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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著淚水微笑 挺直腰杆兒做人
呂孟申
康德說,“在這個世界上,有兩樣東西值得我們仰望終生:一是我們頭頂上璀琛的星空,二是人 們心中高尚的道德準則。”星空因其寥廓而深邃,讓我們仰望和敬畏;道德因其莊嚴而聖潔,值得我 們一生堅守。
那把剪斷臍帶的剪刀,留在最初的出生地已不再有人記起,然而生命的流放的確是從這把剪刀開始的。我們手持一張單程車票,沿著母親憂傷而痛楚的視線走向遠方,沒有人告訴我們路在哪裏。許多時候遍地是路,我們卻無路可走,我們必須找到自己的道路,這是極其困難而痛苦的。
從聖潔的生命之宮到蒼涼的墓地,細想起來並不遙遠,我們除了要養活自己,還要與天地鬥,與百病鬥,與自然萬物鬥,與相識或不相識的同類鬥,這就使人生變得更為短促和短暫。人生苦短,我們無法從容選擇道路,匆忙之間誰能保證邁出的每一步都能踏著光明之道呢?
為了生存,人們不得不穿起堅硬的外衣,抵擋明槍暗箭,抵擋藏在笑意背後的利刃。戰火中的拚殺在這個星球上年複一年地上演。
人來到這個世界上,注定要遭遇數不清的風吹雨打,並在一次次的磨難和摔打中學會承受,學會堅強,學會眼裏含著淚水微笑,學會挺直腰杆兒做人。
古人言:“登天難,求人更難;黃連苦,貧窮更苦;春冰薄,人情更薄;江湖險,人心更險;知其難,耐其苦,克其薄,防其險,可以處世矣。”
狄玉明曾說:“悟者為佛,不悟為人;人人皆有潛在的超人功能,人人也皆有佛性;佛在靈山莫遠求,靈山就在我心頭;人人皆有靈山塔,何須身外去苦求;隻要除去妄心,立地成佛。”
也有人說,人生無法擺脫痛苦憂傷,猶如月明之夜仰天觀看月亮,無論你走到哪裏,它都尾隨你到哪裏,半步不拉下。
經曆過的事相處過的人,無論結局如何經過了便注定擁有,便注定無處告別。在過去中尋找曾經的失落,曾經張揚的熱情,總是默默懷念一些可悔恨的一些事惋惜一些人,隻是不再天真。
每一次聚散別離,都是是人生的驛站,當你告別的時候,卻無處告別曾發生的快樂憂傷恩怨。因為它已化作一片朦朧的片斷,或溫馨或寂寥,或愉悅或絕望任其沉澱收藏在心底。
散文家袁鷹大致說過這樣的話:沉重地走完自己的人生旅程,幾十載振途跋涉淒淒惶惶搖搖擺擺,負荷太多太重,活得太苦太累,矻矻終日身心俱瘁。
油盡了,燈枯了,苦也罷,了也罷,坎坷也罷,辛勞也罷,輕鬆也罷,齎恨抱憾也罷,無怨無悔也罷,全都輕輕地劃上句號,一切一切似乎都化作一縷青煙,飄然不知所至了。
那些對民族,對社會的一片愛心千般情愫,未了的情懷,怎麽可能全都隨風而去,杳無蹤跡?那是絕不可能的。它們將會長久地,長久地遺存人間,成為後代一份份有形的或無形的精神財富。道德力量,溶入他們的血肉中。一個生命結束了,又誕生了無數新的生命,遠行者的一切未了情都將傳到未死者身上,化為無窮無盡的希望。有些人的生命即使凋零,也自有一番意義。
春去春回,新陳代謝,花開花落,生老病死原是曆史的正當規律,一切感慨,一切詛咒,在它麵前都顯得蒼白無力。
人總是生活在希望之中。希望,在人們心底生根,狂風吹不散,暴雨澆不滅,烈火燒不化,刀槍也毀不掉。正是有了它,我們才能戰勝消極落後、邪惡腐朽,讓先行者放心地遠去,讓後來者堅守地前行。
雨果說:“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堅信人們愛你。”
我走在一片茫茫的荒漠,頭頂烏暗的蒼穹,腳踏粗糙的砂礫,背著沉重的行囊,跋涉著,呼喊著,踉蹌在前進的路上。麵對撲麵而來的種種磨難,我選擇義無反顧迎難而上,一顆滄桑的心反而明亮沒有暗淡,反而純淨沒有混沌,我看見了鮮活的生命原本該有的樣子。
萬物皆有裂縫,那是光明照進來的地方。
在磨難麵前,不忘初心,改變能改變的,接受不能改變的,便是對生命的最好敬意。
我曾經登上高山之巔等待那日出的奇觀,太陽升起時旭日溶金,飛霞流丹輝煌的瞬間曾使我久久的留戀’我常常徘徊在海邊眺望那遠去的風帆,千萬朵浪花伴隨它消失在茫茫海天,壯麗的瞬間象是對弄潮兒的召喚。
我曾經在漫漫冬夜,夢想有小鳥飛到窗前,小鳥飛來時帶來歡樂,帶來春天,溫馨的瞬間撫慰我的心田。我常常在暴雨中注目那耀眼的閃電,萬鈞的雷霆令人奮起令人讚歎,光明的瞬間常使我深深的震撼。美麗的瞬間,難忘的瞬間雖然已成為過去,雖然那樣短暫,卻給我留下永恒的魅力,留下終生的懷念。
真正的幸福,不是在幸福降臨的時候,而是在苦苦的尋求和靜靜地回望之中。生命充滿傷痛和無奈,我們無法拒絕它儲存在記憶裏,我們回憶幸福,也回憶不幸與傷痛,前者使我們陶醉,後者使我們清醒,沒有人不是在半醒半醉之間去走完一生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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