請文件，小鬆負責跑中國大使館認證，基尼斯負責外交部認證，孫立暫時負責打印邀請文件，我和先生負責公證處公證。另外兩個人負責收款。（注解：這兩個人已經不在世了）按照康康的要求，第二天我們又添加了一些必要的辦公設備，招了一名打字熟練工作人員。於老師也幫著請來了一名律師。這些要求全部到位後，康康也帶來了第一筆生意，這個老板姓黃，名水華。是福建三明人。有12個人要來莫斯科轉道去歐洲，希望我們公司給他提供幫助發勞務邀請函。我們答應可以，具體細節請他和康康談。最後結果：每份邀請函收費500美金。按照分工，四個工作日後黃老板來公司交了六千美金取走了這12份邀請函。
    一段時間內公司一直做這個項目。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