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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依《長篇小說連載》第十三章

(2005-04-22 20:07:44) 下一個

歸依《長篇小說連載》第十三章


       宋麗娟沒有想到這麽快就懷上了陳天宇的孩子,但這事就是這樣地不為人們的意誌為轉移,孩子就是在這樣的不知不覺中已落在了腹中。開始的反應還不是很強烈,她沒有對陳天宇說,因為她是不是想將這孩子生下來還沒有想清楚。

  因為她心裏明白,她與陳天宇現在的關係還不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他們都隻是從自己的角度,向對方各求所需。她求的是物質與金錢,他要的是她美麗的肉體。在這樣的關係下,她沒有義務一定要為他生孩子。

  但懷上三個月後,她的反應就變的十分強烈,不但平時沒有半點食欲,就是勉強吃點下去,也是吃什麽吐什麽,吃下半碗吐出來的倒有一碗,直吐倒黃水出來了才會罷休。

  曾有想過將孩子打掉,但她有她的擔心與期盼,一是如果被陳天宇知道,她將他的孩子打掉,那他們之間的一切也許就這樣結束了,陳天宇是決不會原諒她的。二是她也抱著一種期盼,就是期盼為他生個兒子後,他能真心真意地與她一共白頭。宋麗娟在左思右想之後,才將自己懷孕的事告訴了陳天宇。

  當陳天宇知道宋麗娟已懷上了自己的骨肉時,高興得一蹦三尺。他早就想讓她為自己生個兒子了,自己曆經磨難白手起家,現在還不敢說他就是一個富翁,但與過去相比已經是不能同日而論了。他相信隨著三峽工程的進度加快,他們公司業務的篇不斷擴展,他的事業一定會蒸蒸日上的。資本一但完成了原始積累,那就會像滾雪球一樣地,越滾越大到時他創下的家業總不能沒有了繼承人啊。

  他讓宋麗娟移交了公司的財務,不用她在去工作了,要她好好地在家休息。他也不以工作忙,應酬多為借口而不回家了。現在外麵的事一處理完就往家跑,而一回家第一件事便把耳朵貼在她的肚皮上聆聽,看看他的寶貝有沒有動靜。並且大包小包地買來了各種營養品讓宋麗娟吃,清晨也會很早起床到市場買來魚、肉用其它一些東西,提回家後還親自下廚,做成獨具福建口味的菜肴給宋麗娟吃。          

  望著圍在她身邊團團轉的老公,宋麗娟才真正找到了一點夫妻那種特有的恩愛和關心的感覺。一種幸福的暖流又圍繞在了宋麗娟的身邊,她的心中湧動著的就是滿足。當她回想起曾經動過想將孩子打掉的念頭時,她的心不免會掠過一絲的顫動。要是真的將孩子打掉了,現在的後果又將是怎樣的呢?她真的不敢做更多的假設了。她從內心裏感激她那腹中的孩子,是他(她)將她的老公拉回到了她的身邊。

  自從宋麗娟懷有身孕後,陳天宇雖然經常回家過夜。但,他是一個理智得盡乎冷酷的男人。因為懷孕陳天宇天天陪在了她的身邊,這更激發了宋麗娟想更多地得到陳天宇的溫存的渴望,哪怕什麽也不做,就是抱著她睡覺也就滿足了。但陳天宇不管宋麗娟有多麽的渴望,無論她在他的懷裏如何撒嬌,他就是不與她親熱,甚至不睡同一張床上,他的理由也是冠冤堂皇的“避免肌膚接觸而產生衝動,到時釀成大禍就後悔不及了。想親熱嘛,來日方長,但現在你肚中有了孩子,就不能出現任何閃失。”他要的就是她的第一胎,他認為隻有第一胎最好,這跟處女一樣,是最珍貴的。
  
  宋麗娟對此是一點都不懂,她無法說出更充分的理由來駁倒他?她隻好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你是不是早就結過婚,當過父親了啊,怎麽你比生過孩子的女人還懂的多啊?”

  “你說我結過婚,當過父親,那就結過婚,當過父親了,隻要你高興,怎麽說都行”陳天宇不置可否地妙語相對。

  宋麗娟對他的回答真的不知如何回應,也隻好不置可否地就那麽一笑了之了。
  
   一天晚上,小區不知為何半夜突然斷了電。空調停轉後,宋麗娟被一陣燥熱弄醒了,她記的在陳天宇的房間裏有一台備用風扇,她想將那風扇拿過來吹。
  
  宋麗娟躡手躡腳地走到陳在宇的門口,正欲推門進去,突然從房間裏傳出陳天宇的笑聲和說話聲。她不免也偷偷地笑了一下,心想這麽大的人了怎麽還會說夢話啊?
一種好奇心驅使她想聽聽他在夢裏都會說些什麽。

  然而,她越聽越感覺到不對頭了,他那裏是在說什麽夢話,那明明是在和一個女人在調情,那些情意綿綿的肉麻的話語,不但讓她感覺到惡心,更讓她的心感覺到如針紮般地難受。

  她憤怒地一把推開了門。她看到陳天宇開著昏暗的彩燈,半倚在床上,手握手機,滿臉寫下的都是柔情蜜意的笑容。她瞥了一眼那床頭上方的鍾,時針指向午夜二點。
  
  深夜二點,誰還這般纏纏綿綿地與他說話?宋麗娟半天都沒有緩過氣來,就那麽呆呆地站在房門口,手抱著她哪已經微微隆起,如剛上市的小西瓜的肚子。
  
  陳天宇的反應到是很快,見到宋麗娟推門而入,他隻是驚愣了一兩秒鍾,就迅速地關掉了手機,慌亂也隻是在臉上一閃而過後。就馬上伸出他的雙手,準備迎接宋麗娟撲向他的懷裏,他的臉上依然掛著笑容,但,這種變味的笑容,一看就知道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種。
  
  宋麗娟沒有在往前走,她猛地一轉身,徑直朝露天陽台奔去。她真想就這樣躍出陽台,但那隆起的肚子使她的行動極為不便。陳天宇很快就緊隨在她的身後將她一把抱住。

  “你、你、你怎麽能這樣?我不就是打個電話嗎,那能有什麽呢?真的沒有什麽。”陳天宇被宋麗娟的舉動驚的有點語無倫次了。

  宋麗娟也不掙紮,就那麽無語地看著那燦爛的夜色,淚水順著她的粉腮滾滾落下。望著那徹夜不眠的燈光,它們的閃爍似乎在向每一個睜著眼的人招手。在這樣迷離的深夜,她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許多女人是屬於夜晚的,她們是夜晚的鬼魅,是夜晚的幽靈,不知有多少男人,在這樣的夜色中,被她們迷倒在石榴裙下,做下了那些荒唐的風流事來。

  她對陳天宇會出現這樣的事,並不感覺到奇怪,向他這樣的男人如果沒有女人來纏他那才是怪事呢。但現在那個女人已經真真實實地纏上他了,她就感覺到無法接受了。

  平時別人和她開玩笑說:“你可要看好你的老公,別讓他被別人搶走了?”

  她都笑著回答:“有人要,那說明他有本事啊!”這樣的回答哪是一種自豪,但現在真的革命革到她的頭上來了,就不可能還會有那樣豪邁的情懷了。但事情已經是這樣了,那就不能回避了。不管結果將如何,總得先搞個明白,然後再說後話吧。

  “你說真的沒有什麽?不要再騙我了,在門外我已經聽的很久了,那些我都感到為你臉紅的話,還要我對你重述一遍嗎?”宋麗娟現在已經不那麽衝動了。她知道,對這樣一個深藏不露的男人,衝動地爭吵,慌亂地不知所措,都不是對付他的辦法,隻有表現出她也同樣是胸有成竹的。也許對他還會有一點震動。
  
  “進屋好吧,別在陽台上,現在夜深露水重,這樣對我們的寶寶沒有好處”陳天宇擁著宋麗娟想將她推進房中。
  
  宋麗娟一搖雙肩,掙脫了陳天宇的推擁,索性一屁股坐在了陽台上,擺出一副你不給我說清楚,我就不回房睡覺的架勢。

  陳天宇看著宋麗娟怒氣衝天的樣子。心裏還真的有點毛了,他用很溫柔的聲調說,“你不要生氣,這樣會動了胎氣,小寶寶會壞事的。”
  
  “姓陳的,你不要把我當傻瓜!你想既又要做*子,又要立牌坊,這是辦不到的。今天你不給我說清楚,我也沒有必要讓肚裏的家夥活著出來!”宋麗娟亮出了她最有力的武器。    
  這種武器對陳天宇來說不亞於美國在日本的廣島和長崎扔下了原子彈,她那盡乎?斯底裏的尖叫,如一把利劍直指他的要害,那不管不顧的聲音,像一道駭人的閃電,炸得陳天宇心驚肉跳,他終於軟軟地跪在了宋麗娟的腳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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