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崛起，要拋棄教條，不盲從，要務實

中國新挑戰 2005-2 New Challenges to China Seeking Freedom and Democracy (MinZhu) OR Good Leader (Ming Zhu)? Privatization OR Fare Competition and Maturing Market Forces and Control Do not have fantasy about any system that is perfect, even those of advanced countries. Recognize human weaknesses, temptations and the limitation of any system, all systems. Only ceaselessly seeking, developing, improving pragmatic, effective, all rounded solutions, cultivate balancing forces, can we survive, prosperous and maintain peace. 目前， 中國論壇有許多對先進國家體製的天真幻想， 認為自由民主、企業私有化、市場經濟可以解決重要的問題。而漠視了在先進國，那些權傾於國企業家的影響力與成熟市場力量之間的相互權衡角逐。產權、機製的改革是可以提高企業效率的重要因素，但隨著企業力量的迅速擴張，迅速培養成熟市場力量是迫切需要的。 本文的目的是希望能把論壇轉向追索問題的根本原因， 從而發掘對策： 自由民主　抑或　明主？ 企業私有化　抑或　 促進競爭及加速非官方全方位市場力量權衡角逐監控？ 放棄對發達先進國家體製的天真幻想，深入了解人性的弱點與體製的局限。 隻有不斷探索務實的、有效的、全方位的解決方案，不斷改進，方能生存、繁榮與和平。 導索 中國已經成立了半個世紀。隨著經濟的迅速發展，其體製、社會、人民意識形態，經濟層次，科技水平，民族與地方平衡，國家的統一以及國際關係，進入一個新的階段。 隨著經濟力量、市場供與求的日趨龐大，在國際上的政治，經濟溝通更密切， 更頻繁，其影響也更深、更巨、更遠。與此同時，國際社會、經濟次序正處在一個曆史的轉捩點上，國與國的關係、主權、國家自主、市場經濟模式，企業私有化等，雖有許多口號般的呼聲， 但基本上沒有明確的、有利的最佳方案可循。 中國的地理條件懸殊，經濟架構涵蓋了農礦第一產業，重輕工業第二產業及金融及服務業的第三產業。而管理的意識形態，包括了傳統、共產主義與自由市場的不同色彩。 因此，綜括國內外形勢，思維與現實的差異，中國也許不再新，挑戰卻是又新又艱巨的。 一般的看法，認為廉政與統一是目前最大的挑戰，許多口號般的論爭充斥論壇。這基本上是對的。但是，這隻是其表，中華文化注重治本。這正是本文的目的。 一係列的文章將相繼注重分析國內經濟，國際關係與國家統一。本文注重國內經濟。 索因 一般的看法，認為中央集權是貪汙腐敗之源。但任何全麵客觀的智者，對世界經濟、曆史有所了解的人，隻須回顧經濟學開山鼻祖，亞當·史密斯的《富國論》，其中他明確指出，任何大企業、機構都會有貪汙腐敗以及缺乏效率的問題。資本主義迅速成熟，這個問題是否得到解決了呢？ 安然(Enron)的財務總裁說，我們給政客錢，讓他們知道我們是誰。 這是製度的進步？還是把錢、政客、影響等關係明朗化、合法化？ 人們對於完善的體製充滿幻想，而不知道自私是人之本性，貪是其顯象。重體製而忽視本質，是舍本求末。也許，人民，隻有人民才是決定曆史的動力；在微觀上，應該寫為人，隻有人才是決定經濟效率的基(本)因(素)。 中國經過積極的共產主義，激烈的文化革命，急速的改革開放，造成了幾個不同層次的民意。一部分人對於共產主義已較冷漠，對於國家曆史與文化也缺乏深入的了解。由於過分重視唯物主義以及邏輯理論，而忽略了對人性的基本弱點和道德的基本要求方麵的平衡。 相對而言，由於西方的科技與文化，藝術與娛樂的多姿多彩，造成了人們對西方的自由、民主，經濟體製充滿完美的幻想與憧憬。這些強烈的對比，造成了一部分知識分子熱衷於體製的絕對，目前論壇上也有兩個極端的爭論，但對於本質的探討，卻是貧乏的。 中國是唯一穩定發展的社會主義國家。其領導的明智與果斷，顯然是原因之一。而現在有更多具有社會科學、哲學背景的人進入中央領導層也是一個良性的發展方向。 但要讓公眾對基本有所了解，除非借用西方的例子，才能讓熱衷的、理想性的論壇諸公從空中樓閣走進現實的生活，以務實的態度及方法來對待現實問題，從而能夠對症下藥。 西方的市場經濟造成了商富於國的現象。艾森·豪威爾總統在其卸任道別演講中，警示美國人對於國防工業的崛起可能造成的後果。一個將軍，靠正義與鬥誌聯合世界打垮仰仗國防工業稱霸世界的德意日、力克其害、才能有如此的遠見卓識，是我們應該警醒受益的。強者治國，弱者被治是自然規律。 在東方，印度的非武力爭取獨立，造成一分為三，至今還存在緊張關係。他們承襲了大英機製、民主選舉，文化與教育。在與中國解放後的同樣半個世紀的征途上，雖始終推行自由民主，但其國民生活水平、貧富差異、文盲、貪汙腐敗、經濟發展、企業產權、 國際競爭力等方麵，是否優於中國呢？ 製度是否決定成敗呢？ 對那些更激進的知識分子，應該借鑒近代西方智者的研究及經驗。對於不同政治體製曾經抱有幻想及熱衷追求的瓦特·利普曼(Walter Lippmann)最終總結出：自由民主是可以被操縱的。他的見解是否是真理並不重要，他的忠告給那些熱衷於表麵爭論、充滿理想而思想單純的公眾一個及時的警鍾。他對理想的追逐與最後覺醒，是我們珍貴的借鑒。 專政並不會必然導致貪汙腐敗 自由民主也並不等於廉政、高效率與和平 更不能保證避免血腥 總而言之，貪汙腐敗是國家走向衰亡之因，但這跟製度沒有強烈的關係，甚至沒有直接的關係。任何製度，在起始階段都有不足。在終結階段，由於自滿、飽暖，居安而不思危，內腐而外受侵，走向衰亡。這是自然現象。唯有不斷地、務實地抓住重點，了解基本因素，平衡解決其弊病，才能保持源源不斷的生命力與競爭力，才能成熟而不變腐。若是空喊自由民主、市場經濟、私有化，而不注重曆史的慘痛經驗，那就會把錯脈、診錯病、下錯藥。 思想意識不但會影響經濟的成功，也會影響另一個重點問題， 統一。 自由民主是海峽彼岸標榜的模式，是讓很多知識分子陶醉的口號。其實，國家能否統一，或許政治、經濟與軍事力量已足。但形式上的統一就足夠了嗎？ 香港的過程，是一個比較簡單的、無劇痛的經驗。這是法理的回歸。但今天香港喧鬧的局麵，皆因法理回歸的當然，而漠視了塑造民心、本質統一的基本重要性。這是上述迷信於體製而忽視本質的另一遺憾顯象。 經其痛而不悟其因，痛必再 小病未處良方，大病繼至也 再往前瞻，麵對混淆法理、歪曲曆史、誤導民心的局麵，隻依賴公法、曆史、經濟、軍事等力量，是不是忘了前車之鑒？ 重蹈覆轍， 不隻是不明智，其代價會不會更血腥、更慘痛呢？ 視其表而不治根，病焉得治？ 解索 非常明顯的，從中外曆史的先例以及當代案例可見，任何政治體製都會有貪汙腐敗。因此政治體製與貪汙腐敗沒有直接且必然的關係。但民主的體製已證明不是對策。但有明智的領導，明主，則國家的效率、克製貪汙腐敗是非常有效的。 中國不是一般的發展中國家，其複雜的農、礦、工商服務業，其龐大的人口、市場，其科技，將會是繼英美之後，是最廣泛、包羅、複雜的。 中國不但是崛起中，其發展過程、策略，將不會是西方發達國家的模式、方塊足以充分解決的。 但從西方的經驗，顯露出商富於國可能造成的危險。安然(Enron)的案件，暴露了迷信於專業操守、製度完美的天真與無知。由於政府力量的不足，同行間的互相偵查監督、市場的監督、非政府組織的監督是非常必要的。 因此在崛起成熟之際， 所需設立的市場製度、加速民眾意識形態的成熟與非政府組織的監督能力，一定要集結所有中外經驗。洋為中用、土洋結合是口號， 是不足的。 了解本質，不盲從體製； 了解目標，不盲從模式； 了解極限，不盲從幻想； 才是正確的方針。 目前許多論爭，注重在各種體製的定義，相信體製的絕對性、決定性，這是書生領兵。 私有、國有無所謂； 有效領導，監控是所要。 大政府、小政府無所謂； 應需生，熟則退 提高競爭、促進效率、民生福利是所要。 政府的責任在於維持國家秩序和民生安定。在不同階段、不同經濟狀況，甚至在不同領域，政府參與的程度應需而生。如過份強調形式、強求大政府或小政府一刀切，則是本末倒置。政府各功能與市場一樣，應需而生，積極有效操作；成熟後，精簡而減、而退。不然， 則螳臂擋車，或小法事用大和尚，皆為治國、企業之大忌。 與崛起的速度相比，與挑戰的艱巨相比， 人民的意識形態是相對不足的。要迅速提高人民對世界曆史及現況的認識與了解。才能有智慧地追根究底， 而非本末倒置。近代世界上許多近代世界上許多重大的案子，多少是由非政府機構與市場揭發的呢？多少是由政府揭發的呢？ 這明顯指向大眾教育。 中國的傳媒是在有效的管理之下。但塑造市場各方麵的力量，尚未被充分地認識到、應用到。 過去的教條式的口號已經不能吸引與領導公眾。但客觀的、綜合中外案例、學說、專家分析論爭的論壇、節目，將會吸引熱衷製造財富的大眾，從口號、學術定義名稱的爭論，轉而注視基本的問題，促進各市場力量的成熟。這將會緩和目前的理論性論爭，而轉向基礎性探討及具體性改良。 結索 把論壇從口號、向往完美體製轉向務實追索原因、本質，是第一步。 把天真迷信於自由、民主、市場經濟、私有化轉向注重發展成熟的民眾意見，全方位監控市場的力量，促進競爭。 把教條式的傳媒，轉向集合中外、古今學說、實際案例的分析與教育。 這將會把中國的發展轉向更基本的、實質的改善、精簡、效率化，而減少浪費精力於學術性的論爭以及虛幻的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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