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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港品美食

(2014-04-26 07:27:04) 下一個

2014年04月25日


當我於下午6:45分步入位於香港文華東方酒店(Mandarin Oriental)25層的M Bar酒吧時,就瞧見朋友坐在角落的一張餐桌,旁邊放著一杯庫克(Krug)香檳,一分鍾後,我掏出采訪用的筆記本與筆來。

真是百聞不如一見。當朋友意識到消除我時差的是一杯血紅瑪麗(Bloody Mary,用伏特加和番茄汁調製的一種雞尾酒)時,就舉手向服務員示意。服務員反應敏捷,不一會兒,就來到我們身邊拿點菜單,極盡殷勤之意。

朋友笑著說:“我在此地居住20年了,仍覺得這種風風火火的服務風格是香港的最大特色,”他說。“我去過的任何城市都望塵莫及。”

而且,盡管這個地段的新開餐館數不勝數(而就在幾年前,這個地段的館子屈指可數),但這種高水準服務一直延續至今。

第 二天一大早,在士丹利街(Stanley Street)老字號的陸羽茶室(Luk Yu Tea House)享用點心時,《WOM餐廳指南》主編Fergus Fung向我舉了大坑(Tai Hang)的例子,這個地方過去汽車修理廠雲集,如今發展成了新的美食中心。他又補充道:過去一年,新開張的餐館如雨後春筍般湧現,所以逛遍全部餐館就如 同照料自己三歲的雙胞胎孩子一樣疲憊不堪。

我們在香港逗留的48小時,時間恰好與《金融時報》為讀書屋(Room to Read)慈善活動舉辦的酒會重合,因此根本沒時間去中環(Central district)之外的地方轉悠。但在一家名為The Boss(名字並不霸氣)的新開張餐館用完晚餐後,我明白了滿意的用餐體驗光靠服務員勤快是遠遠不夠的。

在The Boss餐廳,門迎的服務不冷不熱,通往這家地下餐廳的燈光顯得很刺眼,服務員把我們領到一張五人桌旁時,我注意到了不同尋常之處————這家狹長形的餐 廳壓根就沒有一張二人餐桌。我們就座後,看到電視機以及四處張掛的獲勝賽馬照片,餐廳內的燈光同樣太過亮麗,我於是得出結論:The Boss當屬本人見過的最沒情調的餐廳。

The Boss餐廳的菜花樣豐富多彩,所以點菜較為輕鬆————朋友已打電話預訂過了。梅菜鬆露熱炒蘑菇味道很好吃,蛋清幹貝炒鬆蘑米飯也不錯(鬆菇是廚師很喜 歡用的配菜)。辣麵蟹與紅燒石斑魚做得也很不賴,但The Boss餐廳的標牌菜紅燒雞塊卻做得差強人意;而另一道菜、餐館老板極力推薦的蜂蜜牡蠣也是做得不敢恭維。服務員們忙得團團轉,但The Boss餐館有點低於預期。

對於同處中環的Duddell’s餐館總經理羅馬•布蘭查德(Romain Blanchard)來說,掌管手下利索員工的一大挑戰是體力。與所有高檔餐館經理一樣,布蘭查德滿腦子裝著事,忙前忙後,他長得人高馬大,頭都快碰到三 樓房頂了(三樓原先是寫字樓)。此地的淵藪(而不是菜單)倒成了我與采訪嘉賓、也是本人的老友迪奇•劉(Dickie Lau)一開始的談話內容了。

坐在黃色高檔長軟席上,劉回憶自己上世紀70年代時,自己就在同一樓層接受某金屬貿易公司辦公室勤雜工的麵試(本人也曾在這家公司高就)。劉在這家 公司一直幹到明星交易員,然後在50歲時選擇退休,把更多時間花在了富人出沒的香港鄉村俱樂部(Hong Kong Country Club)的網球場上。

似乎為了考驗我的能力,劉讓我自己點菜,他卻不提供任何建議,但所點的菜讓粵菜精華一覽無遺、顯得賞心悅目。

我倆先品嚐了點心拚盤(又由招牌的塊狀鬆菇與香炸飯團拚成),隨後又享用了鰻魚片、皮脆肉嫩的半隻美味烤雞、小白菜燒石斑魚以及砂鍋(茄子青椒燉豆腐)。

正當我與劉吃著第三份茄子青椒燉豆腐時,他笑著說未曾想到我如此喜歡吃這道菜,因為這是正宗粵菜。我則回應說正是這種做法讓我欲罷不能地一次次回到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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