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k Mind

Nothing much, just 2 c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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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文章 - Dec 06

(2010-11-01 20:48:12) 下一個
December 18

無聊八卦人

說別人八卦,其實自己也挺八卦的,不是嗎,無聊之極,竟把素昧平生陌生人的對話記在心上。
是這樣的,在NYC的地鐵上,常常碰到國人。今天也不例外。剛好坐我旁邊的兩個女子就是,又剛好她們在八卦她們認識的人。無心偷聽,但是母語很頑強的鑽進耳朵裏。大意是說她們的朋友小A谘詢了朋友小B的意見,不想考專業考試。這兩人就斷定小A沒有上進心。
其實,偶是在不以為然。首先,上進心是相對的,“有沒有參加專業考試”不是衡量的唯一標準,還有其他的衡量標準,比如工作的態度是否認真。其次,“有沒有參加專業考試”不等於“有沒有上進心”。有一些人,很“擅長”考試,簡曆上麵羅列了無數的證書,但是麵試下來發現這個人連紙上談兵都不會。你能說這個人“有上進心”?在這個自由的社會裏,人們可以隨意的表現自己,自由的選擇,旁邊的人,是不好隨意品評的。就像一個朋友的兒子對我說他長大了要開火車,而不是我們小時候那樣眾所一詞的“當科學家”。思想的自由是多麽的可貴。
罷了,今天就當一回八卦的人了。
December 15

公司的聖誕Party -- 不好玩

今天晚上是公司的聖誕Party。
整體感覺是不好玩。雖說今年的party在去年的基礎上有所改進,分為昨天一個以審計為主的,今天一個以稅務為主,相對講比去年好些。但是,人還是太多。我們去的時候沒有桌子,大廳裏站的全是端著飲料或是食物的人。由於是所有的部門都在一起,無數人都不認識。兜了一圈,和一些麵熟的人聊聊,笑笑,也就罷了。播放的音樂節奏比較慢,很多上了年紀的人在那裏自娛自樂。很快,就覺得很熱了,可能是人太多,通風不好吧。再呆了一會兒,也就走了。嗯,這樣的party,難怪去年來了的人今年說什麽也不來了。也是,不來也罷。
December 07

少年事一二

沒有來由的,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些事情,都是些零碎的片斷。記於此吧。

第一部武俠小說,是金庸的<天龍八部>第五集,時間是初二的某個學期末大考前夜。當時是五集的版本,隻看了最後一本。我在宿舍裏挑燈夜讀,被書中的人和故事感動的一塌糊塗。那時班上坐在我座位前排的女孩子,看了很多武俠書,每次看到她在語文課本上寫下陳家洛,霍青桐,等等的名字,又很隨意的跟我講他們的故事,比如武功什麽的,我都暗地裏佩服的不得了。心想,我如果也能像她那樣脫口而出,信手拈來就好了。從此迷上了武俠,有書必看一發不可收拾。實在沒有,就去校門口的小書鋪裏租來看。

中學的時候時新辦手抄報。每一份手抄報都要起一個自以為很超凡脫俗的名字,很流行的有《帆》,《遠航》之類。內容都是抄錄的名人軼事,或者是有勵誌意義的小短文,或者是汪國真的詩。老汪的詩很流行了一段時間,還記得的一句是:既然選擇了地平線,留給世界的就隻能是背影。那時候年輕,沒有什麽真正的“刻骨銘心”,就隻好在腦子中把自己想像成很滄桑的樣子,盡力的去捕捉一些很縹緲虛無的東西。交上去的日記本,拿下來發現老師的批語是“少年不是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時過境遷,現在的自己,是有很多五位雜陳,懶得去整理了。

December 02

March of the Penguins

終於看完了"March of the Penguins"。就像介紹裏麵說的,"It is an amazing, awe-inspiring, true-life tale touched with humor and alive with thrills."
 
"...In some ways, this is a story of survival, a tale of life over death. But it's more than that, really. This is a story about love. The emperor penguin is technically a bird, although one that makes his home in the sea. So if you're wondering what he's doing up here on the ice... Well, that's part of our story. Each year at around the same time, he will leave the comfort of his ocean home and embark on a remarkable journey. He will travel a great distance and though he is a bird, he won't fly. Though he lives in the sea, he won't swim. Mostly, he will walk. But he won't walk alone... To get there(their breeding ground, up to 70 miles away) they will walk day and night continuously, sometime for a week. It is a long, dangerous and seemingly impossible journey. And some of them will not survive it. Nonetheless, when the last of the clan has finally clamored onto the ice, their long march will begin just as it has for thousands of years. ..." 就是這段開場白吸引了我,讓我對這個黑白的世界充滿了興趣。
 
開始的時候,我笑著看企鵝們walk,或者是用肚子在冰上滑行,姿勢很可愛。
然後是看到他們用歌聲找到各自的最愛,在夕陽下佇立成一麵風景。
接下來,嚴冬到來,為了成功的孵化小企鵝,企鵝爸爸要忍受125天的饑寒交迫, 企鵝媽媽則盡快的徒步往返140多mile,帶回小企鵝的口糧,然後和企鵝爸爸換班。這時,他們在冰天雪地裏一搖一擺的身影,再不是滑稽的笑料,而是一種精神,一種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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