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晚秋中的我
再次和若水相遇了,讓我想起了幾年前為她寫下的這些文字......
(看到有關北京海澱區非典的報道…….我想起了她——那個有著柔弱的外表,卻有著一顆堅強的心的成都女孩。想起了與她初次見麵的那次傾心的交談。
我一直想把他們的故事寫下來。因為感動,也因為傷心。其實聽完他們的故事,看過他們的照片那心情真的是難以用言語來表達的。我們相擁而哭……..本來是想勸慰她的,最後反而是她來安慰我。
每次提筆都有一點江郎才盡的感覺,可這次我還是下決心寫下這個感人的愛情故事。我想文字生命是真情所給予的,我會用心去寫、用心去感覺……)
若水—— 還記得嗎?我曾對你提起過天堂裏的他。也許這輩子是我欠他的。我的逃避是無濟於事的,這段情注定了是我生命中最重要,不能夠忘記的。不是他不放過我,而是我不能放過自己。轉眼間就是6年。這6年他一直活在我的身邊、活在我的心底。
(那天若水打電話給我。沉默之後我聽到她這樣對我說。)
冰兒—— 很多時候,感情雖然已經成了往事,但總是揮不去抹不掉的。如果真的愛一個人,不管他去了那裏,心中的那份牽掛是割舍不下的。我承認我也一直在內心深處等一個人。那段感情的波瀾壯闊與來去匆匆,是任何經曆也無法比擬的。所以我們必須承認。愛沒有界限和國界。那怕是天堂!所以我也可以理解你的心情。
若水—— 我看過你寫的文章,可以感知你是用心在寫。可以感覺到你細膩的內心、真實的情感。我從不願意對別人提起那些往事,也許是因為我們都是性情中的女人,都有著同樣的心、相似的經曆。現在憶起那些往事,仿佛就在昨天,知道我現在的感覺嗎?就向你曾經寫過的“……現在你就要把我的骨頭打斷了。雖然我自己沒事兒也經常打斷重接,可從來沒有象你這樣的,所有的骨頭一起打斷……”可為什麽你還要讓我自己打斷自己的骨頭呢?
冰兒—— 說:謝謝你對我的信任。也許這樣的表達方式是很無力的。同樣的感覺讓我們的心彼此靠的更近。有時我想:撕裂無疑是痛苦的,但有時候唯有經過撕裂的過程,傷口才能夠得以徹底愈合。雖然這是很殘酷的事情,但是我們還是必須要去麵對。
若水—— 你的話總是有道理的!知道嗎冰兒,我現在想要告訴你我感到很迷茫、很無奈。除了你我不知道還能對誰訴說。這6年裏我的身邊不隻出現過一個他,但是從沒有向現在這樣讓我感到無奈、無助。他總是默默的給我無私的關愛。他的包容讓我內疚。每次看到他送的紅玫瑰,心裏就會想起天堂裏的他。想起他悄悄把紅玫瑰放在我枕邊……閉上眼睛都是他,誓言依然在耳邊回蕩,你告訴我,我如何還能接受別人?可是他說,他會等我,他會一直等下去。這樣的時間一拖就是4年。我不是沒有努力過,我們也曾交了預付的十萬塊錢,計劃著在萬壽寺那兒買套兩居室。
可是我做不到,這所有的一切都會讓我想起我們從前的家,想起他溫柔地把我擁在懷裏描述我們的未來,想起我們的約定。想起在陽光下他認真的幫我吹幹長發、笨拙的紮起羊角辮,想起他的吻…….
冰兒—— 我也是女人,我是可以理解的。雖是在科技和物質高速發展的現今社會,人們渴望的仍是最純的那種真情。我們誰都不可能否認這一點。也許在有一些人眼裏不明白為什麽我們會把精神生活看得比任何都重。可是我們自己懂。在某些人眼中也許我們是另類。可我們不在乎。
愛過了、彌補過,付出過就沒有了遺憾。生活中有太多的意外,這所有的變化並不是我們可以左右的。珍藏起那美好的回憶就是對天堂那邊的他的最好的回報,我想:如果他知道,也不會希望你生活在回憶裏——沒有了歡樂、沒有了自我。你生活的幸福才是他所祈望的。
珍藏在心裏,不是忘記也不是背叛,是為了讓你深愛的人放心。
這樣說也許對現在的他是不公平的,但是作為女人我知道感情的事是說不清楚的,你對天堂那邊的他的執著就向他現在對你的執著。難道不是嗎?
美麗的感情世界裏不隻是美麗的故事、你我都懂“無奈”遠遠要多與“如意。”所以我們還必須要去麵對某些殘酷的現實。
有那麽愛你的人,你依然是幸福!
若水—— 其實這些道理我都懂得,我也不止一次的這樣勸說自己也勸說別人。 可是這些年來,我依然無法說服自己。麵對他我依然無法全身心的投入。
我想也許有必要先介紹一下我的情況——我的背後是個龐大的家庭,這我還未曾對你提起過。我的父母隻有我這麽一個獨養女兒,所以從小就寄予了厚望。但那種希望是與眾不同的,他們並不盼著我成名成家,隻是想我長大以後可以找到一個好丈夫,圓幾代人的夢。
考學時我的爸爸曾想要讓我學理,或是醫科,將來弄張文憑,好應付現實生活。他常說在如此迅速發展的社會上謀生真是不容易。我一直的那麽努力去做,最終的目的就是不讓父母失望。
那時爸爸整天工作,還常把資料帶回家,一幹就是到深夜,節假日也不休息。他不怎麽喜歡和人交往,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個熟人。他常想自己應該是按時退休的那種人。我很難想象退休以後爸爸能做些什麽,他是那麽地熱愛工作。
冰兒—— 那時侯很多人都是如此。我爸也是。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特革命。
若水—— 爸爸那家國營單位在他退休之前就已經變得很不好了,換了幾任領導,對他這個總工都不怎麽重視,也沒有屬於他的很多的工作了,爸爸就閑著,因為他不能允許自己去做別的事。
每到周末,家裏的東西總要出一些故障,或是抽水馬桶壞了,或是水籠頭怎麽也擰不緊。爸爸就得去修。沒了緊張的工作,媽媽說他就該做一些家事。家裏東西出了故障的時候,媽媽就帶著我去姥姥家過一天,等晚上我們回來,一切又都井然有序了。
冰兒—— 你媽媽那時侯一定是想給你找個象你爸爸那樣的多麵手丈夫。記得你曾告訴過我,有一天你下班回家,看到一個工人模樣的小夥子在修暖氣。吃飯的時候卻換上西服革履和你們坐到了一起。你媽才說,這是給你介紹的男朋友……
若水—— 父母心吧,尤其是媽媽。當她走過自己的愛情生活,更是希望女兒可以過的比她好。
我媽媽生在南方的另一個大城市裏,他們家共有三個孩子,她是長女,所以也比別人成熟得早些。表麵上看來她是果敢而頗有主見地的,但事實上她很脆弱,常常依賴別人,丈夫或者未成年的女兒,卻從來沒有想過要依靠自己。
媽媽本來是被她的爺爺指腹為婚的,然而這次婚姻並不成功,可是這並沒有使媽媽感到沮喪,本來她和那位的感情就不曾有過什麽喜劇性的發展。媽媽自己選中的是個英俊高大的外鄉詩人,有火一般的熱情和風一樣的衝動。我想媽媽當時一定是深深陶醉在愛情之中了,愛得死去活來。可我的外祖母不同意,理由隻有一個:搞文的男人不可靠。也就注定了不會有幸福的生活。
冰兒—— 我真的搞不懂,怎麽會有這樣的怪論——我是不懂搞文的男人為什麽就一定不可靠?
若水—— 我也不知道。 後來媽媽無條件地依從了,照家人的意思嫁給了我的爸爸,一個老實得近乎於木訥的大學生。
人一生中,最不能隱藏的也許就是感情。媽媽長時期地壓抑著自己,習慣把自己沉默,埋在書裏,終日尋找對往事的片段記憶。
冰兒—— 說得好!感情是無法隱藏、遮蓋的。可你媽媽這樣的選擇是不是有太多上輩子女人的悲哀。為什麽不能夠爭取應該屬於自己的幸福呢?
若水—— …… 我爸爸的為人,現在想來我也沒能琢磨得透。他的天性並不活躍。一個人的職業並不一定影響他的性格。就性格來說,爸爸是愛靜的,愛看書,愛鑽研,愛哲學。
我媽媽在我六歲和自己三十四歲那一年的冬季裏做了一個夢,夢中有兩棵樹,一棵是榆樹,另一棵也是榆樹。但奇怪的是在第二棵榆樹的旁邊又長出一棵小榆樹來,並且越長越高,直到超過第一棵榆樹的高度時才停住。
後來媽媽醒了,想著第一棵榆樹是自己,第二棵榆樹是丈夫,那麽第三棵榆樹是誰呢?是女兒?不會長得那麽快呀!
第二天晚上她去給值班的丈夫送大衣,她看到了那棵很快長得比她高的榆樹——一個他們夫婦都認識的姑娘——她在我爸爸的值班室裏,和爸爸躺在一張床上……
人類最悲哀的,莫過於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欺騙。
冰兒—— 這就是你媽媽的悲哀之處了......
若水—— 我媽媽曾那麽信任自己的丈夫,或者說信任我的姥姥。然而這個打擊實在是太突然了,沒有什麽可以比喻和形容,她被人從背後打倒,從最薄弱的地方擊中。媽媽後來就雙耳失聰了,醫生說從生理的角度來看她的聽力應該是健康的,也許是受了強烈的心理刺激導致的結果? 醫生也說不清楚。
媽媽因為那次看到第三棵榆樹而受了強刺激,變得雙耳失聰。 可她是平靜的。
好象那所有的事情都已與她沒有了關係,或者說她已經接受了這樣的現實。事實上她的抑製力還是讓人佩服的。
爸爸一時間迅速地蒼老下去。妻子的家裏是從來不主張離婚的,也不允許離婚。妻子不鬧,不撒潑,符合其大家閨秀的性格,隻是有時會用一種哀怨和失望的眼神看著丈夫。爸爸就越發內疚和心痛,恨不得死去,可他記得古人說過,“若天下萬惡我皆有責,死也無益”的話,便想象自己要是不在了,妻子和女兒將怎樣地生活?唯一補救的辦法,就是盡量滿足妻子的要求,也最大限度地不讓她感到自己的殘疾。逢到電視上有評書、唱歌或者其他用語言做為主要表現形式的節目爸爸就馬上轉台,連最愛的相聲也好久不聽了,怕自己忍不住笑出來,讓妻子難受。他還給她借來許多帶有中文字幕的錄象帶,供她消遣,可很快他就不那麽做了,那些港台的泡泡劇、言情片,幾乎都是以丈夫有外遇為主題的,更是把女主人公描寫得淒慘淒零,讓人大把落淚,也讓我媽媽觸景生情。
爸爸在他妻子家族中的大女婿大姐夫的地位一落千丈,每個人似乎都知道了那件事,都象避瘟神一樣躲著他。隻有我,被蒙在鼓裏,一如既往地親近他、信任他。
後來我長大了才漸漸明白,媽媽用的是一種相當高明的報複方式,她不吵鬧,不讓爸爸找到心理上的平衡。她要讓丈夫的後半生都背負著這個沉重的十字架,直到死,也不能解脫。
媽媽有一天拉住我的手說:我是為你活著的,你做的一切事,都不能傷了我的心。 十一歲的我應諾了。盡管那時,我還不懂得承諾意味著什麽,可我已經決心做個一諾千金的人了。
冰兒—— 也許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經曆,你的媽媽才會支持你們捍衛自己的愛情。
若水—— 我終於長大了,懂了人世間好多複雜的事兒。
那次舅媽和舅舅吵架後喝酩酊大醉,對我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舅媽說大姐夫我看就挺好……舅舅大罵:他好?好他媽不是東西了!他要好我姐就不至於聽不見!
那天我才知道了事實真相。
那年我才17歲…… 遇見健時也是在我最失意的時候,那時我的心情一落千丈。我對身邊所有的事情都投去懷疑的眼光。我最依賴、信任的爸爸竟背叛了我們的家庭,我站在了崩潰的邊緣,可我知道為了媽媽——我必須堅強。就算生活讓我遍體是傷,我依舊會微笑地麵對它。我活著,為我的媽媽。真的,我一直是這麽想的。 我要感謝健伴我走過那些艱難的日子。感謝他的關心、寬容和理解。沒有他,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還會有
現在的我。健是我世界、我的一切。我的畢生。為了他——我願意做任何事,我想也許這一點我很像我的媽媽。我是那樣在乎他,在乎他的感覺、他所在乎的一切。我愛他甚至勝過愛我的母親和整個世界。有這樣的意識時連我自己都感到驚訝,我知道我是在一條沒有浮力的河流裏,隻有往下沉——可我心甘願!
他知道我對他是依賴的,他知道他對我的重要。每次他擁我入懷,輕輕地吻在我的額頭時,總是深情的對我說:“若水,相信我,我一定給你幸福。一定讓你快樂。”
我也一直相信我們會一起變老。
我們曾約定,如果離開這個世界時,他一定要比我晚走一分鍾。健說:“因為你是那樣的脆弱,我希望有我一直陪伴在你身邊,我希望不會把孤獨、絕望的痛苦留給你。隻比你多在這個世界一分鍾就好,讓我握你的手,讓你放心、安靜的離開……..”
冰兒—— 說實話,這種感情不多見。尤其是當今的社會。不知道為什麽人們會把愛情看的越來越淡——也許這樣生死相許的愛情越來越少,使現代人不敢再相信愛情的。
現在每每想起,發覺過去的一切仿佛是依照著事先編好的劇本按部就班地上演著。相識、相知、相愛。分離……
分離——是痛苦的,有時是人為,而有時是不得已,更少的是意外。
可留下來的都隻有無奈!
若水—— 我就是那個意外。
如果不是那個意外,我們已經結婚。如果不是那個意外我的夢想已成真……..一場意外我們成了兩個世界的人。有那麽些日子我一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不相信他會舍得、放心把我一個人留下。我不哭,隻是在癡癡的等待。望穿雙眼的等待。直到媽媽重重的一巴掌把我打醒……
向是死過了一回,醒來時心已空空……
他給了我太多太多,他的離開把我的一切都帶走了,也可以說是從天堂把我推到了地獄。我並不是個外表出色的女孩,但健無疑是一麵最好的鏡子,讓我有充足的時間在他麵前慢慢地修飾自己。建立自信。有他我知道自己的美好。有他我知道自己的重要。
冰兒—— 人,總是在愛中成長。有時成長隻是在瞬間。一個好的愛人———還會是一個親密的朋友,一個優秀的老師。往往因為在乎、愛一個人。也就更在乎那被後的他。更希望用自己的心去為他營造一個溫馨的家。
看重感情的女人愛就是這樣——愛的徹底、愛的沒有了自己。傷的徹底。痛的可以。可是自始至終都不會後悔。就為心中那一個字“愛”字。
值得安慰的是你仍擁有一份完整徹底的美好的回憶。仍擁有他全部的愛。若水,你應該走出回憶。快樂的生活。這不是背叛,把這回憶珍藏在心裏是對他的安慰。想一想他如此的愛你,又怎麽忍心看你這樣痛苦的生活,如果真的有感知,他又會怎樣的心痛。
若水——— 冰兒,知道嗎。我是一個徹底的矛盾體。
不是我沒有感覺,也不是我假裝沒有感覺。而是我的心裏有他,沒有辦法再完全的去接受另外的一個人。
我也很痛苦,因為並不是我一點都不在乎他,如果我真的不在乎他給我的一切,我早就毫不猶豫的走開了。他很清楚的看到我的內心,他給我包容、理解。可我知道他也是痛苦的,隻是他也向我一樣——因為心底的在乎。難以割舍。他曾對我說過:“我願意等——多久都沒有關係。我會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時光。我不願意失去這份真愛還有重感情的你。我知道健也許完成了你———— 一個青春少女的思想的全部。而我願意完成他所未能完成的給你一生的依靠、一生的幸福.
每次看到他的期待、他的真誠,聽到他肺腑的話我的心裏都有好痛的感覺。
冰兒———— 記得有人曾對我說過:“冰兒,知道我每次到你辦公室時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嗎?是回家。”那時我曾不明白這話的含義……
許多年後我體會到了。愛一個人就是把他當成了家,他在哪裏那裏就是家。因為隻要他在就有塌實、溫馨的感覺。
初戀是難以忘記的,也是美好的。愛——上一分鍾可以讓你上天堂,下一分鍾就可以讓你下地獄。不隻你是一個矛盾體,我想我也是。因為愛可以讓明智的你不再明智。清醒的你一塌糊塗。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理性的,可是在感情這一方麵我和你一樣犯著同樣的錯。愛過、擁有過、付出過。當不得不說:“再見”。當無奈把我們分開。當冷漠的眼神傳過心靈的窗口。我依然無發把他忘記,甚至做不到把美好的回憶平靜的珍藏。多少次坐在黑夜裏,一盞燈下任冷風和黑暗的吞噬。反反複複的拿起筆想把往事憶起,可卻總找不到一種冷靜的開頭。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已連成了一片。所有的日子都重疊在一起。全是他,讓我無法清理自己的思路。
我想我一定是真的很愛他。那愛純潔得隻有精神、心靈之愛;複雜得卻有朋友、愛人、情人之愛。
理性和感性隻是一念之差。麵對真愛也許沒有人可以作到絕對的理性。真愛到來時就如同跌落在了沒有浮力的河流中,如果你自己心甘情願。沒有人可以把你救上岸。
若水—— 也許我就是那個不想被救起的人。
我太在乎他了。過去的點滴幾乎占居了我生活的全部。雖然我們已是在兩個世界裏。他卻自始至終影響著我,那麽深的影響著我。這是我都從沒有想到的。既然我沒有能力忘記他完全的去接受身邊的他,我想:我隻有離開。因為我不想欺騙自己,所以我想離開他;因為不忍看到他傷心欲絕,所以徘徊在他的身邊。每每他寬容深情的對我說:“若水,你的快樂也就是我的快樂。你的痛苦更是我的痛苦。你所要麵對的,比我難多了。我懂。我都懂。我不要你有任何的勉強和愧疚。我會等你從心裏完全接受我的那一天。”
我已不能承受他感情的負荷,不能承受他給予我的愛. 他該得到一份純純的感情,不該受傷害……如你所說對與一個深愛自己的人,如果你不能夠給他幸福。就遠離他。不要給他傷害。我可以找出富麗堂皇的借口去逃避現實!是因為我不能負擔我自己。我不能坦然的麵對他的百般寵愛,卻不能夠付出一生。那樣我太自私了。
我隻能對他說:“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情,我無以報。
冰兒——— 感情的事想來真的很累,我無言以對。
若水,這是不是我們女人的悲哀? 那麽你打算守著那支幹枯玫瑰,帶著他的濃情,帶著你的深愛,珍藏、相守直到一生一世?
若水———— 冰兒,我想你應該懂我。我們是那樣相似。 我已經決定用整個的生命去愛他。等來世再繼續我們的故事。
(結束了這樣的談話,並沒有結束這個淒美的故事。涉及與感情的話題讓我整個人也陷入進去。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的脆弱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一個周末的午後,飄雨的午後我接到了那個步入健後塵深愛若水男人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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