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 劉太太還是舒太太?
一會兒,水開茶沏好了。劉說:“茶太燙了,涼一涼,我先去衝一下,輕鬆輕鬆。”
劉衝完澡出來,她見他兩塊結實的胸大肌,粗壯的大腿, 短褲似支起的帳篷,臉紅心跳,把頭轉向一邊,暗思:“好壯實,你瞧那大腿可能有舒戴紫的兩倍---”
劉看薛的臉更紅了,說:“你今晚臉色怎麽這麽美,我從沒見過的。茶好喝嗎?”
“還沒喝。”
劉把茶杯端起來,說:“來,碰個杯。”
薛和他碰杯。他好像沒站穩,往前一傾,將他的茶杯在她的杯下邊緣往上一抬,兩杯茶都碰倒在的她胸口上。
薛凱芳叫了起來:“媽呀!全都濕透了。”
劉忙說:“真對不起!燙著了吧?”緊拿毛巾來,一手摟住她,一手在她那酥胸上揉著擦。薛臉紅到了脖子,全身酥了,嗲聲發火道:“神經!把人澆成落湯雞,大雪寒天,存心想把人凍死在路上。” “今晚別回去了,你睡床。我當廳長,睡客廳。”
“快把濕衣服換了,先穿我的,來,我幫你去換,” 他咧嘴笑說著,扔了毛巾,伸開了那有力的雙臂,把發軟的薛抱進了房間。
“去拿換的衣服呀。”“明天早上再拿。”
“去,去睡客廳呀!” “你捨得,心肝兒。” “花花公子,賊心眼!”
……。
“我的龍井茶更清口吧?”劉美道,“你學生物遺傳的,懂得擇優遺傳。遺傳是另一碼事,最重要的是擇優。”
她噗嗤一聲笑了:“是啊,漢滿雜交的公熊。”在他鼻子上狠狠刮了一下。
“明晚送你回你的住處去。”
“明晚你去睡客廳,”她幹脆住在了劉崇林的 ‘茶館’裏‘品起茶來’。直到老徐出差回來。
劉薛頗感不便。尤其四月初,他們在薛的住處共浴時,險些被薛的丈夫舒戴紫活捉。此後,薛見了唐根華總是很尷尬。劉找了間日本人出租的房間。這小單元二臥一廳,帶廚房和洗手間,原是二個日本留學生合租的。後來,女的搬走了,那日本男生為了省錢就將另一間招租。月租380加元。兩人合計:薛掏120加元,剩下的劉掏。這劉崇林在香港已是第三代了。父親作高檔家俱生意。這點錢對他還不是逛一趟酒吧的事。而且薛又作得一手好菜,這又難得。
第二天他們搬了過去。租約是劉崇林簽的,那日本人稱薛凱芳為劉太太。薛凱芳臉泛紅。
劉崇林用中文嬉皮笑臉地問道:“劉太太還是舒太太?”,她狠狠刮了下他的鼻子,道:“誘騙良家婦女,出門小心汽車—”,不說了,倒在了他懷裏。占了劉太太的位置,自然就當起‘劉太太’來了。劉薛‘夫婦’如新婚燕爾蜜月漫度。
轉眼就到了夏季。劉崇林和那日本人都離開加拿大回了家。那日本人找了個日本女人暫住。薛凱芳遂趁老公休假叫來兩周。舒戴紫久別如新婚燕爾蜜月,樂得了得。
年底,‘劉郎’放假飛往香港過節,‘劉太太’又恢複了舒太太的身位,往多倫多探親。
“舒戴紫瘦了,吃的很簡單,睡眠不足,掙的錢要養女兒,要孝敬父母,節餘的錢全存在了我們兩人聯名的銀行帳戶上。這人除了書生氣太重,精力不及姓劉的港仔外,還是個盡職的丈夫。他說我的氣色很好,這就很好,隻要我過得比他好,”她元旦過後返回渥太華,思忖著,“元月份開學缺少的學費要靠他劉某人,不能讓姓劉的白沾了自己的便宜。”
次日晚上,她接劉崇林從香港回來,撲了上去學著洋鬼子的夫妻見麵,法式吻,又問他吃點什麽?
他說:“飛機上吃飽喝足了,現在隻想睡-----”
“我們去衝一下澡,”她說著幫他脫內衣,發現他內衣上有一根女人頭發,恨了他一眼,心裏罵道:“花花公子!走到那嫖到那。”他拉她進了浴室。
劉崇林注冊報到完後,想明天就得按時到校,打電話叫薛凱芳早點回去休息。總沒人接。他等得不耐煩,跑去她辦公室。一進門,見她爬在辦公桌上,在擦‘眼淚’,問道:“怎麽了?”
她說:“沒怎麽。”
“你有什麽事瞞著我,我走後你有了新男朋友,不好講是嗎?說呀!真煩人!”
“我學費錢不夠,交不起,三千六百多元呢。老板說他的預算很緊,每月隻能給我580加元,”她把支票給他看。“我申請的移民還沒批下來,這裏又無親無故,想來想去,這書念不成了。”
“就為這?還有什麽別的事沒有?” “沒有。”
“好了,好了,跟我到校注冊處去,不足的我補齊。”
晚上,薛偎在劉的懷裏,抽著煙,喝著劉帶來的新茶,開心地笑了。
一年的時間內,薛凱芳和老公見麵也隻不過三五次,一次也就三五日,在歡笑憂慮中過去了。
舒戴紫十二月初去了溫哥華至來年元月底才能回多倫多。九二年聖誕節前一周,薛凱芳和她的同學Sam(薩姆)去美國西雅圖出差四五天。他們在唐人街用完晚餐,她買了一包荔枝轉回。晚上,花襯秀裙,薩姆帶她去了夜總會至午夜才返回。剛淋浴完她斜倚在床上剝荔枝,薩姆敲門進來坐在床邊笑著說和她喝杯茶。她想起了劉崇林的‘茶’和劉襯衣上的女人頭發,妒恨上心,遂媚眼道:“請吃荔枝。” 他拿顆丟進嘴裏。“哈哈!南瓜!看!這樣,剝光光的,白白嫩嫩的才好吃,”她喂給了他,甜甜地問道,“甜嗎?”“ 甜極了!從來沒吃過,”他剝著荔枝色眼盯著她。薛凱芳春心蕩漾,道:“這樣看我幹什麽?我又不是荔枝,酸葡萄一個。”“那我嚐嚐看,”他把她吻倒在床上,“比荔枝甜!”她嗲笑著在他鼻子上溫柔地刮了一下。他漲紅著臉問道,“剝光了吃?” 說著三下兩下把她‘剝了荔枝’。從上往下‘吃’了下去,“上帝!白嫩光滑,美極了!” 薛渾身酥軟無力地喘著氣,弓起了腰。
從西雅圖返回,劉崇林說:“我爸說新年要去大陸,叫我元旦回港和弟妹們一起過節,今年和你過聖誕節,玩個痛快。” 她笑顏尋思著:“聖誕節,老公東床伴孤燈,老婆玉臂纏新人。”
元旦,那日本人點頭哈腰道:“劉太太,想先生?一個人,我們一起過新年吧?”
薛心裏煩,沒心思過節,便說:“謝謝先生,不好意思,托先生的福。”就和那日本人同廚共餐。
那日本人猛獻殷勤,葡萄酒滿斟。薛凱芳也不客氣,端杯就飲,舉箸就夾,來了個酒足飯飽。夜晚他們各自歇息無話。
2009/11/15 上午11:00 將上傳〈移民加拿大〉六十四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