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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落》
一種追求,一種自由
一陣失落,一把冬天的風
擾亂大地心事的不是呼吸
不是衰老,不是失學,不是早戀
有人說,找到落腳的地方,雪就不再飛舞
有人也說,水的眼睛是冰
冰的眼睛是血,那麽血的眼睛是什麽
哦,會不會是那暗紅的思念
把手融在字裏,把腳伸進房中
我試出了今夜的體溫
澀澀的,光著身
是的,溫柔加天真
在無月的今夜
是被困的蚊蟲
是美的那份殘缺
同時也是枝頭枯黃叢裏不經意的那一兩聲飄落
附錄:
1、當詩人的語言成為華麗的手鐲,那麽站著撒尿的勇氣已經消失,我喜歡流汗,因為那一瞬間,我是真實的,詩歌的包穀地裏,大伯的雲霞是飄紅的衣裳。在這一代詩人身上,我無法找到成熟的稻穀,相反,發青的蘋果由於催生素的廣泛應用使然而體大麵鮮乏味,作為百姓的我已經無法吃到純正的土特產,這些的這些並不重要,因為月光下的心慌慌娶了一個婆娘叫哲學。
2、詩人喜歡朦朧的語言,這是一種深度,深度的背後則是空洞的發燒,一種文字的滲透並不代表雪原裏開滿火紅的梅花,真正的飛翔不是展翅,不是衝擊,不是吼叫,而是一種近乎於麻木的無動於衷,是屋子裏亂倫的結果。
3、網絡文學的色彩同樣被人操縱,畫家手裏的筆依然是富貴天堂的素描。真正的天堂並不富貴,真正的天堂是一筆一劃的交叉,無需解釋,無需化裝,真正的天堂沒有神仙,隻有人,那麽詩歌的奢華隻能注定成為無聊、閑暇、消遣、褻瀆的另一代稱。以前我整夜寫詩,如今我整夜打麻將,因為我的心中沒有詩歌,而當我寫文字的時候,我從不承認我寫了詩歌,我寫的隻是生活,是人的生活,不是神的麵孔,所以我的文字醜陋,所以我的身材從未有過苗條的時候。
4、我不喜歡研究的高貴,我喜歡胡思亂想的說瘋話,我不喜歡別人用心理正常來形容我的醉態,相反,我卻喜歡他們用病態的語言來作為我的結案陳詞。病是相對於沒病而產生的,有時我就想,難道世上會有沒病的人,於是,我就看到了藝術的情感,恰倒好處的誕生。
師永平 玉溪
2005年11月21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