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朋友們帶小企鵝們去“爬藤”, 女兒“爬”完後發表感言:“Harvard is #1,too hard;Yale is too scary,there was a girl disappeared there last year,I like MIT.” 我說,“丫頭, 你like MIT沒用啊, 得MIT like U才行。 為了讓MIT like U, 你能不能先下來, 別破壞公物哈。”
MIT 的小學生
你彈不彈?不彈就沒有souvenir. 在虎媽的威嚇利誘下, 好不情願地跳上去糊弄一番。想起德國著名的玻璃花製造者Leopold Blaschka 說過的一段話:“Many people think that we have some secret apparatus by which we can squeeze glass suddenly into these forms, but it is not so. we have tact......The only way to become a glass modeler of skill is to get a good great-grandfather who loved glass; then he is to have a son with tastes, he in turn will have a son who must be passionately fond of glass." 唉,可憐小丫頭沒有一個good great-grandfather who is a pianist, 有怎麽能指望她passionately fond of piano呢? Blame?
還好啦,不過是隻紙做的。
謝謝米德1(who is 米德2?)!女兒三歲開始學跳舞,6歲時開始專練芭蕾,去年才轉學jazz, 因為她說芭蕾太boring, 喜歡jazz的蹦蹦跳跳,我尊重她的選擇,隻要是正經事就行了哈。
看那腳背兒的條件太好了!
真是個小美人兒噯~~~
麗雅早!地質隊員被資深地質隊長集訓成半殘廢了,需要休整一段時間, 等喝完一個禮拜的銀耳湯就來寫報告哈。
一個同行的隊員在飛機上跟我說:糟了,忘了買lotto了。他們幾個同事一塊買lotto已經持續了兩年了,這是第一次break the rule,他說他同事非宰了他不可。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道歉,誰知他同事以為他在開玩笑,說早就收到他發出來的numbers了。他使勁拍了拍腦袋叫到:that's what a long vacation did to me。See, 跟著我們這crazy隊長旅行,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damage, either physically or mentally。
敵兒好!獎了。 先獎一頭yellowstone的black bear給她抱著, 再獎一個mini backpack給她的黑熊背著, 還獎了好幾個keychain,手鏈,小手電筒什麽的再放進她的黑熊的backpack裏。想起很早以前讀過的一篇‘吃人的芭比娃娃“, 我現在最痛恨的是吃人的souvenir。
玫瑰好!不是給他們泄氣, 是兜裏唯一的三塊錢剛剛都買冰淇淋吃了, 萬一遭罰款, 就得把他們抵押了。
問好!
--風兒,你真掃興,不給孩子鼓氣,淨在那兒泄氣。:))
問候樓下的Mizi和麗雅,很高興又見到你們。
哈哈, 要是誰都像咱們學習, 那社會還怎麽向前發展呢?
我是覺得學理工科太累, 費腦子不說還費時間, 特別是那些“抓蟲”的, 白天在公司抓不到, 晚上回到家還要接著抓, 碰到個把狡猾的蟲蟲, 還得通宵達旦地抓。 要倆人都去“抓蟲”, 那誰來抓革命(孩子們的教育), 促生產(煮飯, 洗衣,刷廁所)呢?所以我女兒說將來要去做老師, 我高興極了。 做老師不僅4點就下班, 一年還有那麽多假期, 既能顧到家, 又能永葆童心, 何樂而不為呢?嗨, 看看我們想得多周到, 誰將來要是攤上我們這樣的“稀奇老嶽母”, 那真是他八百輩子修來的福分哈。
我給微風的一個老博文的留言沒有顯示在你的麵頁,請看:
http://blog.wenxuecity.com/blogview.php?date=201010&postID=32093&page=1#mark
我仰視你!因為你說到我心裏去了。 我跟女兒說,你將來要上哪個學校媽媽都不管你, 隻要你高興就行, 但最好學文科。 我不希望女孩子學理工科, 我也是一超級老封建涅。至於男孩子嘛, 更不管了, 愛學什麽學什麽, 隻要你有本事學就行。
不過,這MIT就留給弟弟吧,女兒家的換一個,別上那麽辛苦的。老封建吧?允許你鄙視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