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炮兒的凡爾賽

老炮兒的凡爾賽

 

這軍刀在空中揮舞了太久

盡管隻是斬殺了無數的灰塵和空氣

這刀刃也還是不再鋒利

不過這刀，看著還像個刀

 

那黃河上的瀑布

已經在牆裏麵了

老花眼即便戴上新配的眼睛

恐怕也還是看了個寂寞的牆皮

 

那水蜜桃一樣的屁股

當年隻是偷著摸了摸

可是河東獅吼的餘音

至今還是房梁的本色

唉，這果樹枝頭

還是比西天取經的路上好玩兒

 

古堡其實倒是走進去過幾個

不過那上下樓的過道實在是太狹窄

怎容得下這一身加拿大鵝的價錢

那寂寞的鋼絲甲胄竟然是

金絲銀絲一環一環拚成的

 

共產黨宣言沒讀完

半部論語也沒讀完

倒是覺得這山海經

或許真的是講的真言

 

完了，向刀口吹口氣

聽聽有沒有銀圓的聲音

這百年老房子的窗子據說從來就沒換過

那麽誰說說這清晨從窗口進來的

陽光是不是

百年前的呢

 

至少這光線上舞動的灰塵

不可能都是新的

 

秦照於2023/5/4。今天有想起今日確是個節日。紀念五四青年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