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艾艾10: 師生之戀 (下)

女孩艾艾10: 師生之戀 (下)


老柯的女兒在暑假期間去了爺爺奶奶家。艾艾常去老柯的公司探望老柯。偶爾會陪著老柯下班回家吃頓飯後才離開。開學後，老柯把女兒接回來了，艾艾又經常幫老柯接女兒送回家去。

有一個星期五的中午，老柯給艾艾打電話：“艾艾，我今天下午休息，你能不能中午到我公司來，有點事。”艾艾說沒問題啊，一會兒就到。到了老柯公司，老柯說：“下班了，陪我去一趟菜市場，好不好？”兩個人就一起騎了自行車去了。在菜市場上，老柯興致很好，買了好些菜，有蔬菜有肉的。艾艾看在眼裏，納悶在心裏，想著老柯這是做什麽呢？不過艾艾隻是溫溫柔柔地跟在老柯的身後，什麽也沒問。

老柯采購完畢說：“走吧，回家。”騎車去老柯家的路上，老柯把謎底揭曉了：“今天是周末了，女兒她媽媽會接走。這麽多年，我一直有一個心願，像像樣樣地過一天夫妻雙雙把家還的日子，今天算是如一回願，即使不是真的。”老柯的話說得很平和，艾艾卻聽得很心酸。

到了家，老柯興致依舊很高，對艾艾說：“你今天什麽也不用做，我下廚，你就看電視或者玩電腦遊戲。等飯菜做好了，我會叫你的。”老柯說完，圍上圍裙就忙碌去了。艾艾眼睛盯著屏幕，不知電視裏在放些什麽，耳朵卻一直聽著廚房裏鍋碗瓢盆的聲音。不知過了多久，老柯在廚房叫著：“開飯了，開飯了。”艾艾跑到廚房，看到桌上整整齊齊放了兩葷兩素和一個湯，兩個碗裏的飯已經盛好了，一瓶白葡萄酒放在邊上，兩隻酒杯裏淺淺的酒已經倒上了。

看著這一切，艾艾心裏又覺得酸酸的：這麽好的一個男人，卻沒有被他的妻子好好珍惜。老柯高興地說：“快坐下吃飯哪，傻站著幹什麽？”老柯的手藝還不錯。一會兒，兩人飯就吃好了。兩人都隻把酒杯裏的酒喝了，誰也沒有再加。吃完飯，艾艾想幫著洗碗，老柯又堅持著讓艾艾休息，說他會把碗洗了後到客廳陪艾艾。

屋外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屋裏鍋碗瓢盆的聲音慢慢地小了。雖然以前不止一次和老柯單獨相處過，艾艾突然覺得不自然起來。這種不自然也隨著夜色的濃重而加重著。艾艾忽然希望老柯最好永遠也不要把碗洗好。

老柯的碗偏偏好像洗得特別快。一會兒，他就一身清爽地到了客廳，坐到了艾艾邊上。五分鍾後，老柯輕輕地問：“不看電視了，好嗎？”艾艾點了點頭。關了電視機，老柯麵對了艾艾，認認真真地說：“艾艾，你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女孩子。我真的很喜歡你。如果我年輕十歲，我一定會追你的。隻是我實在大你太多了，對你不公平。”艾艾聽了，憋了好久的淚趁機紛紛如雨下。

老柯一時慌了手腳，忙忙地去拿紙巾。回到艾艾身邊坐下，老柯把紙巾給了艾艾。看著艾艾哭得傷心，老柯一手握住了艾艾的手，一手輕輕地拍拍艾艾的背試圖安慰艾艾。艾艾的淚水卻止不住地流。一會兒，艾艾發現自己哭在老柯懷裏，抬起一雙梨花帶淚的大眼睛幽幽地看著老柯。老柯在艾艾的注視下，不由地閉上了眼睛，吻住了艾艾的雙唇。艾艾隻覺得眼前一陣眩暈，也閉上了雙眼。

不知過了多久，艾艾覺得自己要窒息了，淚水也早已止住。擁著艾艾，老柯輕輕地把艾艾眼角殘留的一點淚痕抹去。“艾艾，真的對不起。我想我喜歡了一個和我年齡相近的人。她現在還不能和我結婚，但是我一定要爭取。你能理解我嗎？”艾艾覺得自己的心又是一陣絞痛，淚水止不住又滾落下來，嘴裏卻對老柯說著安慰的話：“我明白的。”給自己一點時間讓自己的情緒稍稍地穩定之後，艾艾說：“太晚了，再不走，宿舍的門要關了。”“是，你走吧。”老柯輕輕吻了吻艾艾的額頭，站了起來，幫艾艾把門打開，把艾艾送到了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