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無需羞恥;嫖客,也不丟人》
也不知怎麽就寫出了這個題目,也許經常有人用肮髒來形容風塵女子,也經常有人在我麵前大談愛情的專一和人性的底線,我想那些的那些離我們太過遙遠,如同央視上經常宣傳不要賭博,而它自己卻經常搞點類似於賭博的有獎競猜一樣,這是個謊言遊蕩的世界,冠冕堂皇誰都會說,而我們討論的僅僅是現實的話題。
在這裏我無需象大家解釋生活的艱難,無需向大家吹捧妓女的高尚,她們和我們一樣,是人,要吃飯,同樣會有尊嚴。但當他們把我們眼裏所謂的尊嚴,也就是名聲,同樣是臉麵的尊嚴都拋棄了,那麽這又是怎樣一種尊嚴?活著的尊嚴。那麽我們又有什麽權利去對上天賜給我們每一個人的這種尊嚴去指手畫腳?
同樣,在這裏,我也不去說嫖客的好心腸,同樣也不去勾畫他們的柔情似水,作為嫖客,談柔情,談好心腸,是站不住腳的,我唯一想說的是,請不要把他們之間的買賣關係加上人的概念。妓女與嫖客是通過錢這一中介來完成彼此需要的,隻要你情我願,那麽就沒有可恥與丟人的說法。我們可以把他們看成是市場裏賣菜的小販與買菜的顧客,討價還價,論質量好壞付錢的多少,既滿足了市場需要,也為小販提供了再就業的機會,作為雙贏的局麵,何樂而不為之。
妓女,為了生存而賣身,這是她生存的權利,用不著低頭遮遮掩掩;嫖客,為了生活更滋潤去嫖娼,這是人類的奮鬥目標,應該值得提倡。
妓女,為了生活更滋潤而賣身,是意識形態的進步,畢竟人為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至於肉身,無非一臭皮囊,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何必在乎;嫖客,為了感情而去嫖娼,是精神發泄的一種巧妙方式,世界需要笑聲,我們反對悲傷,哪怕強裝歡笑,也是鳥語花香的級別。
真愛,世界最常用而又最短暫的詞語,無論男人女人對這一詞語都是最想聽最會說而又最不能長久擁有的東西。什麽是真愛?不是責任,不是互相耽誤,更不是為了一句當初的衝動而用一輩子的淚水作為償還,真愛就是好合好散,讓陽光留在回憶裏。於是在沒有真愛的日子,放縱就成為時尚,其實也不叫放縱,充其量就一個偶爾翻牆。
有權有錢的人嫖娼叫包二奶,養情婦,沒錢找樂子圖發泄的人嫖娼稱為叫雞吃快餐,雖然衣服不同,其實名堂都一樣,都是床上翻天倒地,床下人五人六,但又有不同,有權有錢的透著一個雅,其實就是裝逼羊,沒錢的就露出一股子俗,其實就是真實的人性。
陪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身份,於是就有了高檔,低檔,有就有貴妓和普通的區別,無論怎樣,活著就是理由,活得更好更是天大的理由,所以妓女嫖客無需要害羞,不要低頭,挺起你們的胸,直起你們的腰,大膽的賣,大膽的嫖,大膽的說我是妓女,我是嫖客,臉麵值幾個錢,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臉麵,這個國度本來就無臉可談,中央禁止賣淫嫖娼,地方卻作為地方經濟特色來發展,中央叫官員潔身自愛樹榜樣,地方官員甚至高層官員卻逆行倒施帶頭大幹特幹,一切行動看指揮,妓女不賣淫,嫖客不嫖娼,如何對得起為人民服務的好榜樣。無論是用公款嫖還是用私款嫖,無論是為生計賣,還是為滋潤賣,都請妓女們,嫖客們,抬起你們的頭,直起你們的腰,破壇子破摔,嫖死你們的勇猛,累死你們的美麗,然後笑彎我的腰。
師永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