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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香港

(2008-11-23 08:49:56) 下一個

-Sade: 摯愛至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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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香港

 

                  /名子

 

***

 

香港是混血的.

這完全是文化上的描述, 非政治的.

 

如果有時間, 真想好好寫寫這篇回憶.

有的時候, 並不是借助想象, 把過去的經曆用畫麵般的文字寫出來.

在上帝的眼裏, 那也許就是一幅想象的畫麵.

當想象不需要經過倫敦橋的時候, 當想象不需要停足在維多麗婭港灣的時候, 上帝把他的想象投射到一個酒吧, 一個門口有兩個黑漢把守的酒吧, 旁邊還有家北方餃子店, 裏麵還賣驢肉, 幹切的和紅燒的都有...我喜歡再多放點香菜, 南京人多叫它芫荽的那種.

 

這就是香港, 香港是混和的; 當用而不用, 是不是更具人性?

 

**

-2008.8.9.

 

從紐瓦克乘大陸航空波音777飛抵香港機場的時候離8/8/8還有一個小時.

司機老Chan也急著要回家看京奧開幕, 把我丟在酒店的街邊, 揮了揮手匆匆開走了.

 

進了酒店房間連忙打開洗手間裏的電視, 看到很多小夥子在敲鼓, 場麵很壯觀...

三個多小時看完京奧開幕式的轉播, 那個字的印象最深, 中國人以和為貴...

但這和混血的香港有什麽關係呢?

 

777上的時候, 我想起克瑞絲汀, 那個和我在香港有過所謂一夜情的女孩.

 

*

 

克瑞絲汀的父親是菲籍華人而母親是西班牙裔的香港人. 克瑞絲汀屬於那種有點特殊的混血兒; 我說不清楚, 與我在美國見到的許多混血不一樣. 在美國, 很少華人娶個墨西哥或白墨做太太. 在香港這樣的情況多一點. 我第一次見到克瑞絲汀的時候她給我就留下三個字的印象: 混和美. 她的長樣使我想起SADE, 那個英國女JAZZ歌手.

香港的夜在我最初感覺裏又是鄧麗君的迷迷之音; “...夜幕低垂, 紅燈綠燈... ”

零二年第一次到香港的時候, 也就是克瑞絲汀二十歲那年, 我覺得香港並不是那種想象的樣子, 在那裏我發現這個, 正是從那時開始的.

 

克瑞絲汀的皮膚黑, 顯得她的腳底板特別白. 

-2008.9.14 

我想匆匆結束這篇懷舊的文字和係列, 好讓我的心境純淨點。
也因為這次在香港,把我美國的黑莓手機丟了(不想說是怎麽丟的)。

丟了還不說,竟然在二十天後在北京才發現。我是在上AT&T網付月費時覺察到的,這個撿到或偷了手機的人用去近七百美元的費用。不過這家夥還算夠意思,沒有打太多的國際電話,不然二十天幾千美金的慢遊話費易如反掌。每次國際旅行我都舍不得用美國手機,這下可好。可我更加心疼的是上麵的許多電話號碼和聯絡信息。而我的中國手機上又沒有存下它們,其中有一個號碼就是克瑞絲汀的. 一個月後回到香港的時候, 可我怎麽也回想不起來。第二天上午十點, 我還是坐在777上我喜歡的座位上, 離開了香港.

*

初次見克瑞絲汀是她在香港科技大學讀書的時候,她讀的是工業與民用建築專業,平麵圖畫的不錯。由於專業不同,我們幾乎沒有交流工作上的事。

認識克瑞絲汀是在灣仔區的一家酒吧裏。當時,我搞不清她做什麽的,說是妓女也不象。記得,零二年的夏天我們在一起了共兩個半晚上。我實在沒有時間請她吃飯,她是淩晨離開的,我還沒醒。我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翻看我的褲兜,錢夾子還在那兒。我一直為有這樣的心理自責。從此我和克瑞絲汀保留了不頻繁的聯係。

不是克瑞絲汀的緣故, 之後我每年都要去香港. 克瑞絲汀工作後搬過幾次家,手機是我和她唯一的聯係方式。她的手機號也是剛換的。那個奧運開幕的晚上,她電話裏告訴我快結婚了, 蜜月想到北美,墨西哥去度。。。;約好九月初等我返回香港再見麵。可惜,手機丟了,號碼丟了,我甚至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麽。這個“和”的故事無法繼續?!就這樣錯過了。。。

我腦袋裏一直在想上帝會怎麽想象.            

** 

[後記: 回到美國當晚, 我再上AT&T網查出克瑞絲汀的號碼, 給她打電話說明情況. 她的語氣雖有遺憾但很平淡. 當她聽到我說, 那個拿我黑莓手機的人打的國際號碼是菲律賓, 她笑了. 她問了我一句: 那個奧運晚上, 是不是又去了賓城酒吧. 肯定是沒有. 但她的原話不完全是這樣. 她的原話: “ … seems you really like Pilipino... ha-ha”. 隻有那種上下文的語氣讓你明白她的意思, 而我也知道, 盡管她不喜歡菲利濱, 克瑞絲汀心裏一直認為自己是菲律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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