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5 紅杏出牆咋能怪牆
賀誌成車停在哈伯別墅處的路邊上,舒下車,賀等他進了門再走。
已午夜十二點了,舒看老婆房間窗戶燈黑著,睡了?想敲一敲窗戶,不要驚動哈伯夫婦,自己悄悄進去,鑽進老婆的熱被窩裏,OK了。
他輕輕地敲了幾下窗戶,不見反應。“哎,老婆辛苦,熟睡了,”他心中升起疼惜之意。
等了一會,又敲了幾下,還不見動靜。“這老婆是睡得真香?還是不在房間?”
他見後側左邊窗裏透出幽暗的燈光來,就往那邊去。
“舒戴綠,你老婆在抱那棕熊嗎?偷窺人家窗戶幹什麽?” 賀誌成自言自語著下車過來看。
那窗台高,這舒戴紫踮著腳尖還差那麽一點。那賀誌成1.93米的個頭,扳著窗台,從那彎壞的百葉窗望進去,驚得差點跌倒叫出聲來。拉了‘書呆子’就走。
舒見賀驚愕,問:“怎麽回事?”
賀說:“你老婆正忙上鏡頭呢,下不來,別打擾了。”
直拉他走。
這舒說:“拍電影上鏡頭?,沒那麽玄乎!我得看看。”
非要看個究竟不可。
賀誌成無法,隻得將舒從腿上抱起來。舒戴紫這一眼看得真切:她老婆是正在專注上鏡頭,和那野豬哈伯在拍三級片電影,隻是攝影師不在場。舒戴紫氣急敗壞,特別還有小賀在場,使他更沒麵子。
他便大吼道:“薛凱芳,你這個婊子,你他媽的破鞋,我,…。”
那洋豬哈伯聽不懂中文,隻認為外麵是什麽噪音,不理會,照樣猛上鏡頭。這薛凱芳可聽得清清楚楚是老公的聲音,猛推開哈伯去穿衣服。
這舒戴紫一幅拚命三郎的架式去砸門。
小賀忙拉住,道:“紅杏出牆咋能怪牆?私闖民宅犯法度。別胡鬧!”
“Fuck you ! White pig(王八蛋,白豬)!”舒怒罵道,又罵他老婆,“薛凱芳,你他媽的母狗,婊子!”
舒臉色煞白,被賀誌成拉著頭昏腿軟地走了。
薛凱芳唏唏哩哩地哭著:“我老公要和我離婚,肯定的。”
“離婚有什麽稀罕,哪個人不離它幾次婚,守著一個男人過一輩子有什麽意思。你願意就去離婚。離了我倆過,倒幹脆利索。不然,長期擔驚受怕,精神過度緊張,會鬧出大病的。”
“可不是,成天價提心吊膽,象走高架渡河鐵索似的,這下真掉下去了。”
哈伯百般溫柔,驗方盡用,終哄得她不哭。她想了半夜,快天亮才睡著了。
上午九點多,薛凱芳起來隨便妝洗一下,急忙鎖了門,叫了出租車,直奔銀行。把舒戴紫和她共同帳號上的四萬八千多加元,除了零頭,盡數轉到她自己的支票帳號上了。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出了銀行。
幾天後,舒戴紫六月份的房費支票被退回。他的銀行帳號上隻剩下0.73加元,他傻眼了。
賀誌成被薛的行為激怒了,道:“書呆子,今天我實話告訴你吧:你老婆紅杏出牆已有七八年的曆史了。人家都叫薛凱芳為‘學開放’,背後呼你舒戴紫為舒戴綠。說你綠帽子一頂一頂地換,戴得好舒服。我看你好好地想想,重新走你自己的路吧。”
他借給了舒1000加元,過了這陣子再說。
七月份,舒戴紫和薛凱芳正式離婚。雙方各持已擁有的財產,孩子歸舒戴紫監護。
離婚後的薛凱芳精神壓力比她‘開放’時的更大。這並不是因為她的離婚。感情不合離婚的多的是,不足為奇。奇的是她把雙方的存款全部卷走。雖然這在法律上是合法的,終是不合情理。在華人學仁中輿論嘩然,尤其是在國外這種金錢社會,無親無友,斷人口糧生路,為人不齒。
孟南媛這下知道她騙了他,也不理她了。她哭了好幾天,揪心的痛苦,人十分憔悴,瘦了很多,給她的打擊比離婚還大。
夜靜蟲聲,薛凱芳難以入眠。
“遠在國內的女兒舒潔一別快十年,上小學了,穿著花裙子,紮著蝴蝶結,圍著爺爺奶奶轉,不知媽媽是什麽樣;快十年了,自己沒有給孩子盡一點做母親的責任,將來孩子長大了,知道自己作為母親的行為是如此,如何看自己?”她越想越不敢想,越想越覺得理虧。
她本打算今年回國一趟,看望女兒和父母,這下再沒臉回國了,惶然潛淚。
她心問口來口問心:“日後要和這白豬過了,再不能象對待舒戴紫那樣待哈伯,要赤誠相待,特別在錢上要公平合理。盡管哈伯還沒有向自己求婚,根據這近二年的感覺,是不成問題的。”
她有些開心了。
“秋天將盡,女兒也需要準備冬衣啊,聖誕節前,去銀行買兩張匯票:一張一萬一千加元給女兒,作為為人母之心,實際上也是對舒戴紫的補償。一張三千加元給娘家吧,”她又想著,“媽媽來信說:‘熟人誇自己有本事,找了個富洋人,好風光。什麽時候帶洋女婿回上海探親,風光風光。’ 哎!風光不風光隻有我自己知道。”
有人兩歲就喜歡《紅樓夢》。也罷,也罷
唉,罷了(liao3),罷了(liao3)。善哉,善哉!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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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夢,何其慘,何其空!
十年前,牆高三尺,紅杏長一丈;十年後,牆高三丈,紅杏長得壓塌了牆。西方的園子隻有籬笆不見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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