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張望生回去已八點多了,便做好飯吃起來。
他覺得她越反抗越有味兒,把她壓倒在床上,魔爪向她內衣伸去。歐陽的手掙脫了,給他狠命一耳光。滾出去!人麵畜牲!”她唾罵道。 張望生耷拉著腦袋,似受了重傷的癩皮狗,夾著尾巴滾了。
不光是這一件事讓他苦惱。他的老板吉木對他的哈巴狗搖尾取寵之行為越來越厭煩。一旦找到合適能頂替張的人選,他就將張托詞攆走。他寧願給新雇來的人發好薪水,也不想給張升工資,他實在把這個沒有人格沒有民族骨氣的軟脊梁奴才討厭透了。瑪麗覺得早就給公司帶來更好的收益了,可能是給他的補貼費的百倍,真是愚蠢!但吉木是公司的總頭,她拿他也沒辦法,心中隻是氣憤。她在考慮如何想別的辦法。這位瑪麗小姐不是別人,就是兩年多前,即八七年吉木去中國時所帶的那個能講流利中文的金發碧眼女郎。八六年到了加拿大後移民定居了。一次,在一個大飯店的酒巴裏遇上了吉木。兩人認識後,吉木發現她中文很好。吉木想開拓中國市場生意,又需要廉價材料和勞動力,正愁找不到合適人選,這瑪麗不是上帝給他送來的得力幫手嗎?他便聘請她跳槽到他公司來工作。吉木和他的女朋友已分居兩個月了。作為訪問學者來加拿大到他們公司工作,既便宜又工作踏實。聰明的瑪麗很快就讓他如願以償,邀請到了張望生。那是八九年元旦後,吉木去古巴休假,邀瑪麗一起去,她說:“今年公司業務欠順,你操心勞累太多,去古巴海灘好好曬曬太陽,休息休息。
“吉木這人不知惜才。”張聽見了她的話。她從手包中拿出了個信封,說:“這是1000加元,先用著,我再說服吉木給你加工資。如果陪女朋友出去,那些工資根本不夠花的。”張表示自己沒有女朋友。她說:“我無法理解一個三十來歲,結實得象頭熊的男人,近二年來沒有女朋友。不知是怎麽過的。”她開玩笑似的說:“你們中國古時候有皇宮太監,我想你不是吧,或有什麽生理缺陷?”張對她的說法表示憤怒,
八月初,瑪麗從墨西哥出差回來和張談完工作,又給了他1000加元,說:“這是我當副主管給你的補貼,不是人人都有,不要言語,不然會產生一些不必要的問題。順便說一句,請你不要介意,有人在脫衣舞廳看見你和舞女摟摟抱抱。張先生,我理解你的寂寞,要自重,染上不潔,艾滋病,就毀了。”張臉紅脖子粗,氣急敗壞地說:“是,我是去了脫衣舞廳。但我不象某些人去墨西哥,去古巴,去南美,男的找雞,女的找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