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快···
記得當年聽到崔健的這首歌時,也許是因為少不更事,筆者還真有點不明白,覺得崔健蒼涼的歌聲裏有著些許矯情和做作。
光陰如白駒過隙,在與時俱進的大氣候之下,耳聞目睹了太多的奇聞異事後,筆者如今也體會到崔健當初的心境了。
前兩天讀到一則新聞,說有一位 27 歲的台灣留法女學生,今年暑假展開了“在巴黎吻百個男人”行動。她的索吻對象從金發碧眼到黑人,從男模到清潔工,甚至禿頭凸肚男,無所不包。據說,她已成功地向 54 個男人索吻,而其記錄接吻的網絡博客也一夜暴紅。從照片上來看,這位台灣女生和人家親吻是貨真價實的嘴對嘴的接觸,而不是蜻蜓點水般的親臉頰。看來這位台灣女生勇敢得很,管它什麽傳染病艾滋病,且“肥水要留外人田”,在巴黎而不是在台灣,向老外而不是向同胞,送上香吻。
驚奇之下,筆者想,自己難道真的落伍了?在筆者的印象中,嘴對嘴的親吻一向是十分親密的兩性間的行為,一般發生在戀人間或夫妻間,如對普通的異性朋友施此舉動,輕則被罵作“有神經病”,重責會被指控性騷擾或召來一頓暴打。從這一點看,與對方素不相識就開展此類舉動,這位台灣女生的勇氣著實“可嘉”,隻是不知在那些老外的眼中,她此舉是否值得稱道?人家在和她接吻後,是回味無窮呢還是隻當一次快餐式的豔遇笑談?
當然,不排除此女生的初衷是為了出名,畢竟在資訊爆炸各領風騷兩三天的今天,資質好的人靠實實在在的做事要出名也勢比登天,資質一般的人不劍走偏鋒另辟蹊徑根本不行。但不管怎樣,這一“親吻行動”的背後也反映了有些人在顛覆傳統理念上的義無反顧的決心,說她是新新人類也好,說是另類也罷,總之人家要驚世駭俗,獨此一家,此前要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
說到顛覆傳統理念,不能不說如今“美女”一詞的泛濫。顧名思義,在人們傳統的印象中,美女一直是美貌女子的簡稱,在我國五千年的曆史長河中,稱得上美女的不過是寥寥幾十人而已,最知名的是四大美女:吳越時的西施,西漢時的王昭君,三國時的貂蟬和唐朝時的楊貴妃。不過在如今,“美女”也貶值了,稍微有點姿色的就被稱為“美女”,結果是,在網絡上或在報紙上,“美女”一詞比比皆是。這多少像“狼來了”的故事,“美女”一詞批發使用伊始,人們還有興趣看看美女們的風采,但泛濫成災之後,人們開始審美疲勞了,導致後來真正的美女反而被多少埋沒了,“養在深閨人不識”。
一般來說,曆史上的那幾大美女在做姑娘時,就已經具備了美女的形體了,隻是在履行某種政治使命後才廣為人知,香名遠播乃至流傳至今。其實一般說來,做姑娘的時期是一個女人的黃金時代,沒有孩子家庭的拖累,有的隻是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可能正因為如此,一個女人即使到步入中年或年老之後,也會時常回想起那個時代,筆者還記得小時鄰居家的一位嫂子,盡管當時已經近五十歲,但還是時常談起自己做姑娘時的光鮮事,且每每談及時,一臉眉飛色舞的神情,仿佛回到了姑娘時代。相信這是人之常情,當然無可厚非。
讓筆者覺得同樣感到納悶擔憂的是,“姑娘”一詞如今也有被濫用之勢。那天筆者聽說一位五十多歲,且夫子雙全的婦人在介紹自己時,依然稱自己為姑娘,且神色淡定自然,筆者不由得看了看窗外的太陽,以為太陽開始從西方升起了。任何人都不願自己老去,但如此稱呼自己不願韶華遠逝,恐怕是在自欺欺人吧?
是世界變化快,以致自己跟不上了時代?筆者不無擔憂地想,當親吻成為一個“人盡可親”的行為時,當是個女性就是美女時,當五十多歲的女性稱呼自己為姑娘時,我們這些旁觀者們究竟應該怎麽做,才能夠避免重複崔健當年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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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是個女性就是美女時,是對美的向往。應該提倡。
當五十多歲的女性稱呼自己為姑娘時,是對歲月的遺忘。應該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