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馬加爵獲得“全國奧林匹克物理競賽的二等獎”。
2.馬加爵宿舍的同學曾在馬加爵的被子上撒尿。
3.在冬天溫度比較低的時候,馬加爵宿舍的同學曾經給馬加爵一二塊錢,讓他替自己洗衣服,馬沒錢就洗了。
4.馬加爵在監獄中穿上了他這一生中穿過的最好的衣服-----囚服。“這是我穿過的最好的衣服”加爵今天說的這句話讓在場看押他警察都落淚。
5.馬加爵因為沒有鞋子穿,在助學貸款沒發的幾天裏腳,逃課。
6.馬加爵家依*給人熨衣服過活。其母親丟了100元錢(熨200件衣服的錢),馬加爵把100元丟在過道裏讓母親撿到!
7.馬加爵5000元學費,是從家到學校借了一路借來的。
8.馬加爵拒絕投案,也拒絕4位律師免費做無罪辯護,原因是他隻求一死。
9.為讀大學馬加爵已經負債1萬元,打零工補貼生活費。
春城的春天下著雨
有著一絲淒寒的風
我望著生鏽的鐵窗
我想起了我可憐的父母
為了供子女讀書
他二老起早摸黑在田裏幹活
還點著蠟燭為人燙衣服 5毛錢一件
那次我母親掉了一百塊錢
她心疼的說那是燙了兩百件衣服賺來的錢呀
我看著母親傷心的樣子
就把自己做苦力賺來的一百塊錢丟到地上
對母親說:媽媽你的一百塊錢在這裏!
媽媽露出了一絲苦笑
其實媽媽知道是我丟的
我不怕一個人獨自吃苦
我不忍心父母看到我吃苦
讀大學幾年我沒問家裏要一分錢
我總希望父母不要為我*勞
他們年紀大了
辛苦了一輩子
怎麽忍心增添他們的負擔呢
但學費是高昂的
我必須自己去賣苦力
耽誤學習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我一個人默默的做苦工
我一個人偷偷一天隻吃兩個饅頭
冬天其實我更怕冷
因為我是南方人
但是為了節省洗熱水澡的幾塊錢
我整個冬天堅持洗冷水澡
我冷的直打哆嗦
我微笑著對同學說
我們年輕人需要鍛煉身體
那天我沒鞋子穿
我不好意思去上課
直到學校發了點救濟
我才買了雙便宜的拖鞋走進了課堂
我家一直很窮苦
我在窮苦中長大
我從小就體味到家庭的艱辛
幼小的我便心疼父母的辛苦
隻想通過小手減輕父母一點點負擔
我說:爸媽你們辛苦了,我做好了飯,你們快吃吧!
我一直努力讀書
村裏的鄰居以及中學老師
都知道我是個吃苦好學、斯文老實的學生
我中學拿過全國奧林匹克物理大賽二等獎
我上了高中受過歧視而悶悶不樂
可是在接近高考的那幾個月
我頂住各方麵的壓力奮發苦讀
就這樣我一個窮困的學生考出了優異的成績
我高考的成績超過我們廣西省當年重點線50多分
完全可以上名牌大學武漢大學 、哈工大之類
可是我考慮到那離家遠費用更大
所以選擇地域較近並且消費水平比較低的雲南大學
我充盈著希冀
一個農家的孩子
蘊涵著淳樸老實本分
來到了雲南大學
當我看到毛主席書寫的四個大字
“雲南大學”
我的心激起一陣陽光的漣漪
我立誌一定好好繼續努力
學好專業找個好工作
可以好好報答父母,
改變窮苦的命運也好好用自己的知識
來為社會為國家努力工作
認真做個受人尊重的人
做個對社會有貢獻的人
進入大學以後我怎麽發現
大部分人不愛讀書
每天晚上談女孩子
哪個女孩子性感漂亮
和哪個女孩子做愛更爽
有錢的同學則大膽的找起女朋友來
大搖大擺的在學校旁邊租房子同居
大家都愛玩電腦遊戲
大家都嘲笑我是個土包子
這個不會那個也不會
於是我為了和同學打好關係
我也學會了玩電腦遊戲
並且由於我的天生智商還可以
玩遊戲比他們更厲害
我以後更樂衷於玩電腦了
我還自己用打工的錢以及借了部分錢
買了台舊電腦
我很大方
我的電腦同學們隨時都可以玩
我很希望和同學們和睦相處
時間很快
大學過了幾年
我暑假寒假基本都不回家
都在昆明做苦工賺錢
我還慰藉父母
爸爸媽媽我在雲大過的很好
老師還經常約請我到他們家去做客呢
其實我每次說這樣的話心裏都是虛的
我有時候沒錢就打一份飯吃上兩天
經常一天吃兩個饅頭就過去了
我從不怕苦也不怨恨誰
我更沒因為沒錢而想到去偷去搶
我很堅強
我為自己驕傲
我對的起父母
我對的起自己
我對的起同學
我對的起社會
可是總有那麽些同學總有意無意的歧視我
有時候說些話很傷我的心
他們覺得我的穿著打扮很怪
他們覺得我的舉止很怪
我開始悄悄的打工
我不想被人家看成異類
好在我自以為有幾個好老鄉、好同學
這樣我才能不去理會那些同學的歧視與人格蔑視
大學很多男生都在大膽的追求自己喜歡的女孩子
很多男生都談戀愛了
我在這種氛圍下加上幾個同學的慫恿
也大膽的寫了一封情書
交給了我暗戀許久的一個女孩子
由於我的模樣不好看
加上又沒錢
人顯的很土氣內向
那女生毫不留情的當著許多人的麵
把我那封用真心誠摯錈刻成的信
撕個粉碎
我隻是內心痛苦了下
我也並沒有怨恨誰
我隻覺得自己確實條件不行配不上她
我對父母也是這麽說的
我有自知之明,我不談戀愛
況且大學生應該以學業為重
時間過了很快
快到大學畢業了隻剩一個學期就畢業了
最後一個寒假
我依舊沒有回家
依舊在昆明做苦力
離開學還有幾天
有些同學提前來學校了
大家可能都是為了找工作所以提前回學校
我很開心
因為整個寒假我一個人多麽孤寂
我不怕吃苦
但是人是很怕寂寞的
當我看到同學們時我很熱情
他們為了打發時間約我打牌
我很樂意的接受了
其實我們原來也經常玩牌的
其實無須掩飾
我智商真的比較高
所以打牌經常贏
幾個同學都懷疑我作弊
我堅持說沒有
誰知道那三個我自以為平時沒有歧視過我的同學
以為一直平等對我的同學
竟然惡語傷我,蹂躪我的人格,
還揭露了我以前的許多傷疤,
包括那女生撕毀我情書的事情
什麽苦楚什麽貧苦什麽艱辛的生活
我可以忍受
其他人歧視蔑視我
我也可以忍受
可是我這幾個平時稍微好點的同學竟然
這樣殘酷無情的踐踏、蹂躪我的人格尊嚴
原來每個人長期以來一直這樣
凶悍的歧視我
殘忍的嘲笑我
我的心很痛
我的淚悄悄的落下了
我是一個堅強的人
我不曾被艱辛貧苦生活打敗
可是當我的人格尊嚴被人糟蹋的不成樣子的時候
當我的過去的傷痛被人再次拿出來嘲諷的時候
我的心滴血了
踐踏我竟然還是平時關係稍微好點的同學以及老鄉!
我在這種氛圍下再也難以立足了
是他們殘忍的對我
是他們不給我活路
他們沒有給我留後路
他們淋漓盡致地侮辱完我後
居然還那樣囂張與快樂
因為他們生活條件還是比較好的
他們還有資本去玩女孩子
我傷痛的心找不到歸處!
總浮現出他們淋漓盡致侮辱我的樣子
我沒有退路了
我決定玉石俱毀
我決定給那些歧視窮苦人、蔑視窮苦人的人
一個教訓
我決定給那些無情踐踏、殘忍蹂躪窮苦人人格尊嚴的人
一個教訓
我本來習慣被人歧視、被人蔑視的
可是這次他們表現的實在是太淋漓盡致了
他們嘲諷時刻的無情
他們侮辱時刻的麵孔可惡
讓我下定了決心
終於我買了一把石錘
結束了他們幾個人的生命
於是我逃跑
我想沒抓到我以後到一個
沒有歧視侮辱的地方重新做人
萬一抓到就一死百了
我是不怕死的我隻想死刑
我不願意被判無期徒刑
因為那樣會給我父母帶來壓力!許多人現在都說我是殺人惡魔
都說我殺紅了眼
其實說心理話
我隻想殺那些無情蹂躪糟蹋別人人格的人
我並不想傷及無辜
*當我另一個同學來找我的時候
我並沒有殺他
因為在我最窮困的時候並沒有歧視我
反而打飯給我吃
我深刻懂得人間真情的可貴
我曾對自己說: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我一定會報答這位同學
可是我現在留下了一個永遠的遺憾
我沒有機會報答這位同學了!
但我最後想送一句話給我那位同學:
好人自有好報!
我聽到到飄曳進來的歌聲了
好象是〈夢馱鈴〉
多麽熟悉的旋律呀
我想起了經常幫助我家的十四叔、十四嬸來了
我們那個家雖然很窮
但是大家都很互相關懷
大家都感到很快樂
沒有歧視與蔑視
從來不知道什麽是人格踐踏
我很想和陶淵明那樣
就永遠生活在我那個村子裏
天天看著清澈的流水
望著嫋嫋的炊煙
寫著清新的詩歌
嗬 那多美好呀
可是現在-----
隻好等來生了
爸爸媽媽,對不起了
兒子不孝
兒子來生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
警察又來提審我了
我總聽到外麵摩托車的聲音
為什麽總是那麽飛揚跋扈
我懷念十哥開的摩托修理店
在我印象中那是很賺錢的
十哥騎摩托車很英姿颯爽
那摩托車的聲音是
那樣的婉轉清脆!
我仿佛又坐在十哥的摩托車上了
慢悠悠的行走在
我可愛、純樸、親切的家鄉
PS:幾個生命就這麽消失了
青春其實可以用另一種方式去詮釋的
我也很窮
我也很醜
我也經常被拋棄
別太在意別人對你說些什麽
也不要去委曲求全
找到和你真心相印的朋友
一路走好
主持人阿丘:您周圍有今年高考的學生麽?我有。鄰居王大姐的女兒。今天不是考完了麽,下午六點多鍾,我親眼看見小姑娘被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眾星拱月般簇擁著凱旋歸來,稍事休息直奔我們家樓下的豪華飯館而去,據說下午的這門英語考試發揮的不錯。我當時就思緒萬千,眼前愣是立馬出現了我那才上小學的女兒未來高考時候我們家的盛況。遠了啊,繼續昨天的高考話題,今晚,還有幾位要在這兒現身說法。我看,就從下午考的這門英語開始說起吧。
俞敏洪:第一年,考了33分吧,大概,反正差了5分,所以回到農村幹農活去了,幹了半年農活,後來又開始自學,當時農村還沒有電燈呢,煤油燈底下學,學了差不多半年,又去考去了,考出來外語考了55分。完了那個學校的錄取分數線就到了60分,結果又差了5分。
主持人阿丘:這位老兄可是夠倒黴的,兩次都在這英語上走了背字。按說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恐怕他以後在這英語上就有了心理障礙了。但是,出乎意料。
俞敏洪,中國最大的民辦英語培訓學校“新東方”的創始者和掌門人。他創辦的新東方學校,至今已經培訓了300萬學員。據說,咱們中國在國外的留學生當中,有70%其門下弟子。
主持人阿丘:想不到啊,如今在中國英語培訓產業呼風喚雨的俞老師,俞總,當初的英語水平還不到我呢,可是你看現在……人家這三級跳,著實精彩得出乎意料。當年的高考,俞敏洪也跳了三次,1977,1978年,頭兩次衝擊江蘇當地的師範學院,他說自己當時的成績也就夠考一個地方師範院校差不多了。可是,就是這樣一來,他也考不上。沒想到,1980年的第三次高考,俞敏洪一下從江蘇的農村跳到了北大。
俞敏洪:本來第三年已經不打算考了,一個是家庭也沒有這個經濟實力支撐你老不去幹活,第二個就是考了兩年都沒有考上,一般來說,又是農村孩子,大概放棄就算了,但是後來還是堅持考了,就是心中有那麽一點感覺,覺得總得再試一次,一二不可三。
主持人阿丘:事不過三,俞敏洪現在的輕描淡寫卻讓我聽出了言外之詞:堅韌。這就跟他小時候插秧似的。還在農村的時候,俞敏洪喜歡插秧,小時候,每次插秧比賽,他都是拿第一。想想,其實,這考大學就跟插秧似的,持之以恒才能生生不息。
俞敏洪:我的感受就是實際上人的智商都是差不多的,關鍵是在於兩個差別一個是你麵對失敗重新去做的能力,還有一個是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到底能夠承受得住承受不住這個失敗,那是很重要的,當時作為一個農村孩子對這方麵沒有太多的敏感,比如說失敗了就會被別人嘲笑,也會嘲笑,比如說第二年我們村上的那個人,都叫我大學生,但實際上我沒有考上大學,但是我好像天生對這個東西不太敏感,所以他們說他們的,我考我的。
主持人阿丘:這失敗不可怕,您要是感覺自己這次考得不太理想,那也沒關係。您看看人家俞敏洪,他一考再考,沒考上,但是人家就沒那麽緊張,既不放棄理想,又要寬容地麵對。這種性格多少受到他母親的影響,有韌性卻又很樂觀。當俞敏洪高考失敗的時候,母親從來沒有責備他,反而想方設法幫它聯係進入城裏的補習班。走之前,母親告訴它:沒什麽大不了的,考上最好,考不上回來種地,也沒啥事,不吃虧。
俞敏洪:這個現在變成我的一個人生信條,就是說我會問自己,就是說這個東西原來會屬於你嗎?不屬於你,那你現在是一個什麽狀態?我現在是這樣一個狀態,那麽如果我那個東西拿到了,我的狀態會有所改變,會變得更好,我當然要為他努力,如果我拿不到呢,我的人生跟現在是一樣的,並沒有變得更壞。那這樣的話,為什麽我不去努力爭取更好的狀態呢?
主持人阿丘:現在,人家俞敏洪成功了,過了二十年苦日子,喝了十年洋墨水,現在,他都開始大規模的製造洋墨水了。但是,它身上始終不脫農民的印記,它自己對此也不避諱,反而覺得這是做事踏實的表現。他有一個著名的“揉麵定律”,也是“來源於農活,又高於農活”。在此,我借花獻佛,與電視機前的年輕人共勉。
俞敏洪:人剛開始沒有任何社會經驗,沒有任何痛苦的時候就像一堆麵粉一樣,手一拍它就散了,那麽如果說你揉麵的時候加水,不斷的揉的過程,揉到最後這個麵團它就是你弄成什麽形狀,他還是麵而且不會輕而易舉的斷,所以我覺得做人也是這樣,你不斷的被社會各種各樣的苦難所搓揉揉到最後的結果是你便的越來越有韌性。
2003年,由薑文和趙薇主演的電影《綠茶》公映。引起廣泛關注. 該片的導演張元,也從此進入了大眾的視線。他還執導過《我愛你》《過年回家》等公映的影片以及各種反映社會現實題材的紀錄片。他的作品在國外獲過獎,他可謂是新一代導演中的新銳導演。
主持人阿丘:說起張元的高考經曆,也是一番挫折。張元從小學習繪畫,本來一心想成為畫家。從1983年開始報考美術學院,卻屢考不中,1985年,偶然在一張報紙的犄角旮旯裏看到電影學院的招生啟事。卻一下給他帶來了來了靈感。
張元:當時也是一個特別偶然的一個機會,看到這個報紙上,有一個夾縫裏麵,寫著電影學院攝影係,完全是無意的寫了一份信去,索要了一下這個招生簡章,這樣寄到了。那個時候沒有概念,根本不知道電影攝影是一個什麽東西。但是在那一年,我真正到了這個,來考試之後,就是實際上就發現,電影可能對我更有吸引力。
主持人阿丘:張元參加了兩場高考,美術學院依舊名落孫山,卻在北京電影學院攝影係金榜題名。後來在電影學院裏學攝影學了一段時間以後,又迷上了導演。誤打誤撞也好,陰差陽錯也罷。張元的人生,充滿了轉折。
張元:就像我電影學院畢業了以後,我沒有機會做攝影師一樣,有的時候反而喜歡這種轉折,我覺得雖然可能沒有做,沒有從事美術工作,或者沒有做畫家,雖然在童年的時候,一直的夢想就是要做一個畫家,但是我選擇了電影之後,我也發現,我的選擇還是對的。
主持人阿丘:憑著自己的感覺,做一些小小的調整,生活就豁然開朗了。這種好似有點隨機的人生態度,跟他本人的藝術氣質挺吻合的。就好像他導演的《綠茶》一樣,我當時看的時候就沒太看懂,透著點神秘的意思。
張元: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追求,每個人自己的 生活態度,而且對於藝術,對於自己的選擇,都不一樣,而且每個人的情感,我認為都應該,所走的路都不同,所以我覺得就去做你想做的,沒有什麽標準。條條大路通羅馬。就是你這一條路走不了,你換另外的一條路,還會找到自己的終級目標。
主持人阿丘:條條大路通羅馬,一張報紙接縫中的小小啟事,改變了張導演的道路,卻加速了它的成功。當然,對於成功的定義,眾說紛紜。但是,在高考來說,我看恐怕不能把分數高低,考沒考上名牌大學作為標準。真正的成功地標準,應該由自己來設定。每個考生都應該問問自己:我心裏真正想要的,我心裏真正想做的,是什麽?也許,不僅僅是考生,每一個人,都應該如此,您說呢?
鄭淵潔: 1977年恢複的高考,那時候我已經當工人了從部隊複員了,當工人的時候,恢複高考以後,我還印象比較深,當時我有一個女朋友,我當時的工作是什麽呢?是在工廠看水泵,北京的一家工廠看水泵,就是水泵給工廠廁所供應衝水馬桶的水了,什麽食堂做饅頭的水了,就是這種生活用水,沒有什麽技術含量,就是等於上班按一下綠色按鈕,下班按一下紅色按鈕。
主持人阿丘:鄭淵潔談高考,不是從高考談起,幾乎是從談怎麽跟女朋友分手談起。當他18歲處於該上大學的時候,學校停課了,文革開始了。等到文革停了,恢複高考的時候,老的小的,凡是沒高考過的又想通過大學改變命運的都去高考。這個時候,鄭淵潔的女朋友的父母也讓準女婿去考試去,結果鄭淵潔死活不肯去。
鄭淵潔:我從小考試就不行,我就記不住。還有我有一個缺點缺陷我也是因禍得福,這個缺陷就是說我愛走神,因為想象力豐富的人,他都是通過走神來完成的想象力,聯想嘛我看到這道考題,我小時候老師說水的事,我就想到鯨魚了,鯨魚以後我就想到一個鯨魚把一個船吃到肚子裏去了。我就想到一個小女孩吃到鯨魚肚子就變成什麽什麽,就這樣越想越遠,等到交考題的時候,我就交考卷,時間到了我就沒答完,一般考試經常是這樣的,考試考不好。所以我就知道這個高考是我的,考試是我的弱項,我就跟女朋友說,我不能參加高考,她說“為什麽”,我說要參加高考吧,就是自取其辱,肯定是全國的負狀元。就是倒數第一名。
主持人阿丘:就因為鄭淵潔不去考試,結果,女朋友跟他分手了。 這下可把鄭淵潔給打擊壞了。鄭淵潔說了,沒有什麽事情比這事更能打擊他了,因為能夠“娶妻生子”一直就是他的夢想啊。您說這馬上要實現的夢想怎麽就讓高考的事給攪和呢。於是,鄭淵潔從此以後發誓絕對不參加考高,而且不參加高考也要混出個人樣來給前女友他們家看看。後來,鄭淵潔就想啊想,怎麽才能不用高考,不用上學也能成才呢?想來想去,就想到了一件事--寫作。因為小時候的一次命題作文的經曆讓他覺得自己是全天下孩子中,作文寫得最好的一個。
鄭淵潔:叫《我長大了幹什麽》,老師當時就導向我們,說要有遠大理想,要寫當科學家、當畫家、當藝術家、當作曲家、當工程師,就是這些東西,然後呢我是這樣我的母親從小的時候,就老告訴我,哪人多你就別去哪,不安全. 他說,就是說還是說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可能她在他的人生的這個工作當中,曆程當中,她是按照這個原則來做事的,但是我沒有機會來嚐試她告訴我的道理 ,這次寫作文我想嚐試一下,我想你們不是都當科學家都當成名成家的東西嗎?我當時想選一個很極端的職業來和他們不一樣一次,我就寫我長大了當淘糞工人,就是當時那個宣傳時傳祥,那個勞動模範嘛,我就舉他的例子描寫我長大淘糞怎麽淘什麽的,描寫這個場景。
主持人阿丘:老師一看,哎,這孩子有思想,就把鄭淵潔的作文給推薦到小學生優秀作文選刊上了。此後,鄭淵潔就感覺誰的作文都寫不過他,就開始喜歡上了寫作。這件事情後來讓鄭淵潔總結出了一條經驗,不要拾人家的牙穢,不要人雲亦雲,要另辟蹊徑,要專門走別人沒走過的路。
鄭淵潔:因為路很多,就是說路很多,尤其是如果走一條別人沒走過的路,更容易成功,就是說比方說都認為經營人生的竅門是“以己之長克彼之短”,就是拿自己的長處去和別人的短處較量,其實真正經營自己的竅門是“以己之短克彼之長”。。。我說就是一個竅門,就是這篇作品,某一篇作品,如果署名是托爾斯泰寫的,大家可能說這個作品真臭,托爾斯泰寫成這樣,可是同一篇作品如果說是一個小學四年級學生寫的,肯定都說好。我就是占這個便宜了。
主持人阿丘:就是這樣,鄭淵潔不想經曆高考。他的兒子也沒經曆過高考,因為他不喜歡上學,沒去學校上學,在老爸編織的童話故事裏成長了。不過呢,鄭淵潔的女兒卻因為喜歡學校而上了學,鄭淵潔說,要是將來女兒參加高考了,他也會和別的考生父母一樣。
鄭淵潔:高考的時候呀,高考的時候在門外等著,站著,拎著一桶王八湯,甲魚湯然後就是這樣,會。
張靜初:我性格是那樣,可能跟姐姐那個人物有一點像,其實外表看過去波瀾不驚的不覺得有多麽叛逆。骨子裏特別特別逆反。我媽媽她可能還是希望我。對我管得太嚴,就是周末不讓我出去玩,然後就是好多小孩踢著球就從我窗前劃過,我的心就已經飛走了,可是我還得是坐在寫字台前。
張靜初照片
畫外音:張靜初,電影演員。中專畢業以後,17歲的她隻身來到北京,通過成人高考考上中央戲劇學院導演係。2003年出演後來獲得第55屆柏林電影節評委會大獎的《孔雀》一片的女主角:姐姐,一炮走紅。
張靜初:上完中專以後,馬上要畢業我當時要做小學老師,其實我非常茫然,我覺得雖然我小時候最高的理想是當老師,但實習了兩三個月之後,我發現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所以我就但是當時義無反顧就來北京,我覺得當時來可能有一個是做對了,就是進了一個學校,當時我住在地下室,然後兩個同學一個房間,當時都搞不清楚要考什麽,我就覺得必須是再上學。向往外麵的世界,想有一片新的生活,然後總是想嚐試不同的那種人生,
主持人阿丘:沒有經曆真正意義上的高考,張靜初卻打定主意要進入高等學府繼續深造。畢業之後,也不是急於拍片出名,而是不聲不響的跑到上麵出現過的那位老俞那裏,也就是新東方去補習英語。準備考研究生。直到2003年,電影《孔雀》征選演員。就這樣,屬於她一個人的高考,開始了。
張靜初:按照我的心理,如果是這篩選兩個月,我的自尊心、我的承受能力都是受不了的,但是我有覺得這個角色太難得的,我就是一直咬著牙我覺得不管我認為是不是一種自尊心挺受傷害的事情,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是不是定你,永遠有一個差不多的人候選在哪兒跟你一塊在做同樣的事情,然後一塊一會兒又來試個戲,一會兒又來試。所以就是那種被挑選的感覺。那麽我覺得最後還是要堅持下來了,我覺得包括拉手風琴和乒乓球,其實我覺得我都是每天晚上回家都是加班的,就是每天可能練都是練到12點到,然後早上可能6、7點出發,7點多出發去那老師家,9點鍾開始練,就是我想應該是在裏麵最用功的人。
每天都看到自己一點一點在進步,然後離那個目標一點一點越來越近,這是很過癮的事情。……(現在考生參加考試的空鏡)有時候人還是需要執著一點,那麽你可能才會,其實我覺得人成功不成功就在於你最後一點點堅持,就是你越過了這個你再堅持你就成了。 大家都覺得可能過不去那個坎你停下了,那麽你就跟所有人一樣,可能失去這個機會了。
主持人阿丘:舞台上的停留,需要堅持,熒幕上的閃光,需要執著。其實高考的經曆又何嚐不是一個人生命中的一幕大戲,一部電影呢?但是,高考並不是惟一的,在它的外麵,在它以前,在它之後,貫穿它,包容他的,還有整個——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