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定天眼通之新實驗實錄(3)
《禪定天眼通之實驗》
馮馮
鑽石耳環的神奇奇跡,轟傳了溫哥華!我可更加忙了,日夜都有中西人士來電話、來訪,甚至有人來邀我上電視表演「天眼通」,我拒絕了,因為,這是佛力加被的力量,隻供幫助苦難,隻可用於拯苦度厄,不可用於商業化表演賺錢,我的能力得來不易,我不敢濫用它,不敢!
訪客太多,以致我不得不定新規則,必須預約時間,又因來人很多愛問及他們的投資、生意求財等問題,我不得不又立下新規定:我絕不為人用天眼看什麽投資、求財、牟利,或追求異性、算命、看財運、年運……那些問題。
我說:「佛賜我天眼,是用來輔助佛法濟世出苦度厄的,你們必須先虔敬佛菩薩,若為健康或災難而來求佛叫我運天眼,我一定照辦盡力,但若為名利而來,恕我不能服務!」
我又說:「做生意、投資、買賣經營,發財不發財,是須由各人自己努力與各人思慮計劃去做的,沒有理由來請佛力叫我用天眼為你們指示做生意!我也沒有能力可知怎樣發財,若我自己知道,我不會自己先去發財嗎?何必還這樣窮苦每天去拾舊報紙和樹枝來取暖?何必還身穿破夾克?腳穿破皮靴或破膠鞋?對不起,佛力並沒有給我力量求名求利!隻允許我為人看病、看災禍,隻允許我勸請世人信佛學佛。」
溫哥華世界佛教會會長馮公夏居士在十月份數次蒞臨舍下,與我一同研究「大六壬」。八十歲的馮伯伯健步如飛,精神充沛,使我們晚輩相形見絀,馮伯伯外表似是四、五十歲,可能是因為他數十年虔誠信佛法及盡力弘揚佛教又兼禪坐功夫極為到家所致,他的禪坐已達忘我、無我的境界,又善知保健知識。在學問修養與禪功方麵,都最為我所景仰,溫哥華的佛教朋友也無不敬仰他的,馮伯伯精於易經等許多學問,他來與我切磋大六壬,令我受寵若驚。
我從前喜歡使用「大六壬」來計算未來,也曾學 布「奇門遁甲」的九宮陣圖,心得是談不上的,學學而已,馮伯伯常和我互相切磋大六壬,又授我易經,真是令我無限歡喜!
自我恢複天眼之後,我早已不用「大六壬」了,因為「大六壬」雖極準確,計算起來卻很繁瑣,天盤地盤月將……等等一大套,又須看天上星座,又須看地上方位,太陽位置……我就懶了。拋下了幾年沒用它,到底也還未練到掐指一算即知過去未來的段數,所知也僅是入門而已。
馮伯伯來和我研究大六壬,我不得不再從記憶中去尋找久已遺忘的大六壬秘決,也隻能憶及大略梗概,勉強應付馮伯伯的「口試」。
馮伯母有時同來,也曾命我為她透視。我亦曾為馮伯伯透視,我胡說一番,馮伯伯與馮伯母也都讚許我,嘉勉過當,大概我透視的報告就算不準確,他們也一樣曲袒我就是了,我也夠鬥膽的,班門弄斧。
馮伯伯與馮伯母都說當我為其透視時,他們感覺到有一絲微熱從我發出注入他們眉心,有舒適的感覺(雖然我並無接觸他們)。
在十月分裏,我為許多人透視,不能一一枚舉,隻可擇幾件較為特殊的事實來報告一下,事涉及各人的機密,我不能透露詳細及姓名,隻以代名及隻講梗概,其實,若不為了證明信佛法必得佛力賜天眼,我根本不應提人家的事。
有一位K太太,來叫我為她透視。
我說看見她的女兒在十三、四歲時與很多人站在一處仰觀很奇怪的廟宇神像,這座神像上身裸胸膛,是男子,下身穿金色短裙,露腿,兩臂有金蛇繞纏,麵貌秀美,狀如美女,眼睛外圈畫黑而帶延長黑尾,唇塗蔻丹,頭上戴一頂黃金高冠,上有眼鏡毒蛇吐信的金雕飾物,兩旁有披垂金幕,這神像不男不女,一雙眼睛很豔麗也很淩厲,旁邊也有別的神像。
我又說:「這不是佛教,也不是道教或婆羅門教神像,我猜可能是埃及神像,小女孩用手指指點點神像,被神像向她注射了詛咒!這些詛咒是好幾千年的,威力很大,以致女孩從此精神失常……。」
我描述女孩失常詳細情形,都符合事實,但是K太太說:「我沒有帶她年過什麽奇怪的神像呀!」
「加拿大沒有這種巨石廟宇,雖然,神像也有些像印地安人。」我說:「多半是埃及皇帝神廟神像!」
眾人都同意此推斷,K太太這才想起來:「對了!四年前,我帶她去參觀埃及法老王吐特!我們很多人都去,你描述的就是吐特的樣子!」
十九歲病死的古代埃及法老王吐特(King Tutt)的木乃伊與黃金棺材黃金塑像,被發掘出土,運到美加展覽,許多人幕名往觀,卻不知古埃及金字塔皇陵都曾經被巫師符錄咒語封閉,凡是冒犯金字塔及死者,都會受到符咒的咒力攻擊。發掘吐特陵墓的那批考古家與助手,都已先後死於非命了。凡是接觸吐特的人,也都紛紛得禍!這些都是事實,有紀錄有根劇。
K太太不該帶女兒去看吐特法老王木乃伊及墓中雕像的展覽,小孩子無知,用手指吐特神像說他「不男不女」,得罪了吐特,以致受其魔咒所祟!它在西雅圖展出時,我都不敢去看它的,因為我知埃及古代符咒的威力厲害!而且,金字塔內都有屍毒細菌,殉葬特件都附著有屍毒細菌,它們是萬年不死的)英國科學家曾發現在一處古棺內屍毒細菌,曆時兩千多年仍然生存著,仍然繼續分裂繁殖)。
去看埃及金字塔、古墓及木乃伊,就算不信他的符咒威力,至少該提防它的屍毒細菌!另外,還有埃及巫師、僧侶善於培養濾過性毒菌,他們在封墓時,把濾過性毒菌放在殉葬的黃金及實物上,用以毒殺犯墓盜墓之徒!
很多人不知這些。為了好奇而去看古墓、木乃伊、殉葬物等等,被毒菌上了身也還不知呀!
秦始皇與武則天皇帝兩者的陵墓,也都有符簶咒封,也都有無數病菌、屍毒菌、濾過性病菌。中國的考古家與很多人去發掘這些陵墓,出土殉葬特件來展覽,我認為,在學術上,雖不無意義,但是在道德上,侵犯死者,使到亡魂不安,發掘古墓,釋放各種毒菌出來,這是很不合衛生的,是很不智的!別都當我是危言聳聽,等著瞧吧!
K太太女兒的事,從無人知道,我怎會知道她帶女兒去看過埃及古墓神像?小女兒當時亦未在座,但是我看見她腦中深深印下了神像的影子時常向她作祟;她後來訪我,承認一闔眼就看見那些不男不女的神像與古代廟宇,不住在催促她叫她!我至今還找不到療方給她!
我從此例子可以奉勸讀者,千萬不可去看這一類古墓展覽!也千萬不要去觸犯死人墓地!你如不信邪,也該信有屍毒細菌。
也不是每一個訪客都相信我能透視的。舉例說,有一位某女士,挾其學問,登門挑戰,與我辯論三小時,一定要我屈服於她。又有另一位女士說:「除非你能看見我心中想的是什麽人什麽樣子,那我才相信你!」
對於前者,我說我並不在「乞求」任何人相信,她不肯信佛教,也是她的自由選擇。縱然我的天眼不是真的或不是佛教的,她不該妨礙我們對佛教的研究學習。對於後者,我還能講出她想念在北京的母親樣子。不過她仍然不相信我,至今她仍在懷疑我隻是具有一種「猜謎」能力,而不是「天眼」,她倒不去想一想,陌生人怎麽一口講得出她有老母校在北京和是什麽樣?請她也猜一猜別人來試試!
有一位香港的某律師來見我,坐席未暖就要我立即講他的家庭、事業、投資、健康….連姓名都未通,這樣叫我透視,又說她隻有半小時的時間逗留,立刻要趕往飛機場登機。他的態度相當藐視而帶著把戲的樣子。
看到他的態度,我不由不感覺他的誠意有疑問,他隻是好奇而已,我對於來人若是真有急有病有難的,我一定盡力為之透視,但是我不喜歡任何人當兒戲來看動物園的希奇野獸,我也不是什麽跑江湖搭個小篷子掛牌收錢給人看相的江湖術士或是畸形怪人,無論我的文名是大是小,我也總算是個文人!他是香港的律師又與我何幹?別說是大律師,我連帝皇總統都會過,億萬富豪也見過,我也不會身這些大人物折過腰!
我立即拒絕他,我說:「大律師,你還是請趕快去機場登機吧!」
我看見他的暗疾的,可是我不告訴他!
別外一位也是律師,他很有禮貌,我就指出他的結石所在位置。
馮伯伯一晚打電話來說:「有一個很窮苦的西人女子,她聽到你的名,她相信你,想請你看一看她的問題,她拿了幾張照片來,現在我這裏,要不要我送來給你看看?」
我在電話上說:「馮伯伯,這位太太很有誠心,我願意盡力幫助她,不用勞你駕送照片來,請你拿在手上放在話筒旁邊就行了,待我來實驗一次新的考驗!」
馮伯伯依言拿住女子照片,我就開始運用天眼,我說:「我看到了!黃發的,頭型好像倒蓋的一個盆子,臉型圓圓的,藍眼,看來像戴眼鏡的樣子,對不對?」
馮伯伯驚呀地說:「對極了!你看見了?」
「是的!」我又形容她的服裝。
「就是她!」馮伯伯說:「培德,請你再細看她有什麽問題?這個女子,我不認識的,是鄭先生拿來問你的,我對她一無所知。」
「待我試試查看吧!」我說:「啊!她有腦痛,她有精神恍惚,她有嚴重精神分裂……」我詳述了她的病狀之後,又說:「我現在聽見有一個遙遠的西人男子的呼喊聲音:
「艾連那,艾連那,」
「艾連那,我愛你!」
那聲音很遙遠,很空洞,很淒涼,來自一個很像美國大峽穀的山穀,可是周圍山頂有白雪,我不知那是何處?可能是非洲?」
我繼續說:「我現在看見這個男子了,他是一個大約二十八或三十歲的高大英俊男子,他身穿掛吊帶的短筒西裝褲,有些像巴伐蘭裝,他穿皮靴,他在大峽穀的懸崖底下向這個女子呼喊:「艾連那,我愛你!」但是,他已經死了,這是他的靈魂。念念不忘她,在呼喚她,這就是她的精神分裂的病源!」
那男子的愛情是那麽深重,聲音那麽柔和而淒傷,我也為之感動流下了眼淚。
馮伯伯說:「我對這個女子毫無所知,等我把你所見聞告知鄭先生轉告她。看她怎麽說吧?」
幾天以後,馮伯伯來電話:「培德,你看的都準確極了,那個女子的名字發音接近你講的「艾連那,她的丈夫是英國人,死於南非的大峽穀,現在她說:「既然培德這麽厲害能看透一切,一定也知道有什麽方法救我!」你就替她想想什麽辦法來救她出苦海吧!」
我說:「我不知怎樣去救她,隻可開出一些營養食品來幫助她。」
這件事,自然也傳遍了佛教圈子。我確有所見,隻是不能辯認出是南非,我不認為這是「猜謎」。後來,馮伯伯蓓臨舍下,把照片帶來,出示眾人,我看了正是我在電話中所見的照片。
那女子的丈夫已死了二十年,還在向愛妻呼喚:「艾連那,我愛你!」此事能不令人心酸?
我若非真有所見,卻從何處臆想出來她的病情和她丈夫的麵貌、音容、服裝全都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