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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經與社會

(2011-03-20 09:09:42) 下一個
甘-雅各 傑利-紐康

聖經和社會


  
「主坐在寶座的說,看哪!我將一切都更新了。」—— 啟示錄廿一章 5 節

  有一次,一個扒手竊走了一隻皮夾。回家之後一看,令他大吃一驚,原來那不是皮夾,而是一本書,一本新約。他又憎又氣,一股腦地把它丟到街上。過了幾天,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他又把它撿回來讀一讀。在書中,他和耶穌基督會了麵,並且成為基督徒。他在教會裏告訴別人他的故事,隨即有一位專門負責送聖經的義工找到這位悔改的竊賊,他說他要看看那本聖經。一看之後,原來這本聖經正是他遺失的那本。麥卡席恩(W. H. McCutheon)所說的這個真實故事不過是聖經改變人心的無數故事之一罷了。

聖經的影響

  即便在悲劇的環境裏,聖經照樣改變人的一生。我想到的例子是在威爾遜(Bill Wilson)身上所發生的,這位紐約布魯克林都會事工(Metro-Ministry)的牧師,住的地方就是毒品侵犯的危險地區。而這原是他自己所挑選的禾場。他的主要目的是接觸十四歲以下的孩童--街上找到他們之後,再以福音「鍛煉」他們。每一個星期六他用巴士載了一萬五千名孩童上教會,把他們安置在充滿各式各樣活動的主日學裏。計多小孩變成了基督徒,連帶地他們的父母也接受了信仰。比爾來自一個單親家庭。有一天,當他十四歲那年,他和他的母親坐在佛羅裏達州聖彼得堡鎮的一個水溝邊上。她突然站了起來,說:「我受不住了!你在這裏等等。」於是,她走開了,從此便沒有再回來過。比爾沒有地方可去,也沒有什麽事可做,所以隻有幹坐在那裏,坐了三天......。一位基督徒鄰居看到了他,把他接到家裏,買了些東西給他吃,並且替他繳了一筆費用,然後將他送到基督徒夏令營。在那個營會裏,比爾接受了基督成為他個人的救主,那個決定改變了他的人生方向。卅年後的今天,當他在巴士的路上把一些孩子叫上車時,他會說:「你猜,我把誰撿到車子裏來了?......就是我自己。」都會事工是當今最大的事工之一,這項事工的基礎不折不扣地是來自聖經。

  沒有一本書比說到有關耶穌的這本聖經,更影響個人、家庭、人群、文化和國家的了。因著聖經的信息,曆史上充滿著被改變的生命和社會。在這裏我們將會討論幾個例子。

  如果沒有聖經,那麽情形將又是如何呢?若一個文化裏沒有聖經,我們看到的是災難的產生。

兩個革命的故事

  一七八九年,美國憲法完成並批準了一個新國家的誕生。這一年,邪惡的法國大革命則剛開始,巴黎血流成河。布來恩(H. J. Brine)指出:

  
法國的異教徒將基督教的時代趕下台,推翻了基督教,並且試圖把法國帶進一個屬於他們的時代。但是,很快地,他們彼此攻計、摧毀,基督的影響力最後又得勝了,人們重新建立起基督教的年代。

  法國大革命是人類認識自己本質邪惡的痛苦經曆。這項相信人類良知的信仰終於導致了恐怖的結果。

  同年。世界的彼端也正在進行一場革命,其名氣比起法國和美國革命是稍微小了一點。

  底下就是這場革命的敘述。

 革命是來自一場船艇的叛變。由一批生還者所主導。這艘船就是著名的「邦蒂號」(HMS Bounty)。後來有人出版了一本書並且拍了一部叫做「叛艦喋血記」(Mutiny on the Bounty)的電影。克利斯敦(Fletcher Christian)在凶殘的邦蒂號船長布萊的統治下,帶領了一批人叛變,並駕船逃離。叛變者逃到遙遠的南大平洋上的一個荒島,位在紐西蘭以東四千哩--一個方圓隻有兩平方哩的皮特凱恩島(Pitcairn Island),在那裏,他們將船弄沉,過著遠離祖國的新生活。他們開始娶大溪地的女子為妻,漸漸安定了下來。他們也雇了大溪地的男子以便幫忙開發小島。

  盡管他們在這個人間天堂裏落了腳,然而這些男男女女終究還是把這個天堂變成了地獄。這個尚未順服神的人類天性將這裏建成了一個酗酒、暴力相向和通奸橫行的殖民地。十年下來,小島充斥著醉酒、暴行、爭吵、鬥毆、謀殺和強奸。其時,歐洲人在一場大溪地人所舉發的政變之中,一舉逮捕了一群大溪地人,並將他們變成奴隸。但是這些大溪地人估計錯誤,以為克利斯敦讚成這個計畫。於是一場種族、派別的內訌終於爆發了!事後,在原住民混血的婦人和孩童之中僅有一名生還者(甚至他也已中彈,生命垂危)。他就是後來皮特凱恩島新國家的創建者,他的名字叫亞利山大史密斯(Alexander Smith)。日後他把名字改成亞當斯(John Adams),是為了與地球另一半的革命先烈並駕齊驅,從邦蒂號上所搶救下來的遺物當中,有一本聖經--這本聖經現在還保存在紐約的市立博物館,在史密斯成長的年歲中。島上一位水手教導他識宇,爾後史密斯便開始閱讀哪本唯一的聖經,「當我認識耶穌的一生時,」史密斯說,「我的心開啟上一通門,我明白,對於那些悔改的人而言,神是一位慈愛和憐憫的天父,我似乎可以感覺到祂的同在,從此,我更加肯定每一天祂都在帶領我。」

  
不僅史密斯改變了,他也靠著改變人心的福音來扭轉島上的每一個人。並建立丁一個也許是世界上最和平、寧靜、秩序、祥和的社會。1808 年,英國海軍發現了皮特凱恩島,並且對史密斯和島上居民的信仰嘖嘖稱奇,最後免除了他叛變的刑責。「皮特凱恩」終至變成了十九世紀「虔誠」的代名詞。

人性可以改變嗎?

  數世紀以來,人們不斷地爭論著人性到底可不可以改變的話題。在某個情況之下,聖經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人可以改變,那是當人悔改,回歸到耶穌基督的時候。

  廿世紀的人類相信--不需要聖經人性就可以改變。例如,共產主義者相信,他們在聖經或是宗教之外改造了一群「新的共產人」。當然,他們用來改變的工具是馬克思主義的無神論。

  共產主義創始者馬克思相信他的理論正是世界人類困境的出路。他宣布:共產主義是人類生存奧秘的「真正解答」。什麽使得人類無法和平相處?答案是,私有財產。當私有財產取消之後,「個人疏離」也將除去。因此,當人拋棄私有財產時,他將發現他的真正自我,並因而解決了人類曆史難題,即與生俱來的相互敵意。馬克思說:「共產主義......是人與自然敵對,並與人敵對的真正解決之道......它是曆史謎語的答案。」所以,人最後可以找到他是誰,以及他存在的意義--他揭開的曆史謎團--感謝共產主義,有人說!難怪蘇聯不準牧師講解有關千禧年的事情,因為共產黨已經透過工人專政而把人類領進了天堂。

  馬克思假定人性本善,隻是被資本主義和資本階級結構所敗壞。他在「共產黨宣言」裏辯稱,一旦工人掌權,控製了國家之後,他們會建立一套沒有階級的社會秩序,以至於最後,社會不再需要政治。因此,國家的觀念將隨風而去。他寫道:

  
循著曆史的發展,當階級消失,所有的生產集中在國家的整個群眾手裏時,群眾力量就會丟棄它的政冶性格......。

  取代了舊有的中產階級,以及階級和階級之間的仇恨,我們將會有一個群眾的社會;其中,個人自由的發展是全體自由發展的先決條件。


  成千百萬的人在本世紀中慘遭殺害,其肇因即源於此人性論。馬克思的確創造了一種人--一種用最凶殘的手段來對付他同胞的殘忍之人,沒有一點同情心和良心。當我們明白恐怖的勞改營、古拉格群島所發生的事之後,我們可以說,這種人應該是曆史上最心狠手辣的人。

  當我讀了古拉格詳細的輔導時,內心為之困愕。他們對男人的行徑已是糟糕得無以複加,至於女人,更是令人驚聳!…… 馬克思用一項錯誤的學理所建立的係統(而這學理本身又是基於一種錯誤的人性認知),造成了曆史係統上最邪惡的暴行。

    談到前蘇聯政府,出版「馬克思觀點」雜誌的基諾維斯(Eugene Genovese)和他的太太伊利莎白說:

  
當她一旦解體,問題是,七十年後,我們將如何將之交代清楚?尤其當情勢更加明朗時--基本上這個製度應該是帶來好處,但卻沒有。它給我們的唯一交代是成千上百萬的屍骨。

  偉大的曆史學家,《當代》(Modern Times)一書的作者保羅強生寫道,廿世紀的國家是「曆史上的大凶手」,某些無神論的國家理當負最大的責任。

  在美國,許多人早已決定,改造一個人應該從「教育」著手。整個民主社會透過教育製造出「新的民主人」。當然,文化菁英老早就決定在教育係統裏封殺聖經(他們完全漠視早先聖經在普及教育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I983 年在「人本主義」雜誌上執筆的約翰鄧飛(JOhn Dunphy),揭露了一些對聖經充滿敵意之人士如何反對將聖經納入教育的過程:

  
我相信,人類前途終必一戰,並且必須透過教師來嬴得公立學校這塊戰場。這些教師必須正確地認知他們的角色是一群新信仰的「變節者」--他們信奉新的人本宗教思想,並且尊重神學家所謂的人之神聖。這些教師必須像激進的真理基要派傳道人一樣,無私地奉獻自己,因為他們將會變成另類傳道人,使用教室,而不是教堂,來灌輸他們所傳授的價值,不管是哪一個層級的教育--下至托兒所,上至超級州立大學。教室勢必成為新舊衝突的競技場--腐爛的基督教,與其所帶來的一切罪惡、不幸,正與人本主義新的信仰,以及它對世界所做的光輝華麗承諾一較長短。對於這個「愛你的鄰舍」不知何物的世界,人本主義終必為世界達成此一目標。

  事實恰好與鄧飛如花霧一般的遠景相反,當我們把神從美國學校趕走之後,學校必須加裝「金屬偵測器」才能正常運作。

  自從 1983 年以來,惡質的人本主義者如鄧飛之流,不幸地在公立學校一路上占著上風。就學術而言,學生進步了嗎?沒有,大多數檢驗學習的測驗,如 SAT 分數一年比一年低。學生開始「愛起你的鄰舍」來了嗎?事與願違。學生之間,或者學生與老師之間的暴力案例加增,大多數大型的公立學校必須備有警察和保全係統。即便如此,仍然有太多的學生攜帶槍械上學,並殺害同儕。再一次,一項錯誤的人性主張引導一個錯誤和不恰當的答案。(有關鄧飛談及基督教所帶來的一切罪惡。不幸之謬論,我們在前一本書《如果沒有耶穌?》中已經予以嚴詞駁斥。)

  教育並不能給人創造出一個新的本性。請記住,1933 年全世界最有教育並受最高教育的國民便是納粹德國人。

  其次,據說這種新人乃是透過心理學和精神分析學所塑造出來的。在你對此觀念興致勃勃之前,請你記得,全美國所有職業當中,居自殺率之冠者就是精神分析師。所以,如果你正有自殺念頭,我奉勸你別去看任何一個精神分析師。說不定他會和你握手,然後在你以先跳樓。我無意小看那些具有幫助性的治療師、諮商輔導師的嚴肅角色,他們的確具有資格來幫助別人改變。他們當中一些人發現到當一個人認識基督時,其改變是最大。

    終極而言,人心必須透過重生,以及透過耶穌基督的福音才能有所改變的。

  所有想改變人性的現代世俗觀念都失敗了,但此刻許多人卻還想彈彈這個古調,殊不知人性無法透過自己的作為而加以改變。隻消閱讀聖經,他們便可以避開這個吃力不討好的嚐試。舊約說:
「古實人豈可改變皮膚呢?豹豈能改變斑點?若能,你們這習慣行惡的,便能行善了。」(耶十三 23)人究竟什麽時候才會自我改變?我的朋友,那是絕對不曾發生的。聖經明白地說,沒有人可以改變他的本性。保羅也摘錄舊約的話說:「沒有義人,連一個也沒有。」(羅三 10)

於是基督來了

  新約告訴我們,改變的唯一途徑是由裏到外--透過那位勇敢向人類宣布:
「看哪!我將一切都更新了」(啟廿一 5)的耶穌。耶穌基督能改變人心,這是一件極美妙無比的事。

  我想起一位年輕人,他是一位胸無大誌的甜甜圈師傅。他服食毒品,並使用古柯堿助興,有一天,一個人邀請他去聖經班查經。他的心被聖經的信息感化了,聖經完全地使他由裏到外更新。他不僅戒掉了毒品,並且決定要好好地使用生命,做一件有意義的事。他甚至上了大學。今天,他是一名作家,對社會做出正麵的貢獻,是一位顧家的丈夫和活躍的基督徒。也許許多人的故事背景和細節容或有些許的差異,但無數的人如同這位年輕人一樣。在基督裏找到了新的生命。

  是的,基督正在更新萬物,正如同他在皮特凱恩島上的作為一般。有趣的是,翻閱了好幾套百科全書,我始終找不到有關邦蒂號上亞利山大史密斯,或者是其它人信奉基督教的故事。當然,我相信媒體和教育界並非沒有特別的偏見,隻是顯而易見地,它們常略過這一類的關鍵細節,使得我們必須參考其它的傳記和故事。才能發現邦蒂號事件的真正重要轉折點。

  從皮特凱恩島故事往後再走個一百五十年,到達南亞洲的緬甸。你可能對威廉赫頓和亞力堅尼斯所合演的奧斯卡獎電影「桂河大橋」留有印象。你記得故事是談到有關遭日軍所俘的英軍嗎?在集中營裏,日本人強迫戰俘超時地工作,許多人因此而不支倒斃。

  根據好萊塢的版本。日軍指揮官一開始並沒有成功地逼迫俘虜架橋。他在突破英軍指揮官的意誌和心靈防線上,也告同樣失敗。在自尊心受創的情況之下,這位老大不情願的日軍指揮官隻好改請英軍指揮官負起築橋任務。正因如此,桂河大橋最後才順利造好。電影裏觀眾可以看到這些人邊吹著口哨邊工作。但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會問,這是實情嗎?電影播演了很久之後,我和這位曾駐守緬甸的英國指揮官談話。那時,他已是普林斯頓大學的校牧,並且根據他的經驗寫過一本書叫《行過桂河的幽穀》(Through the Valley of the Kwai)。他傷心欲絕地告訴我,好萊塢是如何地扭曲這段史實。底下才是桂河大橋的真實故事。

  俘虜漸漸地退回到野人的狀態,他們饑餓難耐,像野獸一樣地攫取任何可抓取的食物。就在那時,這位英國指揮官在背包之中發現了一本新約聖經,他開始閱讀起來。當他讀的時候,基督奇妙的愛開始充滿他的內心,他俯伏傾倒在救主麵前,呼求祂,求祂的恩典和幫助;他變成了一個新人!

  他開始每天對著他的官兵朗誦新約。這些官兵的內心一個一個地轉變,直到幾乎全營的人都被基督的福音所更新。這些原本像野獸一樣的人現在卻把麵包屑留下來,分給比他們更虛弱,病得更重的人。整營的軍人被基督改變,基督使萬事萬物更新。好萊塢的電影裏找不到這類的蛛絲馬跡--而這才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啊!

  基督真的能使萬物更新!祂在世上的歲月裏,改變人心即是祂首要的工作。祂改變了尼哥底母,告訴他人必須重生。祂改變彼得,把隨風飛揚的一粒細沙(原來的彼得)轉變成一塊「盤石」(「彼得」的字麵意義)。祂改變咆哮的掃羅,使他搖身一變為使徒保羅。祂改變「迅雷之子」(sons of thunder),使之成為「愛的使徒」(apostles of love)。並且,幾個世紀以來,祂不斷地改變眾人的生命。

  找到了基督就找到了生命真正的意義,因為,神造我,除非我們來到祂的麵前,我們絕對無法經曆到神的美善。基督教曆史之中,奧古斯丁是由一名紈褲子弟變成最偉大的信徒之一,他的「聖徒」別號恰如其分。他說,我們既是被造之物,除非我們來到造物者麵前,否則對於生命目的我們將一無所知。在他著名的《懺悔錄》中,他向著神寫道:
「為了禰自己的理由,禰創造了我們;除非在禰的裏麵安息,否則我們將永不得安息。」

前共產黨員發現生命意義

  一名受過良好教育的前共產黨員雷夫托夫(Nicholay Ivanovich Revtov),最近發現了這個榮耀的目的。他在蘇聯誕生,早年加入幫派,專門為非作歹。之後,他效忠馬克思,成為黨裏頭一名忠堅份子。他奮發求學,前後獲得五個學位,包括兩個博士頭銜。但這位無神論黨員後來說:「我錯過了世界上最重要的『重生』學位(B. A. degree-Born Again)。」

  也許我們不能有數不盡的學位,但每一個人都能擁有這個「重生」學位--就算我們通不過一些考試。有一回,蘇聯一個「爆發宣教團」(Evage1ism Explosion)成員蓋尼斯(Buddy Gaines)走訪了雷夫托夫。(此宣教團是卅年前我在珊瑚崗長老會所創辦的平信徒宣教團。)在那個訪問裏,借著翻譯員的幫助,蓋尼斯得以分享耶穌基督榮耀的福音。當時,雷夫托夫空虛的心靈剎時被耶穌基督奇妙的愛所充滿。他請蓋尼斯下次再來。結果他的妻子和兒子也都信了基督。今天,雷夫托夫是「爆發宣教團」的歐亞國際主席。最近他在所有前蘇聯共和國裏成立了「爆發宣教團」。

  許多人的生命活得一團糟,對此他們自己也知之甚詳。每個人都希望有個方法能使自己重新來過。感謝神,天堂有路!一位女士發現了這條路徑,她情不自禁地用下麵的話來表達她內心的奇妙感受:

  
我在聖經裏發現那塊地方,叫做「再出發」。

  罪惡和過去已然不複記憶,多年以來,所遭受禍害的,救主均將重建。

  我們襤褸的衣衫,也換成恩典的長袍;新的靈魂也都有了新生。

  聖靈傾注的愛,使我們不難相愛。

  那個愛不喜歡不義,不嫉妒,謙遜無私,充滿仁慈。

  愛的轉變,如同在天上,我們將永遠彼此相愛。

  啊!是的,我已經找到那片奇妙之境,叫做「再出發」的地方。


  你是不是有同樣的發現?一個在吹噓的懷疑主義者,和非基督徒環境之下長大的懷疑主義者發現了一個令他大吃一驚的事情。長久以來他以一位非基督徒自居,並且活在無神論知識分子中間,他說:

  我觀察到每一個懷疑主義者,從色爾薩斯(Celsus)到威爾斯(Wells)都站在基督的搖籃前,並所發出的微不足道的歎息。我懷疑為何這個無助的嬰孩要誕生在羅馬人貪婪、猶太人厭惡,和希臘人精明的時空之下,以及三者都要消滅祂的時代裏。然而,這個曆史上最強烈和最具毀滅性的組合,強化了這位馬槽嬰孩來到世間的目的。

  沒有一個非基督徒可以告訴我,為什麽今日祂的震撼一如一千九百年前?也沒有任何嘲弄者可以向我解釋,為什麽那雙釘痕的手能抓住人間的魔王,把他們汙穢的靈魂從罪惡的淵藪中救拔出來,並在一夜之間轉而變成屹立不搖與耀眼的十字架英豪?......沒有一個不可知論者可以清楚地向我交代,為什麽表麵上永恒的帝國終將曇花一現,而那位被殺害的加利利人,其榮耀和能力可以在曆世曆代裏創造出如此的美麗和動力?

  也沒有任何一個嘲弄者可以解釋為什麽耶穌大膽的預言,能夠借著大象、飛機、收音機、鐵路、馬匹和雙腿,不斷地穿透最密的森林,爬過最高的山區,越過最深的海洋和最頑固的沙漠,感化了地球上每一個國家、族群和人民?

  沒有哪一位懷疑者可以告訴我,這位被孤立的猶太人如何能說出童稚能懂,但卻讓智者以為深不可測的話語。這位奇特的人,祂的生命、話語和人格不啻是曆史上的謎。任何自然論者的解釋隻會使祂變成一個更困惑的謎題,一個更深邃的神秘。

  但當我接受祂說祂是誰的時候,我解出了這個謎語--上帝的兒子從天上來。人類得到了救主,我得到了救主。當天使說「今天,......為你們生了救主,就是主基督」時,我興奮地發抖。現在我明白這個偉大的真理:「盡管基督在伯利恒誕生過千萬回,如果祂不能在你的心中誕生的話,你的靈魂仍是荒涼的。」

世界在翻轉

  基督教初期,保羅和使徒們曾被控以「攪擾天下」的罪名(參徒十七 6)。但事實上,世界已經被翻轉過了,他們隻不過把其中部份的世界再翻一遍。

  保羅這一班人乃在為改變世界麵努力,他們並不以改變一個地區而自滿。基督徒應該翻轉世界。當然,改變始於個人,始於被耶穌基督福音改變的人。如此,像石頭扔進一塊安靜的池塘,它會發出漣漪,向外擴展,遍及每一個生命。

  本世紀英國偉大哲學家之一,喬德(C. E. M. Joad)是一位才華洋溢的知識分子和強悍的非基督徒。他加入了蕭伯納、羅素等一幹懷疑主義者的陣營,並且不停地攻訐基督教信仰,但在晚年時他寫道,人本主義的最終極的問題是罪。早年,他認為人性本善,隻要在正確的環境下,我們可以在地上創造天堂。但經過兩次駭人的世界大戰,以及第三次大戰的威脅之下,他回到了人性的原點,承認人性本惡的事實。這位前懷疑主義者下結論說,罪的解決之道是耶穌基督的十字架。他的心終於像無數的人心一樣地翻轉過來了!



上教會的副產品

  一個有趣的現象是:對基督越委身的人越會以上教會來表達他內心的轉變。這個內心的轉變會帶來不少的益處。美國無線電全國連播網主持人珍賈絲丁(Jane Chastain)最近做了如下報導:

  
* 上教會的人較可能在危機時刻維係住隱定和美滿的婚姻。

  * 出席教會對年輕人對抗貧窮有正麵之助益。

  * 宗教信仰對道德實踐和判斷有實質上的貢獻。

  * 慣於實踐信仰的人會經曆到較少的沮喪,以及更多的自尊,並使未婚生子的數目降低,較少服用毒品,也少自殺、犯罪和離婚。

  * 慣於實踐信仰的人會使健康得著益處,少有致命性疾病,並且使疾病恢複機率大幅上升。

  * 宗教信仰和實踐是力量和恢複的來源,可以幫助人從酗酒、服毒和婚姻危機中得著恢複。


  雖然我們得知許多類似的軼聞趣事。但這些有沒有科學的根據?答案是有的。首先我們看看有關健康的報導。

  最近有些研究員檢視了兩百多個宗教影響健康的研究報告。他們發現的結果是,宗教不僅對你的靈魂有益,也會帶給你健康的身體。基基教時報(Christian News)報導:

  根據時代雜誌(Time magazine)所收集的科學報告指出,習慣性參加教會聚會對我們的健康有益。

  「習慣性聚會的人,有較低的血壓、較少心髒病、憂鬱的比例亦少,並且比不上教會的人健康。」雜誌的封麵以標題「改變健康習慣」如此報導著。

  此項宗教和健康相關的左證是由一名老年學家和流行病學家李文(Jeffrey Leven)在東維吉尼亞醫學院(East Virginia Medical School)所從事的一組科學正研究中得來的。另一名研究員是來自國家護理研究所(National Institute for Healthcare)精神病學家拉生(David Larson)。

  另一項有趣的發現是,整個有氧運動的發軔者是一名傳福音的基督徒古柏博士(Dr. Keneth Cooper)。他是《以信仰為基礎的減肥》(Faith-Based fitness)一書之作者。有氧運動是美國文化裏獲致健康的工具,在基督徒界中普遍流行,非基督徒也一樣熱衷。

  我們的研究也顯示信仰和健康的關係。例如,位於紐澤西普林斯頓的蓋洛普(Gallup)相關機構「美國生活的宗教」(Religion in Ameracan Life)的研究發現,習慣性出席教會和猶太會堂的人均具有較好的工作倫理,家庭生活的穩定性較佳,對從事義工活動的意願較高。他們也發現:

  
* 習慣性做禮拜的人比不做禮拜的人有高出 50% 的人會拒絕毒品。

  * 教會和會堂比所有其它非官方機構,包括公司商號等,提供了更多的社區服務。

  * 習慣性上教會的人「顯示他們的工作量超出平均值」。


  再一次,我們的研究也顯示出相同的結果。

  加州亞拉曼達市(Alameda)進行了一個為期廿八年,參與人數高達五千人的長期研究,旨在決定上教會所能帶來的好處。羅德岱堡「太陽前哨」(Sun-Sentinel)用下麵的話做總結:「上教會,活更久」("Go to church, live longer.")。研究員發現,拒絕上教會的人會比習慣性上教會的人有高於 36% 的死亡率。上教會的長壽因素包括「改進健康實踐,增進社交,保持更穩定的婚姻生活」。相同地,這份報導無獨有偶,1996 年夏天,七十個保健和宗教研究者齊聚在維吉尼亞州的李司堡(Leesberg)。他們在國家護理研究所讚助的研討會上,討論信仰和健康的關係。華盛頓時報報導說,研究顯示「宗教的委身使得死亡率下降,提升對社會的支持度,沮喪降低,有更高的自尊。」在此我們看出聖經和健康的相關性。

  「美國新聞和世界報導」(U. S. News and world Report)刊登一期封麵印著教會的頭條報導:「信仰因素:教會能醫治美國的社會病態嗎?」在那個報導裏,他們問了一個令人困惑的問題:「什麽能確保非裔美籍都會年輕人遠離毒品?習慣性出席教會是比『家庭結構』,或是『收入』更好的預防之道。這是哈佛大學經濟學家弗利曼(Richard Freeman)所做的研究顯示。姑且稱之為『信仰因素』吧!」這個雜誌也報導:「經常上教會的人有低於 50% 得到精神疾病的機會,和低於 71% 酗酒的機會。」簡單地說,聖經會增進生活的品質。

  根據聯合聖經公會(United Bible Society)的資料。在許多英國監獄裏「靈命複興」的現象裏,聖經均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在單單李曼這所監獄裏(Lewes Remand Prison),「兩年之內,有超過六百人隻因閱讀聖經而變成了基督徒。典獄牧師大衛,保依(David Powe)說,『他們站起來,說這個比古柯堿好。他們生命的轉變蔚為奇觀。』」

  曆代以來,甚至連懷疑主義者也發現基督教有改進人類生活的力量。十九世紀的曆史學家威廉萊基(William E. H. Lecky)寫道:

  基督教原本就是給世界指出一種理想之人格的宗教。十八世紀人心充滿了熱切的愛,並且顯示了這種理想人格有能力影響任何時代、國家、性格、條件。甚且,它不但是最高的美德型態,也是實踐的最高動機。

  簡而言之,聖經--借著傳揚基督的信息--對世界的美善產生了無比的影響。

「世界生命的改變者」

  耶穌基督改變了世界,借著聖經我們得以認識他。彼得索夫(W. E. Biedersolf)對借著耶穌基督福音,以及聖經所帶來的改變寫下了這樣的話:

  達爾文說:「一個發生船難的水手漂流到一個不知名的海島,他會誠懇地祈求傳教士已經先登陸了這塊蠻荒之地。」他的意思是,沒有福音的地方就是沒有文明的地方;這位水手很能發現他是一群強壯食人族的大餐。

  若將基督教從文明中剔除,從藝術、音樂、文學,以及更重要的,從人心之中剔除,你會發現這世界所剩下的將一文不值。

  我們知道儒教、佛教、回教的發軔者並不是來自神性(Divinity),但是,要說基督教的基礎不是神,則是行不通的。就如你用炭筆畫一張西斯丁的瑪丹娜(Sistine Madonna)一樣。

  如同耶穌基督向來是誰,祂今天也是世界生命的改變者,人類社會的重建者,人類進步的導演,世界文明的塑造者。藉由上述的事實,我知道祂是神。


聖經和政治


 
 「你們是世上的鹽,鹽若失了味,怎能叫它再鹹呢?以後無用,不過丟在外麵被人踐踏了。」—— 馬太福音五章 13 節

  「你們是世上的鹽。」耶穌對門徒說。當你試圖去想這句話時,它是很震撼人心的。背景是:一群人站在羅馬帝國某個名不見經傳的湖邊,然後有人說出了這句話:「你們是世上的鹽。」這十分叫人驚訝,不是嗎?不知道這句話的沉重性有沒有落在你的心上?

  在蒙古,一切都很敗壞;你最好離開。
  非洲呢,一團糟!走吧!
  土庫曼(Turkmenistan)更是一片腐敗。

    我們實在需要一點鹽,來阻止那邊持續不斷的腐敗。

  縱然令人驚訝,那一句驚人的預言居然實現了!鹽的最大功用是作為預防,以防止好的東西變壞。事實上比起別的人,那群跟著耶穌基督的人已被證實是世界上行為規範和道德的「鹽」,而在當時那還隻是耶穌對一小群人所發表的一篇難以置信之忠告。如果沒有聖經,世人就感受不到它的正麵影響力了--舉例,如禁止奴隸交易和奴隸製度。作為鹽的另一層意義包括政治參與(參太五 15-16)。我相信,政治不再是基督徒拱手讓給非基督徒的領域,畢竟基督徒在政治舞台中已經缺席太久了!

  海弗納(Vance Havner)曾把人本主義比做等待禿鷹來審判的半朽屍體。因此,我的朋友,歸根結底就是:我們要不就是屍體,要不就是鹽。時時刻刻問自己是歸屬於哪一種東西,此乃必要的。

聖經談論整個人生

  基督教和教會對政治說過些什麽樣的話?或者,教會是政治絕緣體?有些人認為,聖經和基督教隻談屬靈的事務。吉斯特梅克(Simon Kistemaker)曾指出,教會體製裏隻能討論某些議題,然而聖經所談論的範圍卻是無限,其中政治正是範圍之內的課題之一。

  荷蘭最偉大的神學家之一克伊波(Abraham Kuyper),是一位具有影響力的基督徒,也是一位政治家。他不隻是一名極優秀的學者、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學的創辦人、聖經解經家,和耶穌基督福音教會的牧師,同時也是一個才智出眾基督徒,並因此出任荷蘭的總理。他在任內極為稱職,以至於政府把他七十歲生日那天訂為國定假日。

  克伊波是加爾文派(Calvisit)。加爾文本人對教會和國家的關係上,持著相當清晰的觀點。加爾文強調,三位一體的真神超越普天之下萬事萬物以及所有人間王國--不僅是教會,也涵蓋生命中每一個層麵。克伊波寫道:

  
神子不能自外於萬物。就算你下到地底下去,你仍然無法指出自然界中的任何事物,不管是星星或慧星,沒有一件事是不關乎基督耶穌的。並且那種關係不是膚淺、無關輕重,而是十分直接的。自然界裏沒有什麽力量,或是任何控製這些力量的來源,是和神永恒之話語無關的。職是之故,將基督設限在屬靈事務之上,並將祂從自然科學中予以排除,可說是一種全然的錯誤。

  當然,政治更是不能自外於基督了。

神是一切政治力量的來源

  權力的終極來源不是國家,亦非人民,而是神。聖經上說,所有的權能來自神。人所行使的權力是神所委托於人的。了解這一點是相當要緊的,因為曆史明白地告訴我們,任何獨攬大權,管理國家、人民的人本主義國家。或是非基督教國家(請記住,管理權就是強製權),最終的結局便是極權主義。

  國家的權力來自神,國家需要對神負責:當人民對這個真理昏昧無知的時候,極權主義就會尾隨而來。因此,國家是神普遍恩典的機製,藉此祂得以禁止邪惡的產生。國家的目的是製訂和執行神寫在祂話語之中的律法,以及祂寫在人心上的道德法律。我們的責任是尊崇國家,因為聖經上說,神設立了國家。我們必須遵守法律,賦稅,並且為掌權者禱告。

國家的權力有限

  從神是政治權力來源的角度,我們可以推展出另一個原則:神限定了國家的權威和權力。國家並不囊括所有的社會層次,有些層次自有其它的權威層麵。我們有家庭和教會,學校和商業,以及其它創造性的計畫是國家無法自然地伸手掌控的(不像那些集權國家一般--但在美國,不幸的是,國家的權力正在日漸擴大)。

  限製意味著一旦執政掌權者逾越他們的權限時,基督徒自有義務予以抵抗。如果國家命令基督徒從事和神話語教導相反的事情時,基督徒所要順從的是神,不是人(徒五 29)。自古迄今,曆史上許多政府禁止基督徒禱告、敬拜神,或是向人傳福音。無論是在這種或是所有政府取消神命令的情況之下,基督徒必須順服神,並且挺身而起反抗國家,因為國家的權力是有限的。

教會和國家

  那麽,國家和教會的關係應當如何?

  關於這一點,加爾文的觀點很清楚,而且在我看來是正確無誤的。路德派學者、作家和法律教授艾茲摩(John Eidsmoe)博士在《神和凱撒》(God and Caesar)的書中,總結了加爾文有關國家的教導:

  
不同於在洗禮派(Anabaptist)的看法,加爾文認出國家的權威來自神。不同於天主教神學家的觀點,加爾文相信上帝把權威賦予國家,而不是賦予教會。一個基督徒不但是國度(kingdom),也是國家與教會權威之下的子民。然而,國家對於基督徒的權威必須限製在神所賦予國家的權責範圍之內。一旦國家超越了這個範圍,國家就是違法的,基督徒必須反抗。

  這個觀點可以幫助我們了解,何以加爾文的信徒會到美國去開荒拓土。(我們將在第六章對此詳加討論。)

  我相信教會和國家之間必須有所區隔,如同加爾文所教導的那樣。但是,教會和國家的區隔並不意味著,神和國家分開,而這正是美國現在所施行的。聖經清楚地指出,忘記神的國家「都必歸到陰間」(詩九 17)。美國建國者無意建立一個與神分離的國家。獨立宣言承認神賦予人類不可剝奪的人權。富蘭克林在起草美國憲法的時候,站起來作了他一篇著名的演說:

  
閣下,我已年邁,但當我活得越久,我越相信一項真理--神掌管人類的事務。如同麻雀一般,若沒有祂的許可是絕對不會落地的,一個國家的興起能夠缺少祂的幫助嗎?閣下,我們堅信聖經所言:「若非耶和華建造,建造的人便枉然勞力。」我堅決相信這一點,並且相信,沒有祂認可的幫助,我們所完成的政治實體將不會比巴別塔好到那裏去。

  富蘭克林要求在起草美國政府的憲法時,以禱告祈求全能者幫助為開始。富蘭克林的舉動駁斥了那些以抵觸憲法為由,在參眾議院院會期間不做開會禱告的人。沒有什麽比這個更荒謬和對一個國家更傷害的了!

建國者和人類的罪

  因為他們清楚地認識聖經的教導,這群美國建國者知道人的本質是惡的。因此,他們設計了一種把罪惡套牢的政體。他們授予州政府的權力,僅限於法律上所列舉的,而國家和人民則保留了其餘的權責。他們建立了三權鼎力,做為內在的監督與平衡。何以如此?因為他們注意到少數集權的危險--如此他們可以借機剝削政府,以擴充其個人不法的野心。

  我們可以從麥迪遜(James Madison)、漢密爾頓(Alexander Hamilton)以及傑伊(John Jay)等人所起草的聯邦法案中看出這種人性之本質。這份法案的用意乃是敦促各州批準憲法。麥迪遜,這位憲法總工程師從偉大的長老會牧師威瑟斯龐(John Witherspoon)習得他的政治哲學。在聯邦法案第五十一條中,麥迪遜指出,人不是天使。因此,政府(人所經營的)本身必須受到監督。麥迪遜說,政府是「人性最大的反照」,於是,他說「人若是天使」,則政府就是多餘的了!他說:

  
如果天使來管理人,那麽從內或從外來控製政府亦都無所需要,在組織一個以人來管理人的政府時,其最大的困難在於:你必須先使政府控製管理者;其次再強迫它控製它自己。

  人是有罪的這個聖經教義,指引著這個國家的建國者建立了一個人民不受國家剝削的保護機製。然而,今日國家權力和聯邦政府的區隔漸漸消失,聯邦政府三權鼎力的分野也就日益模糊,少數人開始獨攬大權。

  那麽,政府的功能究竟為何?因著人的罪,神設立了國家--用以禁戒邪惡,維護公義。政府的功能是為了榮耀神,使守法的國民得以自由工作,為神而活。而國家之所以缺乏影響力的原因之一是,許多基督徒缺乏對耶穌基督的委身。而這種委身是絕對能夠改變每一片土地的。

科學怪人的教訓

  教會似乎吹不皺政治圈的漣漪。今天在每一個國家中,基督教或多或少都受到攻擊,使得全世界興起一片解放宗教的熱潮。誰該為這些現象負責?我們大可痛斥無神論主義、人本主義、世俗主義、共產主義,或者異端主義。我們也可以把矛頭指向「美國公民權協會」(ACLU),或者「美國人方式」(People for the American Way)等組織。他們是罪魁禍首嗎?

  也許一點小故事可以透露出一束亮光。我相信你一定對著名的怪博士(Dr. Frankenstein)和他發明的科學怪人耳熟能詳。請你幻想,最後這怪物發飆了,陷城市於浩劫。他殺人,攻擊他的主人,搗毀人類的家園,讓整個房子付諸一炬,火光劃亮天空。這時,怪博士一位朋友從別的城市趕過來,當他看到了這個大屠殺和混亂時,他問:「怪博士,這是怎麽回事?」

  「一頭怪物,一頭怪物!是一頭怪物幹的,可怕極了!它發瘋了,連續殺人,毀掉了我們的城市。」

  朋友大叫:「一頭怪物,這個怪物從哪裏來?」

  靜默片刻。他又再問:「這個怪物從哪裏來?」

  「嗄......是我發明的,」怪博士回答。

  萬一你沒有弄懂這個發人深省的故事,讓我告訴你,我們必須承認大部份的錯在我們自己身上--就在教會門口,我們沒能在這個國家裏完全遵守大使命,我們沒能遵照聖經委派我們參與管理各樣事務的命令。我們從政治。政府、媒體和高等教育之中退出,把原本當仁不讓的位置奉送給了非基督徒。我們沒有善盡我們天上國民的責任,沒有遵守基督「該撒的物,當歸該撒」這一條命令。

  雖然我們並沒有親自創造這怪獸,但我們允許它長大,奪取權力。當它坐擁政府、學校、媒體、法庭和立法機關之後,它便一舉在國內發動「大屠殺」。我想,我們必須清楚,大多數責任是我們的。

  在美國,基督教失去了立場的原因是很清楚的。我們不僅允許世俗人本主義囂張,自己還畏縮不前。甚至遇上衝突的時候,基督徒拔腿就跑,難怪讓對方贏了!

基督徒退出了公共事務領域

  幾十年來,宗教從整個公共事務的領域中退出,轉而退到教會彩繪玻璃牆的後麵,和禱告房裏。大約十五年前,我們已經實際上撤離出政府、媒體和公共教育等單位。我們把它們空出來留給非基督徒,任其破壞。過去這一、廿年來,雖曾試圖扳回一城,但僅得到一些小小的成果。人本主義的侵略是十分令人匪夷所思的,尤其是在公立學校裏麵。

  當然,許多傳道人不再講這樣的道。有些信徒曾向我悲訴,他們的牧師不再講論當今重要的社會議題。原因是:它們太具有爭議性了,為了不得罪任何人,牧師最好閉口不談。他們不敢冒著被剔除免稅優待的險,來讚助某候選人或政黨。

  但是我們不能把所有的過錯均推給牧師,因為也有許多平信徒不願意沒事找事地一頭栽進這些事務裏。他們不願意聽政府在做什麽,以及政府如何影響整個的社會。他們隻對白己的事務感到興趣。

  美國文化不斷譴責基督教的結果是,基督教的信仰萎縮到一個越來越小、越來越隱密的生活片段,並且自公共領域中被除名。身為基督徒,我們早應該從飽受迷惑、欺騙和打敗之中覺醒了,必須要奮起以保衛憲法的真理。我並不主張政府遴選出一個受國家資助的國家教會,也不讚成教會應當控製國家。訝異的是,我看到一些外表聰明的人,十分擔心基督徒為了防止昏庸之輩掌權,而興起治理國家的想法。事責上,我向你保證,我並不希望華盛頓首府的主教來治理美國,但我主張讓整個國家在每一個層麵和行動上,都感受到耶穌基督的影響;我主張神的律法付諸宣揚;我主張基督徒具有高深的學識,在社會各個層麵裏變得更為活躍,無論是去投票、服務國家:皆能把他們的信仰帶到生活中的每一個環節。

  我相信,除非我們作鹽,否則國家勢必會走上不歸路。反對的聲浪必然自四麵而起,迫使鹽放回鹽桶之中。我決不讓這種情況發生在我的身上,也不保持沉默,並將繼續說出心裏的話。我相信,如果我們現在不采取行動,我們可能很快就要完全被迫緘默。

基督徒政治家的三種模式

  有人說「曆史是傳記」--亦即,整部曆史都在講創造曆史的英雄傳記。過去兩百年來,聖經栽培了三名重要人物,他們名列在偉大的政治家當中。本章後半段的重點將放在這二個領袖的身上--分別為華盛頓、林肯,以及威伯福斯。焦點尤其放在聖經如何影響他們的人格和政治理念上。

華盛頓的信仰

  華盛頓(1732-1799)是偉大的基督徒政治家之一,眾所周知他是美國國父,且是人格品德出眾的人。獨立戰爭英雄李將軍(Henry Lee)曾經把華盛頓描寫威「戰爭第一人,和平第一人,美國人心中第一人」。

  雖然在今天有不少的人,包括基督徒在內,將華盛頓視為是一名自然神教信仰者。但曆史的記載可以輕易地即將這個認定加以駁斥。一位自然神教信仰者雖然相信有一位「神」造天地 ,但這位「神」是非人性的,無法幹涉人類的事務。這種視人類思想高於神聖啟示的自然神教,是完全和「道成肉身」的基督教信仰和矛盾的。

  華盛頓是英國國教的教區代表。他信奉三一真神,在教會中素有名望。他把他的禱告記載在他那本「每日獻祭」(The Daily Sacrifice)手稿裏,毫無疑問地,和主的關係對他而言是多麽地重要。下麵摘錄其中的一段禱告 ,指出華盛頓絕對不是自然神教信仰者:

  
禮拜天......那位命令以色列百姓每日獻祭的全能神、最憐憫的天父,好叫他們為神日夜的保護而榮耀神、讚美神!主啊,求神現在接納我清晨的獻祭......。

  因神是眼目純潔的神,是受那些來到神麵前的人所尊崇的神,所以神不接納愚者和踩在神殿中之罪人的獻祭。我求神赦免,我求告神,把我的罪從神的麵光之中除去,如同東離西那麽遠,並且因著神的兒子耶穌基督之故,接納我吧......。

  祝福我的家人、親戚、朋友,以及這個國家。主阿!神這位為了我們而躺在墓裏。又複活的主耶穌基督,做我們的神吧!並因著神自己的緣故,帶領我們今天的道路,和永遠的道路。阿們!


  
星期天晚上......啊!最榮耀的神,耶穌基督我慈悲和慈愛的天父,我為今日軟弱,以及和殘缺的工作向神懺悔告白。我求神赦免和原諒我的罪......讓我能依照你在聖經立下的規矩而生活......。

  求神今晚繼續賜給我神的良善。我求神側耳聽聞我謙遜的祈求,並因著神親愛的獨生子耶穌基督我們的主,來收納和響應我的禱告,阿們!

  星期一早上......每一日陶塑我更像你獨生愛子耶穌基督的樣式,在你的忿怒之中而活,在神的恩典之中而死,在神所選定的日子裏,如義人複活,得以進入永恒。


  華盛頓的靈修生活足以使一般的基督徒赧顏。通常他會起個大早禱告,並在一天之中,花不少的時間在膝蓋上。福吉穀(Vally Forge)有幾幅華盛頓跪在地上禱告的著名畫像,足以說明他委身的程度。

  有一回華盛頓對一群印地安人說:「你們立意要學習我們的藝術和生活習慣,但更要緊的是,要學習耶穌基督的信仰......國會將為你們在這種具有智能的學習上助你們一臂之力。」你能想象,如果這批政治正確的群眾抓住他要點的話,其結果會如何?華盛頓強調的不過是,耶穌比印地安的「神」還要崇高!這番舉動自然不會使華盛頓受到今日知識分子的青睞,因為他們視美國原住民的宗教高於基督教。話說回來,在這群知識分子的眼中,還有什麽會低過基督教的呢?

  華盛頓在一封寫給各州州長的信上說道:

  
現在,這是我最誠摯的禱告,願神把你和你所主政的州省置於祂聖潔的保護之中,願祂的心腸得到最充分的滿足,好使我們行公義、好憐憫,並且懷著慈愛、謙卑及和平。這些正是我們蒙福信仰的導師的所作所為,若在這些事上少了祂的典範,我們就別指望國家會幸福快樂!

  有關上述之引文,政治家卡伯特(Henry Cabot)曾經指出:「當華盛頓寫下這段話的時候,他若不是十分相信基督的神聖性,就是不知所雲。」

  美國第一任總統並沒有將他的政冶和他的宗教分離,他讓宗教啟發政治。如同曆任的總統一般。他設立國家禁食日、禱告日,以及感恩日,他明白宗教在導引道德上所扮演的角色。

  華盛頓基本上對於他的宗教觀采取低調的態度。我個人相信,就是這種低調姿態才招來人家對他信仰上的誤解。瑪莎華盛頓的孫女兒克絲提斯(Nelly Custis)對於別人質疑喬治華盛頓一事感到難過。她寫了一封信給曆史學家史巴克斯(Jared Sparks):反駁華盛頓不是基督徒之說。「他的生命,他所寫的證明他是一名基督徒。他是那種活出來,或禱告『讓人看出其為人』的人。他私密地與他的神交通。」如果沒有聖經,華盛頓就不是這樣的華盛頓了!在談到「受到神話語啟示的蒙福宗教」時,他慣用畢恭畢敬的口吻。正是這個信仰,幫助他得以成為一位偉大的領袖。

林肯是基督徒嗎?

  在美國人的記憶裏,林肯(1809-1865)永遠留有一席之地。他深受聖經的影響。從他的演說詞來看,篇篇都可看出他深受神話語的浸潤。許多美國人思想著,並且引用:「一城一家自相分爭,必站立不住」,以為這是林肯的話。其實他隻是借用聖經的說法(太十二25),他的聽眾大都能夠辨識出來。(十九世紀的美國人比現在的美國人更熟悉聖經,多麽不幸呀!)林肯的私人秘書尼克來(John Nicolay)說:「他對福音的簡單性大為讚賞。他經常說登山寶訓包含了所有法律和公義的要點,而主禱文則是人類最崇高的一席話。」

  林肯早年並不是基督徒。當他來到伊利諾州的春田市(Springfield, Illinois)時,他結交了一班信奉無神論和懷疑論主義的朋友。他們給了他一本沃爾內所著的《廢墟》(Ruins)。那是一本言詞犀利、惡意攻訐聖經的書。這本書對林肯的信仰儼如寒冬之於花草,冷凍了他對基督教的追求。然而,林肯還是在聖經裏發覺塑造他和改變他的力量,並且在那些戰爭悲慘的歲月裎,他搖身一變,成為了基督徒。

  一位林肯「最親密和無私的朋友」史匹德(Joshua Fry Speed)曾提及林肯年輕時是一名懷疑王義者,但到了 1864 年夏天,他突然察覺到林肯的轉變:

  向晚時分我走進房間,他坐在靠近窗戶的一角。正在認真地閱讀著聖經。靠近他的時候,我跟他說:「我很高興看到你這麽專注。」「是的,我很專注。」他如此回答我。我接著說:「嗯......如果你治好了你的懷疑主義,那我可要向你抱歉了,我的還沒醫好哩!」他誠摯地看著我,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他說:「你錯了,史匹德!好好地思想這本書,並且平衡一下你的信仰,那麽你無論活著或死去都會是一個比較快樂和良善的人。」

林肯的演說和其它偉業

  林肯大部份的演說和寫作都清晰地反映聖經對他的影響。讀那篇蝕鏤在石頭上,置於林肯紀念堂裏的第二任總統就職演說稿,看他怎樣引用聖經是很有趣的一件事,尤其當你拿它來比對時下教會和國家分離那種人格分裂式的觀點(也就是所謂的「官方支持的無神論」說法)。

  他和華盛頓一樣,製訂了國家禁食日,禱告曰和感恩日。下麵節錄林肯下達給聯邦軍隊,呼籲他們禱告和禁食做為紀念主日的命令。注意其中聖經的影響:

  
茲宣布國家禁食日,1861 年。8 月 12 日。對所有的人而言,承認以及敬畏神至高的政權是恰當的。在完全信仰「敬畏耶和華是智能的開端」之前提下,屈膝在祂的責罰之中,並且表白、傷痛自己的罪惡和過犯是恰當的;用憂傷痛悔的心祈求赦免自己現在,以及隱而未現的行為是恰當的......。

  茲宣布國家禁食日,1863 年 3 月 30 日。透過神聖的律法,我們知悉,一個國家如同個人一般,也會在這個世界上遭到懲處和責罰。這場把國家變成荒涼之地的駭人內戰,或許是我們放肆專橫的罪所遭受的處罰,好使我們全體國民曆經國家改造。如此,我們不該心存畏懼嗎?我們是天上一切豐盛的受惠者。多年來,我們蒙受保守,以至於得享和平及豐富。我們壯盛的人口、財富和力量,無國可匹,然而,我們忘記了神。我們忘了那一雙恩典之手如何保守我們平安度日、生養眾多,叫我們富足,以及賜我們力量。反而,我們受欺於自己虛妄的心,在做無聊的假想,以為這些福分是出自一些具有高超智能和品德之人的手。沈迷在連續的成功裏,我們覺得自己一樣不缺,以致感受不到我們需要拯救和保守的恩典。我們過於驕傲,也因此無法向創造我們生命的神禱告。

  我們認為,在這位被觸犯的全能者麵前謙卑我們自己。坦承我們國家有罪,以及祈求仁慈和赦免是恰當的。


  紀念主日的命令,1862 年 11 月 15 日。身兼陸海軍最高統帥的總統期望並下令所有軍人謹守主日。基於人畜在一周裏休息一天的重要性、基督徒軍人的神聖權利、基督徒的天職,以及對神聖意旨的尊崇,我下令周日的勞動量必須減低到僅留必須的勤務......獨立宣言指出,政府建國的精神必須保衛,於是國父首先下達此令,「將軍盼望,也相信每一個軍官和士兵會努力活出基督軍人的樣式,保衛他國家的權利與自由。」

林肯第二任總統就職演說

  林肯最後幾個月的生命裏有著重大的改變--在他將心交給基督後,繼續又活了一年半的時間。事實上,那時他第二度入主白宮。按照慣例,他向國人發表他的第二任就職演說。以我來看,這篇講稿是林肯最好的一次演說。林肯傳記《公民林肯》(Lincoln the Citizen)的作者惠特尼(Henry Whitney)曾把這篇演講描述成「一串向神連綿不斷的祈求,求祂對我們這個如火如荼的國家伸出援手。」這篇講稿刻在林肯紀念堂裏,其中有一段是這樣的:

  
全能者自有其旨意。「禍哉世界!因著必來之罪;禍哉此人,罪因其而來。」如果我們假設,美國奴隸製度乃是眾罪之一,而當他定意除去這個製度的同時,引發這一場可怖的南北戰爭,有如降災於那些罪因其而來的人身上,我們能從信徒描寫的那些神聖屬性裏,分辨出其中的差異嗎?我們誠摯地盼望--熱切地禱告--這場懲罰性的戰爭得以迅速地遠離我們而去。然而,如果神定意讓戰爭持續下去,直到我們從所有奴隸在兩百五十年間沒有報酬、困苦勞動之下所累積的財富毀去,及直到每一滴皮鞭上的血跡被報之以刀下每一條冤魂,就如同我們在三千年前所說,而今天仍要再說的那樣:「主的審判確實,合乎公義。」

  ......不以惡待人,而以仁愛相處。當神開啟我們的眼,得見公義時,我們必須持守公義。讓我們全力以赴,完成我們的工作,醫治國家的創傷。承受戰爭所帶來,並予以照料,那些寡婦、孤兒,不忘關懷他們--對於那些可以達成公義,讓我們中間享受永遠和平的事情,我們必須全力做好。

  他所下達的最後一個法案是,硬幣上必須刻著「我們相信神」(In God We Trust)的字樣。被暗殺那天的最後一次內閣會議裏,他說,他將不再指責南方,和對南方施以報複--「不以惡待人,以仁愛相處。」若果他活下來,恐怕要改寫收複南方的曆史。

  他最後的演說以宣布國家感恩日作為總結,同時準備將這個議案送交國會立法。在那一次內閣會議中他說,既然那令人厭惡的奴隸製度已經廢除了,下一個議案將是譴責泛濫於全國的酗酒行為。

最殘酷的槍殺

  那一夜,他和他的妻子瑪麗前往福特戲院(Ford's Theater)。林肯對該出戲興趣不大。那一天,戰爭結束的消息傳來,他好欣慰,滿心期待著過和平的日子。然而,他在許多場合中都曾說過,他不會活著看到這場衝突和平落幕,也就是當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他會死去。坐在戲院裏,他向前靠近,對瑪麗說出了他在世間最後的留言:「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麽嗎?我想帶你到中東去旅行。」

  而就在林肯誓言除去酗酒問題的同一天,一個名叫約翰布斯(John Booth)的年輕人步進酒館,灌下了幾杯黃湯。另外一位年輕人則正好離開總統包廂的崗哨,踱步走到對街的酒館裏去飲酒。前麵所提的那個年輕人就趁著這段崗哨空擋的時候,悄悄地旋開總統包廂的門。林肯還在繼續對著太太說:「我們要去祂誕生的伯利恒。」布斯靜靜地走進總統包廂。「我們要拜訪伯大尼,隨著那條聖潔腳蹤所行過的路途走。」布斯舉起槍,朝著林肯的頭部。「然後我們上耶路......」

  曆史上最瘋狂的槍聲大響,子彈直直穿過林肯的頭部。他立即被送到對麵的街上。在此之前,他寫過一封信給「紐約大道長老會」(New York Avenue Presbyterian Church),說明他現在已經信了主,並且請求在複活節主日當眾宣告他的信仰--然而,林肯卻在禮拜五受難日那夜走了。

  作戰部長史丹頓(Edwin Stanton)看著躺下來的扭曲遺體,說道:「這裏躺著世界上最完美的領袖。」

  這是林肯精神永垂不朽的原因!

威伯福斯:基督徒政治家

  威伯福斯(1759-1833)或許是自古以來最偉大的基督徒政治家。然而,我卻也發現許多美國人對他很陌生。這個無知叫人遺憾,因為他是人中之人,值得我們結識。當然,在英國他是家喻戶曉的人物。我願意在此為那些不熟悉他的美國人,補一張生動令人印象深刻的畫像。

  威伯福斯從他祖父和伯父那裏繼承了一筆為數可觀的產業。因此,他側身擠入英國名流之列。事實上,他個人就是一名容光煥發的紳士,也是一位道德舉止高雅之人。

  從小他就有著英國教會的背景,如同那時代裏的每一個人一般。他的母親對於宗教吐不熱衷,事責上,她甚且還害怕他的兒子有著宗教的熱忱。因此,有一段時間她把他從一班宗教熱誠的朋友當中抽離出來。他也繼續當著他有名無實的基督徒。這是個那個時代的典型。

廿一歲進入國會

  長大之後,他進了劍橋大學。畢業那年,他進軍國會。雖然他的選舉對手是一個年紀比他大上許多的人,而且在政治事務上也比他嫻熟,但威伯福斯有著神所賜予的口才,加上他多年來的努力和訓練,並因而在幾次選舉上無往不利。廿一歲那年他開始問鼎下議院,從此足足做了四十五年的議員。

  當他廿五歲的時候,他的母親決定前往歐洲大陸拜訪瑞士和意大利。他則延到夏天隻身前往,並與母親會合。他邀請舊日老師米爾納(Isaac Milner)同遊。為了打發通過法國這段漫長的時間,米爾納建議他們一起閱讀都德利奇(Philip Doddridge)所寫著名的靈修古典《宗教之興起和擴展》「The Rise and Progress of Religion)。都德利奇所教導的美感,以及耶穌基督救贖的意義給予威伯福斯強烈的震撼。

  雖然,它給他的印象很深,也打開了他的智能,能明白福音,但他拒絕書上的信息。因為他活在一個高級而令人眼花撩亂的上流社會。他和貴族中的貴族過從甚密,也是應酬舞會的座上客。因此,他不願意讓這位基督太靠近他。

  在意大利他和家人告別,啟程返回英國。次年夏天,他又邀請米爾納結伴出遊歐洲大陸。這回他們決定一起閱讀希臘文新約聖經。當他們閱讀的時候。聖靈把神的話語深深地埋在威伯福斯的心靈深處,神的話語終於改變了他的生命。他從歐洲大陸再度返回時,已是一個新造的人,基督住在他的心裏。於是,為基督而活成了威伯福斯的人生日標。

他應當留在政壇嗎?

  起初,他的家人和朋友認為他瘋了,因為在那個年代裏。真正的基督徒少之又少,尤其在上流社會中,雖然衛斯理複興席卷了下階層的人民,但是上層階級似乎紋風不動。國會起了八卦消息,說威伯福斯失去了理智。然而他的同事們很快就發規,他並不是流言所傳的那樣憂鬱,相反地,他充滿了喜樂。他可愛、認真、具有憐憫心腸,他的慈愛超過他們所認識的所有人。事實上,他是全英國所見,最有愛心和熱情的人。

  威伯福斯尋求某種帶領。廿一歲進了國會,廿五歲時他從全英國最大的行政區約克郡裏脫穎而出,被選為代表。然而,現在他是一名基督徒,他想退出這個為聲色犬馬所充斥的國會舞台。

  他走訪了約翰紐頤,他就是家喻戶曉、人人耳熟能詳「奇異恩典」詩歌的作者「紐頓過去是屬於那種粗獷的人物,他曾經是販賣奴隸的船長。專門運送西非洲的奴隸到西方市場上。然而神找上了他,並將這位粗獷、暴戾之徒轉變成福音的使者。

  威伯福斯給他寫了一封信,旅且跑去找他,然而,大爆冷門地,紐頓勸他不要離開國會,因為離開政壇就等於從神呼召他的位置中開了小差,反而,他應該使用他的聰明才智和能力來服事基督,紐頓告訴威伯福斯說:「為了教會以及國家的好處,主把你高升到這個位置。」因此,威伯福斯決定留在國會。

  威伯福斯與威廉畢特(William Pitt)終生義結金蘭。畢持是另一名少年得誌的政冶家,他廿五歲左右那年即貴為英國首相。威伯福斯和畢特親如兄弟,但終其一生,畢持沒有接受過基督。

奴隸--他最大的關切

  一天畢特來到威伯福斯在鄉下的房子,登門拜訪。畢特宣布說:「威伯福斯,英國需要一種運動來使她覺醒,販賣奴隸是一個可怕的行業。我相信,這是一個長期、艱難的抗戰,但總要有個帶頭的人。威伯福斯,你就是那個人。」早年約翰紐頓本人十分關切販奴的問題,現在這個問題嵌入了威伯福斯的心裏。

  經過許多的禱告之後,威伯福斯感覺到神也正在呼召他從事這一個終生的誌業。威伯福斯說販奴在英國好象是人的一顆智齒,想除去這顆智齒絕非易事,因為它牽連的層麵甚廣,幾乎整個英國的財政、經濟都和它環環和扣。事實上,許多國會議員多少也和販奴有些掛勾。然而,他還是開始不眠不休地投入這場戰鬥。

  同時威伯福斯也很關切這一個問題:神如何使用他來阻止這項道德淪落?1787 年他寫道:「全能的神交給我兩項任務,消弭奴隸,以及重整道德。」乃於是他籌組了兩個社團:消弭奴隸委員會(The Committee for the Abolition of the Slave),和行為重整會(The Society of Reformation of Manners),後者乃是為恢複英國人的道德情操。我猜,這是世界上第一個「道德優先」的社會。

  但是威伯福斯把所有的精力全部奉獻給解放奴隸的運動。他開始日以繼夜地去研究販奴的來龍去脈。他製作了一個表,把每一小時細分成禱告、讀經、研究奴隸、寫神作工等四個十五分鍾的單位。

偉大目標

  威伯福斯將自己奉獻給真理、公義和人道主義。這些是他人生重大的目標,並把政治的野心悉數束諸高閣。他原本可以順利地接替畢特,擔任首相一職,但是他拂袖而去,以便追求更高的理想。他和四十位議員婉謝了政府任何的津貼和利益。四十個人發誓不再和政府有任何有收授之事,但隻有威伯福斯言出必行,信守自己的誓言。

  1797 年他與芭芭拉史普納(Barbara Spooner)結褵,舉家遷往克萊普罕(Clapham),那時許多被他的楷模所感動的基督徒也進入了國會,因而使得他的社團開始擴展。剛開始的時候,整個國會隻有他是基督徒。當他離去的時候,上下兩院各有超過一百名的基督徒。

  此時,威伯福斯寫了一本在英國上層社會中掀起一陣軒然大波的書。這本書的書名還真費了威伯福斯不少的心思--《有關本國中上層社會掛名基督徒強勢宗教體係族群和真正基督教對比的實際觀點》(A Practical View of the Prevailing Religious System of Professed Christians in the Higher and Middle Classes of This Country Contrasted with Real Christianity)。這麽「冗長」的書名(英文共 24 個字)恐怕銷路不會太好吧?然而,它可是結結實實地出了廿版呢!本書影響了許多人,其中有一位名叫布爾克(Edmund Burke)。他加入威伯福斯的陣營,反對向美國宣戰。而這隻是他們一起從事的許多誌業之一。(威伯福斯在美國獨立戰爭期間進入國會。他反對戰爭,呼籲和平。)

消弭販奴

  經過數年來的鑽研和禱告之後,威伯福斯終於踏上了國會的講台,提出了消弭販奴的法案。他那為時四個半鍾頭的演講是國會裏最感人肺腑的演說之一。然而這個法案卻犧牲在國會議員之間利益掛勾的網羅裏,以致全軍覆沒。

  當約翰衛斯理(John Wesley)歸天之際,曾寫了一封信鼓舞威伯福斯:

  
親愛的閣下,--除非神將你舉起,如同「不朽於世界之上」(Athanasius contra mundum),我看不出你如何能持續那份反抗可憎的英國宗教、人性醜聞之惡事的能耐,如何得以繼續堅持這份榮耀的誌業?除非神在這一件事情上將你舉起,你會在人和惡魔的反對之下導致身心疲憊而崩潰。但,如果神站在你這一邊,誰能敵擋?他們比神還要強壯嗎?啊!為善不倦!以神之名征戰吧!以神之力量征戰吧!直到英國奴隸製度在神的麵前潰散,直到最鄙下的人可以見到陽光為止!閣下,那位在你年輕時帶領你的,願祂此刻也在萬事上繼續賜你力量。這個禱告是屬於神熱倩之仆人的。



約翰衛斯理

  次年,威伯福斯再度走上國會講台,發表演說。並再度引人肺腑翻騰,然而他的法案也再度遭到封殺。再過一年,他又發言,又吃了敗仗。他跳過了一年之後,又再一次上台陳情,結果仍舊失敗!就這樣,一次又一次持續了廿年之久!他始終如一地為消弭販奴而戰。逐漸而緩慢地,國會的投票終於露出了一線曙光。

  最後,1807 年,距離他開創偉大誌業廿年之後,投票結果,消弭販奴法案獲得壓倒性的勝利。當宣布投票結果的時候,整個國會歡騰如雷,也給予威伯福斯可能是國會曆史上最大最熱烈的掌聲。他對神懷著無比的感激,感激這漫長廿年的運動終於獲得天上的祝福,他感動得倒在座位上,把頭埋進他的手裏,眼淚不住地掉下來。

  當然,這隻是他長期目標的第一步,不隻是消除奴隸買賣而已,還包括解放奴隸。雖然消弭販奴的法案通過了,但是奴隸仍然充斥著整個大英國協,得不到自由。

解放奴隸的戰爭

  威伯福斯繼續這場又拖了廿五年之久的戰鬥。他成了眾矢之的,忍受各種逼迫和辱罵。人們用五花八門的漫畫來醜化他,在報紙上公然攻訐他。他本人受到了暴力相向,家人則遭到恐嚇。有人要暗算他,他不得不雇用保安人員以保護生命安全。然而,無論如何他還是勇往直前,繼續他的誌業。

  最後,距離他第一份反對奴隸的文章在報紙上披露之後五十九年,他來到了生命的尾聲。1825 年,他辭去了國會的職務,拜訪了倫敦,然後病倒了!當他正在和病魔纏鬥的時候,一哩之外的下議院也正在為解放大英國協的奴隸而廝殺不已!最後票開出來了,法案獲得空前的勝利!一個信差趕往威伯福斯的家,他躺在床上聽著信差的傳話:英國境內七千名奶隸在他一生努力與奔走之下,從今始獲自由!

  幾天後他走了。人們葬其在西敏寺,墓誌銘有一是這樣寫的:

  
溫暖的仁慈,以及昔世的公正
  地上添了他這一個基督徒生命,永恒不變的雄辯口才。
  在每一個公共事務層麵上,他如此卓越,
  在每一個公益運動裏,他是馬首,
  不論是在當時或是在屬靈上,
  他解圍了彼時人們的需求,
  憑著永不氣餒的努力,
  借著神的祝福,這份努力除去了英國
  販奴的罪惡,
  並預備了一條解放奴隸之道
  鋪在大英帝國的每一個屬地之上

  --威伯福斯的西敏寺墓誌銘


前瞻未來

  身為基督徒,我們必須投人政治。事責上,在下一章中我們將看到,基督徒在政冶過程中曾經貢獻一己之力。而首先我們所享受的自由,就是他們努力的結果。尤其,聖經過去曾經對政冶引起正麵的影響。現在正是基督徒再度發揮政治影響力,並重新在我們的文化裏扮好「鹽」這個角色的時候了!社會的未來取決於這個行動。




譯自 《WHAT IF THE Bible  HAD NEVER BEEN WRITTEN?》 by Dr. James Kennedy and Jerry Newcom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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