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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4-14 10:43:30) 下一個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97f09d0100fhan.html http://www.peacehall.com/news/gb/party/2005/02/200502180835.shtml ZT:過了很久我才知道,江河的妻子叫蝌蚪,也寫詩和小說,而且很有才華。自從江河有了外遇,她暗自忍受著,因為她太愛江河了,後來聽說她用一把極鋒利而精致的手術刀,割斷了大腿上的動脈,當江河回到家的時候,看見滿屋子都是鮮血,他跪在她的麵前,為她合上了眼睛……死前她在遺作中這樣描述自己對江河的愛:“你知道他在愛著一個女人,那是什麽樣的感情你不想弄清。你對那人寬容,因為你知道這個世界很大,人的心是沒有邊際的。他愛不愛你這無關緊要,你關心的隻是自己愛不愛他。當你把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拋開不想時,當他隻作為一個人站在你麵前時,你知道你需要的就是愛他……” 當我知道這一切的時候,我淚光閃閃,卻無言以對。記得去年北島給我的信中有這樣一句話我不能忘記:“……你一切都好嗎?你仍和朱子慶在一起,這就是個好事。這些年大家的變動都太大了……”是嗬,朦朧詩人中,北島、芒克、江河,顧城……重組的重組,自殺的自殺,一如北島所言“大家的變動都太大了”,“你仍和朱子慶在一起,這就是個好事”,真是慨乎之言啊! 江河的詩歌既不像北島那樣“反叛”,也沒有舒婷那樣的“愛情”,但感情祟高、深沉,意境開闊、恢宏,他的詩歌藝術純度更高。我至今仍然佩服《星星變奏曲》開頭的詩句: 如果大地的每個角落都充滿了光明 誰還需要星星,誰還會 在夜裏凝望 …… 前一段日子,我寫信向楊煉打探江河的消息。楊煉說隻是知道他現居紐約,其他一點也不知道了,早斷了聯係了! 無論江河現在什麽地方,也無論他能否看見我畫的肖像和讀到這篇文章,我都仍然一如既往地喜歡他的詩。在一個詩人都希望自己被人記住而不再有心去記住另一個詩人的年代,我不會忘記他,他滋養過我的詩歌生命。 江河有一首題為《星》的詩,其中有一句曾被我一再誦讀: 月亮又小又孤獨 像一段被人遺忘的小小的回憶 我站著 經曆死亡…… 如今想來,這,是不是詩人命運的讖語?因為江河其人的遠走他鄉,遠離詩壇,現在談起朦朧詩人來,知道江河的人越來越少了。這是人類的勢利眼嗎?似乎言重了。但人們都樂於“憐取眼前人”,從古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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