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樹下

心等虛空─毀我不嗔,讚我不喜。心等無量─慈悲喜舍,如如不動。心等平等─廣大包容,平等無二。心等真如─上下十方,無所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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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馮: 禪定天眼通之新實驗實錄(1)

(2008-10-11 02:39:14) 下一個
禪定天眼通之新實驗實錄(1)

《禪定天眼通之實驗》
馮馮


為了求證修行境界,我們不應害怕公開進度。

更不要怕被人譏嘲!

—「天眼通達,無量無限。」 《無量壽經》

—「於眼得色界四大造清淨色,是名天眼。 天眼所見,自地及下地六道中眾生諸物,若近若遠,若*若細,諸色無不能照,是天眼有二種,一者從報得,二者從修得。」 《大智度論五》

—「天眼通,凡聖皆能得之,天眼明則非聖者不能得,六通俱以智為體……。」 《俱舍論》

我的禪定天眼通實驗,似乎越來越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從一九八二年九月開始,我就一直幾乎每天晚上都有訪客來與我實驗了,每隔幾天,也必有越洋長途電話,從香港、英國、美國、新加坡、巴西、阿根廷、歐洲等不同地方打來,要求我為之運用天眼看病。社會反應熱烈到這樣子,倒是我所始料不及!

當前,我隻不過是想以實驗來作為一種初級的探討佛法禪定的初級境界,並沒有預計到會演變到今天這樣來替人看病。我公開發表的動機,也是希望讀者由我此種膚淺的經驗而逐漸發生對佛經的研讀興趣,並非我竟鬥膽以我這些幼稚的經驗來炫世,自然也並無金錢的目的。我覺得,有這種心靈經驗的人很多,許多人都比我強多了,我還不足以成為職業化的「心靈家」,也不敢濫用這得來不易的微弱心靈力量作為商業化來表演—我恐怕會違反佛菩薩賜我此微能的本意。佛菩薩既恩賜我這種微力,用意必是叫我用以為輔佐弘法及助人,而不是叫我去夜總會或電視上表演奇能的。


因是之故,我絕對拒絕公開表演,我不肯上電視,不上電台,不出席公眾聚會等去表演什麽心靈能力,雖然也不是沒有過若幹被勸請出席的機會。
我作為一個文學作者,未能達成文學上的使命,如今又被所謂「心靈力量」之名掩蓋了在文學上的努力,這是使我不無尷尬的。我的誌願是希望成為一個有分量夠水準的文學作者,向世界反映中國人的苦難與奮鬥,而不是想以「心靈家」之名見稱於世,我更希望做一個佛教文學作者。


我已努力埋頭寫作了五年的《空虛的雲》(虛雲和尚),可說是我在文學與佛教兩者的誌願的結合。我希望以此書開創佛教現代文學的一條新路線,拋磚引玉,讓佛教新文學更多出現。我反映佛教崇高理想與奮鬥精神,也同時反映中國人在近代曆史上的苦難與掙紮;虛雲和尚與佛教人士在這大時代的洶湧浪濤中負擔起怎樣難钜的時代與宗教道德文化使命!
我現在寫到虛雲八十一歲了,佛教麵臨著一場又一場的巨大戰爭與思思潮變動的打擊!我在這五年內,每日伏案苦寫虛雲,寫時代,寫佛教的掙紮,也這中國人血淚的掙紮!莫以為我隻是寫他個人的修行故事,也別以為我光寫他的神異事跡———那些佛教的超自然現象實跡,本是宇宙中真實本體之一,我覺得殊無必要去故意剔除它而媚俗從愚所謂「違反科學的佛教神話」。未曾深入研究太空物理、超常心理學、微粒物理學、生物電磁學等等最新科學的人,總是以其無知愚昧來妄斥佛教的超自然現象,真乃夏蟲豈足以語冰。我絕不去媚俗,我不怕這等愚人的批評的,我一定要寫虛雲與佛教的許多神異事跡!不過,在此書中,我仍以描寫佛教在動蕩曆史中的掙紮為主。我認為佛教是入世的宗教,與民族曆史是分不開的,更與中國人的命運苦難不可分割。

我題外地寫上了這兩段,為了更明白表明我在寫作的態度,我實不能以創作一些愛情小說為滿足—雖然我並非劣拙到不能寫作那些媚俗取寵的賣錢小說,我或者也可以每月出產一、兩本愛情羅曼史,生活也許能過得好些,也許就不需像現時這樣苦了,每天冒著風雪,踏著冰滑的凍路去外麵拾取樹枝,到小店去拾取賣剩過期的報紙與紙箱,搬著,拖著小車,拿回家去燒爐子取暖!友人們來到舍下,都覺得我屋子太冷,他們往往贈送一些衣物或舊報紙給我取暖。我倒慣了,不覺得冷,在零度下,依然隻穿一件破夾克,羅午堂伯伯常來舍下,每次都穿著大衣,坐在壁爐旁代我燒舊報紙,他說:「這別有情調。」別的朋友們也都知道我家是真的「寒舍」,家母每晚必在壁爐前燒報紙,我們母子輪流看火。

我沒有汽車,買不起也養不起它。我常拖著一架小小「購物車子」,步行一小時去買菜,也不外是買些青菜、胡羅卜、水果。從不買肉,我們吃素拜佛,朋友們說我們母子都氣色紅潤潤的。好多天天吃肉吃補的人,反而吃成臉色青青或蒼白的。

是的,這是我在加拿大的生活寫照,我拒絕了月薪千餘元的職位,寧願苦一點,埋頭讀佛經佛論,寫佛教散文與長篇!說是苦麽?我自得其樂。我覺得倒也有多少閉關修行的意味了,雖還做不到什麽真正的清淨,也頗能免除一些世俗的名利竟爭煩腦呢!

一向寒舍是門前冷落的,沒想到如今變成時常貴賓如雲了!我白天仍致力於寫「虛雲」等文章及研讀,夜間會見訪客,幾乎夜夜高朋滿座,倒也頗解我多年隱居的寂寞。

原不想招搖,如今卻也藏不住了。自從為R太太運用心力遙視之後,加美的許多人都逐漸知道了我曾經遙視三千英裏以外的多倫多某老太太,診知其有肺癌,後經醫院證實(詳請參閱「內明」月刊一二九期拙文),以及好幾件實驗的幸而言中,於是就有許多人來訪了。

我並非是為了自吹自擂,也不是老王賣瓜,自賣自誇,我記錄下若幹實驗,都是非牟利的實驗,也無自炫之意,隻可作為對佛法習禪初境的一種探討的記錄,請大德們指教!尚持懷疑的讀者們,不妨隻當作實驗報告來看;已經產生信心的朋友們,亦不必對我深信。我隻是個淺薄的學佛人,希望你們信佛學佛,推廣佛法,善化眾生,那麽我們這此實驗,縱被任何人譏嘲,我也甘之如飴了。

一九八二年九月二十三日,溫哥華觀音寺奠基典禮。我預定於二十六日要在寒舍供養洗塵法師、金山法師與誠明法師,並請溫哥華觀音寺各位主要籌建人,及溫哥華世界佛教會會長馮公夏居士等佛教友人,一同來寒舍聚餐。

洗塵法師因事未能趕到溫哥華,另請在加州屋侖市的妙境法師代為主持奠基典禮,我們的聚會依時舉行,我就敬請妙境法師與誠明師及恒華法師來寒舍受我供養。觀音寺與佛教會,兩處的佛友,合計將近三十人,光臨寒舍,接受我母子供養的青菜素食。我向來不善烹飪,自然是做不出什麽好菜,大家也都不介意,人人爭著幫忙,又都帶來許多素食來上供及替我支撐場麵。王鴻昌居士伉儷特別從家中搬來大桌子,王太太助我母包素餃子,楊震榮居士從家中運來三十把椅子及餐具桌布…… 這才總算替我張羅了一餐素宴。

素宴結束,妙境法師致詞,他趕著要去講經,就與尹世光居士先告辭,馮公夏伯伯也因要趕回佛教會開講,不能多留,其他貴賓則仍留下,大家歡談。

設計觀音寺大雄寶殿的工程師關煒培先生首先問我:「人類何時才得到真正可以消除癌症的藥物?

關先生與我是初會不久,但是我瞥見他有哀傷無比的鼓盆之痛。他問此語,正是心有餘痛,又心存慈悲,盼望世上再無癌症疾苦。

我感動無已,閉目求佛賜我得見,我見佛光閃閃,現示出一個百餘年後的年代日子,及一個英文新字。是示知到時會成功於一種改造DNA使之產生免疫力量的生物工程科學藥物,使細胞核的DNA自動消除變態發展的細胞。

在座各人都記下我所講出佛示的字及年代,大家都說,這構想很新穎,斷不是未學科學的我所能臆造的。

地質學家蘇約明居士問我:「你能不能看TL的妹妹的問題?」

在座有一位法名叫TL的女居士,也是初會,我甚至不知她姓氏,也沒有人講她妹妹有什麽問題和在何處。

我說:「我可以試試,祈求佛菩薩賜示,但是太遙遠了,我需要大家幫助我,我並不要你們告訴我真情,隻要大家都閉目念阿彌陀佛,我或可得到佛力庇佐得見情形。」

大家閉目默念阿彌陀佛,我閉目念佛運用天眼,我先看見蓮花盛開,然後景象出現:

「我看見這個很美麗的女孩子。」我說,我描述她的麵貌後又說下去:

「我看見她的腦子反映出痛苦,她的呼吸極其困難辛苦,我看見她的肺及氣管積有很多液體!是肺積水的樣子,怪不得她那麽辛苦痛苦!不過,還好,我看見她的意誌很堅強,她的生命力很強,她不會有危險!那些肺積水可由醫生抽出去的,不過她會受很多痛苦。」

TL居士不作一語,但是她已經淚流滿麵,哭到頭暈,伏在桌麵了。

蘇約明居士說:「就我所知,你診斷得非常準確!」

TL居士後來也承認:「看得很準確!」

「你看不看得出她妹妹在什麽地方呢?」有人問我。
「我看見她在香港,至少地方像是香港。」

病者的確是在香港,後來,由醫生抽出肺積水,才漸漸康複了。

這件實驗,在場目擊可以作證人的,有二十多人,包括馮公夏夫了,蘇約明先生,造般工程師蘇學深先生等名流在內。

會後又有許多人要求我作個別透視身體,我那天一直「看病」看到午夜,詫賴佛菩薩之佑,都能一一像X光一般地透視各人的身體,包括腦子、神經係統、內髒、骨骼,甚至可以放大血液來看血球與血液內所含成分比例,講出血壓讀數,人人都說我診斷的病況完全準確,人人都稱奇驚呀,我自己也無法解釋。

牽涉各人的健康秘密,我是不可以一一公開的,所以這裏不能寫出來。
有些人被我透視時,他們並無感覺,但是大多數人都說感覺到有一種無形的熱力從我射入他們,甚至有些人說我使他們暈眩,有少數,暈到要中途叫「停」!有一位女士頭暈到必須靠在沙發背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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