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女色以及男人的陰謀
文/ 小平
之前,有些久了,看過陳文茜的一個訪談節目。到底訪談的什麽,忘記了,隻記得她曾經在彼次訪談裏,提及女色,她是這樣說的:每個女人都有色,無論美醜,隻看你怎麽挖掘和運用自己的女色。(大體是這個意思,原句可能有些出入。)
我一直很飯陳文茜這個中年婦女,嚴格地講,一枚中老年麵貌不算唯美的婦女。從她以民進黨的一份子忽悠政治的時候。
我對政治基本上屬於性冷淡,何況是民進黨,是台灣那片小島的政治。
但自從我發現有陳文茜在政治裏散盡風騷,忽然覺得台灣的政治原來一片妖嬈。
當然飯文茜女士,並沒有到達病態的性向轉移。飯她,讓我常常發覺女色的真諦和美妙,當然我所指證的女色,未必是社會認同的,也未必是男性眼中心中的。但肯定的是,是女性本真的原初的自然的智慧的,甚至是獨到的。
我想,文茜女士的麵貌和身形甚至年齡,比起T台上那些,媒體裏的那些,小報狗仔追捧的那些,那些被男人陰謀出來的女性,她不能以“美”論之。但奇怪,她就是有很豐滿的超乎尋常的色,而且這些色,可以稀釋一些政治裏的齷齪,美化一些被男人們的伎倆所設計的社會。
這也許就是她的美色所在,女色所在。這種女色不是社會性的,很可能很多男人都表示遺憾,甚至嗤之以鼻的不屑於。
而這種遺憾和不屑又是那麽的不可名狀,且無從申訴,是一種完全找不到根基的痛,而這種潛意識裏的痛,時常以時節的速度和花開的姿勢出現。於是男人們便開始設計,古有董小宛們,今有什麽玲們,這些以他們的標準為標準的美色。
男人們喜歡並沉溺於這些可以被視覺、觸覺、激素、甚至思想把玩的女性。當全社會,尤其女人們以這些美人為美的標準並推崇這些美的時候,男人們即完成了他們的陰謀。
這似乎有點危言聳聽,很多時候連我自己對這些說法都有些猶豫不決。你看,這就是根深蒂固的效應和可懼。
其實,對於這種已經成了慣性的所謂陰謀,或說社會形態,不如冷眼視之。一來,去勇猛地做個女權主義者,得需要有足夠的勇氣和堅韌的神經;二來,你想以一根火柴去顛覆地球,這似乎也是癡人說夢。
寫到這兒,我又想起了另一個女人,多丹太太,這個杜拉斯筆下的六十幾歲的做了十年以上門房的“下流社會”的女人。這個可以被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說她的腿“還適合做愛”的老女人。
這似乎有些匪夷所思,我讀到這篇小說的時候,我也懷疑多丹太太在現實裏存在的可能性和可靠性。她是現實裏的血肉之軀?還是藝術家手裏的藝術品?
我想不隻是我。這些問號,偶爾會糾結成好奇,時常去撩撥讀者的神經和審美確是無疑的。
無獨有偶,前不久,網路上盛傳某某30幾歲壯男與80幾歲的老嫗結為秦晉之好,還有甚者,好像是東南亞哪個國家的,30幾歲娶了100歲的曾祖母級別女人。
當然,在你我眼裏,這些都屬另類。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幾乎每一個看官讀到這些奇聞的時候,都不禁要小想法一下,這老女人有甚吸引?把得馬級壯年猛男,怎的恩愛有加?雖然大多情況下,這些想法不過一念而閃,但不得不承認,這種看後一笑了之的趣聞,其實正在挑起男人們對美色標準的陰謀麵紗,雖然掀起的,隻是一個小小的也許根本微不足道的角落。
但終於,有了些對男人美色陰謀的撞擊波,雖然波長周期都幾乎不值得一提。但相對與社會對82,28的寬容,相對於對男人都會犯的同樣錯的普片認同,以上這些女人們所展示的特殊女色,好比給當下這個男人塑造出來的社會的英俊的臉上,扇了一記軟軟的溫柔的小耳光。
這當然無所謂對錯,無論男人的陰謀,還是女人的女色。無所謂是非,更無所謂黑白。隻要你可以冷眼視之,淩駕為觀賞者,還是滿有旨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