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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經和探險

(2013-05-01 13:56:56) 下一個

 

  「在列邦中述說祂的榮耀,在萬民中述說祂的奇事。」 ——詩篇九十六篇 3 節

數世紀以來,這個位在新幾內亞西邊海島上,現在稱作爪哇(Irian Java)的地方一直都遠離世界上的其它地區。當地居民仍然是食人族、戰鬥性團體,並對其它文明毫無所知。驚險的峭壁、出沒無常的鱷魚和沼澤形成天然的屏 障,使得外人不得其門而入。但在二十世紀,勇敢的宣教士想盡法子,要突破重圍,進入這個虎穴。為什麽?為的是要傳播福音。今天許多食人族之子變成了信仰耶 穌的基督徒。那些宣教士替世界上其它的人在此地鑿開了一個管道。

幾個世紀以來,地球上許多地區也有類似和文明隔絕的例子,直到勇敢的基督徒冒著生命的危險進入這些地帶。過去五個世紀裏,這樣封閉的地區一個一個的被 打開,加入了世界的成員行列,讓地球成了名符其實的「地球村」(global villiage)。通常,宣教士或者平信徒是第一批發現這些地方的人。

「勇敢地航向無人曾經到達的地方」一直是「星際迷航記」(Star Trek)裏「企業號」(Enterprise)的誓言。事實上幾個世紀以來,聖經激勵了一些無畏死亡的航海之旅和冒險犯難的探索。

因為哥倫布重要的發現,我們對他的生平和貢獻會比其它探險家作更深入的查考。



艾立克森(Leif Erickson)

許久以來世人公認哥倫布是第一個抵達美洲大陸的人。然而證據顯示,也許一個名叫艾立克森(Leif Erickson)的勇敢古挪威人才是完成這個英勇事跡的第一人。當然我們知道,歐洲人開始廣泛地認識美洲大陸是在哥倫布,而非艾立克森之後。但從基督教 的觀點而論,有趣的是這兩趟旅行皆起源於傳揚福音。在《世界冒險家傳記》(Who Was Who in World Exploration)一書中記載了艾立克森航海的故事:

奧拉夫國王(Olaf)委派艾立克森將基督教傳給挪威格林蘭(Geenland)這塊殖 民地上的百姓。大約公元 1000 年的時候,艾立克森原本應當向西航向格林蘭,卻被風吹離航道而抵達北美洲。他們登陸的地點大約是新斯科細亞省(Nova Scotia)和切撒皮克海灣(Chesapeake Bay)中間。

二十世紀考古學家證實了登陸一事,並且他們還曾暫時在新斯科細亞省落腳。當他們再度向東啟程前往格林蘭的時候,他們在海上遇見了一艘遇難的商船。這艘 商船送給他們一批原封不動的貨物以酬謝救命之恩,艾立克森並因而得到一個綽號叫「幸運的萊福」(Leif the Lucky)。最後他不辱使命,終於抵達了格林蘭。

一本百科全書這樣記載:「當他抵達格林蘭的時候,他完成了將基督教傳給當地殖民者的任務。其中所結的果子當中,有一位是他的母親泰約席爾德 (Thjodhild)。據說她在布拉塔席爾德(Brattahild)地方建立了第一所教會。」探險家漢布裏唯呢生(Robin Hanbury-Tenison)指出艾立克森是「可能為第一個到達美洲大陸的歐洲人,時間大約在公元 1000 年左右。」不論是哥倫布,或是艾立克森,他們的動機都是向人傳福音。他們也都完成了他們的理想,為世人打開了一個新的世界和一項新的契機。



淺談西班牙和葡萄牙探險家

在討論西班牙和葡萄牙探險家之前,事先厘清幾件事情是相當重要的 。十五、六世紀的西班牙和葡萄牙探險家能否被認定是好人,有時候很難說得清楚。葡萄牙人與回教商人和非洲酋長(通常畜養敵對的族人為奴)狼狽為奸,向西方 世界引進奴隸。抵達美洲的西班牙征服者則應承當許多窮凶惡極的罪行;例如在秘魯,征服者強迫印地安人開采金礦,至令數以千計的人員因而喪生。這項政治立場 正確的民眾所作所為使得歐洲人(基督徒)總是被當作麵目可憎的惡人,而美洲的原住民則是生性愛好和平、與自然和諧共處之人。曆史學家約翰艾茲摩爾 (John Eidsmoe)對科特斯(Henando Cortez)進入墨西哥阿茲特克(Aztec)廟宇的描寫是這樣的:

當他們進入廟宇的時候,他們發現所有迪阿茲(Diaz)和葛梅拉(Gomara)在墨西 哥另外地區所發現的東西都在這個城市裏:石頭打造的聖壇、黑曜石刀子、身著黑長袍長發結辮的祭司、麵目猙獰的偶像和放置人心肝為祭物的盆子、塗著人血的牆 壁和階梯、大量的人類頭顱和骨頭等等。葛梅拉描寫一處用頭顱和灰漿所砌成的劇場:「安得烈(Andreas de Tapia)向我敘述說,龔查羅(Gonzalo de Umbria)有一天算過,包括柱子和階梯一共有十三萬六千多個頭顱。而那些搭上的頭顱則無法數清。」到處有獸坑和毒蛇;有時候供作犧牲的受害者在被人吃 掉手腳之後,就被丟在獸坑裏。一個巨大的偶像是由磨碎的種子所做的,揉之以被犧牲的嬰孩和處女之血。

如果這個還不夠可怖的話,讓我們繼續讀一段西班牙人在基督徒抵達之前一件發生在新世界被發現之前的醜事。注意:底下的描述並不是要使你暈倒的。裏布理 (Ripley)在他們「奇風異俗大典」(Wonder Book of Strange Facts)之中「信不信由你」(Believe It or Not)篇裏描寫在墨西哥市立博物館內展覽的一個「長七尺刻成圓形的石頭」。萊布理說道:



這是世界上最血腥的一塊地。

這是一塊阿茲特克祭品石頭,超過一百萬生靈曾在這塊石頭上身首異處。盡管古代阿茲特克人是一個相當溫和與和平的民族,了解弟兄相愛和慈悲的真諦,並且也曾締造過高度之文明,然而他們實行以人為祭品的製度。

當特別的日子來臨時,舉凡國王加冕,或是新廟落成,他們便會屠殺數以千計的男子。在哥倫布抵達美國之前六年,時值「戰神」廟宇奠成。他們為了迎接這個 日子拘捕了一批犯人,準備廟宇落成當日供奉活人祭,而犯人隊伍的長度足足超過了兩英裏。在他們走向死亡的過程當中,他們一路尖叫、赤身,然後被摔在這塊石 版上,肝腦塗地。事後他們花了四天的時間才將一切清洗完畢。

哈維(Paul Harvey)說:「這是另外一個世界!」對這句話,我真是再同意不過了!

在今天這個「政治立場正確」的環境裏,歐洲人在新大陸所做的惡行惡狀(有些是真的,有些則是想象的)往往有被誇張到令人作惡的地步。我們常常聽到印地 安人被歐洲人苦待的事情,絕少聽到印地安人那麽樣地不重視生命。你也很少聽過在基督教來到美洲之前有關食人族、野蠻,甚至活人獻祭的事情。我們無法為某些 歐洲不肖之徒對印地安人剝削罪狀辯護,然而我們也該明白,他們為了更美好的明天,而把基督教的種子撒在這一片上地之上。

哈佛教授,也是歐林策略研究學院(John M. Olin Institute for Strategic Studies)主持人韓廷頓(Samuel Huntangton)最近寫道:「十六世紀當西方人征服世界的時候,他們為的是神,也為了黃金。」然而這一切的重點在於,如果沒有聖經,如果沒有基督 教,這些藝高人膽大的人就可能不會做出這些驚險的壯舉。或者,如果他們做了,他們也可能隻是為了黃金,掠奪和搶劫而已--就如同第九、十世紀的北歐威京人 一般,完全沒有兩樣。



環繞世界一周


環繞世界一周是人類曆史上重要成就之一。成就這件偉大事跡的人在此壯舉之前死了,但他的手下完成了這個重要的航行。麥哲倫的(148O-1521)的 英勇和信心簡直無人可敵。皮加菲塔(Antonio Pigafetta)跟隨麥哲倫航行,他詳實地記載了這一段曆程。在談到麥哲倫的時候,皮加非塔寫道:

麥哲倫主要的品德在於勇氣和毅力,即便是在最緊急困難的關頭裏。例如,他比我們任何人都可以忍受饑餓和疲乏。他是一個偉大的行動型水手,他比他的舵手還要了解航海這一回事。環繞世界一周便能左證他是此中的一位天才。在此之前沒有人嚐試成功過。

難能可貴的是,麥哲倫是一位相信神的人,他喜歡在他所到之處傳播福音。麥哲倫的遺囑上寫著:

至高至上的神,我們的主...我堅決、誠摯地相信聖父聖子聖靈三位一體真神--如同每一 位虔誠的基督徒一般......我願意並渴望把我的靈魂交在這條最可信賴和最有保證的道路之上,使我確信我得到救恩......我把我的生命放在神我們主 的手裏;祂創造了我,並用祂的寶血救贖了我。

柯麥隆(Ian Cameron)記錄了一個發生在 1520 年一月 11 日的故事。他寫說麥哲倫的船隊「興奮地發現了一片大水域......他們眼前所能看到的都是。」他們放下了錨,麥哲倫立刻在旗艦上召開航海會議。他告訴他 的船長和舵手們說,他們已經來到沒有基督徒曾經來過的地方:「正站在偉大發現的門檻上。」麥哲倫是「第一位橫跨太平洋的歐洲人,也是第一位環繞世界一周的 人」。世人的世界觀從此有了巨變。

一路之上隻要遇上了原住民,麥哲倫一定和他們分享基督的信仰。朱以納(Tim Joyner)在他《麥哲倫》一書中說,有一次麥哲倫和一個人作買賣時,「他問起他們家庭關係的結構。他們回說,當父母年邁時,他們就不再從孩子的身上得 到尊敬了,孩子反而還可以使喚父母。麥哲倫聽得目瞪口呆,然後告訴他們,基督教的神『命令我們要孝敬父母,若不然,孩子必將受到永恒之火消滅。並且,我們 都是亞當和夏娃的後裔,也是父母的後裔。』」皮加菲塔也記載了一件事情:「大船長警告他們不要因為出於對他的畏懼,或是出於想要討好他(指麥哲倫),才來 接受基督教。他說,接受基督教的唯一理由是愛神......然後,他們異口同聲說,他們想要變成基督徒乃是出於他們自己的選擇。大船長於是與他們相擁而 泣。」

威爾寇克斯(Desmond Wilcox)在他的《十勇士》(Ten who Dared)一書(從 BBC 同名節目改寫而成的一本書)中寫道:

他們(麥哲倫和他的夥伴們)橫過太平洋,抵達了這一片西方海岸和群島;正如佤斯科 (Vasco de Gama)從另一倜方向來到此地。然而麥哲倫在一場與菲律賓原住民的口角中喪命;維多利亞島在望,島上飄著丁香花的氣味,他們已經打開了葡萄牙的航線!這 是一個重要的時刻。三十年來,人們發現非洲的大小,亦相繼發現南北美洲,然後麥哲倫證明了全球的水域都是相連相通的,而世界幾座大陸隻是浮在水上的。

這裏我們看到另外一個「為神的榮耀,以及擴展基督教領域」的重要裏程碑。



佤斯科

佤斯科(1475-1519)是探險家之中的佼佼者。世人公認他是「太平洋的發現者」。瓦德曼(Carl Waldman)和威克斯勒(Alan Wexler)在他們的《世界冒險家傳記》中記載了佤斯科的事跡:

佤斯科是從美洲西岸看到太平洋的第一個歐洲人。他的功績對後人的探險有著關鍵性的影響;它開啟了一種盼望,相信這個新大陸的寬度窄得可以提供一條前往太平洋的水道。

佤斯科的發現也啟示了物產豐盛的遠東和美洲的距離大大地遠過前人的預測。他建立了第一個橫跨美洲的路徑,並且這項創舉提供給日後西班牙人一條通往南美洲的路徑。

當佤斯科看到太平洋的時候,他必定有一個「居高臨下」的感覺。《牛津探險》(Oxford Book of Exploration)書裏有一段描寫:

佤斯科船長走在家人之前,爬上了一座山,來到光禿禿的山頂。從山頂上他俯視南海 (South Sea)。在那一隊基督徒的隊伍中,他是第一個看到南海的人。他轉過身麵向那一支隊伍,心中充滿著喜悅,並且高舉著雙手,眼睛仰視著天空,對耶穌、聖母瑪 利亞讚美起來。然後他跪下來,感謝神所賜的憐憫使他得以發現海洋,為神作工。

關於這一點,《改變世界的偉大探險》(Great Advenures That Changed Our World)一書補充說:「佤斯科在山頂上立下了一個十字架,然後『下令將所有人的名字記載下來,讓曆史記得這一件事。因為他們是第一批看到海洋的人。』 他們進行了一個簡單的感恩會,用讚美的詩歌感謝神 。」在此我們又得證基督和聖經參與了改變世界曆史一事。



哥倫布

在偉大的西班牙和葡萄牙探險家行列之中,哥倫布是最重要的一位。他比誰都還受聖經的影響。

時間是 1492 年 10 月 12 日上午大約十點鍾。船正航行在西半球海域之中,哥倫布冒著風雨掙紮上到甲板上,這時一個嶄新的世界誕生在他眼前。「十勇士」寫著:

哥倫布的航行......是令人震驚的。人們早就知道世界是圓的,但是幾年前繞著世界航 行一周的企圖是令人望而怯步的。哥倫布是一個富有靈感的幕僚人員,本身也是一位偉大的水手。他檢驗了手中所有的資料,估算過中國應在歐洲以西三千裏之內。 如果他知道正確的距離是一萬兩千裏的話,也許他就不會下海探險;當然他的手下也不會踉他而去了!

直到一百年前世界仍然欽佩他的壯舉。所有歐洲和美洲兩地的人都把發現新大陸看為大事。美洲地區以他的名所命名的城市、湖泊、公園等等不可勝數,大大地超過別人的名字。



哥倫布出了大糗」

但是現在的光景已不可同日而語了!專欄作家實利威爾斯(Gary Wills)是這樣說的:

哥倫布發現新大陸四百周年慶的時候,奇怪的事發生了:哥倫布出了大糗!這一次印地安人在那裏對他有所候教,他帶著歉意而來--但對某些人而言,這份歉意是不夠的。他是前來被羞辱的。

為什麽要攻擊哥倫布?誰沒有從報章雜誌、電視或電影中,看過人們無所不用其極地把哥倫布踩在腳下?例如,美國原住民活躍份子閔斯(Russell Means)寫道:「與哥倫布相比,希特勒顯然隻是一個少年罪犯。他是一個種族主義份子、大劊子手、販賣奴隸的商人、強暴和剝削者。」過去百年來到底發生 了什麽事情,使得我們對哥倫布從景仰、尊敬滑落到不敬和誹謗?

約翰艾茲摩爾在《哥倫布和柯德茲》這本書上說道:「有些人執意要把美國變成一個世俗、非基督教的國家。為了達成目的,他們必須先將美國的基督教基礎連根拔除。」

過去百年之中,我們看到了無神論、懷疑主義、共產主義、法西斯主義……和各種抵抗神的主義相繼盛行。這些人痛恨神、基督和基督教。這些人想把美國變成 他們自己的那種樣子--不相信神、不敬畏神,甚至拜異教偶像。為此他們開始想要鏟除一切基督教的根基。

請記住,哥倫布並非聖人;他不是一位無「罪」之人--按字麵解釋。他也是一個有血肉之軀的人,就像你我一樣。他也會做錯事情,但你不能隻按著現代批評者所羅織他的罪名來控訴他。

如果他像其它船員和殖民者一樣把疾病帶給新大陸的人,我們也必須考慮當時並沒有細菌致病的學說。再者,沒有人提及探險者從新大陸帶回幾乎毀滅歐洲的疾病。約翰艾茲摩爾補充說,如果哥倫布因西方文明的缺點而受責的話,他也應該因其成就而受到表揚。

他寫道:

讓我們表揚歐洲人的成就和貢獻:藝術、音樂、建築、倫理學、自由、法律、政府,還有那成為世界典範的憲法,和提供世界繁榮的經濟體係,以及世人無可匹敵的醫學和科技進步。

哥倫布和歐洲人並沒有因為上麵這些成就受到表揚;人們隻是因著一些壞事而對其所為加以一筆勾消,進而譴責。

他們說無辜的原住民遭到屠殺。哥倫布從沒有屠殺原住民。他不但沒有做過種族滅絕的事,他根本就不喜好殺戮。事實上,他對原住民相當友好。再者我們也看過原住民並不全是像多元文化論者要我們相信的那樣單純、質樸、和藹。當然,有些印地安人是值得尊敬的。



哥倫布是位怎麽樣的人?

說明了人們對哥倫布的態度之後,我們不禁要問哥倫布到底是一位怎麽樣的人。他的兒子告訴我們,在家裏他是一個和藹可親、慈愛的人。他虔誠地讀經、禱告,在崇拜的儀式中禁食,往往讓人誤以為他是修道院裏的修士。

看看他在登陸新大陸時所做的事情。當他蹣跚地從海裏走上來時,他說了些什麽?他第一句話是:

日光有福了!
我們說,神聖的十字架啊!
真實的主,以及
三位一體的真神。


事實上,這是他們在驚險的航程中每天早上所頌讚的詩章。

然後他在新大陸插了一根十字架--耶穌基督的十字架。

他的名字有一個意思,是「基督的背負者」。哥倫布相信,神呼召他一生來將他的名高舉在遙遠的異地和遙遠海中的島嶼。

有趣的是「尼娜號」(哥倫布打造的三艘船之一)的船長畫了一張地圖。地圖上方有一幅「聖克利斯多夫」(St. Christopher)高舉基督嬰孩的畫像。鹹信,這個聖徒就是身材高大、滿頭金黃頭發和藍眼珠的哥倫布(根據他兒子的敘述)。他是一個對發誓和褻瀆深 惡痛絕的紳士,試圖盡其一生過著一個敬虔的生活。

「哥倫布」這個字是從意大利文 Colon 來的,意思是「一份子」。哥倫布喜歡說他是基督身體的一份子,並且願意將基督帶到新大陸。

想一想那些他命過名的地方。他把上岸的地方叫做「聖薩爾瓦多」(San Salvador)意思是「聖救主」(holy Savior)。另一個地方他叫做「委拉克路茲」(Vera Cruz)意思是「真正的十字架」(ture cross);「拉納維達得」(La Navidad)是指「聖誕彌撒」(Christmas)。後來他來到一座山,有三個山頭,因此他給這座山命名為「三位一體」(Trinidad,即 Trinity)。學校裏大多數的教科書並沒有提到哥倫布基督徒的背景和探險動機。當老師提起這些地名的時候,也沒有解釋這些名字背後的意義。



哥倫布的「預言」

他的信仰可以從哥倫布寫過的書去找到。其中一本是他的航海日誌 ,另一本是他從聖經中摘錄了不少預言的「預言」(Book of Prophecies)。他認為神呼召他去成就聖經所講的預言,也就是將福音傳到海中的島嶼。他說: 透過舊約先知和新約耶穌,我們得知世界即將過去:馬太、馬可、路加都記載過末世的征兆......我相信對我們主結束世界的征兆是叫我快把福音傳給各個小 島。

布萊罕(Kay Brigham)趕在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五百周年前夕,辛苦地將他的「預言」翻譯出來。他說:

如果不相信神和他的話語,哥倫布可能無法突破橫阻在他的理想麵前的障礙......信心把哥倫布從短視之中解放出來,驅策他接觸那些在一望無際土地上生存的民族及其固有的文化,而這些都是歐洲人所未曾接觸過的。

路德將「九十五條論綱」張貼在維滕格萬聖教堂大門上的時間,是在哥倫布從西班牙巴羅絲(Palos)港啟程之後二十五年。然而哥倫布的信仰跟著新教徒 是雷同的。當然,胡司(John Huss)和威克裏夫(John Wycliffe)早於哥倫布許久,並且哥倫布也許知道他們的作品。他也認為他有權利為自己解釋聖經。他心儀的經句包括:

* 「眾海島必等候我,首先是他施的船隻,將你的眾子,連他們的金銀,從遠方一同帶來。都為耶和華你神的名,又為以色列的聖者,因為他們已經榮耀你了。」(以賽亞書六十章 9 節)

* 「我還要使你做外邦人的光,叫你施行我的救恩,直到地極。」(以賽亞書四十九章 6 節)


他相信神呼召他做外邦人的光。在你讀他的「預言」時,會被他在聖經上的知識嚇一跳。整本書絕大部份是他親筆抄錄的經句,夾雜一些他在上麵所做的眉批, 解釋他為何要從事這一項航海計畫,以及聖經如何賜給他力量。哥倫布寫道,如果不是主和他的話語,他就不可能完成這項壯舉。底下是哥倫布寫給費迪南德國王 (Ferdinand)和伊莎貝爾皇後(Isabelle)的信:

這一段時間裏,我潛心研究聖經,舉凡聖經的宇宙學、曆史、年代、哲學等等都是我研究的範圍。主也開我的智能(我甚且能感受他的手在我身上)。讓我清楚 明白有一條路可以航向印度。他並且賜給我去完成這個航道的決心。於是我以無比的熱情來到陛下的麵前!那些聽過我計畫的人無不嗤之以鼻,或者譏諷我。前麵我 所提過的科學,或是他們的引證都於事無補,隻有信心和毅力可以幫助我完成這個任務。誰可以懷疑這個啟發是從聖靈那裏來的?我在此作證,聖靈以無比的光芒透 過聖經向我啟示,那是一個四十四本舊約、四本福音書,以及二十三本使徒的書信(編按:天主教的正典數目不同於新教徒)所給予我的強烈和清晰的見證,並一刻 也不停地鼓勵我。引導我。他們在我的心裏如火急切地焚燒著。

哥倫布接著述說那幾個慘淡的歲月裏,他是如何和那些不相信他計畫的「專家們」周旋。然而他論辯說,「結果將會成就我們救主耶穌基督所說的,以及那些先知們所預言的。」



「是主把它放在我的心裏」

我們也聽過哥倫布航海是一項「黃金和榮耀」之旅。但請再聽聽哥倫布自己的話:

是主把航向印度一事放在我的心裏......福音必須在短時間裏向眾小島傳播--這是我被說服的地方。

哥倫布乃是為了福音而航海;可是你從來不會在教科書上讀到這個信息。也不曾在任何戲劇電影裏看到這項動機。

就以黃金而言,哥倫布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理由。除了向世界傳播福音之外,他熱衷自回教徒手中解放聖墓和聖城耶路撒冷。他的最大盼望乃是尋找黃金來做為十字軍東征的經費。伊莉莎白同意這批黃金移做作為收複基督聖墓之用。哥倫布說:

我必須再重複:前往印度並不是為了其它目的,也不是數學的理由,或者是為了繪製地圖的動機,隻有聖經的預言對我而言才是有意義的。這是我所謂解放耶路 撒冷的動機所在......當聖經是我前往印度的動機時,我晉見皇室,為的是請求陛下條列其中的收入,轉做光複耶路撒冷的經費。

格蘭特(George Grant)在他《最後的十字軍:哥倫布軼事》(The Last Crusader: The Untold Story of Christopher Columbus)一書中曾經談到這個議題。



他對原住民的態度

登陸當天--當批評者說那是「黃金和榮耀」之旅的時候--在行海日誌上他寫道:

我知道他們發自內心,出於愛心地歸向耶穌是最好的,這比用武力強多了!因此為了要博取他們的好感,我給了他們其中一些人紅色的帽子、他們掛在脖子上的玻璃球,和其它一些東西......

他不準他的手下給他們一些無用之物--他們會收下任何東西--因為他不要任何攪擾這些原住民來到基督麵前的理由。他說:「我看不出來他們有任何宗教, 我相信很快地他們就會變成基督徒。」哥倫布一心隻想為救主耶穌基督贏得海島上的居民。如果沒有聖經,也就不會有哥倫布劃時代、改變世界的航行。也許讚美哥 倫布革命性的航海不是一項政治立場正確的行為,然而他改變了世界。而且不管有多少政治立場無誤的否定、詆毀或曆史翻案都不能改變這項事實!他的作品顯示聖 經是他改變人類曆史的主因。大羅斯福(Theodore Roosevelt)說過:「首先他是一個基督徒,其次是一個冒險家,再來才是天才,然後依次是具有異象的人、父親和行動者。我們這個時代多麽需要這一等 人物!」



馬奎特和卓利特

密西西比河注入太平洋一直是許多人的幻想。因此 1673 年馬奎特神父(Marquette,1637-1675)和卓利特(Joliet,1645-1700)兩人聯袂探勘這條河流的終點。現在我們知道,當時 他們甚為苦惱的是,密西西比河的終點是墨西哥灣。在《世界冒險家傳記》裏寫道:

馬奎特和卓利特兩人沿著密西西比河來到阿肯色河,大約在今日田納西州孟菲斯市 (Memphis)和密西西比州維克堡市(Vicksburg)中間。印地安誇保(Quapaw)族警告過他們如果他們繼續深入南方的話,可能會遇上魔鬼 和剽悍的部落。應用他航運的技術,卓利特計算出這河將會把他們兩人帶到遙遠的南方,因此他斷言密西西比河勢必流到墨西哥灣。

這兩個人都是虔誠敬畏神的人。如果路途上發生什麽問題的話,神必會照顧著他們。馬奎特是一位神父,他在加拿大法語區印地安人中間工作。1667 年卓利特從神父的職位中還俗,後來在尼加拉瓜瀑布那裏遇見了馬奎特。他們搭擋的演出開啟了北美洲內部的奧秘。基督教是他們任務的中心。



庫克船長(James Cook)

庫克船長在航海家和探險家的行列當中是一個傳奇性的人物。《十勇士》一書中列出了這一位英國人庫克(1728-1779)的重要成就:

庫克是那一個時代裏最偉大的航海家。他駕駛那一艘圓底的「盡力號」(Endeavor),花了三年時間而環繞世界一周,這是一項航海史上的壯舉。從太平洋最深的海溝到南極洲都有他的足跡。他所繪製的航海地圖人們至今仍然在使用。

庫克船長也是一位虔誠的基督徒。他在主日的時候,總會來敬拜神。事實上,他往往自己主領主日聚會。寇克斯說:

主日的時候,庫克會先加入星期天的崇拜,然後才履行他船長的職務。庫克來到甲板上,鼓聲開始了崇拜聚會。船員從艙底找來幾把凳子,並且替軍官們預備椅 子。鍾聲響了,魚叉上掛著聚會用的飾件。庫克站在後甲板上帶領崇拜。他用布包著裝羅盤的盒子,然後把聖經和禱告本攤在上麵。他們會先念一段教訓,爾後便愉 快地唱著詩歌。

同樣地,曆世曆代以來聖經給了許多人相同的力量、鼓勵和安慰。



李文斯頓和斯坦利

我們已經花了一些篇幅討論過李文斯頓的故事。現在我們來看一下他偉大工作的一個副產品--向世人打開非洲的大門。李文斯頓的目標是傳遞福音,但基於 「非洲部落主義及其傳統」起見,他認為要讓非洲人「接受白種人的神」,除非把英國的商業灌注到非洲,以致將他們的「野蠻洗刷殆盡」。這個想法促使他去發現 一條「連接非洲內陸和大西洋,或印度洋的水道」,好讓英國的貿易可以毫無阻礙地深入非洲。

1841 年當李文斯頓來到非洲的時候,他就急著去尋找尼羅河的發源地。國家地理雜誌寫道:

李文斯頓從事一個主要的探險,從西北非的林揚堤(Linyanti)橫貫了超過一千裏不知名的地方來到東海岸的盧旺達(Luanda)。那是 1854 年五月略事休息,恢複體力之後,他遠離向來之路,沿著昌巴錫河(Zambezi)繼續前進。當他抵達了東非的奎裏曼時,他已經變成了橫跨非洲的第一個歐洲 人。

不幸的是,由於水道先天不良的狀況,「綿延數裏之遙的急湍和兩條不利航運的河流重創了他不斷想在昌巴錫河流域上建立貿易路徑的嚐試」。喪氣但沒有被擊 敗的李文斯頓仍然持續他的工作:結合探險和神的工作,他檢視了阿拉伯人販奴的行徑。1866 年皇家地理協會通過議案,讓李文斯頓繼續從事找尋尼羅河源頭的調查。

李文斯頓也是「第一個見到昌巴錫瀑布的歐洲人」。今天這個神的傑作易名為維多利亞瀑布(Victoria Falls)。此人間塊寶乃是一個人人必看的世界奇觀之一,其高度有三百五十英呎。李文斯頓對這些水柱的形容是:「它們不斷地流下來,彷佛永遠達不到底。」

李文斯頓死前不久完成了他多年來夢寐以求的尼羅河發源細節。在讀者文摘所出的一本《改變我們世界的偉大探險》(Great Adventures That Changed Our World)書中報導了他去世的消息:「他的手稿堆裏,有一篇最令人傷感的文件之一是:尼羅河源頭已經發現,隻是缺了經緯度的記載。」但我不同意他們的觀 點。他所發現的已經造福了世界,不管人們承認與否。同時,我們隻能想象他偉大的返回天家之旅。

1869 年當斯坦利奉命去尋找這一位蘇格蘭探險家的過程裏,他不但變成了基督徒,甚且也變成了一名探險家。且聽聽寇克斯的報導:

使他變成一名探險家的原因是李文斯頓之死。斯坦利在他的身上找到智能和慈祥的特質--這 些是斯坦利一生都在尋找的東西。他回到英國之後,聽到李文斯頓去世的消息。於是便決定重返非洲,以完成李文斯頓未竟大功。尤其,他想解開處女之地中非的盧 阿拉巴河(Ludalaba)的秘密。李文斯頓相信必可乃是尼羅河的發祥地。

斯坦利於是領導「由東往西沿著剛果前進的第一支探險隊」。聖經啟迪了李文斯頓,然後使斯坦利完成李文斯頓所留下來的工作。如果沒有聖經,非洲內陸就無法向世人啟開她神秘的麵紗。



其它偉大的探險家

有不少基督教探險家均深入文明尚未抵達之地。為了宣揚福音,他們秉著宣教士的精神大步地均踏上征途--開疆拓土。這些偉大的探險家計有:

* 馬可波羅。從 1271 年開始,他花了十七年的時間在東方旅行。他的《馬可波羅遊記》提到「歐洲人與東方貿易的意願」。身為基督徒的馬可波羅派遣他的叔叔(曾和他一起出遊中國) 送回一封元世祖忽必烈的重要信息。忽必烈為了「向他國土中有識之士,用理性辯證的方式證明基督教優於其它宗教,並且具有較多的真理」請求派遣一百名基督徒 前來證明。不幸的是,這個請求沒有實現。(二十年後,教宗派遣兩名使者到中國去,其中一名死於途中。)

* 史密斯(Jedidiah Smith)是一位十九世紀成功的美國商業探險家。他是一名獵取海狸皮的獵人。他的信仰讓他安然度過最險惡的冒險關頭。寇克斯把他描寫成「虔誠、節製的衛理公會教徒」:

他是一位探險史上倍嚐艱辛的探險家--橫越炙熱的莫哈威沙漠(Mojave)。在他之前沒有人敢穿越這個沙漠到達加洲;途中需要進入一些不善待訪客的 印地安區域......六年之中他所經過的高山峻嶺數目是無人可與之匹敵的......他打開了一條奧勒岡走廊。日後這條走廊成了聖路易市和獨立城西部拓 荒者來到太平洋海岸的快捷方式。

* 施勒塞(Mary Slessor)是十九世紀進入非洲內陸卡拉巴爾(Calabar)的蘇格蘭宣教士。雖然她隻有五尺之軀,但她在一群戀物崇拜、殺頭族和食人族當中顯出她 無比的勇氣和虔敬。結果,一個接一個的原住民相繼改信基督教,可怕的風俗於是終止,她把自已給了非洲長達四十年之久。由於她傳福音的誌向,她一如李文斯 頓、斯坦利那樣也開啟了非洲的一部份。



福音的代價


數以百計的宣教士深入封閉的部落和族群,展開傳揚福音的工作。人們通常不知道的是,這些宣教士所經曆的驚人犧牲。原本可以坐在舒適的家裏--有空調的 設備、室內供水設施、裝滿食物的冰箱、微波烤箱等等--我們在讀他們冒險的故事時的確是一樁輕鬆愉快的事情。但,請想一想這些福音先鋒部隊所遇上的困難。 再想一想清教徒;我們知道五月花號的故事,但是卻不知道他們所付出的代價。例如,他們抵達新大陸之後的幾個月中,是在挨餓受凍的情況下渡過的。讀一讀布雷 德福州長(Governer William Bradford)的見證《普利茅斯拓荒記》(Of Plymouth Plantation),你將更清楚他們的遭遇。而我們也會對他們勇敢的冒險更加珍惜。在他們最困難的關頭上,聖經支撐了他們:

最悲慘和哀傷的是,兩、三個月之內半數的人死了!尤其在這一、二月深冬的氣候裏,缺乏房 子和其它的設備,又加上壞血病和其它長途海上跋涉和居住環境不良所帶來的疾病正在肆虐著他們。起初一天裏死了兩三人,然後一百人,最後隻留下五十人。在這 最危急的關頭裏,有六七個我不得不讚揚的人,他們日以繼夜的忙碌著,他們的健康也不比別人好到那裏,成天撿柴、生火、燒飯、替人鋪床、洗別人惡臭的衣服、 幫人更衣。換言之,他們做了這些必要的家事,讓一些高貴的人甚且聽不得,或者聽了之後會作惡的事來。他們卻欣然樂意地,沒有一句抱怨,付出他們對朋友、弟 兄真誠的愛;是彌足珍貴的典範,值得紀念。

這個冒險犯難基督徒悲愴痛苦的真實不禁使我們珍惜起他們的成就。如果沒有聖經,這些事情可能發生嗎?我想不會的。


總結譯自 《WHAT IF THE Bible  HAD NEVER BEEN WRITTEN?》 by Dr. James Kennedy and Jerry Newcom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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