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死後三天複活 靈魂與嬰兒對話
(2010-07-20 08:3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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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羅多納亞牧師(Rev. George Rodonaia)娜提阿·羅多納亞-帕麗艾(NatiaRodonaia-Peleaez),喬治·羅多納亞牧師(Rev. GeorgeRodonaia)的女兒,告訴我們說,喬治·羅多納亞因心髒病逝於2004年10月12日。他於2004年7月罹患嚴重的心髒病,但後來以為康複了。在他飛往達拉斯三一廣播電台錄音製他的瀕死經曆的途中,心髒病複發,蒙上帝恩召,回歸天家。娜提阿謝謝所有關心她父親和他的瀕死經曆的人。他會被人深切地懷念著。喬治仍健在的親人是:妻子麗諾(Nino),女兒娜提阿(Natia),兒子格雷格(Greg),女婿馬丁(Martin),孫子樂維利(Levani),嶽母娜蒂阿(Nadia)。
喬治·羅多納亞博士有一個醫學博士學位、一個神經病理學博士學位和一個宗教心理學博士學位。他曾向聯合國遞交了旨在討論“全球初露端倪的靈性”的文章。他在1989年由前蘇聯移民到美國之前,曾以精神病學家的身份在莫斯科大學做研究工作。
羅博士曾經有過一次有記錄的長時間的“臨床瀕死經曆”。在1976年,他被一輛小汽車撞上後,立即就被確認死亡了,他被放進太平間有三天的時間,直到一位醫生因驗屍的需要切開他的腹部時,他才“死而複生”。
雖然瀕死經曆很普遍,但羅博士的瀕死經曆有另一個顯著的特點,那就是他被這件事完全改變了。在此之前,他是一名精神病學家,自認是無神論者。但經曆這件事以後,他全身心地投入到對宗教心理的研究並被按立為東正教的牧師。後來,他成為德克薩斯州尼德蘭(Nederland)第一聯合衛理公會的一名牧師。
以下是羅博士的自述,摘自於菲利普·波曼(Phillip Berman)撰寫的《回家之旅》(The Journey Home)一書。
“關於那次瀕死經曆,我能記得的第一件事是我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漆黑的世界,沒有肉體上的痛苦;不知何故,當時我仍能意識到自己是喬治,周遭隻有黑暗,從來沒有過的、完全徹底的、不能再黑的黑暗。這黑暗包圍著我、壓迫著我。我對此毫無準備,驚恐萬狀!我震驚地發現自己還活著,但不知道自己在哪裏。隻有一個念頭在我的腦海裏縈繞:‘我不存在的時候會是怎樣呢?’這個念頭煩擾著我。
“慢慢地,我握緊了手,開始回想發生過什麽事,接下來會怎樣。但沒有一件令人輕鬆愉快的事。我怎麽會在這樣黑地方來?我要去幹嘛?然後我想起了笛卡爾的名言:‘我思故我在’,心裏如釋重負,因為此刻我能確知我還活著,盡管顯然地是在一個十分不同的維度裏。我想:‘若我還存在,何不積極麵對呢?’於是我想到,我是喬治,我在黑暗裏,但我還知道自己是誰。我就是我,我決不能束手待斃。
“接下來,我在想:‘在黑暗裏怎麽個積極法?’好吧,積極就是光。於是,突然間,我在光裏了,十分閃耀、明亮的白光!就像照相機的閃光,但不是閃爍不定的,既像那樣亮又恒定不變。起初,我發現這光的光芒讓人痛苦,我不能直視它。不過漸漸地,我開始感到安全而溫暖,並且,突然間,一切看上去都很好。
“接下來,我看見了所有的微觀粒子在我身邊飛來飛去,原子、質子、中子,到處在飛。一方麵,它們完全是混亂無序的,但這混亂也有自己的對稱性,這給我帶來巨大的快樂。這種對稱性美妙且渾然一體,並將我沉浸在無比的快樂中,生命和自然的宇宙形態展現在我的眼前。這時,我心中一切對自己身體的掛念都煙消雲散了,因為我清楚地意識到我不再需要它了,相反,它實際上還會限製我。
“在此經曆中的每件事都融合在一起,所以我很難為每件事理個來朧去脈。我所知道的時間已經停止了,對我這個永恒的生命統一體來說,過去、現在和將來熔合在一起了。
“某個時候我還經曆了所謂的‘生命的回顧’。我在刹那間看到了自己從開始到結束的整個人生。我參與了自己人生的實際演出,就像有一張張人生的全息圖像展顯在眼前──沒有過去、現在或未來之分,僅僅是此刻及我一生的實際情況。它並非從降生到在莫斯科大學的生活,而是一次全部出現。我就在那裏,這就是我的人生。對於自己作過的事,我沒有內疚或自責感,對成敗缺憾也沒感到什麽。我所感受到的就是自己的一生就是那樣,我對此滿足,接受這樣的人生。
“這期間,光的照耀給我祥和與喜悅,這無疑很積極。在光芒裏我是那麽的幸福。我理解光芒的含義。我認識到同這宇宙的真相相比,人類所有的物理規律都不值一提;我還明白了黑洞不過是無限光芒的另外一部分;我還明白真實無處不在,並不是簡單的隻有地球上有生命,還有無限多的生命;一切不僅是聯係在一起的,而且是一體的。於是,我感受到與光相隨的整體,感覺一切都在同我及宇宙在一起。
我能夠即時地到任何地方。我試著與我見到的人交流,有些感覺到了我的存在,但沒有人對此做點什麽。我感到需要學習《聖經》和哲學。你想,你就接受到,想到了什麽,它們就來了。於是,我回到並生活在耶穌和他門徒的思想中,我參與其中,我聽到他們的對話,經曆他們吃飯、傳遞葡萄酒,聞、嚐——是的,我沒有身體,我處在純粹的意識當中。如果我不明白所發生的事,一個解釋就會來到,但是沒有老師講話。我探險了羅馬帝國、巴比倫、諾亞和亞伯拉罕時代,任何你能叫得出名稱的時期,我都在那裏。
“就這樣,我沉浸在所有美好的事情和奇妙的經曆中,直到別人準備切開我的腹部。你能想象得到我在太平間的情況嗎?我被宣告死亡,被扔在那裏三天。因為要調查我的死因,他們讓人來驗屍。在他們準備對我剖腹時,我感到好像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捏住我的脖子把我按了下來,這力量是如此的強大,它使我睜開了雙眼並感到巨大的疼痛。我的身體冰冷並開始顫抖。他們立即停止驗屍並把我送往醫院,我在醫院住了9個月,差不多一直帶著呼吸器。
“慢慢地我恢複了健康,但和從前再也不一樣了,在餘下的光蔭中我隻想去學習智慧。這個新的興趣促使我來到喬治亞(前蘇聯)大學,並獲得了第二個博士學位:宗教心理學博士。接下來我成為東正教的一名牧師,最終在1989年,我們舉家移民美國,我成了德克薩斯州尼德蘭(Nederland)第一聯合衛理公會的助理牧師。
“許多人問我信仰什麽?我的瀕死經曆如何地改變了我?我所能說的就是,我信仰這個宇宙的上帝。然而,不同於其它的人,我從不稱上帝為光,因為上帝超越了我們的理解。我所信的上帝比光更多,甚至也是黑暗。上帝是存在的一切的一切——這完全超出了我們的理解。所以,我不信狹義上的猶太人的上帝、基督徒的上帝、印度教的上帝或其它什麽宗教中有關“上帝是或不是什麽”的想法。他們所談的是同一個上帝,這位上帝向我展示了我們生活在其中的這個宇宙的美麗和奇妙的神秘,它們關聯在一起,永永遠遠。
“任何經曆過上帝的人,都會感受這樣深刻的與真相相連的經曆,知道一生中唯一真正有意義的事就是愛:愛自然、愛人、愛動物、愛受造之物,僅僅因為它們是那樣的。帶著溫暖與慈愛的慷慨憐憫之手來事奉上帝──這是生命存在的唯一意義。
“許多人求助於我們這些曾經有過瀕死經曆的人,因為他們認為我們有答案。但我知道並非如此,至少不完全是這樣。我們當中也沒人能洞悉生命的偉大真理,除非我們最終在死後與永恒相聯合。但有時候,我們在地球上瞥見了那答案,僅僅這些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我愛提問題並尋求答案,但我知道到最後我必須活在問題和答案之中。這很好,不是嗎?隻要我們熱愛,全心全意的熱愛,就沒關係。也許,最好的方法來表述這點,就是借用裏爾克(Rilke)在給友人的信中寫的一段話,我曾在德國德累斯頓(Dresden)大學圖書館看過這份原件。我還記得是樣的:
“耐心地與你心中的未解之謎相處,試著愛問題本身,不要尋求不能給你的答案,因為你會不能與它們共同生活的。重要的是活在一切當中,現在就活在問題中,也許還不明白它,但有朝一日,你會獨自活在答案中。”
“我的信仰基於此。活在問題中,宇宙將會為你張開它們的眼睛。”
在瀕死經曆中與嬰兒對話
有關喬治·羅多納亞博士瀕死經曆的更多描寫,可參見邁爾文·莫斯(Melvin Morse)和保羅·佩裏(PaulPerry)合著的《被光改造》一書。莫斯博士在書中引用了喬治的俄文名字餘日(Yuri)。以下為書中有關喬治在瀕死經曆中與一個嬰兒對話的有關情節:
在瀕死經曆中,餘日(Yuri)的靈魂能回到家中,他看到他那憂傷的妻子和兩個尚小、還不明白父親已死的兒子。
隨後,他又到隔壁的鄰居家中,他們在餘日“死”前幾天剛添了個寶寶,餘日明白他們被嬰兒折騰得心煩意亂,因為他不停地哭。
無論他們做什麽,他隻是不停地哭。當他睡著時,有片刻間歇,可一當他醒來,就會接著哭。他們帶他到醫生那裏,但醫生也犯難了,因為所有可能的痛疼,諸如疝痛等,都被排除了,醫生們隻好打發他們回家,希望小家夥最終能安靜下來。
在沒有身體的狀態下,餘日(靈魂)發現了奇特的事:
“令人驚異的是,我能和嬰兒交談,我不能和他的父母──我的朋友交談,但卻能和出生不久的嬰孩交談。我問他有什麽不妥?我們彼此之間沒有語言交流,我也許是通過心靈感應的方式問他有什麽不妥的。他告訴我他的手臂受傷了。當他告知我的時候,我能看到他斷了的彎曲的骨頭。”
小家夥手臂上有旁彎骨折(醫學上又名“綠枝性骨折”),大約是在出生時被扭曲的。現在,餘日和小家夥都知道問題在哪裏,但都沒有辦法告訴大人。
最後,從莫斯科來的醫生對餘日進行屍檢,當他們將餘日的屍體從存屍櫃抬到一張帶輪子的蓋尼式床上時,他的眼睛眨了下。心存疑慮的醫生檢查了他的眼睛,發現它們對光有反應,於是,立刻將他推到急診室並救活了他。
餘日告訴家人他“死”的情況,沒人相信,直到他講出靈魂出體時看到的諸多細節,他們的懷疑才少點。而他對隔壁鄰居家嬰孩的診斷看起來更像是惡作劇了。後來,當鄰居來看望他時,他告訴他們那天晚上他們特別地憂心嬰孩,還告訴他們他和孩子進行了交談並發現了孩子手臂上的旁彎骨折。嬰兒的父母帶孩子去看醫生,X射線顯示出了孩子手臂上的問題,證實了餘日遠距離的診斷。
懷念喬治·羅多納亞(George Rodonaia)
阿特沃特(P.M.H. Atwater)
我很熟悉喬治,他是我的基礎研究的一部分。在我的《超越光》(Beyond the Light)一書中也記載了一個有關他的簡短故事。我說“簡短”,是因為發生在他身上的事超出了那本以研究瀕死經曆為主題的書的範圍,並且自身就很容易成書。
喬治是前蘇聯的一名直率的持不同政見者,這在當時是會送命的。這也導致後來發生的一係列事情──他被前蘇聯國家安全委員會(KGB)所暗殺(即在1976年,他被一輛小汽車撞死。──譯者)。由於這起事故具有高度的政治性,才有了後來的屍體解剖。當時他的屍體存放在冰櫃裏,直到三天後的屍檢。當醫生們在他的身體上劃了一個切口時,他從驗屍台上醒了過來,在場的醫生當中就有他的親叔叔。
我研究瀕死經曆有26年之久,他的瀕死經曆是時間最長,最富戲劇性,最確證和最令人振奮的。現在,我們相信喬治·羅多納亞已經“回家”了。
在他後來的日子裏,他總是很成功的與人分享他的故事並盡其所能地幫助別人。我唯一覺得遺憾的是,他從未寫過一本關於他自己經曆的書。也許,他寫了,寫在每一位曾聽過他故事的人的心坎上。
祝福你,親愛的喬治,我們永遠懷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