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
柏拉圖說,上帝創造的是理式世界, 而現實世界不過是理式世界的摹本,而且臨摹的很不準確,因而遠不如理式世界完美。年輕時對這個唯心主義理論很困惑,不懂他為何發如此奇想。直至年近不惑才解開此惑,而觸點竟是“好色”。
美女的俏臉美在那裏?每個人都會說出幾條標準。那麽,醜女呐?醜女與美女真有天壤之別?如果有人說,“給我一打醜女,我可以將之變為美女!但不是整容術。”你信嗎?看看下麵這張照片,是張俏臉吧?!
告訴你,這是16 張極普通女子臉的照片迭加而成!同樣下麵那俊男也是16 張極普通男子臉的照片迭加而成!這是2004年<
>上發表的封麵照與插頁,為該期主打專題:俏臉的奧秘。圖像是計算機技術迭映而成。但最早的原創思路是Sir Francis Galton (1883),這位歐洲先驅於照相技術剛起步時就嚐試了正麵和側麵照的疊印像. 並得出結論, 無論正側麵, "平均臉"更美些。
俏臉的奧秘被認為在於對稱和勻稱。多張臉平均後,歪瓜裂棗的偏差值就被消融了,就像其它所有科研數據一樣,差異再大,隻要樣本足夠大,一作統計平均就光溜漂亮了。
這說明什麽?說明臉譜的美是有共同標準的,而這個標準自然是由基因控製的。基因盡管有千差萬別的變異而致千人不同麵,但卻有一個不變的“中值”。就像一顆樹上沒有絕對一樣的樹葉,但誰都知道某種樹的標準樹葉是什麽樣的。標本收藏家肯定挑選“中值”--最有代表性的完美者。就人而言,擁有“中值”的人幸運地得到一張俏/俊臉,不是完美,近似完美。
由此聯想到柏拉圖. 他老人家思想光輝的頂點一定起步於對生物現象的思考,如果不是起步於“好色”的話。柏氏的“理式世界”就是今天生物學家的“基因庫”。基因是模板,個體是摹本(COPY)。COPY得越多越易走樣。偶然出現一個不走樣的,她泄漏了理式天國的標準,難怪被驚為天人。擇偶者以貌取人而選優秀基因攜帶者也是基因保優的本能,乃人之常情.
推而廣之於物理世界,柏氏認為同樣有個“理式”模板。萬物各摹其本。可不是嗎?!不就是圍繞著物理學的那些理論值嗎?
偉人之所以偉大,就在於其目光的穿透力。柏氏那時候就象在瞅著分子結構自說自話。別人以為他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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