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酒這東西,我真想罵人,我KAO!
出了遠門,咱們也不能忘了本啊,青島人哪有不喝幾口啤酒的,這啤酒喝下去咱們女同誌也能喝幾紮,最多就是肚子漲點。
此次來回拉斯維加斯的路上都在聽鄧麗君娓娓的唱來:雕闌玉砌應猶在 隻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本人感慨萬分,老矣! 老矣!容顏老了,體力沒有,酒量和膽量一樣的狂減了!我話音未落,旁邊有人開口了,看人家鄧麗君找人寫的歌詞就是好啊。我TMD倒………………
這一路的鬱悶,加天天TMD問著狐臭的味道,堅持到展銷會最後一天我基本是完全爆發!一肚子狂怒就差在腦門子上寫上:煩著呢,別惹我!天亮的時候已然酩酊的我心裏還是說不出的難受,於是在酒水女郎一聲聲的Sweetheart中又喝了幾小瓶啤酒,還順便發了膽和機器一搏!怎麽著也不能白白坐這裏吧,當場地費也奉獻幾分碎銀吧,苦的是咱們不會賭博啊,給老虎機塞錢都嫌累,猶記得在澳門以及馬來的賭場本人看著都累的感覺。
KAO ,天亮了不要緊,臭的是還有這最後一天的樣品銷售日啊,我已經是徹底投降繳械了,一路狂睡,等我醒來的時候,另一位高人已經是錯過了高速的出口,方向完全去了北部了,可憐的我的家在加州的西邊啊。
你說這酒是不是個誤事的東西,我KAO!
心裏不舒服的人是不能喝酒的,特別是女人。酒後吐的不是真言而是苦膽水啊。
回來睡了幾天下來,夢回竟然記得CAMARILLO獨住的那段日子,痛下了決心要離開老公的那個晚上,買了瓶芝華士回來,在MSN上一邊吵架一邊喝再一邊哭,把一件紅色的運動衣的袖子整個哭到濕答答。因為時差估計我們吵到半夜3點,然後整個人是摔倒在地把鄰居吵醒,打門敲窗,進來後把我的威士忌拿走了,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不知是猴年馬月了。那次唯一記得的是經過洗手間時候,鏡子裏的映現,我自己儼然是鬼一樣的模樣了。
TMD ,實在是要罵人了,不是罵別人,是罵自己。
酒也是有品的,以前最舒服的是和密友倆人泡泡意大利餐廳,吃個金槍魚的頭盤,來點羊排,最後上個提拉米蘇,間中倆人慢悠悠的用德國的大口杯子勻一瓶紅酒,那真叫舒服啊。或者幹脆街頭燒烤攤旁,一人一瓶青啤,大家開懷暢飲也開懷大笑,坐著馬紮子,甚至有一兩個家夥光著膀子撒著拖鞋,那叫爽啊。
現在看著酒,就象看到了苦膽水,KAO ,以後咱們千萬不能裝風雅了。誰TMD要是請我喝酒,我準罵人!千萬別說我不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