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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來在中國比較流行的一個詞是“被XX”, 比如:2009年12月26日武漢到廣州的高鐵開通,人們稱“被高鐵”,因為鐵道部取消了許多普通列車,老百姓被迫買高價火車票乘火車。 又如,“被捐款”是指汶川地震後,一些單位或組織強迫個人捐款,以至出現個人重複“捐款”。 還有“被社交”; “被自殺”; “被自願”; “被代表”; “被開心”等等,我在此就不一一列舉。 總之,“被XX”都含有一種“不情願”, “被迫”和“不得不”的意思。
我今年夏天原本沒打算旅遊,可是五月份從中國回來後,公司貼通知,七月一日起停產兩周, 員工們要用掉自己的年假兩周,所以我隻好“被旅遊”。
恰好女兒在歐洲留學讀研,今年暑假畢業,她上的是芬蘭與俄國聯合培養的雙碩士學位,雙學位,雙畢業典禮。 第一個畢業典禮於六月30日在芬蘭舉行(芬蘭我曾旅遊過,畢業典禮我就不打算參加了),第二個畢業典禮於七月二日上午十點在俄國聖彼得堡大學舉行。她一直希望我們能參加她的畢業典禮,我之前總是給她打官腔, 到時候看情況再說, 現在有了“被旅遊”的時間,我告訴她我能參加她的俄國畢業典禮,並想旅遊俄國,西班牙,葡萄牙,她一高興,立刻按我的時間, 她的計劃給我安排了整個旅程。可見我的旅遊是名副其實的“被旅遊”。
首先她給我訂好多倫多到巴塞羅那往返機票(1,475加元), 這中間要在德國法蘭克福停一次,然後是巴塞羅那到聖彼得堡的機票,這期間又要在拉脫維亞首都裏加停一次。就這一趟單程,我飛了兩天,Zik-Zak, 四上四下。 我跟老公說,幸虧我是她的親媽,要不然恐怕還要讓我七上八下環繞地球一周才能抵達偉大的俄羅斯。
下麵給大家看看我在五個機場的停留和我四上四下的過程。多倫多機場, Terminal 1,這個建築物看上去怪怪的,我四周打量它時,總有人讓我幫他們拍照留念。月30日下午5:30飛機起飛。多倫多市上空,遠處是安大略湖。我的座位本來夾在兩個孩子中間,左邊是個男孩,右邊是個女孩,他們一說話,聽出彼此德語口音,馬上用德語交談,原來是兩個到加拿大來交換的德國高中生,為了便於他們談話,我和男孩換了座位。原以為飛機上不供應餐,後來發了這份簡單的食物,兩孩子歡呼雀躍,就差Hi5了。一覺醒來,已經是7月1日上午6點(多倫多和法蘭克福有七小時時差)飛機7點降落。我注意到我停留的每個機場都有一輛汽車展示,不知為何?難道車商認為人們下了飛機,就會買輛新車開回去不成?機場裏Lufthansa 免費咖啡機,有好多選擇。下飛機前,機上發了早餐,一個大大的muffin,我品嚐了三杯不同的咖啡,送服了這個muffin,最後感覺還是Hot Chocolate好喝(因為甜,鄉下人噢)還有免費德文和英文的報紙供消遣。吃完Muffin, 喝足coffee, 當我看見我最喜歡的Brezel時,已經沒有空間了,隻好忍痛割愛。吸煙室,男女煙民吞雲吐霧。不解為何叫駱駝吸煙區?:50飛機離開法蘭克福,飛往巴塞羅那,這是在地中海的上空。可以看見巴塞羅那的地標建築了。抵達巴塞羅那各種語言打招呼,怎麽漏掉了中文“你好!”或“喂”?巴塞羅那機場很摩登,很清爽。離開巴塞羅那,18:30到達裏加。地勤人員在忙啥呢?原來這樣下飛機。裏加機場不大,很一般。但它卻是一個中轉站,我後來從莫斯科飛馬德裏也在這裏轉機,還在機場的椅子上過夜。離開裏加,鳥瞰聖彼得堡抵達聖彼得堡機場。人們也是這樣下飛機。本來我排第一個出關,結果被告知還要填一種表格,隻好去填,一式兩份,海關收一份,另一份離開俄國時收掉。出得機場,女兒和她的俄國同學Ekaterina已在外麵等待迎接我。十一點多到女兒在涅瓦大街訂的一家青年旅館,從窗戶向外看。這是窗沿,我第一眼看到它,腦海裏第一反應就是:這就是攝影裏說的質地“Texture”多麽好的素材呀。稍做休整,就和女兒下樓到街上去逛,街上熱鬧非凡,還碰到女兒的同學和他的一家一行六人(從荷蘭來參加畢業典禮),已過午夜12點,天還是亮的,聖彼得堡是真正的白夜之都。路燈也沒初上,已經是七月二日了, 折騰三天了。一點多上床睡覺。謝謝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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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夢綠,我還以為駱駝鼻子冒氣像人們抽煙。
The name is :Nevsky Hostel
The address is: 45 Nevsky Prospect Street
女兒都碩士畢業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