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島戰略大博弈》之七 日本在釣魚島問題上的野心有多少？
——中日島爭第一階段戰略評估
玉宇瑞明
從前麵的分析中已經可以看出，日本不但野心很大，算計極精，而且也很聰明，做事也很努力。不過由於野心太大，算計太精，終於力不能及，除有僥幸收 益，最終總是人算不如天算，或聰明反被聰明誤、反算了了卿卿性命。本篇文章，旨在對日本在釣魚島問題上對美國、中國及其它國際社會有幾多盤算，日本想要什 麽、又能否得手等問題做一個大致的梳理。
一，日本在釣魚島問題上如何“釣”美國、又想“釣”什麽？
前麵談過，由於日本的貪婪、同時也是美國利用了日本的貪婪或“不經意”之作，日本一口吞下了釣魚島“施政權”這一根“毒鉤”。但日本真的不明白這是 一根“毒鉤”嗎？不可能。它應該最明白釣魚島到底是誰的領土。但由於心存僥幸（主要是當時兩岸關係的水火不容），這裏又有美國的撐腰，它自然“當仁不 讓”，想把這“毒鉤”吞進肚子裏試一試。但是後來情況不妙，兩岸中國人都不幹，現在又由於日本的“購島”挑釁，中國的公務船來了，飛機軍艦也來了，。日本 怎麽辦？它不怕，或者它早就心中有數。你美國不是與我有“安保條約”嗎？你美國不是信誓旦旦對我的安全負責、是我的鐵哥們兒嗎？那好，現在中國“欺負” 我，你說怎麽辦？這就把美國逼到一個兩難境地：如果不能同日本共同“防衛”釣魚島，日美安保似乎沒有多少實際意義，美國“老大”在世界上的“麵子”也掛不 住；但如果同日本共同“防衛”釣魚島，就得冒同中國全麵對抗的風險，而這又是美國所不願意的。而日本，恰恰抓住和利用了美國的這個“兩難”，將美國更緊地 綁上自己的戰車：隻有你美國同意共同“防衛”釣魚島，對抗中國，一切都好說；潛在之意，如果無此，其它也就免談。美國當然既不想“協防”，又不想失去日本 這個“工具”，還想要日本更多的“奉獻”，所以事情就處在比較微妙的狀態，也就是隨時可能被意外打破的狀態。如何演變，還有很話要講，但日本利用美國的基 本路子和大致層次已經是比較清楚了。
日本在釣魚島問題上利用美國大概有五個方麵或五個層次：第一個方麵或最淺層次，就是要美國持續承認並堅持日本對釣魚島的“實控”或“施政權”。由於 這個“施政權”本來就是美國私做人情“送”給日本的，所以美國不做不行，做起來也比較“輕鬆”。然後日本有第步或第二個層次：要美國承認日本安保條約適應 於釣魚島。既然你美國承認我日本對釣魚島的“施政權”，日美又有軍事安全盟約，那你就應當承認這個“安保”適應釣魚島的。坦白地說，也就是中國如果因主張 釣魚島主權“進入”釣魚島，你美國是有幫助我“守衛”釣魚島的任務的。這一點，美國似乎也無話可說，所以早在2010年美國方麵就有日美安保適應釣魚島的 說法。但問題肯定不會到此就完。日本破壞釣魚島現狀，要變“實際控製”為“主權占有”，中國不幹，理直氣壯地進來了，美國幫日本不是，不幫也不是，怎麽 辦？你美國既然說日美安保適應釣魚島，現在中國“打”進來了，你總要說句話吧？所以當時的國務卿希拉裏就說話了，表明美國反對“任何危害（日本）這一管轄 權的任何單邊行動。”這就是日本要的第三個方麵或第三個層次。
問題到此為至了嗎？差的遠呢！日本會滿足美國僅僅說的幾句空話嗎？不可能的，所以第四個方麵或第四個層次的問題就來了：你要幫我聯手威脅中國，讓中 國知難而退，所以日美針對中國的聯合軍演、軍事部署和外交圍攻就一天天多起來，一天天大起來；但中國不怕這一套，怎麽辦？日本還會在美國那裏要第五個東 西，就是你要給我重新裝備自己、行使集體自衛權的權力等等。你不是猶豫不決嗎？或者你不想與中國直接對著幹嗎？那好啊！你允許我發展軍備，別把我綁得那麽 死，我同中國幹啊！這時的美國就有點猶豫了，幹嗎呀！你想獨立啊？那我得防著點。但更多顧及自身的當前利益與霸權戰略，美國對日本表現的仍然十分“大 度”，包括修改和平憲法、建國防軍、研製武器等方麵，美國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既鬆一鬆繩子，也緊一緊防範，對日好交待，又對自己比較負責。但日本並不 會滿足這一點。它想讓美國從手裏完全丟了這繩子，更想爭同美國的“平等”地位，這就是日本想“釣”美國的第六個東西。而美國，有可能把臉繃起來，也有可能 更多順從日本的意誌，這是後話，但從當前情況看後一種情況居多，這就使中國仍處於美日聯手攻擊的危險境地之中。
在釣魚島問題上到底有幾個美國？美國在釣魚島問題上到底會走多遠？這是我們下兩篇文章討論的主題。這裏主要強調的問題是，日本在拉美國“保釣”方麵 “成績”不小。日本通過上述努力，已經一步步將美國逼進兩難地步：要不美日共同對抗中國，要不放手日本重新用軍國主義方法解決同鄰國的糾紛。這都是美國不 想接受的。但美國對這種“兩難”，似乎並不介意或缺乏應有警覺。美國總統奧巴馬對日本“忍耐”的讚嚐，美國一些人對日本釣魚島“悲情”的“同情”，甚至在 國會通過相關對日支持法案，都是相應的證明。相反地，中國的反製則被認為是破壞“現狀”，是“中國威脅”，甚至是民族主義、擴張主義的表現。這一切，都會 大大強化日美同盟針對中國的危險性。所以從戰略上看，雖然中國至少暫時、有效地打破了日本對釣魚島的非法“實控”，但在戰略上、特別是對美關係上日本卻得 分更多。美國對華軍事動作越來越多，對華政策也更趨強硬，就是日本至少部分成功地“釣”動了美國的重要證明。那種認定日本在美國和國際社會處處不得人心的 認識，顯然是危險的。而日本的不少成功，也正是利用了中國人的這種自我陶醉。
二，日本在釣魚島問題上如何“釣”中國、又想“釣”到什麽？
在說明這個問題之前，首先應當正確認識兩個問題：一是在日本是否有一種堅決同中國過不去的勢力；二是這種勢力在日本是否足夠強大、或能否主導日本的對華政策方向？正確認識這兩個問題，才能看清日本在釣魚島問題上會做何文章以及能否成功。
我們經常講日本人民是愛好和平的人民，是希望中日世代友好的人民，這都沒有錯。但在日本有沒有堅決同中國過不去的勢力呢？當然有，並且主要是三種 人：一是新老軍國主義分子，二是極端的民族主義分子。這兩類人基本上沒有道義和是非觀念，更沒有中日友好的願望。他們是被武士道隻能贏不能輸精神熏陶出來 的一些日本人，他們心中隻有戰敗的恥辱和仇恨，也隻能視中、美、俄這些當年的戰勝國為當然的敵人。在他們那裏，隻有對抗策略的變化，沒有對抗立場的軟化。 第三種人則是以政、商門閥為代表的日本核心利益集團。這個利益集團挑動中日對抗或力推軍國主義複活，往往與他們的政治與經濟利益有重大關係。上述三類人相 互作用，力量相互疊加，以金錢、傳統文化及政治優勢為支撐，在外部氣候和內部形勢適應時，就會很快形成主導、左右日本政治的局麵。日本不少民眾認為主要是 中國抓住日本的曆史問題不放，認為中國是日本“入常”的主要障礙，認為中國“侵犯”了日本的領海領空，認為中國的統一強大勢必滅亡日本等等（前不久網傳一 日本女中學生認為兩岸統一後中日必有一戰可作一例證），就是這三類人可以操縱、主導日本政治與民意的證明。
現實的日本社會中，上述三類人及其主導的右翼政治與民意已經占了統治性地位，是一個不爭的事實。而正是這樣的日本，才會在釣魚島問題上歪招迭出、狠招迭出。
通過挑動島爭槍占中國的釣魚島甚至東海主權利益，是日本想“釣”動中國的第一個東西。但是中國人很警醒，塊頭又大，它調不動，所以就來了分進合擊， 要“釣”“中國威脅”的根據，“釣”重新武裝日本、或美日聯合對抗中國的理由， “釣”中國內部、特別是兩岸關係的分裂， 甚至想“釣”中華民族的未來走向，夭折中華民族的複興之路。
“中國威脅”是日本最先提出、最先炒作起來的一個話題。它早就存在，日本和西方也早就為它提供了虛虛實實的大量“理由”與根據。中國在釣魚島海域的 維權行為，隻不過是他們抓住的一個“新證據”，可笑但不可怕。把中國保衛自己領土的行為炒作成對別人的“威脅”，這是可笑；日美硬要把這種可笑作為武力對 抗中國的“理由”，也沒有什麽可怕，大不了打一仗，不見得你隻贏不輸。
比較大的麻煩可能是日本“購島”對中國內部的影響。首先是對兩岸關係的影響。台海兩岸經過六十多年風風雨雨，好不容易有一點親熱親近的感覺，冷不丁 因釣魚島問題攪了興致。日本在兩岸之間一打一拉，“打”的是大陸，“拉”的是台灣；美國也不斷向台灣施壓傳口信，要台灣不要派艦機前往釣魚島，也不要與大 陸聯手“保釣”；馬英九後來表示不“聯手”，大概就是日“拉”美“壓”的結果。但這肯定會傷了對兩岸和好興致正高的中國人的感情。有人開始罵台灣，罵馬英 九，但結果尚好，因為兩岸當家人還算冷靜，又加上後來的菲律賓開槍射殺台灣漁民事件馬當局表現尚好，這才沒有如了日本一些人的願，也才沒有太傷了兩岸的和 氣。
其次是對中國大陸內部的影響。日本在釣魚島問題上向中國發難，實際上一開始就會有兩種設想：中國會有強烈反製或中國不會做出強烈反製。這兩種情況對 中國內部的影響，日本人認為都是有利於自己的：如果中國反製不強烈，日本除了在全世界麵前實現了由“實控”向“主權占有”的轉變之外，還會必然性地造成中 國內部對政府的不滿，進而影響中國政治局勢的穩定與團結；如果中國強烈反製，日本除了趁機擴大中國與西方、特別是中美之間的戰略鴻溝之外，還會在中國內部 造成重大分歧與矛盾。正如人們已經看到的情況那樣，盡管中國政府在釣魚島問題上的所作所為得到了大多數中國人的擁護，但是分歧明顯存在。比如在網絡上，那 些主張對日本以牙還牙的，往往會被誣為“狂人”、反對中國和平發展大政方針；那些主張理性對待中日島爭的，哪怕僅僅是策略上的主張，又會被一些人誣為“漢 奸”“走狗”等等（其實有一些動不動就罵別人為“漢奸”的人，倒可能是真正的“漢奸”）。現在的網絡情況很複雜，不排除所謂“別動隊”在有意製造混亂，但 中國內部的思想分歧也確實存在，並且這種分歧與其它分歧、矛盾的交叉作用，對中國未來發展的消極影響不可低估。這大概就是日本“購島”“購”出的另一種戰 略效應。
三，日本在釣魚島問題上如何“釣”世界、又想“釣”什麽？
深化、擴大國際社會、特別是西方世界對中國的戰略不信任，深化、擴大與中國有領土爭端的其它國家同中國的對抗，並以此為主要支撐在國際社會構成對中國的圍堵與壓力，是日本利用釣魚島問題想“釣”動國際社會的最主要的東西。
由於曆史、文化、地緣、特別是對未來世界追求不同等多重原因，西方世界對中國的戰略不信任由於已久。除了人權、民主、市場等範疇之內的重大分歧甚至 對立之外，以美國為首的西方最在意、或者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它們昔日的共同殖民地中國的崛起，特別是不想看到一個軍力強大的中國。它們既害怕失去現有的已得 利益，又怕中國強大以後與它們算曆史舊賬。而日本正是利用了西方世界的這種偏執心理，極力深化、擴大西方世界對中國的戰略不信任甚至仇恨，其中尤以安倍訪 美前的表演最為典型。
今年2月安倍為訪美接受《華盛頓郵報》采訪時稱：同日本和其他亞洲鄰國的衝突是中國“根深蒂固”的內部需求，意在鞏固自身的政治支持。日本將阻止中 國“掠奪他國的領土”。在安倍給北約的“親筆信”中則顛倒黑白，反誣中國是東北亞動蕩的主要原因。安倍認為中國頻繁在釣魚島周邊“侵入”日本領海和領空， 積極擴張海洋影響力等，導致東亞安全形勢日益嚴峻。再加上七月以來日本的防衛白皮書、《新防衛計劃大綱》中期報告等等，都是明白無誤地告訴世界，中國不可 信，中國很可怕，而隻有日本才是 “受害者”或正義的化身。日本的這些舉動，都將大大刺激本來就在西方存在的遏製中國的思潮的泛濫，以及日本、美國等西方世界在政治、經濟、文化等方麵聯合 對中國施加更加強勢的戰略壓力。在一定條件下，所有這一切都會累積、轉化、生成對華戰爭的巨大危險性。
日本當然不會滿足於隻在國際社會做反誣中國的思想工作，輿論工作。通過所謂“價值觀同盟”“自由繁榮之孤”“棱形戰略”等等，日本還認真、係統、堅 持不懈地在做著攻擊和圍堵中國的組織工作。特別是日本對菲律賓、印度、越南等濃墨重彩的軍事和外交動作，慷慨大方的“援助”、合作，就是要將所有與中國有 領土糾紛的國家都綁在它的戰車之上。這在情理之中，也在可憎之列。因為挑動國家間對抗、特別是武力對抗的任何人和任何國家，在任何時候都應該下地獄。
除了公開和明目張膽的上述目的之外，中國還應當警惕日本的“陰招”。日本除了利用釣魚島問題在國際社會做中國的小動作之外，更在朝鮮、台灣、南海等 問題上素有不良用心。這些問題，有些日本沒有資格插手，有些公開施壞又有損“形象”，所以日本就來暗的。其手段，也無非是挑撥離間，擴大事態，小事搞大， 大事搞砸，這樣日本可以看笑話，坐收漁翁之利，弄不好還可以讓昔日的戰勝國互相開打，去其戰後在“夾縫”中生存的惡氣，戰敗的恥辱。這當然是日本的又一美 夢。
四，日本想在釣魚島問題上為自己撈到什麽？
攪動日本軍國主義沉渣泛起，搶占更多中國主權利益，為日本海洋擴張和軍事擴張張目，是日本在釣魚島問題上想為自己撈到的最主要的四個東西。
日本想要實現搶占它國利益及海洋擴張與軍事擴張的目的，首先就必須製造或利用各種機會，最大限度地調動國內的極端民族主義情緒和軍國主義情結。而對 於地域狹隘、資源短缺的日本來說，領土問題無疑是最能撥動日本民族神經的問題。加之中日之間的曆史糾結，加之中國超越日本而成第二大經濟體，加之美國的戰 略東移，通過激化釣島之爭爭取國內民意支持，就成為日本政客想為自己撈到的第一個東西
搶占中國領土主權利益也是日本右翼的野心之一。早在日本“購島”之前，日方就試圖將自己的“中間線”原則強加給中國，並且對日本自己主張的“中間 線”中國一側的中方活動也橫加幹涉與指責。其蠻橫無理赫然在目。而在“購島”之後，隨著中日島爭升溫，日本艦機也更頻繁地活動於所謂“中間線”附近，8月 1日執政的日本自民黨又向政府遞交應對方針，無理要求中國撤除東海“中間線”附近的油氣田開采設施。安倍稱這種要求“理所當然”，並要求日本民眾抗議中國 開發東海油氣田。這就表明日本的一個重要意圖：日本挑起島爭，在國際社會大力炒作中國威脅，目的不僅在釣魚島，更在東海，也就是利用島爭“悲情”、或在激 烈島爭掩蓋之下擴張東海利益。對此中國不可不防。中國釣魚島不能丟，中國東海權益也決不能讓。
日本不僅要在釣魚島和東海搶占中國主權利益，而且還要利用這一問題為日益強烈的海洋擴張行為張目。日本是一個島國，四麵環海，陸地麵積僅37.8萬 平方公裏，人口卻達1.2億多，向海洋討生活很正常，利用先進技術開發海洋也很正常，但是貪婪加狂傲等野心則往往使日本應有的正當行為變味失常。比如安倍 最近提出日本要由一個受惠於海洋的國家變成“守護海洋”的國家，這話如果放在環保誌願者或和平主義者的口裏，非但沒有問題，還有積極意義，但現在由安倍說 出來，就明顯地變了味。安倍的“守護海洋”，隻不過是要建立日本的戰略縱深，隻不過是要變更多的海洋為一家之私，隻不過是要用武力手段實現日本更多的海洋 利益，所以說白了，安倍的“守護海洋”不過是要“霸占海洋”，壟斷海洋。加大海上軍事投入，力推變礁為島、或變無人島為有人島，7月又有報道稱日本確定了 400個領海基點的調查範圍並將釣魚島列入其中，就是日本霸占海洋的一種具體做法。
但日本應當明了一個最簡單的基本道理。如果你的海洋權益是合法合理的，手段也是國際社會可接受的，你想做“海洋國家”無可指責，更不需要在釣魚島和 東海挑事兒、製造障眼法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如果情況相反，如果日本就是要侵占它國利益，就是要非法非理地“跑‘馬’圈海”，甚至就是要霸占海洋，那麽它 挑了事兒也沒用。除了給自己找麻煩，除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日本挑事兒不會有第二個結果。現在的時代早已不是日本軍國主義橫行的時代，今日的中國和亞洲 也不是昔日那個軟弱可欺的中國與亞洲。
為日本擴充軍事實力、實現軍事政治大國目標尋找借口或突破口，是日本挑起釣島之爭並在國際社會大力炒作釣魚島問題的又一個重要目的。對於一直信奉實 力、特別是武力的日本來說，對受製於國際社會的警惕和美國的約束而不能放手發展軍事力量其實一直耿耿於懷。它想重新揮舞軍刀，但又怕惹翻美國，又怕國際社 會反對，怎麽辦？它就要找一個借口，尋找一個突破口，這就是釣魚島問題。通過大力炒作中國威脅、炒作中國在釣魚島“侵犯”日本領海領空，日本就獲得了重新 武裝自己的“充分”的理由。美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與中國有領土糾紛的國家也想借借昔日這個亞洲“霸王”的威勢，所以日本發展軍力就可以過了美國和某些國 家這一關。日本用犧牲它同中國的“局部”利益，換來了重新武裝自己、複活舊日本的“戰略利益”。對於日本政客們的這種“精明”，日本人民和國際社會真不知 是該哭呢還是該笑呢？
五、中日島爭第一階段戰略評估
前述種種，都是日本想在釣魚島“釣”動或“釣”到的東西。並且從中日島爭的第一階段（對抗準備階段）看，日本的非法“實控”雖然為中方所打破，但在 挑動國內民族情緒、爭取美國和西方支持方麵則明顯得大於失。日本政要的過激言論（特別是安倍的“侵略無定義論”、橋下的“慰安婦必要論”、麻生的“納粹憲 改說”等）雖然遭到世界的批評，但總體上看支持日本對華強硬、甚至對華戰爭的勢力有增無減。自民黨在七月日本參議院選舉中獲勝和美國對日軍事支持進入快車 道，就是這一結論的兩個最重要的證明。
中國基本上是得失相當。日本“購島”挑釁及“購島”後強硬、激烈的對華言行，再次不能不讓中國對日本的對華野心保持警醒。中國用實際行動打破了日本 的非法“實控”，但在國際上、特別是以美國為首的西方麵前卻遭遇了更強的戰略壓力。中國人能否清醒認識目前的局麵並采取更有效的對策，中國人能否在對日關 係上保持最大限度的一致性，將決定中日島爭第二階段即硬對抗階段的戰略走向（第三階段則為中日完全決裂或中日基本和好階段）。
經過一年多的島爭博弈，當前的中日島爭基本上處於第一階段向第二階段的過渡時期。而這個第一階段態勢能否盡可能地延長，亦即為避免硬對抗的發生創造 更多機會與條件，美國因素影響至局。那麽在釣魚島問題上到底有幾個美國？美國在中日釣魚島之爭中到底會走多遠？這就是後兩篇文章要討論的重點話題。朋友們 如有興趣，請繼續關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