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等虛空─毀我不嗔,讚我不喜。心等無量─慈悲喜舍,如如不動。心等平等─廣大包容,平等無二。心等真如─上下十方,無所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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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名醫與我(下)
(2008-12-02 19:08:01)
下一個
馮馮:永懺樓隨筆之九十四
H家全家都來見我,小弟也來了。大家又跪又拜的,弄得我不好意思,回禮不迭,從此我與他們成為朋友,有一天晚上,H家大哥突然再來,說他的一位襟兄在美國加州沙卡緬度急病進了醫院,不知有無生命危險,他說在長途電話中說不明白,他急了,隻好來問我。
“你的親戚心髒有幾條冠狀動脈塞住了。”我將我看見的情形告訴他:“這是生死關頭,看來是必須由醫生開刀做By-Pass改道手術,否則必會很快死亡。”
H大哥嚇得大驚,慌忙求我救他襟兄。
“我這一次是毫無辦法了,”我說:“他平時吃得肉太多,尤其是豬油和肥肉吃太多了,脂肪膽固醇塞住了血管,他到了這種程度,我還有什麽辦法救他?”
“他是在肉食公司做工的。”H大哥說:“你說的對,他每天都從公司帶些頭頭尾尾的剩餘豬肉豬油肥肉回家去吃,不過,也隻有兩三年呀,怎麽會這樣嚴重?”
“天天吃紅燒肥肉,用得著三年嗎?”我說:“三個月就足以使心髒血管栓塞了!”
“馮居士,求你救救他吧!”
“我救不來,他仍應該由醫生開刀做改道手術,我可以為他求觀音菩薩保佑他手術成功平安。不過,手術成功後,他仍須戒絕吃肉,聽從我的素食計劃,那才可保平安長久。否則,很快又會再塞血管的,下一次就不可能再做改道手術了。”
“求觀音菩薩慈悲吧!”H大哥說:“也求馮居士慈悲。”
我為他們拜了觀音菩薩,並叫他們自己也天天祈念觀音菩薩。
那位病人在加州被送進手術房,開刀做改道手術的過程,我在溫哥華全都看見,我打電話告訴H家大哥,告知開刀已經成功,他還不知道已經動手術。他說:“還沒有電話來告訴我呢!”
幾小時後,加州來電話了,證實我所見的詳情,H大哥吃驚不小,他打電話來說:“馮居士!你真神奇!剛才加州電話來,證實了,真是開刀做改道手術,成功了!”
“這不是我有什麽了不起,”我說:“這是觀音菩薩加持的結果,你們從今以後要多信佛法,多行慈悲!”
自從這兩件病案之後,溫哥華的佛教圈差不多人人都知道了我。馮伯伯與我接觸也越來越密切了,以後他又介紹了不少病人來見我,其中有幾個也是腦科的,我的透視也都能符合醫院的檢查。馮伯伯對我的天眼能力有了一定的信心。
一九八四年,馮伯伯和羅伯伯分別打來電話,叫我盡力幫助一位佛教會友的四歲女兒。因為醫院的醫生都已經宣布無法查出病因,叫她回家了。
那時我在閉關,不見客,我常常閉關的,每次總有兩星期之久,我若不宣布閉關,就無法有時間做自己的事,日夜都有人來找我,來求見我的人,也不約定,隨時上門來求我看八字,看相、看掌,問前途、問生意、問婚姻、問愛情、問家庭糾紛……擾得我不得安寧,我早就宣布過絕不為人看八字,不看相,不談俗事,不管婚姻、生意之類的俗務。我隻看病救人苦難,我不是江湖星象家。但是,很多人不理會,照樣闖關,有些人願意“相金先惠”,這使我更不開心。我不願意用得來不易的三眼神通去做媚俗的工具換取金錢,我認為,佛菩薩賜我與生俱來的超感神通,雖是小道,卻是用來弘揚佛法,慈悲濟世的,不是用來做江湖星象占卜謀衣食的。我若妄用三眼來謀錢財富貴,那就違反佛旨了。尤其是,有人要求我用天眼查她丈夫與情婦的奸情,這種事情,我是很感到侮辱的。香港一位太太打來電話這樣要求,許以金錢,都被我嚴詞拒絕甚至譴責她!
在我閉關期間,我隻允許馮羅兩位老伯和極少數的人來見麵,我也隻接受緊急的病案,馮伯伯打電話來關照,羅伯伯親自持了病人的照片來給我看,因為他知道我不肯會客。
那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小女孩,彩色照片中的她,是兩歲半的,可愛極了,可憐,真可憐啊!我眼中流下了同情之淚。
“這個小女孩活不了多久了!”我對羅伯伯說:“她的腦部受到了極大的震蕩,腦子像攪亂了的豆腐一般了!可憐呀!” “培德!”羅伯伯是很慈悲的人,他懇求我:“你救救她吧!她的父親是新從大陸移民來不久的,環境很困難,他到佛教會來找我們介紹,要來見你。”
“我不是不肯救她,”我說:“羅伯伯!這裏麵有一件因果,這女孩是來收債的,收完就走,她就快走了,我不能破壞因果。”
羅伯伯很難過,半響才說:“我們佛教徒,總得盡量救人一命呀!培德,你看看有什麽方法,叫他家做些功德,行不行?”
“他現在做功德也來不及了。”我說:“何況,這是兩件事,做功德是種新的善因,將來自收善果,但是,並不能抵消前因的業的。”
“那麽,你怎麽對這家人說?”
“我隻能幫助小孩盡量拖久一點。”我說:“我沒有本事救她,讓她收完業債走吧,我會婉轉對女孩的父親說的。”
這家人湊巧也姓H,我打電話去給H先生,我說:“你的女兒頭部曾受到極大震動,以至腦漿已經混亂,現在已不能飲食,不能動彈,不能講話,是不是?”
“你講得是對的,不過,”H先生說:“醫生沒有告訴我她腦漿受震混亂,醫生曾經抽過她的脊椎液去做檢查,又查不出有小兒麻痹細菌,醫院不肯收留她,叫我們帶回家來。至今,連病因都不知道。”
“H先生,”我說:“你要有心理準備,這個女兒在這兩三個月內會走的,我不能瞞騙你,我很抱歉,我的確無力救她。”
“馮居士!求求你!”H先生哭泣了起來:“救救我這個女兒的生命吧!”
“我可以幫助你盡量拖延她的生命,也許隻能拖延三個月,也許半年。”
“拖得一天也是好的,”他哭道:“我也知道:“我女兒是不能長久的了,她已經不會吃食物了,現在隻靠管子灌流質進去。”
我教給他用什麽最好營養灌喂小女孩,我們談了多次,每次都談很久。H先生始終想不起來他的女兒在何時何處給碰撞了頭部。
“沒有呀!”他說:“我們向來都很小心看住她的。”
“我倒看見她被一架推行李的小車的鋼柱碰撞了她的頭。”我說:“時間我看不出來,地點可看到,是在飛機場的旅客出關之處。”
“哎呀!”H先生說:“對了,今年一月份,我們有親戚從香港來了,我們全家到飛機場去接機,也帶了女兒一起去,她太頑皮了,不肯被人管住,她自己東奔西跑,旅客出來的時候,人很多,有一架行李車碰撞了她,撞倒在地,我們去抱起來,當時也沒有看見有什麽嚴重傷痕,隻有少少的浮腫,所以也就沒有注意。回家以後,不到兩三天,她就開始不肯吃東西,漸漸就不會講話……越來越嚴重!”
“那就是了!”我說:“就是那一撞闖下的大禍!把腦漿都震爛了。”
“但是腦科醫生為什麽看不出來呢?”
“怎麽看不出?”我說:“他們做醫生的有那麽多精密儀器,還會看不出嗎?分明是他們明知小孩已無望,所以不肯將真相告訴你,免得你傷心。”
“那麽,我怎麽辦呢?”H先生又再哭泣:“我又沒有錢找更好的大醫生醫治她,我隻是在工廠做夜工的小工。”
“找他們大醫生也沒有用了,你還不如盡量使她快樂開心吧!讓她開心度過這無多的來日吧!”
“馮居士,有人送了些雲南白藥給我,”他說:“說雲南白藥有救命還魂之功,我可不可以給她灌下去呢?”
“雲南白藥的功效,最好是用於止血彈傷,槍傷、刀傷。若說可以內服有救命還魂之功,我可沒有聽說過。”我這樣回答他:“我認為不宜妄用雲南白藥給她內服,否則,可能反而促成她早死。”
以後,羅伯伯也受我之托而打電話去勸H先生勿將雲南白藥灌喂給小女孩。H先生也答應了。
不幸地,H有一天晚上做工去,他的家中成員竟將雲南白藥灌喂給女孩,到了半夜,女孩就斷氣了,H先生得報,趕回家中,送她到醫院,已經還魂無術了,他從醫院打電話來給我。
“馮居士!”他悲傷地痛哭:“我家小妹妹已經走了!本來用你指導的營養,她已經漸漸恢複體重,也能叫爹爹了,誰知,今晚,我家裏的人,給她吃了雲南白藥……才幾個鍾頭,她就走了!” 雲南白藥固然是中國名藥,但是,一般人未免太過分迷信了它,當它是仙丹,把這一種治療外傷的外用藥,用作內服,殊不知這是多麽危險的事!
雲南白藥的成分,從未有公開過,也沒有充分的臨床報告,沒有定性定量分析報告!而且,世上哪有能治萬病的一種仙丹呢?就像從前流行數十年的什麽“油”什麽“丹”,都說可治百病,拆穿了,內容隻不過是薄荷、豆蔻油、樟腦油之類,發明人已賺了天文數字的大財,蓋了些俗不可奈的別墅花園,今日仍成為觀光旅遊勝地,他的後人也享不盡福澤,這些“丹”“油”,其成分不能治百病,但是,人們迷信了它將近一百年,什麽並都拿它內服,多麽可憐哪!不過,至少它的成分也比雲南白藥要平和得多。如果我所見不謬,那麽,雲南白藥的主要成分之一就是“砒霜”,這是可以隨便內服的麽?
我想阻止H家,可是他們還是太迷信雲南白藥,終於使小女孩提早死亡。這件事,不能不說是遺憾,中國人往往太過分迷信秘方古藥,這毛病什麽時候才能改呢?
H家小女孩的個案詳情,我都有跟馮伯伯談及的。像這一類的腦病案不多,但是其它的腦病個案不少,我寫也寫不盡。總之,我透視腦病個案的事,馮伯伯是一向都留意的,或者這就是他為什麽要帶他的女婿W醫生這位世界著名腦科專家來看我。
W醫生來舍下之時,H家小女孩仍在世,我就將此案,提出向W醫生報告,我說我感覺小女孩沒有希望活三個月,我請W醫生有無辦法可救她。
W醫生回答說:“聽你說的這個個案,碰到過很多件,很少有能活到半年以上的。不過,沒有見到病人,不便判斷她的情形怎樣,假如小病人是在香港,我可以盡力幫助她,可是她是在溫哥華,就不方便了。”又說:“多倫多總醫院腦科很有名,何不叫他送去看看呢?”
我明白W醫生的意思,他不是加拿大籍的醫生,不方便在加拿大過問這件事,這是可以理解的。我知道H家的環境不好,也不可能把女兒送到香港或多倫多去就醫,W醫生似乎是小女孩唯一的最大希望。但是,W醫生已經說了這種情況的病人很少活到半年的,看來就算H家孩子送去香港,也沒有什麽大用處了。我遇見小女孩頂多隻能活三個月,這預言後來不幸言中,令我心中十分難過,我見到橫躺在路麵掙紮的蚯蚓,我也要救它一命,把它放回草地去,何況是小女孩呢?
W醫生的太太,就是馮伯伯的長女,也是醫生,他倆的大女兒在蘇格蘭愛丁堡醫學院做醫生,兒子在念醫科,隻有幼女還未念完中學。像他們這全家都是醫生都來看我,豈不令我緊張萬分?
W醫生一家一進門,我就把我預畫他們的速寫送呈。這不是我第一次憑預見把從未謀麵的訪客畫下來。事實上,我常常這樣做。並不是有意賣弄小聰明,隻是想印證一下我的預見能力是否準確,我都是在客人一進門之時,就把預見速寫像立即當麵贈送給他們,往往會使他們大吃一驚,W醫生全家看到速寫像,也都很驚奇。
當然,有些速寫並不很肖似,有些則不錯,不過,大致上都能把來客的輪廓特點畫出來,不致太離譜。
W醫生全家都感到驚奇,連馮伯伯也都驚奇,他說沒料到我會畫畫,他們都說畫得很像,隻有W老太太說:“完全不像!”
我在念中學的時候,學科成績平平,但是,美術年年得全校第一名,油畫,粉畫、炭畫、水彩畫、國畫,樣樣都來的,也開過小小畫展,不過這些年太忙碌,都把畫拋下了,畫這一點小速寫,實在不算什麽,“生疏得很,見笑了”,我這樣說。
W醫生一家老遠地從蘇格蘭愛丁堡飛來溫哥華看我,還帶了一瓶著名的蘇格蘭蜂蜜送我,萬裏送蜂蜜,真是盛情可感。那蜜糖是天然的,蜜汁內還有蜂房一團,芬芳清冽,真虧他們乘飛機,轉機多次,又攜帶了那麽多行李,怎樣那麽細心帶了一瓶蘇格蘭野蜂蜜來。加拿大是不準帶食物來的,沒查出它和沒收它,真是我的運氣。
由於我太緊張,不大敢講什麽,賓主都有些感到不安。我向W醫生請教了一些有關腦科的問題之後,就感到話頭不續了。還虧馮伯伯打破僵局,他說:“你們雙方都過分謙虛客氣了,年輕人不需要這樣的,W醫生很忙的,那麽老遠的來看你,他們明天就要飛返香港了。培德,你不必再謙虛客氣下去,W醫生是有誠意來看你的,你就為他們全家透視一下,看看他們的健康狀況吧!”
“叫我為這麽有名的大醫生透視?”我畏縮地說:“豈不是班門弄斧嗎?我不敢接受這一場大考呀!”
“隨便講講,沒有關係,”馮伯伯說:“你還是替他們看看,不然就辜負了W醫生那麽誠意來看你一次了。不要怕,W醫生是很開明的,他並沒有存有考你的意思,也不單純是好奇,他是願意知道一下你的方法的。”
“既然伯爺這麽說,我就隻好遵命吧!”我笑說:“今天為世界著名的大醫生之一透視,我心情十分緊張,看得不準確,務請包涵。”
“不必客氣,” W醫生笑道:“大家研究研究,沒有關係的。”
“好的,先替誰看?”
“替家母看好了,” W醫生說。他的兒子也說:“奶奶先看。”
“我們這個兒子對你最有興趣,” W醫生笑道:“一路上就是他吵著要快點來見你。”
怎料W老太太拒絕了,她老人家說:“我沒有病,不要看!”
W老太太不願看,我當然不勉強,隻好從W太太開始,可是沒說幾句,新的一批客人突然來了,七、八個客人進了門,打斷了我們的實驗,我得忙招呼客人座。W家感到不安,已經起身告辭了,我怎麽也留不住。
臨別之時,我把W醫生和太太請到餐廳去,匆匆忙忙地為他倆做簡短的透視及說明,在十多分鍾之內,把我所透視見到的情形都簡單地講講,他倆都不住地點頭微笑。
“詳細等我寫信告訴你們吧!”我抱歉地說:“今天真不好意思。”
W醫生一家離去之後,我又得為新來的賓客透視,那天真是忙得很,弄得十分疲倦,這是很典型的一天,假使我不宣布閉關,很可能天天都有那麽多人來見我,那麽,我再也休想看經寫文章了。其實我最巴不得有人來見我,我巴不得為人人服務,問題是,精神體力太有限,自己又得讀佛經、寫作和研究科學。我不得不常常宣布閉關,這是感到很矛盾的。
後來我寫了一封長信,詳述我透視W醫生全家的觀感,我請馮伯伯代寄去給他們,固然,我和他們見麵隻有短短的半個多小時,但是我在一瞬之間,就已經看到了各人的身體內部情形的,要講出來卻很費時間。
馮伯伯來信說:“W醫生對你印象很好,他說應該多多培植這種超感人才,你為他一家透視的健康詳情,都很準確,可以打一百分!他說:超感診斷,是一門值得研究的嶄新學問,像你這樣的人才太少了。”
馮伯伯又說:“我不久也會去香港一行,我打算和某法師談談,請他出力設立一個超感研究所,專門培植超感人才和培植每一個人的超感,這對於醫學和科學都會有很大突破貢獻的。佛教的禪定,產生超感,這並不是迷信,而是釋放人體的潛能,這是值得研究和培養的。一般大法師都說不尚神通,不準講神通,這是矯枉過正的。佛教應該研究發展神通來造福人類才對。現在的簡短科學都在研究這些所謂神通的潛能超感,證明確實是存在。我認為佛教應該好好研究發展,某法師最近獲得某位護法居士捐贈了兩千萬港元,他應該有力量拿出少許錢來成立一個小小研究所,假如我勸說成功,我會提議叫你去主持這個研究所,屆時,W醫生和他的朋友也會支持的。”
“伯爺,”我說:“你的用意至善,但是,某法師絕不會答應的,你別白忙吧!”
“我料到也行不通,但是我總得試一試。”
我知道馮伯伯必是徒勞無功的,不出我所料,他後來的勸說,絲毫得不到某法師的支持,某法師雖然也曾經蒞臨寒舍,請我為之透視,他也公開地對我也讚不絕口。但是,叫他正式出麵主辦一個超感研究所,他就不得不顧慮佛教界的反響了。這一點是我所可預見的,當前的佛教界人士,還沒到可以接受科學與超感的時候。緣法未到,那是沒有法子的事。我自己也非常忙,同時也不知道怎樣可把天眼通傳授給別人,所以對於馮伯伯提議成立研究所,我也沒有什麽積極的表示。實在說,這種超感,是與生俱來的,是多生戒定而得的,根本就不是一學而會的東西,除了勸人守戒修定這句真諦之外,我也根本沒有什麽本事教人的。
醫生們源源而來,有本地的,有外地的,有中國人,也有外國人,有些是來叫我幫助透視他們診斷上有特殊的病人,有些是叫我為他們自己透視。我當然無不努力以赴,但不能說我對他們有什麽貢獻,隻可說我成為他們實驗的一環,實際上,得益的還是我,因為每次和每一位醫生談話,我都有多一次請益的機會,從他們那裏學到很多醫學知識。對於我的透視很有裨益,否則,光有透視能力而無醫學知識,也不能判斷病況根源。
世界上並非僅我一人有天眼,除我之外,還有很多人具有透視能力,可能比我更強,尤其是那些小孩子,不過,他們不懂解剖學,不懂醫學,透視了人體,他們也不知道什麽是病源。我自己經常自修醫學,熟悉人體解剖學,略知病菌學與癌證學,所以透視人體能立刻辨認癌瘤和其它病症的細微情形。
(我為人看病,隻不過是一些雕蟲小技,也還算不上是神通,這隻可算是人人都有的本能,不算是神通,我用這本能來為人看病,順便勸人為善,這有什麽天魔不天魔呢?如果為人看病,解除病人的痛苦,也算是天魔,那麽,全世界的醫生們,不都是魔鬼了?《魔見是魔》)
而且,我和來訪的醫生們談得多,新的醫學原文和書刊看得多,這都是很重要的。所謂超感,也還得有超級的科學醫學知識作為支持。而且,更必需有學佛得來的定慧來予以領導,假如沒有法眼與慧眼,那麽,這種超感天眼也不會有什麽作用的,頂多隻不過是見見鬼神而已,而且很容易著魔的。
醫生們我接觸的事實很多,記錄不了那麽多。本文隻提幾件而已,我很怕閑人上門來閑聊,我喜歡的是於我有教益的訪客,醫生與科學家都是我最歡迎的來賓,因為我經常從他們那學到新的智識。
而智識是智能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