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到過一個賣寶石的小村莊,賣的是沒加工過的寶石---一塊大鵝卵石,寶石藏在鵝卵石內,你看不見。通常賣的人會在鵝卵石上鑽個小口,讓人透著光從小口裏看到裏麵的寶石的光澤。可是這裏麵的問題還是很多,你能知道那寶石有多大?也許就你看到的那個小點而已;再說,買的人極可能作弊,那個鵝卵石本來就沒有寶石,那塊看見的小洞裏的寶石是塞進去的。總而言之,統而言之,這村裏賣的石頭中,寶石肯定是有的,有人買到過,酒店裏,街頭巷尾村夫小販,到處都傳誦著那些神奇的令人羨慕不已的傳說,但是真正含有大寶石的鵝卵石絕對是極少數,買到的人就跟中彩票的幾率差不多。
你要想真的能搏中一個,你就要買下很多鵝卵石,一個一個打開看,等你中一個的時候,你花出去的錢,已遠遠超過你搏中的那個寶石的價值了。
我說的這個寶石,有人也叫它係統;那個小村莊,有人叫它華爾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