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樹下

心等虛空─毀我不嗔,讚我不喜。心等無量─慈悲喜舍,如如不動。心等平等─廣大包容,平等無二。心等真如─上下十方,無所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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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佛先學慈悲(天眼服務緣由)

(2008-12-02 19:00:28) 下一個

馮馮:永懺樓隨筆之七十六  


這大半年來,為了致力寫作科學與佛學互相引證的各篇文字,因為為了一些外稿換些稿費以供生活所需,因此就較少時間來寫永懺樓隨筆了。甚至於連已經寫了五六萬字的一部關於六祖慧能的長篇小說也停了筆。又忙寫一些佛教題材的藝術歌曲。隨後又忙於寫一百多位讀者服務,越發忙得寢餐具廢了,單是回複這一批讀者來信,就忙足一個月。  

服務是義務的,也是有代價的。我自己不收錢,但是我的條件是要請讀者先每人捐出一百美元給一座佛教慈濟醫院的興建基金會,由天華公司代收及轉給該座慈善性質的佛教醫院,天華公司收了錢,我才為捐款者實施天眼服務的,我這樣做,是發心盡力為佛教的慈濟醫院募捐一萬美元,限定服務名額為一百人,額滿為止,這是我從上次義賣作品捐給慈濟醫院之後的籌募努力(現已額滿,停止收件)。  


以前我每一本著作出版後,我都會將獲得的二十本出版社贈書分別贈送給關係密切的友人,這一次,拙作《空虛的雲》及《禪定天眼通之實驗》兩書出版後,我不再贈送書給友人了,我自己隻留下一套,其餘的都簽名在書上,請出版的天華公司為我舉行義賣,高價者得,全數收入由天華公司交佛教慈濟醫院。讀者響應相當熱烈,天華公司董事長李雲鵬先生及夫人,總編輯顏宗養先生及天華公司全體同仁都熱心義務支持此次慈善義賣,並且進一步義務地讚助我的“天眼服務”。為我在天華月刊上登了義務廣告,為我收款,整理讀者來函,轉寄,匯轉我的複函,及將善款轉交佛教慈濟醫院。  


想不到讀者的響應那麽熱烈,在三周之內,就已經超過百人報名捐款了,我在一個多月中,每因憑來函的照片觀察各人的病症或因難,然後一一個別予以回複,病況緊急的,我趕急直接寄出,不急的,就郵寄給天華公司轉寄,通常情況,寄來的如果是彩色生活近照,較容易看出病源,照相館的照片及太久多年的照片,較難觀察。全無照片,隻寫姓名和地址的,那就極其困難判斷了,雖然也曾做過不少此類對象,到底是太耗神了。  


比方說,曾經有人隻寫了上海的人名和地名,叫我診看,我勉強去找,我又未去過上海,光是找地址就已經累死了,好不容易才找到,那麽大的公眾宿舍,人那麽多,知道誰是某某老太太?我又不是親身去到,怎能問人?我是以一點心力去到上海而已,我就是問人,人家也感覺不出來呀!等到我找到那位老太太,也不敢確定是不是找得對,像這樣子服務,真把我累死了!  


最近,湛江市的一個長途電話來了,叫我看一位老太太的病情,還連名字都沒講,隻說了一個姓,對方太高估我的能力了!我體念人家的急難,隻好盡力去找,我講出看到老人家是在一座式樣為三十年代法國式的醫院內,我說她已經癱瘓了,是腦血管血栓,大概是我說對了,對方就哭了起來,叫我救她。我說到了這個地步,隻有請醫生盡力想辦法,我也隻不過是個凡夫俗子,有什麽能力?  


像這一類的遙診,常會讓我累得昏眩,實在我並無什麽本事,我希望讀者不要太高估我的能力了,而且,那樣的遙診,未必是準確的。  


不錯,我是曾遙診過遠在南非,南美洲,印度,及中國大陸,緬甸,泰國,美加,香港,台灣,新加坡,婆羅洲,印尼,英倫,法國……等各地的人,似乎也都幸而誤中,到底都是很吃力的,自己也沒有什麽把握。終歸是有了最近生活彩色照片好一些。  


說到越洋遙診早在數十年前,就已經有人先做了,美國有一位基督教牧師兼醫生凱西(斯)先生(Dr.Edgar.Cayce)三四十年前,就以千裏遙診而聞名全世界。這位心地慈善的凱西博士,每天接受世界各地的病人電話求診,多達三四十人,他的做法是睡躺在特製的床或沙發上,進入“定”境(但未必與佛教禪定相同),他的兒子在身邊接電話,向他口述,他在近於半睡半醒的狀況上,診斷千裏以外病人病況,並予以處方。
凱西博士一生曾經診治過成千成萬的病人,並且曾經以出神的神遊發現了大西洋深海底下的史前城牆遺跡,後來在一九五零年代末年,由科學探險家發現並予以證實  


(這裏錄入者作一注釋:即被大洪水淹沒的亞特蘭提斯大陸,凱西博士以他的天眼和神遊所見:這個大陸的超文明卻在公元前16000年時突然沉入海底,以磁歐石為中心的能源係統發生爆炸,使地球的地基搖動,巨大的大陸就陸沉了,隻剩下遷移到別處的人們,而亞特蘭提斯人則消失了。  
   
同時博士預言說:“亞特蘭提斯被水淹沒的地域,是在佛羅裏達外海比米尼島附近,人們將會很快在海下世代沉積的泥沙下發現寺院。”“在北大西洋上的佛羅裏達比米尼島的附近,將重新浮出亞特蘭提斯,它的一部分會在1968年至1969年之間被發現”  

凱西在1940年時做下的此預言,當時沒有一個人相信。不過,就在1968年,確實在比米尼島附近海底發現了兩座石造建築。這就是今天被稱為“比米尼大牆”的海下遺跡。1969年7月,人們又在北比米尼發現了古代希臘樣式的裝飾用大理石圓柱。)。  

他又曾經神遊太空,發現了一些星體(後來科學證實),這位天眼通前輩,能力比我大得多了,他們所做的基督教慈善工作,也令我衷心欽佩讚歎不已!天眼通其實隻是人類潛能之一,人人都有的,隻是各人或多或少,有些人常用它,有些人全廢棄它,天眼通並非佛教獨有的,也絕非迷信,當代的先進科學家很多都在研究怎樣發展人類天賦的超感。(基督教並沒有罵凱西是邪信,事實上,基督教有很多集會舉行信心治病。)  

已故的凱西博士的超感是與生俱來的。但他的超感卻沒有遺傳給他的兒子,這是不可理解的事,他的兒子繼承他的超感研究所,有不少科學家參與該所的研究工作,但是無論怎樣努力,這一群後輩的研究者,成就都趕不上凱西博士的特殊天賦超感,時下美加的許多“眼通”人士,也還沒有一個比得上凱西,或者將來會出現,但現在還沒有。  

上麵的事實,說明天眼是人類的本能超感之一,也說明並非佛教獨有或任何宗教獨有,我要這樣公正說明白希望佛教朋友勿以為天眼通是“別無分店”的東西,或者以為佛教才有神通,別教沒有,這種態度是不合理的!華嚴經中有說明“不超越”,就是教我們不可以自滿自大,不可自以為“超越”別人!  

這個世界太複雜,需要很多很多種方便方式和方法來濟度,並不是人人都可聽得懂佛理,也不是人人都與佛有緣,有些人的緣分是佛,有些人的緣分道家,有些人的緣分是天主,有些人的緣分是基督,各隨其緣,是不可以勉強的。各種宗教也各有其優點,我們不可以自賞自誇,一定說成我們超越別的宗教,信仰盡有不同,各種宗教的最終目標都是利他及趨於至善至正,彼此不應該互相歧視的。我們不可以某些傳道人的不良態度來否定其它宗教,相反地,各教之間應該相互尊重支持,攜手共同奮鬥,謀求世界和平和人類的福利。  

超感是全人類共有的天然本能之一,各種宗教是人類的各種不同信仰,也各有其特殊方法來進入定靜狀態而釋放出超感本能,各有程度差別,因人而異而已。佛教的佛菩薩有大神通,修行者有超感迸現,但是天主教也有許多超自然奇跡,耶蘇也有許多神跡表現作為濟度世人的方便,道教也有不少超自然的法術,伊斯蘭教也有許多奇跡,在我看來,都是平等的,並無軒輊,有些傳道人妄解經意,認為凡是講神通的都是“妖魔”、“邪魔”,那是太狹窄心腸的態度,也是未曾由科學實驗認識人類潛在的超自然本能,於是以其無知與偏見來效井蛙之評天或蜀犬之吠日。他們盲目地對於講超自然神通的一律加予“邪信”的罪名,而以不講神通為正信。  

什麽叫正信?什麽是邪信?我們要知道,佛法是慈悲為本,以戒行為根,以利濟眾生救度苦難為懷。以戒入定生慧為修行方法,如果我們照著這個方式去做,就是正信。戒定慧必定釋放出的人類超自然本能,包括天眼通等等,也是循正途而得來的,隻要用於正當,用來做利眾濟度救苦厄的事,怎能算是邪信呢?佛陀告誡弟子不可妄用神通,但是也並非禁止神通,否定神通,佛經經書都講佛菩薩的大神通,連最不講神通的六祖壇經也多少有一些有關超自然的記載。  

有些深深受到儒家影響的佛教人士,隻憑“子所不語”一句觀念來推翻了世上一切的超自然現象,甚至於禁止佛教弟子講神通,甚至視神通為妖魔異端,我覺得這種人是應該從頭再讀佛經的。也應張開眼睛來看看今日尖端科學對超自然的研究報告,不應該以偏概全地否定超自然,雖然學佛的目的不在於追求神通,但神通卻是本來有的。  

同樣的地,有些人抨擊基督教的許多神異超自然現象——例如:有人說,法國盧特洞窟的聖母瑪利亞出現顯聖,是由於一個小女孩的幻覺或謊言,這種批評是太武斷的!每年有數以百萬計的病人拜到盧特洞窟,不少病人在獲得該處的泉水之後,突然痊愈,有些盲人洗了泉水就眼開得明,有些癌症病人飲了聖母泉水癌症就消失,跛子洗了泉水能起立走路,這些事實,並不是臆造誇大的。  

聽起來荒誕,其實不是,我們不妨分析一下。宗教的特點就是哲理,道德,戒律與超自然的結合——如果把超自然剝除,宗教就不是宗教了。  

法國(Lourdes)盧特小村,位於西南與西班牙交界披連尼斯山脈(Pyrenness),山洞流出的泉水,含有豐富的礦物質,可能有些殺菌及治病的功用,所以當初聖母瑪利亞在此顯現能給一個窮人家女孩看見,叫她領人來拜取泉水治病(故事見〈聖女之歌〉一書)病人來到,由於虔誠的宗教信仰,篤信到極點,激發了人體自身內在的潛在能力,產生了自療的力量。一方麵含有某些礦物質,再加上病人的虔誠信心,激發了潛能,加速了自療,這有什麽迷信呢?現代的心理治療醫學,方法之一就是鼓勵病人增加信心,釋放潛能自療,我們也可稱之為“迷信”或“邪信”嗎?  

一下就扯遠了,我這毛病改不了。話說回頭吧,我的所謂天眼通,的確是與生俱來的,並不是得自什麽大師傳授或什麽灌頂(若說是得自灌頂或傳授,那麽那些都經科學證明,連雞犬和野生動物都有的預感本能及潛能,請問它們又是哪一位大師為之灌頂或傳授而得的?這樣說實在隻是人人都有的本能罷了),我也不是唯一有此天賦的人,世上盡多天生天眼通,當然還是人人都生來就有的,華嚴經說得明白:人有五眼——天眼、法眼、肉眼、慧眼、佛眼,就是說人人都有的,隻是有些人開五眼,有些人隻開肉眼,大多數人都被名利、肉食酒色、煩惱、貪嗔癡,等等弄得心不寧靜,把本能的超感四眼都遮蓋了,終於退化,隻剩下了肉眼,佛家所以要講究戒行,由戒生定,才可生慧,獲得恢複本能的超自然大智慧。世俗不知,稱之為神通,庸人不知,竟指之為“邪信”、“邪見”!其實這些神通,隻不過是潛能超感,是很科學的。  

道家為什麽要講究“赤子之心”?因為隻有恢複到赤子之心那麽純潔,才可以迸現潛能,基督教講究純潔心靈,也從茲而產生了超感,天主教講究聖潔、善良、虔誠,也因此而產生了超自然能力,這都是異曲同工的方法,我認為都很科學。  
我隻是靠靜心而已,我這幾年來,以我的潛能小小的淺薄智慧為數以千計的人服務,我相機勸人行善,勸人信仰佛教,我自問不是什麽“邪行”,也不是什麽邪信,有些自命正信的佛教人士,對我苛責有加,想其用意隻善,無非是為了導我入正信,我是很感激的,我也不惱,知識一他們尚未了解我的為人,他們抨擊我,或者是愛之深,責之切,盛情可感!尤其是最近我發心以天眼服務來換取社會捐款支持佛教的一座規模最宏大可容納一千五百名病人的慈濟醫院,就有人不遺餘力地公開指責我是“沽名釣譽”、“天魔附體”、“邪信”、“邪見”,“賣弄神通”、“惑眾牟利”。又說什麽正信不可講這些“怪力亂神”……這些文字及公開誹謗的不少,我雖不在意,但也不得不說明一下。  

我上麵說過,所謂神通,隻不過是智慧或潛能的表現,人人都有的,並非什麽怪力亂神,也不是邪信邪見,除非是用來騙人金錢私飽,或用來為來自私的利益,或用來害人,那才是“邪”。我用我的潛能智慧來告訴人家他們的病源所在,有什麽前因,有什麽後果,應該怎樣去治療,應該怎樣去多行善事,多救助苦難,多多積下善因,多信佛教,多去推動佛教的大慈悲,我這樣做,有什麽“邪”呢?又怎樣“天魔附體”?  

我從來並無說自己是菩薩再來,也沒有說自己有什麽修為,更沒有叫人信我,也沒有叫人送錢給我,也沒有引誘任何女子,我隻是勸人多行慈悲,多捐助慈濟醫院,我也勸人捐助東華醫院或紅十字會,我勸人捐助依素比亞饑民,我勸人捐助柬埔寨難民,我從不經手任何捐款,都是勸人直接捐給各大慈善機構,我這樣做是“天魔附體”麽?罵我者,動不動就拿楞嚴經的除魔篇的一切指責來痛罵我,其實我從來沒說自己有什麽神通,我常說自己和任何人一樣,我的境界,其實並非境界,隻是人人都有的潛能本能而已,想不到這樣也被自命為正信的人大罵我是“大天魔”,其實是太“過獎”了!奇怪的是,自命正信而罵我講神通的,他們自己就講自己有神通。  

罵我者指我行邪法,我覺得更可笑!我什麽法術也不會,不敢當此一罵,我沒有神通,何能賣弄惑眾?我這些年來寫文章,篇篇都以科學來引證佛理,破除附會的迷信,想不到今日竟被人罵為“惑眾”!至於“沽名釣譽”,我多少也還有一些小小知名度,用得著再沽名嗎?我為了寫佛教文章,早已因此損害了我在文學上的微名了,我也不計誹譽,罵我者不妨先打聽一下,我是不是靠寫佛教文章來出名的?我是否有必要要靠“天眼服務”來沽名或牟利?如果我要掛牌,光在美加就有那麽多做不完的生意了。  

我的天眼服務是不得已的——我一直想為佛教的大慈悲濟度效力,但是,除了寫文章以外,我一無所能,我又沒有什麽錢可捐款,於是,我才想到運用我的微名和微末的潛能來參加佛教慈悲工作,除了這些,我一無所有,也一無所能——在文章上,我已盡可能呼籲請社會各方麵支持慈悲,我也義賣了我的著作來捐獻,我沒有別的來貢獻了,惟有這樣來用服務換取社會對慈善的支持吧!也明知必會招致苛責譏笑的,但是我決心既下,就不再顧及誹譽了,幸而社會反響熱烈,現在已經響應滿額了。如果我這樣做,能夠引起社會更熱心捐助佛教的大慈悲救濟,醫院的工程多添一磚一石,早幾分鍾完工,將來早幾分鍾收容貧苦病人,我又何惜這一點點個人的微名呢?  

台灣花蓮的佛教慈濟醫院的工程進行得很順利,有萬多位社會人士分別為之捐款,其中並非每一位都是佛教徒,不少是基督徒,不少是無宗教信仰者,很多是高級知識分子,上至官員,下至平民,醫學家,企業家,勞工,主婦,學生……大家都各盡其力到處募捐,出錢出力,眾誌成城,大家都希望早日建成這座占地二十英畝,高五層的宏偉慈濟醫院,早日收容病人,我出不了錢,隻好出力,我不能親自去參加搬石運土,隻好以我唯一的能力“天眼服務”來籌募吧!  

佛眼中無國界,慈悲不限地區,佛教慈濟醫院建在台灣或香港,都沒有分別,一樣的是慈悲工作,我雖住在加拿大,也是應該盡一點點佛教徒的義務的,我跟這家醫院,可以說是毫無淵源,彼此本不認識,那又有什麽關係?  

起先,一年多之前(一九八四),是謝冰瑩教授來信,叫我將佛教慈濟基金會的資料翻譯成英文,以便在美國募捐建院,後來,該會的美國委員會黃思遠先生及夫人來函寄給我各項資料,我就把它翻譯成了英文,後來黃先生說,用此篇英文作為參考資料,去向美國政府申請登記成立法人團體,並取得了捐款,可報免稅的號碼如下:  

The Buddhist Tzu-Chi Funds Association of America  
A/C No.498—7455  
U.sTax Exemption No.94295278  

美國代表地址:  
c/o Mr.& Mrs.Tony Huang  
Daffodil Way,Citrus Heights Ca.95610  
U.S.A.  

(即是說,在美國的人捐款給慈濟,可以用收據向美國稅部報請免稅。在美國的讀者,若蒙發心支持佛教慈濟醫院建設,請與上地址聯絡即可,黃思遠會將善款轉匯給花蓮的慈濟醫院基金會。)  

做完這件事,我就進一步到處發表文章介紹呼籲捐款,然後我就義賣及做“天眼服務”,我覺得這是我應該做的事,物議由它去!  

若不行大慈悲,學佛何為?  

我也不想成佛做祖,也不想做菩薩,我但求能學佛菩薩的慈悲,但求盡些微末的力量來參加佛教慈悲工作,這就很夠了,誰要罵我,由他去罵,法華經教我無重讚毀,這一點,我還未做得到,到底還是個俗之又俗的俗子,其實,若真有修養,這篇文字也是多餘的,不過,說明一下也好。  

為善不應自己宣揚,我豈不知此訓?心存功德,則無功德,我又豈不知?我的用意不在自我宣傳,也不在於心存功德。但是如果不說,又怎樣勸人參加佛教的慈悲工作?  

成佛做祖,讓自命正信的去做吧!我隻要做個一個凡俗的佛教徒,我隻要能學能行一點佛教慈悲,就很心滿意足了。  

佛與魔的分別都在一念間,學佛人不可不慎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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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forget1 回複 悄悄話 Very nice wri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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