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老公的身體,他的唇,他的吻。我那麽深切地渴望他的吻,他的愛。
仿佛有個小小的錘子擊在我的唇上,擊在我的心上,有種疼的感覺。我腹部一陣騷動。我必須做點什麽,不然這漫漫永夜,我怎麽過得去。
我回到屋裏,喝幹酒水,上樓躺倒。酒勁開始發作了。
我頭暈,怎麽這麽不勝酒力了?我把枕頭抱起來放在頭上,希望這一壓,可以忘掉一切。我試圖睡去,卻不能。
老公終於打完了電話,我聽到他在脫衣,上床。我還有意識能發問幾點了。他說10點多了。我還想調侃幾句,舌頭已不大聽使喚了。他說很好呀,這個人真不錯,他們特別有的聊,把小時候的事都想起來了。這次沒聊夠,下次趕在周末,可以從早聊到晚......
我很想說幾句,可已經組織不起句子了。
他說你喝酒了?我迷迷糊糊地答應著。他把我的臉板過來,我想擠出個笑容來,估計比哭還難看。他摸我說:“你身上發燙。”
我心裏難過,把臉放在枕頭下。他說那:“還來不來了?”
我說:“來什麽?”
他把手伸進來摸我的乳房,我躲了躲,他還摸我,我突然一陣反感,用胳膊擋開了他。
他說:“怎麽了?你喝多了?”
我不說話。
他掀我的枕頭,說:“呸,這麽大的味兒,你一個女人家怎麽好意思。”
我說:“邊兒去,少碰我!”
他抱著我就吻,我使勁用胳膊擋著他的脖子。他拚命吻,我們兩個就廝打起來。我一動起來頭就更暈了,房子轉起來,我隻記得自己憋住一口氣狠命地推搡他,他騎在我身上抓我的手,掐我的脖子,我喘不上氣來,他也嚇壞了。我們歇了口氣接著打。我不知道哪兒來的一股邪勁,竟然把他撞翻了。
我們繼續廝打著,我的頭發被他抓在手裏又狠命地按在床上,我疼的眼淚流出來,他壓在我身上,我抓他的背,推他的胸,一直不停地罵他,他畢竟是男人比我勁大,我的內衣被他撕破了褪到身後,他用它把我的手從背後捆了起來,我側躺著,不能用手就雙腳在床上亂蹬,他剛從我身上起來我就翻起身來張嘴就咬,咬住了他的胳膊。他伸手給我屁股一巴掌。
我跪在床上委屈得哭了起來,他一定是氣急了,劈裏啪啦又打我三十多下,一邊打一邊說我是壞孩子。我的屁股漸漸沒了痛感,隻覺得又燙又熱。他把我的內褲扒下直通通地就把老二戳進我的肛門。我疼的直打挺,大聲叫罵起來。他不管不顧狠命地操我,我體內翻江倒海,又辛酸又恥辱大聲哭起來......
他剛從我身上起來,我就吐了:鼻子裏又酸又痛,吃的東西從鼻子和嘴出來,吐得枕頭上到處都是。
後來的事我記不清了。大概他把我弄到坐便器邊上拍我吐,還把我放在熱水裏洗澡。我迷迷糊糊地話也不能說,呼吸短促,心咚咚跳得不用摸脈搏也能數清分鍾數,至少120以上......
我聽到他叫我的名字,說如果我有知覺就睜一睜眼睛。我無力地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眼睛紅紅的在流淚。我昏昏睡去......
他把我從水裏撈出,把我放在馬桶蓋上,給我擦身體和頭發,又把我橫著抱出來。我看到鏡子裏的我臉色蒼白,連嘴唇都失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