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等虛空─毀我不嗔,讚我不喜。心等無量─慈悲喜舍,如如不動。心等平等─廣大包容,平等無二。心等真如─上下十方,無所不在。
將我的博客複製一份至《海外博客》
由於數據量較大,請您耐心等待複製完成
複製
正文
名醫與我(上)
(2008-12-02 19:13:09)
下一個
馮馮:永懺樓隨筆之九十四
我認識很多西醫生,卻並不是我常上醫院或診所去看醫生而認識的,是醫生們到我家來與我成為朋友。
我認識那麽多醫生,經常有那麽多醫生到我家來談天,以致寒舍除了被視為“佛教俱樂部”之外,又被稱為“醫生俱樂部”。後者未免略有誇張。不過,倘若說醫生上門來找我為他們看病,恐怕更難以令人信服。偏偏就是實情,醫生們光臨寒舍,有些是來找我談醫學或佛學、科學,有些是來叫我幫忙診斷奇難雜症,有一些醫生幹脆就是來叫我為他們來診病的。
我家來的醫生那麽多,以致有人打電話來約我,也問:“馮醫生在嗎?”“可不可以跟馮醫生約一個時間?”
這種情形當然不太多,隻發生過幾次而已,人家這樣弄錯我的身份,我一些也不煩惱,相反地,我感到受寵若驚,自己不免還有些陶醉呢!想一想,我這沒受過正式大學教育的人,別說是七年的醫科了,竟然被別人呼為醫生,豈非令人飄飄然?這種誤認身份,比那些誤認我是江湖術士、相士的,相差何止千裏?
當然我還是不敢冒認是醫生,碰到有人誤稱,我都會聲明我不是醫生。對方就很愕然地反應:“怎麽?你不是醫生?人家傳說你是三眼醫神,連醫生都來叫你看病呀!”
這就過份恭維了,我連醫學都沒念過,又不會醫術,怎敢當“醫神”之名?不錯,有些病人來求我,我為之祈求觀音菩薩,獲得了菩薩加被,病好了,這種病人不少,包括一些癌病人和心髒病人在內的各種病症患者。但那並不是我的功勞,而是病人生信而且堅持虔求觀音菩薩的感應,否則,僅靠我的營養建議也還是不足以痊愈的。說到“三眼”,有人以為我真的像二郎神模樣一般,其實不是的。我可以承認是運用天眼、法眼與慧眼三種眼去觀察,但那絕不是外麵人家可見到的三隻眼二郎神一般的。毋寧說隻是“超感”——是從佛家戒定而得的超感,世俗有些人在宣稱跟他練氣功就可以開“天眼”,又有些人說跟他煉內功可開“天眼”,更有些人說他的道術可開“天眼”,有些人說催眠可開“天眼”,這些都不是我所知的外道“天眼”,但是,我非從外道學來,我的三種眼,是從佛戒、佛定而得來。
有很多人苦苦要求我傳授天眼給他們,我卻不知道天眼是可以學得到的。佛家的天眼並非可以傳授或學得,佛家的“法眼”、“慧眼”、“天眼”與最高的“佛眼”,都是戒定而得的。我怎麽說,人家也總是不信,反而誤認我是存私不肯教人,我隻好叫他們多去讀佛經吧,那就會明白了。
提及為醫生看病,這些倒是真事。
早在一九八三年,就有一位香港的馳名國際的眼科專科醫生來信叫我為他看看他自己的眼病,並且詢問我有關治療的意見。這位名醫是那麽謙遜,不恥下問,來信的語氣非常謙卑,並未以名醫而自滿,隻是自稱是我的“忠實讀者”,足見越有學問的人越謙虛,令我十分欽佩,也令我慚愧,我怎麽也料想不到會有一位國際著名的眼科醫生會向我求診他的眼睛,我在感到慚愧之餘,恭恭敬敬回複一函給這位大醫生,提供我的“外行人”的建議,我希望我能對他有些些微幫助。
那一年,又有一位香港的著名西醫生蒞臨寒舍,叫我為他用天眼透視他的內髒情形。這位名醫是一家醫院的院長,也曾在加拿大開業行醫,雖是素昧平生,但是我久聞Y醫生的大名的。他竟然是那麽謙虛,親自來見我,叫我透視疾病,真是令我受寵若驚。我兢兢業業地為他透視全身,當我閉上肉眼之後,就看見Y醫生的身體像玻璃人一樣透明,我未詢問他半句,就一一將所見的情形告訴他。
Y醫生很驚訝,靜靜地聽我一口氣講完。他說:“你講的完全準確,幾乎完全符合我最近的檢驗報告!這真是不可思議的事,你怎麽學來的這種奇能?”
“不是學來的,是與生俱來的,也是從佛教戒定得來的。”我這樣回答:“我從來沒有學過,”我就對他講佛法的入門智識。
Y醫生並不是佛教徒,他是基督教徒,而且是美國著名醫科大學出身的。他卻能不懷成見。他完全接受了我的透視診斷和我的佛法介紹。
後來他又帶來了太太和三個女兒一個兒子來再來看我,叫我為他們全家各人都透視一次身體。我並沒有時間問他們半句話,就閉上眼目透視,一一指出他們體內有些什麽毛病。我不能在這篇文章內公開人家的隱私。因此,我不對讀者提出他們有什麽毛病。
Y醫生顯然對我感到滿意,他讚不絕口,他的態度很誠懇,不象是禮貌上的客氣。Y太太說:“我先生從來不讚人的,他不批評人就好了,今天他是真的佩服了你。”
Y醫生十九歲的兒子,長得高大漂亮,真是好象玉樹臨風,英俊瀟灑,我為這位大學生透視之時,看他沒有什麽毛病,隻是在他的頸後,給衣衫領子遮住的下麵,有一粒小小的皮下瘤,我判斷他是從出生就有的一種良性皮下脂腺小瘤,這是可以一提的。
“完全準確!” Y醫生說:“他是從小就有這粒良性小瘤,我看是良性的,就沒有替他開刀除掉。”
“我的小瘤又沒有隆起,”那位十九歲青年笑問:“你怎麽看到的呢?真是神奇!值得學學。”
“沒有什麽神奇,”我回答:“在佛法裏,這種隻算是雕蟲小技而已,佛法裏有比這些更好更值得我們學習的學問。”
我介紹他們一家看一些入門的佛教書籍,並且,我親自下廚做菜招待他們吃飯,席間我又和他們談些佛理,我告訴他們我星期日在佛恩寺講經。
Y醫生全家都到佛恩寺捧我的場,我請他們坐在前排,並且在開講序言時,特別介紹這位貴賓和他的全家。我對全體聽眾說:“今天我很榮幸,得到香港著名的大醫生之一Y醫生和他的太太、公子公女都來本寺參加佛學講座,讓我們大家熱烈歡迎他們!”
Y醫生全家都起立,含笑接受全體聽眾兩百多人的鼓掌。他在座上,聽我講《佛說阿彌陀經》,我是用現代太空科學觀念來解釋佛經的,和一般流行的正統講經不同,這是一本最受外教抨擊為“迷信”的佛經之一。一般人,略知皮毛的落伍科學,就武斷地否定一切超自然現象。有些佛教徒也誤解了佛說“不尚神通”之意願,而排斥佛教的超自然神通,以為不可講神通,並以為不講超自然才可弘揚佛教。這都是矯枉過正的偏差!佛法的目的是濟苦度厄,倘若我能以從戒定所得的小小智能來診斷人們的疾病源根或因果,幫助之脫離苦難,並且接引他們來信仰佛法,讀佛經,行慈悲,這又有什麽不對呢?那些不斷抨擊我為妖為魔的大德們,他們自己做了什麽功德呢?他們自己莫非嫉妒我這個小小修行人的微末貢獻麽?否則何必“口水多過茶”地時常惡意抨擊我?就憑他們一天到晚自己躲在房間內念念有詞去救全世界嗎?就憑他們講哲論玄,講些連自己也未弄懂的話就稱為“禪機”去度世人嗎?現代人可不接受這些一套!
我不會被那些大德們的責難挫折屈服的,佛法有八萬四千個法門,各有各的源法,各有各的指引方便途徑。他們幹他們的,我做我的,互不相幹,我也不說我的方法最好,也不反對別人的方法,不過,我有我的看法。
像上麵提及的名醫Y醫生,他接受了我的透視,從此而進一步接受我的建議去學佛,聽講經,看佛經,後來他做了很多布施的義診,幫助了很多貧苦病人,這件事,我覺得我就沒做錯。Y醫生和他子女都是高級知識份子,像其它的現代高級知識份子一樣,若不見到佛法戒定的效用,是不會很容易接受更深入的佛理的,隨便什麽大佛學家講多少哲理,也未必接引得了他們,要光講“文字學”鑽牛角尖式的佛學,或光是教條主義,就更難接引了。
另外一位來訪的醫生,是從紐約專程來見我的,這是一位女醫生。而事先我並不知道她是醫生。
這件事,得從頭說起,一九八四年夏天,香港內明月刊主編沈九成居士寫信給我,說有一位好友F先生托他問我兩件事,那就是F先生的親家太太的病況,還有一位友人某先生的病況。這兩個人都是住在香港的。沈伯伯信中提到兩人的住址及姓名,並不知曉詳情,亦無附寄兩人照片給我看。
我知道沈伯伯不會是有意考我,隻是他手頭沒有兩人的照片或資料。可是這件事,我覺得十分困難,幾乎是全無可能觀察。
通常慣例,都會至少有照片寄來,讓我認人比較方便,我喜歡的彩色生活全身近影,最不喜歡的是照相館拍的一個頭照片,尤其是那些鹹豐元年或幾十年的發黃發黴照片,死活難分,哪裏能辨認?
這一次,竟連照片都沒有,我又不熟悉香港,已經離開了三十多年,香港變化多大,叫我往何處找尋去?
沈伯伯采用我的稿子多年,可說是一手提拔我的人,凡是他交辦的事,我沒有不盡力的,我也知他不會隨便亂介紹,我隻好姑且一試,按址去找吧!
我剛接了信,沈伯伯那天晚上打了越洋長途電話來,文字之交將近十年,這還是第二次和這位素昧謀麵的佛學學者講電話呢!聽見他的洪亮聲音,看見他的健康臉色,我心中非常歡喜:“啊!沈伯伯,您好!”
“培德兄!”沈伯伯是那麽客氣,這樣稱呼我:“我的信你收到沒有?我的一位好朋友F先生想請你幫幫忙,看一看兩個人的情況。”
“收到了,正打算看一看,沒有照片,比較吃力。”
“那麽,我叫他們補寄照片。”
“不必了,郵政時間太長!”我說:“我姑且一試能不能出神找到他們吧,有了住址就好辦。”
“那麽請你費心。”
“試試看吧!可沒有什麽把握。”我說:“我找到了就給您回音。啊!找到了,”我在說電話時突然看見了兩位病人:“這位女病人,是患的癌症好象已經開刀割除了,她現在已經沒有危險,她家裏積善功德,她會獲得佛菩薩保佑平安。至於那位四十多歲的K先生,遭了,癌症已經擴散到了全身,侵入了腦子,他有些宿業,不是今世的,恐怕難度今年。”
沈居士說:“我也不知道他們患了什麽病,沒見過他們。照你這樣說,那位先生就可能有危險了,你有沒有法子救他?”
“我寫信詳細告訴你吧!”我說:“不好累你付出太多長途電話費,我盡我所知,提供一些意見給他們分別參考。”
為了避免我看錯了人,沈伯伯還是請F先生用快郵寄了兩人的照片來給我,我一看,沒錯,沒有錯,正是這兩個人,我詳細寫了回信。
後來,F先生拍電報來謝我。大半年後,他從紐約來訪,同來的有他的太太和他的女公子。
我以素餐招待這位初次見麵的F伯伯全家,因為他們是沈伯伯的好友。F伯伯與我一見如故。他告訴我:“你看的完全正確,我們親家太太已經逐漸複原了,那位K先生卻不治身亡了。”
F伯伯叫我為他透視健康,我樂於服務,我很詫異他的身體那麽健康,血壓不高,心髒健全,樣樣都好。
“你毫無疾病,”我笑道:“你比年輕人更健康,這是你多年天天遊泳的功效,而且也是飲食有度的好處。”
“你知道我天天遊泳?”F伯伯詫異地問。
“看見的,”我說:“你年輕時還是遊泳運動員,出席過運動會,現在還天天遊泳,你家有遊泳池。”
“都瞞不過你呀!”F伯伯大笑。
F伯伯的女公子也要求我為她透視,我立刻就說:“你右邊的一隻腎髒怎麽不在了?
“啊!F小姐叫了起來:“我現在相信你是真有這種能力的了!是的,我的右邊腎髒有病,給開刀割掉了,這是去年的事,真奇怪呀!你怎麽能看得透人體的?”
“人體有多厚呢?”我笑:“難道是百尺厚的銅牆鐵壁麽?”
F小姐就笑問我可看得出她是幹什麽職業的,我沒有立即回答,因為我一時看不出來,等到她要到廚房幫忙我洗碗碟之時,我突然就看見了,我阻止她:“因為我看見她是個牙醫。
“F大夫!你不要來幫我洗碗,”我笑道:“洗粗了你的手,可不方便使用你的牙科儀器治牙啊!”
F伯伯本來就是很虔誠的佛教徒,非常發心,常常樂捐支持佛教慈善及刊物。又參加香港“中道佛學會”研究佛學,真是福慧雙修的好榜樣。人又隨和,平易近人。他來和我談佛學,彼此都非常歡喜。一九八六年女公子又再來訪,並說以後每年來美加都必來看我。
來訪的醫生真是不少,差不多每一位醫生來臨,我都會感到緊張,如臨月考期考。醫生們都是醫學專家,精通醫術。我在他們麵前,算得什麽?我替他們透視身體,豈不是班門弄斧嗎?
著名於全世界,被認為世界權威腦科學專家醫生之一的大夫和夫人全家蒞臨寒舍,更把我嚇得心慌。
這位W醫生在香港及遠東赫赫有名,每年的全世界國際腦科專家會議,都邀請他出席發表演說。一九八五年秋季,W醫生應邀赴愛丁堡出席腦科會議致辭,會後在蘇格蘭會同了他的女公子,也是當地的一位醫生,就飛到加拿大探訪他的嶽父。就是他的嶽父帶他們全家來看我的。
我雖有微名,但不至於有名到人人皆知,更不可能有名到驚動世界名醫。W醫生怎會知道我呢?當然這是他的嶽父介紹的,他的嶽父就是馮公夏老居士,是我認了宗尊稱為伯父的。馮伯伯很愛護我,他的佛學造詣很深,他與我常在電話上談談佛學,他也不時來舍下。他八十多歲高齡,健步如飛,修養已到爐火純青,學問又好,待人厚道,最肯接引人學佛法。到世界佛教會佛恩寺去聽這位馮老師講經的人真多,平時就有兩三百人,節日會多達千人。我和他本來是不認識的,十年前初會一麵,未有機緣向他請益,一九八零年洗塵法師從香港來溫哥華,在半島酒店舉行為觀音寺籌建茶會,我去參加。羅午堂伯伯在座,把馮伯伯請過來,為我們介紹。後來,彼此來往多了,我越來越欽佩馮伯伯,就認了宗,承他不棄,也認了我是他侄兒。使我這個身在異國,隻有母子相依為命,舉目無親的天涯遊子,得到了溫暖親情。在我心目中,馮伯伯和羅伯伯都等於是我的親伯父了。這兩位老伯對我真是好,時常鼓勵我,幫助我,使我獲益很多,但若要學到他們兩老的修養有學問,那是很難做到的。
馮伯伯為什麽會帶W醫生來看我呢?這又得簡單地從頭說起。
早在一九八0年,溫哥華唐人街中心地區某店的老板H先生的最小弟弟,突然病倒,給送進了總醫院,這家人和我並不認識,也從未見過麵,我也不知此事。那天晚上馮公夏伯伯打電話來,叫我試用天眼一觀那位青年的病況怎樣。馮伯伯也不知他患什麽病,隻知他是給緊急送到總醫院急症處,馮伯伯也沒有見過H家小弟,隻說H家打電話請我觀察一下。
有了地點總比沒有容易一些,我運神望向十英裏以外的總醫院急診處,找到了H家小弟,那是一個二十四歲左右的青年,長得很清秀,眼睛像女孩子似的。我就形容給馮伯伯聽,馮伯伯說沒有見過那男孩,馮伯母說我講得對,我就告訴他們,這個青年的腦子某部份有一粒水瘤,引起劇烈頭痛以至於昏倒,我勸馮伯伯叫H家別呆在急診處,應立即送腦科的急診科去。
馮伯伯再打電話來,告訴我說醫生已經證實,但是H家全家都很擔憂,問我應否讓醫生對病人開刀。我答複說:“開刀是必死無疑,不開刀則還不至於立刻死,假如用其它方法,也許還可以消除水瘤,讓病人活下去。當然,這得由他的父母決定。
“你有沒有方法可以救他呢?” 馮伯伯問。
“我方法是有,不過,沒有把握。”我答:“我可以提供我的方法。盡我力去救他,因為他的惡業還不多。救得了救不了,那可不敢說。最好他全家都祈求觀音菩薩加被,那麽才有希望。”
H家全家都來見我,病人的哥哥們跪下來懇求我救他們的弟弟。他們說決定不讓醫生開刀了。
“你們頂禮拜求觀音菩薩吧!”我說:“別拜我,我隻是個凡人。”
我帶領他們全家跪下,叩拜觀音菩薩聖像,我為他們祝稟,並且叫他們許願今後多做慈善,多救貧苦饑謹的病人或難民。他們都依言許了宏願。我又叫他們每天祈求觀音菩薩。
然後我就告訴他們應該用什麽食物來給弟弟吃,我說他大約半年就會痊愈的。
H家小弟給接回家中養病,H家完全采用我的方法,還不到半年,他的頭痛就不再複發了。到醫院去再檢查,水瘤已經消失了,這青年後來還接了婚,生了一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