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和竇文濤相處二十多天的感受》所想到的!----關於竇文濤的另類印象
寫《和竇文濤相處二十多天的感受》一文的是個23歲的女生,短短的二十多天,如此豐富的感受,竟也使得很多的讀者和網友會不自禁的產生若幹聯想,這和老竇在《鏹鏹三人行》所表演的輕浮舉止很容易的就吻合起來!大家驀然的都想知道一個真實的老竇,由此他也就更加的神秘息息起來了!
節目中的老竇把自己化裝成一個隻食人間煙火的小民模樣,確乎正像他自己表白的那樣:“除了飲食男女,還是飲食男女!”,時不時的麵對女嘉賓或者什麽人發出曖昧的信息,也經常的把自己劃在尋春團團員中,當他四處遊逛的時候,不管是紐約還是台北,總是能發出各種新鮮的感慨,好象一生中隻有走出家鄉,走出大陸,一切才變的親切了起來。盡管,他也承認自己的母親,但是似乎就象他麵對自己現實的母親一樣,總是有些尷尬,總是有些無奈,也總是有些力不從心的樣子!他一直聲稱並表現出自己是孝子,但也正像他麵對自己的母親一樣,看他自己的祖國,看那似乎已經過往的大陸,他卻總是手足無措,似乎已經是分離了,而且越來越遠了!
我們普遍知道的老竇,可以確定的,除了名字之外,算是一個年近四十,且沒有固定性相的男人。(這裏為了避免有些人的誤解,解釋一下:按與國際接軌的現實追求,像老竇這樣的社會人物,完全沒有一定要結婚的道德傾向。按照歐美的社會認知,他應該有著一個沒有固定的性夥伴的生活。這裏不定義是否是朋友,是因為,朋友這個詞,再加上性的內容,對於老竇來講,不免顯得過於驚險了,我在這裏使用“沒有固定性相”這種說法,是因為他本人聲稱,人活著,就存在著多種的可能性;而且他也認為快感的來源無須加以限製。)
一個至少能在半億中國人中沽名釣譽的著名主持人,用一些媒體的限定詞來概括是:鳳凰名嘴!一個靠比較著名的嘴吃飯的人,過著大房子小汽車的生活,而且是單身,所以比較容易的就悠哉悠哉起來。
但這悠哉悠哉的背後又是什麽呢?
我本人在若幹年前,在京西的西苑飯店的《鏹鏹三人行》觀眾見麵會上,見過一次活生生的老竇。記得當時會後有個現場的簽名,一群人嗡的一下子圍了上去,陪伴的是許戈輝小姐。保安刹是凶猛,而這些平常的類知識分子群,也頗有激情。(之所以說是“類知識分子”,是因為,99年前的鳳凰衛視在北京還隻是高級社區的文化奢侈,況且此見麵會的入場卷售價35元,坐在我身旁的除了本人當時的女友外,又竟是同校的教授。本算是知識分子了,卻又能如此的捧場,蜂擁而上,所以我隻好加個“類”字了!)
這樣的場麵老竇會不會臉紅呢?好象沒有,我看到他特享受的樣子,還夾雜著少許的不耐煩,臉上並沒有在《鏹鏹三人行》中的俏皮,在配上保安的嚴峻,讓我頓覺是一堆熱臉蛋子貼到了一扇冷屁股上。我本人對這種群眾式的熱烈崇拜,象老竇曾經談到的他本人一樣,經曆過若幹壯懷激烈的運動的人,對任何的群眾簇擁都表示極大的可疑!所以我當時淘氣的大喊:“見到活的了嘿!見到活的了嘿!”,在保安的怒目下,我把女友請進了二樓的昂貴餐廳,這樣我們就可以遠觀而不能近玩焉。
二樓下,老竇的身型刹那間的隻剩下了一個小字!
初見老竇時,我當時的印象,就想美國影迷第一次見到湯姆克魯斯,不覺的驚歎:“哇!是個矬子!”;之後小臉熱嗒嗒的,像幼兒園大班的孩子,做了天大的壞事,撮著小手,喃喃的不好意思起來。老竇白嫩嫩的臉,使我覺得他有著一棵大大的頭顱,當然那也許是智慧的標誌,就像他的眼鏡,架在那個直挺的鼻子上的,對我來說,那是“文明鏡”,一個標誌,就象紐約的地標——自由女神,沒有了她自由就少了一半似的,同樣,我也總揣測,沒有“文明鏡”的老竇會是什麽樣?與其共渡風雨的女孩子們會說“一隻大灰狼!”嗎?我看著在台上忙活兒的他,不覺得嘴角漏出了絲絲的微笑。女友一臉體貼的質疑:“有什麽好笑的?”,我知道她當時的眼裏隻有我,而對老竇嗤之以鼻,所以就跟她大侃說話的藝術,並理論性的闡述老竇是如何駕禦話題和節目進行的節奏的。見麵會實質上算是聯想電腦的新產品發布會,因為幸運嘉賓的獎品是聯想讚助的,沒有任何的話題,畢竟坐在台上的電腦老板們還不至於能夠達到滔滔不絕廢話連篇的地步。隻是恰巧我校一退休人員得了個電腦,老竇接題發揮了一下,奚落了“窮酸”的眾知識分子一道!至於我身邊的那個她,到是像進了廣播學院的短訓班,被我吐沫四濺的侃得,覺得我可以去主持《動物世界》了。
“二十多天女孩”對老竇的感受應該算是身體力行後的結論了,而我的印象來自於他的節目和他接受的一些訪談。98年開始看《鏹鏹三人行》,當時周末還有個《明星三人行》,後來到國外,有一段時間是聽的,等網絡技術猛烈發展後,我又可以看了。一個節目作了五六年,除了換了一兩次背景,其他依舊,喜歡的人,依舊是喜歡,比如我,隻是不知道老竇是否煩了,所以近來,老竇似乎有點按耐不住了,開始學著大放厥詞了,很有些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氣概。
老竇是自卑嗎?也不知道為什麽,除了《鏹鏹三人行》,其他的就完全作不來了似的。去年有個《文濤拍案》,結果不知道怎的,作著作著就跑到“社會的反麵”去了,本來是刑事案件偵破,有些娛樂色彩的,結果情不自禁的,變成社會鬥士,還特招搖,結果不得不麵對現實,路走不下去了。其他的節目乏善可陳。有個室內輕喜劇,結果老竇除了一臉的尷尬就是一臉的尷尬,不是手腳並用,就是手足無措,結果隻好讓老劉自己耍了。主持個把個晚會,老竇倒是不用自己尷尬了,因為在場的觀眾可以幫他尷尬,一連串的假惺惺的穿場,觀眾搞不清楚該笑還是不笑,最後隻好皮笑肉不笑,有點經驗的可以抱以似笑非笑,比如台下揚著細脖做觀望狀的魯豫小姐,那分寸拿的,特好!反正老竇也努力了,也探索了,地球也跑了小半圈兒了,最後還得回歸到《鏹鏹三人行》,下一步該往那裏去總是個問號吧?老竇也的確是有點自卑了!
老竇應該不算是一個熱情四溢的人。他可以算是個老實人吧?!盡管有時候這種老實讓人覺得是一種狡猾的隱藏。他很認真的工作,也有點斤斤計較的小氣,當然也可以用完美主義來定義他。但“性情中人”這個詞,對他完全是抬舉了。他很知道怎麽迎合那些利害關係,所以他覺得應該一切都OK了,不會有問題。他小心翼翼的營造自己的媒體形象,嘴上是自然,是隨意,但心理,腦裏,全是處心積慮、步步為營的規劃與實踐!所以他不能接受一點點的指責,對於他來講,那是絕對的中傷,非善意的,因為他心裏的那本帳本來寫的挺清楚的,怎麽就出了問題了呢?
也算是人到不惑之年了吧?咋的一股腦的問題就全來了呢?有些緊張了?有些慌亂了?還是有些不知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