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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文化 (ZT)

(2015-04-26 17:35:34) 下一個
日本人為什麽不懺悔?   (一)   日本作家三島由紀夫寫過一篇名叫《牡丹》的小說。小說的主人公是一個性格孤僻的老翁,青年時代曾參加過侵華戰爭。這個老人除了精心栽培幾百棵牡丹花之外,似乎再沒有別的愛好。   後來,人們才知道,老人對牡丹花的喜愛與他早年的戰爭經曆有關,在老人的眼睛裏, 每一棵牡丹花都象征著一名當年被他所殺害的美麗的中國姑娘。一大片牡丹花叢,就是他屠殺的一群中國少女。這個老兵絲毫不為當年的殺戮感到悔恨,相反卻把昔日的暴行審美化了。他覺得,那是他的驕傲,那是他的特權。   就是這樣一個變態的殺人魔王,在信仰軍國主義的三島由紀夫筆下,成了一個享受著審美愉悅的藝術大師。縱觀人類數千個族群,隻有日本文化才有這種“化醜陋為美麗”、“化腐朽為神奇”的能力。   日本人看待曆史,有一種奇特的自我中心的視角。把對自己有利的一麵無限誇大,而把對自己不利的一麵盡量縮小。他們堅持用顯微鏡去看待別人的缺點,卻在自己的錯誤前麵固執地閉上了眼睛。   於是,作為戰爭挑動者和實施者的日本人突然消失了,他們似乎從來沒有到過異國的土地上去殺害和奴役平民,他們似乎從來沒有給他國的人民帶去過死亡和血淚。恰恰相反,他們僅僅是廣島和長崎的受害者,他們固守著自己是“受害者”的意識。   於是,作為侵略者的日本人不見了,隻剩下作為被害者的日本人;作為殺人如麻的劊子手的日本士兵不見了,隻剩下沉醉在美麗的牡丹中的種花老人;創造將強奸合法化和製度化的“慰安婦製度”的日本軍國主義者不見了,隻剩下一個在天皇英明領導下的“經濟強國”。他們像頑童一樣,在肆意地破壞之後,卻不承認自己做錯了事。   日軍的暴行呈現出了一種虐待狂和破壞狂的特征,這在古今中外的戰爭史上都是罕見的。一九四三年十二月二十日,美國記者愛潑斯坦在湖南常德親眼目睹了日軍的暴行,他在給《時代》周刊寫的報道中描述說:“人們會問,日本農民在國內時視糧食為珍寶,十分珍惜自己的勞動成果,但為什麽到了中國後,他們不僅掠奪中國農民的大米,而且朝著運不走的糧食大小便?人們會問,是什麽原因,使得日本兵在進入孤兒院後,偷走孤兒的被褥,並不嫌其煩從樓下的院內搬來大塊石頭,將一所職業學校的紡織機械砸得粉碎?他們闖入學校,向牆上猛摔墨水瓶,從中又得到了什麽樂趣?”   除了日本人自己,實際上大概沒有人能回答這些尖銳的問題。日本文化的某些“精髓”,恰恰滲透到了日本軍人這些匪夷所思的“樂趣”之中。   另一方麵,日本文化中有一種源遠流長的“集團主義”,既能把個人的力量放大,又可以把個人的責任縮小。當日本人在戰爭中殺人、強奸的時候,不僅不會有罪惡感,還會因為自己的表現比別人出色而充滿自豪感。同時,因為是集團行為,既有“上級命令”,又有“大家都一樣”,這就形成了一種“無責任集團”,幹壞事的時候沒有犯罪感,幹完之後也沒有責任感。   日本學者加藤周一在《日本社會文化的基本特征》一書中分析說:“在十五年戰爭中,作為個人,日本沒有一個戰爭責任者,即大家都有錯。戰爭責任由全體日本國民承擔,不是由領導人承擔。所謂‘一億總懺悔’,就是說無論是香煙鋪的老板娘還是東條首相,都有一億分之一的責任。一億分之一的責任,事實上就是等於零,即變得沒有責任。大家都有責任,幾乎等同於沒有責任。”   日本國民固然是軍國主義的受害者,但不可否認日本國民也是軍國主義的支持者。他們不是“無辜者“和“無所事事的旁觀者”。軍國主義的土壤從何而來?如果整個民族不被一種拓展生存空間的觀念所激動,不被大和民族天生優越的幻覺所麻醉,軍國主義怎能如此迅速地開動戰爭機器呢? (二)   這不是簡簡單單地說一句“我們受到了欺騙”就能夠讓人信服的。   在日本,從甲級戰犯到普通士兵,大部分人自始至終都認為自己沒有任何的罪過。同樣是十惡不赦的戰爭罪犯,德國的漢斯·弗蘭克在紐倫堡就刑前說:“千年易過,德國的罪孽難消。”而日本的東條英機卻在就刑前狂叫:“天皇陛下萬歲!”為什麽會有這種根本性的差別呢?   美國學者本尼迪克特在《菊與刀》中談到了罪感文化和恥感文化的差別。罪感文化依靠罪惡感在內心的反映來做善行,恥感文化則依靠外部的強製力來做善行。在以日本為代表的以恥為主要強製力的文化中,對犯罪行為,人們感到的僅僅是懊惱。而且,隻要不良行為沒有暴露在社會上,就不必懊惱。他們認為坦白和懺悔隻能是自尋煩惱。在恥感文化中,沒有坦白懺悔的習慣,甚至對上帝懺悔的習慣也沒有。他們有祈禱幸福的儀式,卻沒有祈禱贖罪的儀式。   同樣是犯下了嚴重的戰爭罪行,德國人不僅反省自己,更反省共同的人性。在基督教文化背景下的歐美民眾,不僅深切懺悔,而且有著對人性的懷疑和擔當。但是日本人卻沒有懺悔和倫理責任。日本的科技在世界上數一數二,在精神層麵卻依然空洞而單薄。   要日本人承認錯誤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他們最擅長把錯誤推諉給別人。日本人為什麽如此喜愛使用“移魂大法”呢?一方麵,他們很重視麵子,本尼迪克特在《菊與刀》中論述說:“日本人十分介意別人對自己的行為的觀感,但當別人對其劣跡毫無所知時,又會被罪惡所征服。”因此,他們寧願用一百個錯誤來遮蓋一個錯誤,而不願誠心誠意地承認和改正這個錯誤。   這種特有的“恥感文化”與武士道精神相結合,將“不懺悔主義”推向了極端。日本的武士道精神與日本武士階層的形成互為表裏。日本武士視殺人為友誼,武士可以割下切腹自殺者的頭顱;日本武士視殺人為權力,如果自己受辱之後可以殺死對方而不受製裁;日本武士又視殺人為職業,武士拔刀之後必須殺人才能收回刀鞘。在日本,隻有戰鬥到底或者自殺才能保全名譽。萬一被俘,就會名譽掃地,即使活著,他也是一個“死去的人”,甚至比死去還要糟糕。美軍攻占塞班島時,四萬多日軍全軍覆沒,島上還有一萬多名平民,日軍強迫他們自殺,母親殺死嬰孩之後自殺,老人們互相他殺或者自殺。   在《朝日新聞》關於“我記憶中的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征文中,一位名叫熊井雅男的讀者寫了一篇《我們為什麽沒能反對戰爭》的文章。文章指出:“有人質問:你們為什麽沒有反對戰爭?我想,是因為國民並不懷疑國家的政策。國民已經被教育得對‘上邊’做出的決定不抱懷疑。”   首先,政府不許給國民提供正確的信息。根據治安維持法等發令,對軍隊和政府不利的消息被秘而不宣,進而被修改成對軍隊和政府有利的消息加以宣傳。   其次,國民不能反對天皇的命令。天皇是神,是超越國家的存在。天皇說過,長官之命即朕之命。對於老百姓來說,軍隊的命令就是天皇的命令,所以不能反對戰爭,直到天皇下令停戰為止。   第三,國民的優越感被煽動起來。戰爭領袖在開戰以前必須煽動人民。希特勒德國煽動德意誌人民是血統優秀的國民,而日本則煽動自己是天皇萬世一統的世界第一的神國。   第四,領導人胡亂強調國家的危機。國家危機的說法不斷傳播,被煽動的國民信以為真,陷於偏狹的國家主義,成為推動戰爭的力量,還自以為是。   日本獨特的曆史文化傳統是這套強盜邏輯和戰爭哲學生長的肥沃土壤。 (三)     日軍的獸性化主要有三個方麵的原因:第一,日本社會階層化的本質,使得長期以來日本軍官以羞辱士兵為樂。士兵要洗軍官的內衣褲,或是乖乖地站好,讓長官煽耳光,直到血流如注。   在日軍內部,高級將領對普通士兵的生命毫無尊重和憐憫。當年,豐臣秀吉不顧朝鮮冬季的嚴寒,讓士兵穿著草鞋作戰,結果使得幾萬年輕士兵凍掉了腳趾。與之相似,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日軍企圖通過組建“神風敢死隊”來挽救失敗的命運。人的生命被看成跟機器一樣。高級統帥在知道盟軍已經解讀了密碼的情況下,為了所謂的自尊和自信,依然繼續使用,造成了基層士兵的大量傷亡。   權力最弱的人,如果握有更低階層者的生殺大權時,通常最有虐待狂傾向。當日本士兵占領南京時,由這種長幼尊卑的階層逐漸形成的瘋狂,終於有了宣泄的出口。他們壓抑這麽多年的憤怒、憎恨和對權威的恐懼,在南京輕而易舉地爆發成不可收拾的暴力。   日軍獸性化的第二個原因是,日本人對中國人充滿了憎惡和鄙視,這種感情是從數十年的宣傳、教育和社會教化培養出來的。在明治維新以來“脫亞入歐”的思潮中,日本人開始把自己當作“準白人”,並產生了對亞洲其他黃種人的歧視。在昔日以種族隔離聞名的南非,日本人被分類為“名譽白人”,雖然日本人是黃色人種,卻坐在白人一方,享受著與白人同樣的特殊待遇。為此,日本人感到洋洋得意,並忘記了自己是黃種人這一無法改變的事實。   許多日本士兵認為,中國人還稱不上人類,殺他們就像壓扁一隻甲蟲,或者殺死一隻豬一樣。在南京大屠殺的時候,一個日本軍官把十個中國俘虜綁在一起,這樣捆成很多堆。然後一堆一堆地將中國人推進洞坑,活活燒死。後來,他為自己的行為開脫說:“豬比中國人的性命還有價值,因為豬還可以吃。”   日軍獸性化的第三個因素是,在日本士兵之間彌漫著的暴力具有某種神聖的意義。在日本軍隊中,暴力成為一種強烈的文化義務。日本軍部發給士兵的作戰手冊中宣稱:“每一顆子彈都要以皇家的方式發射,刺刀的每一刀都要燃燒著國家情操。”   既然一般日本人都認為天皇比上帝還要崇高,那麽日本軍隊就很容易接受這樣的信念:戰爭即使充滿暴力,但最終的結果是,暴力不但對自己有利,對受害者也有利。為了達到這樣一種“日本式”的勝利,暴行是必需的工具和手段。   一個嚴峻的事實是,今天的日本人並沒有生活在與那場戰爭不同的精神世界中。戰爭的確已經是六十年以前的事情,而且這期間也發生過廢除核武器的和平運動。但是,對個人不予尊重,一味適應集團的需要,懷著激烈的競爭心理,隻看到人與人之間上下關係的文化,還是同過去一樣。崇尚學曆、名牌學校,注重所屬組織的優劣,執著地追求在公司的地位,並對懷疑這種價值觀的人施加無形的壓力。此外,學校、工作場所的以強淩弱,使私生活貧乏的會社主義,加班以及應酬等同樣腐蝕著日本人的個性。壓製個人價值、忽視人文素養,導致日本人進入經濟領域就變成經濟動物,進入政治領域便門戶森嚴,進入文化領域便沉溺於病態之美。   對此,許多日本的有識之士追問說:將今天日本人的精神狀態與侵略時期日軍縱容老兵欺壓新兵,通過刺殺中國人把士兵培養成戰爭之鬼,鼓動在軍隊中出人頭地,對被壓抑者的痛苦毫無感覺的所謂“日本人的精神”相比較,能夠說兩者有多大的區別嗎?將這種體製與侵略戰爭時期人們從兒童就開始殘酷競爭,在羨慕和屈辱的關口提高人的攻擊性,進而組織軍事力量的體製相比較,兩者不是如出一轍嗎? (四)   在恥感文化的左右下,日本普通民眾迅速完成了對戰爭罪行的遺忘,日本保守派政客更是信口雌黃地篡改曆史。   自民黨眾議員議員奧野誠亮聲稱:“過去日本不是發動侵略戰爭,也沒有采取過殖民政策。”法務大臣永野茂門聲稱:“大東亞戰爭並非侵略戰爭,而是日本為了求生存、解放殖民地及建立大東亞共榮圈而認真思考的產物。戰爭的目的在當時基本上是可以被允許與正當   的。”環境廳長官櫻井新說:“與其說是侵略戰爭,毋寧說是幾乎所有亞洲國家托它的福。從歐洲殖民地的支配獲得獨立,結果教育也相當普及,較諸長期受歐洲支配的非洲的識字率為高。隻不過半個世紀,整個亞洲便出現經濟繁榮的氣勢。”   自民黨在“終戰五十周年國會議員聯盟”的“成立意向書”中宣布:“日本今日的和平與繁榮是建立在兩百多萬戰爭殉難者的基礎上。這些殉難者為期盼日本的自存自衛和亞洲和平而貢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   對於這些指鹿為馬的言論,一位德國知識分子一針見血地指出:“我們德國人是歐洲基督教文明的一員,講究實事求是,因此老老實實地承認我們對外侵略的曆史。可是日本人則不同,他們以所謂的‘東洋文明’為由,不想承認錯誤,這難道不是軍國主義思想的體現嗎?”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後,德國和日本對他們各自的戰爭罪行采取了迥然不同的態度。荷蘭作家布魯瑪在《恍惚有無前朝罪》一書中,對比了德、日兩國對戰爭的不同態度。德國總理勃蘭特跪在猶太紀念碑前,但沒有一個日本領導人有過這樣的舉動。在德國,否認戰爭罪行的是一小撮被警察追捕的極端主義光頭黨;在日本,卻是首相、國會議員、內閣大臣和曆史學家。   德國總統魏茨澤曾經在一篇演說中指出,戰後德國支付了一千億馬克的個人賠款,而日本卻幾乎什麽也沒有做。他批評日本戰後的四十年是“荒野的四十年”,戰後日本的曆屆首相都不曾明確而充滿真誠地想受到侵略的各國人民道歉,他們每次都含糊其詞,並一味主張把對本國不利的曆史從教科書中刪除。   然而,日本保守勢力不僅不接受魏茨澤的忠告,反而對德國進行攻擊和辱罵。日本電器通信大學教授西尾幹二宣稱,德國的認罪和賠償恰恰說明了德國人的“自我欺騙”。他認為,戰後大多數納粹分子都是德國人自己揭發和審判的;而日本人除了由盟軍進行的東京審判和各國對乙級及丙級戰犯的審判之外,並沒有自己人揭發自己人的情況,這是日本的驕傲、自信和寶貴的“愛國主義”。   布魯瑪在與日本作家澤地久枝的對話中,歎息日本知識分子沒有曆史責任感。澤地久枝解釋說:“從一九三四年至今,仍然存在著封鎖壓製言論的危險。”   布魯瑪吃驚地問:“右翼勢力有那麽強大嗎?”   澤地久枝用厭惡的口吻回答道:“我還不能說日本是一個文明開化的社會。”   受歐洲民主主義教育的布魯瑪高聲問道:“那麽,直接譴責右翼有危險嗎?”   澤地久枝回答說:“我想得豁出命來。”   澤地久枝的說法並沒有誇張之處。同樣是君主立憲製度,在荷蘭、英國、丹麥,國民和媒體可以任意批評女王甚至辱罵她;但在日本,天皇依然具有神聖的地位,批判天皇依然被看作大逆不道的行為,遭到大多數人的反對和攻擊。   一個不對罪惡懺悔和反省的民族,是難以獲得世界的信任和親近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正是日本一次又一次的掩飾和歪曲曆史的行為,使得亞洲各國的國民在心理上依然把日本當作“敵人”來看待。   戰後的德國能夠迅速融入歐洲,與昔日戰場上的對手們一起致力於建立歐盟,得益於德國徹底地清除了自身的法西斯主義毒素。而戰後的日本遲遲無法完成由“戰敗國”向“普通國家”的轉變,根本原因還是日本自己不肯告別昨天的邪惡、不願真誠地道歉。難怪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美國的一位副國務卿喬治·鮑爾驚呼道:“誰也不知道日本人什麽時候會發瘋!”   對於日本來說,要想與包括中國在內的亞洲國家友好相處,首要的問題是正視曆史、深切反省。富裕並不意味著自動地擁有了遺忘曆史、輕蔑他人的權力。   日本要想在世界舞台上成為一個政治大國、獲得更大的發言權,就應當先讓自己成為一個有責任感和尊嚴感的國家。為使日本今後能在亞洲起到重要作用,從政府到一般輿論,都有必要正視罪惡、喚醒記憶,在日本內部掀起一場道義上的討論。在向世界呼籲記住廣島和長崎之前,對自身進行道義的清算。日本人需要這樣的運動。   沒有真心的懺悔和實際的賠償,就沒有牢固的和平和深切的信任,這是日本與亞洲各國交往的一個基本常識和前提。日本學者尾村太一郎在《與曖昧的五十年訣別》一文中尖銳地指出:“日本現在剩下的隻是一夥脫下昔日軍裝、以篡改曆史為己任的國賊財團和披著社會民主主義外衣卻沒有骨頭的行屍走肉了。承擔國家責任的主體不見了,負責組建這一主體的國會也墮落到隻會討論稅金問題的程度。日本應該明白,和平是由無數人的死亡換來的,如果忘記這段曆史和這個道理,那麽和平之樹就將枯萎。”日本有沒有這樣一種清理自身曆史垃圾的勇氣呢?我們拭目以待。   在新世紀的曙光中,日本民族進行深刻而真誠的懺悔,對於日本自己、對於亞洲、對於世界,都是一道繞不過去的門檻。這場懺悔將是日本建立嶄新的國際形象的起點,這場懺悔將是日本與相鄰各國友好相處的保證。   但願“日本,是我們的朋友”的說法,最終成為亞洲各國人民真實的感受和深切的認知。   但願“日本,你為什麽不懺悔”的追問,再也不要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地持續下去了。 摘自《鐵與犁——百年中日關係沉思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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