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 (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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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 (1)
1《送給於堅的詩歌討論會》
從個人角度來說,我本人很反感這樣的詩歌,如果說中國的文化隻剩下口敘,那麽後果是什麽?後果就是男人女人不需要穿衣服,可以很自然地橫行於大街,可以在大街上亂來,於堅的詩歌就是這樣。很顯然,文化在於堅的文字裏走的很累,衛生紙翻新了,但使用途徑還是老樣,這是於堅的悲哀,同樣是追隨於堅詩歌群體的悲哀,對於一個隻陶醉於玩弄枕頭的人,一個審美觀點扭曲的人,談詩歌是玷汙詩歌,同樣是玷汙文字。
從詩經的窈窕淑女裏我們看到的是節奏、是韻律、是形體美、是意境美,而從於堅的詩歌裏,我們看到的隻是周星馳電影裏《唐伯虎點秋香》三個姑娘六隻奶的調戲,認為傳統寫作無法出新的於堅想把詩歌顛覆,而他所顛覆的就是把前人所顧及的洗腳水製作成香水,的確也有許多人鼓掌,有媒體,有評論家,也有詩歌界人士。對評論家來說,這種勇氣值得鼓舞,對媒體來說,人咬狗是新聞,對詩歌界人士來說,雖是弱智低能兒玩的遊戲,但中國卻不缺少變態心理者或閑極無聊之徒的黃腔。雖然讀於堅詩歌的人並不是在讀他的詩歌,但用口語詩歌衝擊傳統詩歌寫作的於堅卻如同當年曹操把全副家當交給袁紹一樣,雖然曹操第二次政治投機失敗,但於堅卻如當年的曹操一樣,炒紅了自己,有了拉兵買馬的本錢,於是就人模人樣的充起了老大,從這點來說,於堅的奸商意識算是練到爐火純青了。
可惜的是於堅看不到自己的紅屁股,本來出名了應該見好就收,也好好務實,把自己從文字身上取巧得來了油水好好當做資本,在傳統與創新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可他偏不這麽幹,仍然在那裏屁顛屁顛的賣弄他的口語詩,這是很正常的,有人鼓掌,有人獻花,糟踏人類耳朵的嗓門從來就不會累,於堅盡情的演唱著《青瓷花瓶》,嘮叨叨嘮不壓其煩地歌頌《美好的一天》,一會一個研討會,一會一個新作品發布會,於堅陶醉的不成樣子,觀眾嗓子喊得雲南晃動不安,讀者喊什麽他們不知道,他們隻知道於堅算是個名人,屁肯定香,襪子肯定也比自己的受用,從這一點來說,於堅是幸運的,女人拍三級片出名但名聲爛,於堅寫口水詩歌出名卻人模人樣,看來,於堅選擇裝文人的確比選擇拍三級片有前途的多。
形同嚼蠟與餘音繞梁是不可劃等號的,當研討會場歌功頌德聲聲入耳之際,我還是靜下心來看看古人的“青燈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溫”,畢竟快餐盒與景德鎮陶瓷質地不同,享受也存在差異的,我想亂過這一陣子,世界將又被另一陣繁華所代替,黃腔的牙齒又去嚼另外一塊新出廠的衛生紙,畢竟是一次性的東西,不象“花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那樣的陶瓷,刷刷洗洗,香味就出來了。
師永平
2006年7月10日午於玉溪隨筆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