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跟一閨蜜打越洋電話談情感,感情,愛情達一小時。放下電話似有所悟,早晨醒來第一個詞匯進入腦海就是這四個字—愛的技巧。
多年來始終不明白一件事兒,就是一個人的條件對你都合適,好象他生來就是為你度身訂做的一樣,也心無旁騖地喜歡你,可是你跟他在一起時候就是不舒服,哪兒不舒服說不出來,就是共處時時時讓你有逃裏現場出去呼吸新鮮空氣的衝動。
另外一個人呢,他從出現起就是周圍鶯鶯燕燕沒有一刻空閑,你看他就是看別人的精彩,曾經為他額掌稱慶,曾經為他扼腕歎息,象為所有或近或遠的男性朋友。他於你好象兩條正常運行的鐵路線,永遠不可能有交集。
然而一天偶然的不期而遇改變了兩個人的曆史。曾經有那麽長的時間啊,差不多有七年了,兩個人就始終遠遠對望,身體的距離可以很近很近,心卻有意無意保持著距離。
這一個大雪紛飛的冬季,小女子放任她自己的情感,讓自己象雪片一樣飛揚在他的視野。象所有癡情的女子一樣,她纏住他常問一個問題,我想你的時候你會不會想我呢。
這樣一個小兒科的問題如果放在那個所謂為她度身訂做的男子身上,他會頗不耐煩地回答,老夫老妻了,別問這無聊的問題了。
而在這個大雪紛飛的冬季,她得到的回答是,這份情感是相互的,你想他的時候他肯定也在想你。
於是她滿足地把自己投入他,讓他的溫情滿足自己。
當她走出那個大雪紛飛的世界後,懶懶地靠在車座上,不想發動車。理論上說,應該有身體的疲憊排山倒海襲來,可是分明不是。她舒服得象一條吸了適度氧氣的魚。因為舒服,不想離開這個懷抱這個氛圍。
讓她明白又糊塗了的事實是,如果不是有技巧,他怎麽就會讓她死心塌地地飛蛾撲火。閱過了很多心和很多事後,自認離戀和愛兩個字漸行漸遠,而這樣一個“不合適”的人,卻讓這兩個字活潑潑地躍上心頭,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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