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侖談信仰
(2010-03-23 03: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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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侖(Napoleon Bonapsrte 1769-1821)
法蘭西皇帝拿破侖為曠世英雄,一七五九年,攻意破奧;繼又侵埃,滅回教國。一七九九年,歸國組新政府,任首席執政,獨攬大權,外則再破奧軍;內則厲精圖治,製拿破侖法典。一八○二年,被選為終身執政;越兩年,稱帝,並兼意大利王;縱橫歐陸,無攻不克。一八一一年,攻俄不利,其勢始衰。一八一四年,敗於聯軍,被放逐於厄爾巴島(Elba)——旋又遁歸。迨滑鐵盧之役,一蹶不振,終身被囚於聖赫勒拿島(St Helena)。
拿破侖乃生在十八世紀,正在無神思想猖獗的時代,他一生隻是充滿了軍事勝利和政治獨霸的野心,毫無虔誠的宗教信仰;隻是和他的侄兒拿破侖第三一樣,迷信於命運和星象之說。僅僅知道宗教乃是維係社會風氣與秩序的要素,所以當他征埃之時,他曾攜帶一本新約和可蘭經,作為他一種政治上的借助。
但是,待他被囚於聖赫勒拿島,慘敗之餘,開始感悟到世事之虛空,他便常常讀經,並和他隨從人員談論宗教問題。其中最重要的是和他的部下柏特郎將軍 (General Bertrand)論耶穌基督之神性,大致說:
“主耶穌基督不是一個‘凡人’,一般人拿祂比擬建立王朝的君王及創立宗教的教主,乃是一種膚淺的見解;因為耶穌和他們是不能相提並論、等量齊觀的。基督教和其他宗教的不同,其距離實在不可以道理計。我們可以對其它宗教的創教主說:‘你們既不是神,也不是神的代表,你們隻是虛謊的教士,你們同你們的邪情惡欲有不可分離的關係,你們的結局隻是和凡人一樣同歸於盡。’外邦的宗教,從未為希臘哲人認為是真理,蘇格拉底、、畢達哥拉斯(Fenelon)、亞拿薩哥拉(Anaxagoras)、伯理克理斯(Pericles),都不相信這些宗教。但是有最高智慧的人,都信奉基督教福音裏麵的奧秘與道理,不僅薄修愛(Boussuer)、範納隆(Fenelon)他們獻身傳道,還有笛卡兒、牛頓、萊布尼茲(Leibnitz)、巴斯噶(Racine)、查理曼(Charlenagne)、路易十四(Louis XIV),亦都是信徒。”
“外邦宗教,乃是人的作品,正如我們一樣的平庸,試問那些自誇自負的邪神和教主,希臘羅馬的立法垂教者,如努瑪(Numa Pompilius 715-672 B.C. 按:努氏相傳為羅馬第二君王)、萊克古思(Lycurgus 396-325 B.C. 按:萊氏為政治家,出身祭司家,相傳為柏拉圖和蘇格拉底之門徒,死後人民奉之為神),以及印度教的祭司、孔子、默罕默得,他們會比必死的凡人知道得更多嗎?他們關於人類的靈魂、將來的命運、上帝的屬性,以及宇宙的創造,都和我們一樣的茫然無知。”
“這些宗教,這些邪神,能和基督教相比嗎?我敢說,絕對不能。希臘、羅馬、印度、中國的立法創教者,沒有可令我折服之外,我並非藐視他們,我實是尊敬他們。隻是他們僅僅提出一些解決社會問題的道理,但絕不能把真神啟示於我們!他們所成就的,和我沒有不同;他們不但不是超凡的神,而且正和我一樣,有許多弱點和錯誤。”
“但主耶穌基督便完全不同。祂每一點都令我驚奇!祂的精神使我折服;祂的意誌,令我羞愧;祂和世界上無論何人,絕無可以相比之處。真理,及其感人的力量,不是人的能力所能理解的。祂的降生、祂的生活、祂的教訓、祂的福音、祂的神奇、祂的國度……都是使我無法解答,但又是使我無可否認的奧秘。由此而觀,我深知祂絕非‘凡人’。”
“祂的宗教,乃是一種啟示,而不是人的智慧;祂的教訓和道理,都是空前未有的,不是從人來的;祂的生活,祂的聖範,也是獨一無二的,絕非他人所可比擬的。祂不是哲學家,因為祂能展示神跡;祂又接受信徒的敬拜;祂不是用論理的方法說服信徒,乃是人對祂心悅誠服;祂的宗教,不是理論,乃是信仰。”
“其實科學和哲學,根本不能使人得救。耶穌降世,乃是要啟示天上的奧秘;祂乃是來拯救靈魂,這是祂福音的目的……物質與時間,乃世界的主人;但在祂前麵,科學與哲學,便成次要,無足輕重;因為靈魂已經戰勝,重獲主權,使我們勝了世界的,隻有信心(參看約翰一5:4)。在信心之前,一切學者的譏笑,都象房子倒塌一樣,成了廢墟。”
“這真是一個空前的革命,祂是何等奇妙的主啊!祂的話是何等有力啊!誰能不信呢,誰能和祂敵對呢?祂的福音,不僅有最聖潔的道德,而且有最奧秘的道理;是眼未曾見,理不能測的真理,正如一經曆萬難千險的探險家,得勝回來以後,講述他的奇妙、驚險的經曆;若非身曆其境的人,誰敢否認他的話呢?主耶穌的經曆也是如此,我們固覺不可思義,但卻無權否認。(按:主耶穌說說:‘我對你們說地上的事,你們尚且不信;若說天上的事,如何能信呢?除了從天降下,仍舊在天的人子,沒有人升過天。’)”(參看約翰福音第三章)
“基督教既非一種理想,也非什麽玄學;因為聖經裏麵所載的都是曆史的事實,不僅解釋今生的事,而且指示永世的事,這是其它宗教絕對不能的。我研究曆史,費盡心力,卻絕對沒找到一個人如耶穌基督,也沒有一件事是像福音的。無論是曆史、自然現象、人文現象,都不能給我一件事,可以拿來比擬,拿來解釋。因為那是非常的,我越是研究,我愈是堅信,這超乎一切尋常的事理,絕非人知所能窺測的。甚至不敬虔的人,亦不敢否認那崇高的道理,因為這不是從人來的,乃是上帝賜的,誰能信愛,實為無上的福樂。”
“主耶穌為救贖世人,祂曾預先告訴祂的門徒,祂要被釘十字架,受死埋葬,但是祂還要複活、升天、差遣聖靈,眾信徒不但明白福音,且要到處傳揚福音,改變世界。這些保羅所謂十字架愚拙的道理,乃一一應驗,沒有落空;不但此也,這所謂愚拙的十字架道理,乃是一種神秘的力量,至今仍在率領並支持信徒與世界爭戰。這乃是一個神秘的戰爭,乃是一個道義對強暴,良善對罪惡的戰爭。一方麵是世界,有軍隊、武器、財勢;一方麵是教會,既無一兵一卒,亦無財無勢。一方麵是仇恨與強暴;一方麵則溫和與謙遜,完全靠一種道德的屬靈力量。信徒為道殉難,不但視死如歸,而且始終表現基督的愛,臨刑之時,還要為那殺他之人代禱。所以教會遭遇逼害,反而得到複興;教會在何時失敗,便在何時得勝。”
“亞力山大、凱撒,隻靠他們的熱民威力,號召士兵,為其用命;但是一旦死後,他們的軍隊,還能為其效忠致勝嗎?我現在雖尚活在人間,但是我的軍隊早已忘記我了。我們作戰,往往可以一蹶不振,朋友往往畏難而退,這便可證我們力量之有窮。我們讀史,看到有多少朝代傾複,有多少國家滅亡;但基督教會,不借一兵一卒,卻能抵禦強暴,曆經艱危,不僅屹立不憾,而且愈戰愈強,這到底是什麽力量呢?”
“真理必定彌漫全球,放之四海四皆準,這乃是基督教的特點。基督教沒有種族地域偏見,她是一視同仁的,完全屬靈的,因為她的國度乃是上帝的。神是創造天地萬物的主宰,而主耶穌乃是永生的神子;祂的教訓,是沒有時間性的,乃是關乎永世的事,所以祂能公然宣稱我就是上帝,假如祂不是上帝,那是何等大的僭妄褻瀆,正可予無神論者以理由來反對。”
“人生乃是一個迷。我初竟是誰,究從何來,將往何去?宇宙也是一迷,它是怎樣造成的,它的結局要怎樣?都無法可以解釋。但是基督教對於這些奧秘的事,絕不逃避不談,而均予以明確的答案,使一切信她的都得到圓滿的解答。聖經裏有無窮的寶藏,有天上的寶訓,有奧秘的力量;能感人之心,能慰人之靈。聖經不是死書,乃是活物;且有一種大能,順之者生,逆之者亡;這乃是一部勝過萬書之書。”
講到這裏,拿破侖便以手按在聖經上說:“我沒有一天不讀這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