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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領導異地注冊,趁周末家來要提前去投票,我正好可以去那個叫金山的中國店裏買菜,於是我們就到縣政府所在地 CITY OF WHITE PLAINS。
這個WHITE PLAINS應該是紐約西郊最大的城市,離紐約市半個小時的路程吧。有火車站,購物中心,電影院,政府辦公樓,法院,交通局。周圍有一些公寓,川普蓋了一座樓,你從河對岸的新澤西就能看見那樓頂。
沿著22號路往西北一點看見一座石頭的建築的大壩,很氣魄,是當年愛爾蘭人大量移民到紐約後建設的,我曾經爬上去過,現在那前邊綠地成了公園,每到獨立日時,壩前邊放煙火。平時星期天綠地上有許多人曬太陽,鍛煉身體。
周末的城裏還是很多人,但絕對比不了NYC。
一路上樹葉已經由金黃變成了棕黃,還有火紅的如同豔麗的火炬似的一片一片的樹林。車子好像在畫廊裏行走。
這天實際上很多雲,樹木已開始稀疏,隱約看見林子後邊的水麵上有一片白色的天鵝遊弋。
如此人間美景怎能不心曠神怡!
我扭頭問:‘你記得以前我們在北京時候到了秋天有這樣的樹葉變化嗎?’
‘北京沒有這麽多樹,所以秋遊要去西山看紅葉。’
‘是啊,咱們現在就住西山裏,怪不得呢。;00’瞎貧著。
除了美國東北部的山秋季這樣的美麗,往南的地方沒這麽壯觀。我心裏這麽想著手裏亂摁著快門。
三轉兩轉找到那個投票的建築,其實就在政府大樓背後。看見好多人向那個大門走去。嗯,不少人都來投票,老人不少,還有很多黑人男女。
既然來了我趁機拍了幾張照片,平時偶然來這裏,都是買了東西就開車回家,沒認真逛過,也沒拍過什麽照片。
天氣陰陰的,風吹起地上的,吹落樹上的那些樹葉,使空中飄來飄去有很多旋轉的它們。我估計大河願意跟我到處走走,在等待他爸爸去投總統那一票的期間。
我們就沿著MAIN STREET轉來轉去,大河跟我嘮叨起我們去北京的事情。我想大河是相比較他去過的都市,可是這個小城規模上實在不能與北京相提並論。大河還記得那些巨大的博物館建築。
風吹起了一隻塑料袋在空中像一隻風箏,空口袋裏的看不見的空氣膨脹著,嘩啦啦地響。
我對大河說,‘咱們進去看看那些VOTER吧。’於是我們進了大門,裏邊很多人,大家抬眼看著我們倆個人,我拍了一張。
一個老者在一邊說:‘嗨,你這不是給共和黨投票做宣傳的吧?’
我說:‘哪裏,我是來拍我們家領導的,而他恐怕是奧巴馬的鐵杆支持者。’老先生笑笑,我沒好意思再拍,就領大河出了那小小房間。
出門我們在政府辦公樓前的紅綠燈杆上,看見那一行剛降落下來排隊的鴿子,像是做著向右看齊(或向左看齊)的隊列。領頭的那隻鴿子站在柱子頭上。
川普的大樓突兀在MAIN STREET前,比政府的辦公樓,法院的樓高了不止一倍,比遠處的教堂都高出許多。泛著銀色玻璃光,金屬氣很濃。不由得想起這幾天他又在出風頭地要公布總統的申請離婚的文件。他是要把風頭出到底。錢多那話語哪怕是垃圾也是要廣而告之的。資本主義的民主政治話語的音量與手裏的金錢多少成正比。我並不仇富,但我實在不喜歡川普那張臉,原則上他和克林頓夫婦都是本縣住戶呢,但這邊住了太多的要人名人,誰在乎你呢!
競選的大佬也都不是窮人,這時候都說要為人民服務。這個製度本是源於人民,服務於人民的宗旨,但願未來不會發展成源於金錢,服務於金錢。人連良心都不講,再多知識和財富他們寧願去喂自己的狗,讓他們的狗繼承為遺產,也不願去還給大眾,他們管自己叫‘社會精英’,真是糟蹋了這幾個字。
街上拐角處咖啡店前臨街的桌椅大部分都空著,一個黑人老年婦女穿著大衣坐在那空空的椅子上吃一塊點心,右手拿著一個紙杯子,裏邊有一些零錢。她不知是否也去投了票。在銀色的大樓背景下老婦人像一個小黑點。可是她手裏和那大樓主人手裏都拿著一樣的一件東西:一張選票。我想大部分美國人民理解這一點吧。
大河急急往前走,我叫住他注意紅綠燈,看見那個小人人出現後再過馬路。
我們又轉了一圈看見那個紀念猶太人被屠殺的雕塑,然後擔心迷了路就又返回原路去找車,老遠看見領導已經等在那裏。就這樣他投了票,我們去買菜。
堅持,明天就會好的!
問好平安,風雨之後是彩虹:⦆
我覺得黃葉有時比紅葉還好看。現在香山、長城遊人太多了,沒有過去看紅葉那種氛圍了。
感覺大河很乖,很想領他玩兒玩兒。
如果懶得排隊,郵寄應該是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