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 (801)
2007 (436)
2013 (1)
《文壇上的癟三與惡少》
這是魯迅的牙簽,我大可不必在21世紀的今天來掏陳年的話題,但看到龐清明的我批故我在,我批故我敞開,其中暴露出拙文者對西川等這一類惡少廟堂之上八風不倒的醋意,而又再一次點亮修飾了其清高幽雅的舞裙,我就又把這一牙簽給撿了起來,掏一掏這陳年的殘渣。
先不談民間寫作與知識份子寫作的無聊,這本就是西川等類人物從破落爆發戶中引申出來的毒瘡,也不談龐清明一群戲子對民間文學與網絡詩歌領土守護的光明正大,強行充當正派人物的義正言辭多是在百姓麵前打官腔,更何況小龐文中想囂張但又低氣不足的猥瑣,西川詩歌裏想討好卻又多是賣弄的媚俗。
早在幾十年前,胡子不長的魯迅就已把西川龐清明等類人物的麵貌不概素描了一翻,盤峰論劍的攀風附雅和山頭纏綿自始自終隻是物以類聚的一相情願。農村人喜歡看花燈,舞台上有花臉紅臉小生清唱,這和文壇很相似,現在看戲的是我們,所以我們是農民,而西川龐清明等人自然充當了主導舞台旋律的明星,搖著權威的小號,他們一會丟繡球,一會舞大刀,其目的無非一個,那就是感染觀眾,引起共鳴,再說白一點無非是翻新花樣地弄賣,搶風頭。很遺憾,自始至終,舞台的燈光假的離譜,再一次的義憤填鷹照常是盤峰論劍的烏煙氣瘴。此時,正在進行唇槍舌劍的癟三惡少們等待台下的我們看戲的農民給點掌聲和賞錢,那麽我們總得有所表示,於是魯迅的牙簽又從博物館中走了出來,盡管牙簽是舊的,但對付此等爛攤子舊家私,新鮮貨多少有點委屈,那麽,我們隻能盼望癟三惡少們多多體諒才是。
最後,文章結尾說的還是魯迅那句老話,真正使中國文學有起色的不是破落族的顧影自憐,不是爆發戶的西川廟堂八風不倒,也不是破落爆發戶龐清明一族之醋意大發,真正使中國文學有起色的人,在這三者之外。
師永平
2006年6月14日夜於第三條道路觀文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