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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代中國興一種叫“鶴翔樁”的氣功。我的鄰居--一位中年婦女練此功。一天傍晚她忽然不由自主地笑,用各種方式笑;狂笑、嘻笑、冷笑、苦笑,反反複複,長達數小時。最後她被送進醫院。醫生的說這位中年婦女出現精神障礙,是不適當練氣功所至。過後這位婦女還接著練“鶴翔樁”,當然,又是不斷地發生“大笑”行為被送進醫院。我想這大概就是走火入魔了吧。
走火入魔者還有練“鐵蛋功”的,就是跟自己的睾丸過不去,每天敲打它。開始輕輕地用手敲擊,漸漸地就練得可以掄圓了手掌猛砍,有好奇者在邊上觀望,無不駭然。結果呢?當然是把睾丸敲打壞了上了醫院,可出了院這位還是練“鐵蛋功”。走火入魔了,你拿他有什麽辦法?這類似煙癮、酒癮、毒癮,當事人往往不能自拔。
其實照我說,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在某個方麵有點“走火入魔”。你可以把這稱之為癖,如潔癖、運動癖、節食癖、購物癖、養寵物癖、吃某種食品癖(有此怪癖者真可憐)等等。本人有購物癖,不像很多女人喜歡購買越來越多的衣物,我是專門喜歡儲存各種食品。見到物美價廉就買來,買來並不急著吃,藏在冰箱裏、儲存室裏便放心,不再焦慮。當然,到時候食品變質了、長蟲子了再扔。這毛病應感謝毛澤東們,1960年代我真被餓壞了,所以見著食物就親切。我還特別愛吃麵條,喜歡到了一天不吃就覺得少點什麽。這當然還得歸功於毛澤東們讓我下鄉九年多。養寵物癖我也有點兒。現在家中有大小三個魚缸,大小魚一百多,金魚、熱帶魚都有,每天花時間養它們,沒事就想著如何養,興趣過於盎然。這又和毛澤東們有關,“文革”開始時,我們孩子們閑得沒事都養熱帶魚。哈,自己做魚缸,到時候撈魚蟲,夥伴們之間互相換魚,那情趣現在我都忘不掉。
人人都有的各種各樣的、小小的“怪毛病”大至不會影響正常生活,還不能算是典型的走火入魔,也就是不會每天強迫自己去幹某種事情,並深信其是真理。如果真到了那個地步可真不好辦,因為典型的走火入魔者已經越來越缺乏理智,固執己見到了極端的程度,比如說很多練法輪功者。
老實講,我怕他們,真的怕!因為他們總認為自己百分之百地對。你要不同意法輪功的見解,他們就會跟你沒完,容不得半點不同意見,一定要把你“批倒批臭”,批得體無完膚。照理說他們應該是:你愛怎麽說就怎麽說,我行我素,“真善忍”嘛。然而他們的行為卻是正相反。為什麽法輪功信徒如此之極端?中共的鎮壓是因素之一。為什麽鎮壓他們?共產黨人認為危及了他們的統治。一般老百姓可以認為,信不信是你的事,反正我不信。可作為統治者來說就不這麽想。同時這種對法輪功的鎮壓在中國的中小城市,以至農村就荒唐走板。
鎮壓法輪功證明了中共的心虛,但這並不能說明法輪功就不荒謬啊。別一來就說,信法輪功的信徒中有很多知識分子,甚至有博士、碩士,以證明法輪功的正確性。在中共的愚民政策下,精通業務的博士、碩士也可以沒一點人文思想。嗨,這僅僅是我個人的看法。他們信他們的,我該怎麽日子就怎麽過,井水不犯河水。但咱受不了敵視中國的政客利用法輪功大肆反華。這是別有用心!可海外的法輪功信徒們(跟著起哄的人恐怕很多)理直氣壯了,越發地相信肚子裏真有個轉法輪。每當見著攙雜著許多洋人的法輪功信徒在美國街頭義憤填膺,咱隻好心裏念叨:走火入魔了,走火入魔了。
我把這寫出來,恐怕會捅“馬蜂窩”。可我還是捅了,而且還要捅更大的“馬蜂窩”。我認為一些“民運”人士也走火入魔了。這些先生們“逢中共必反”。中共在他們眼中是一無是處,十惡不赦,必馬上徹底摧毀而後快。可他們為什麽不想想,“逢共必反”的結果怎麽越來越成為一小撮了呢?
你忠告他們,無論幹什麽都得有民眾的支持。既然是為中國的民主、自由,就得有中國人民的支持;不得已流亡海外,也得有海外華人的支持。欲取得華人的支持,堅持民族主義是基本要素。可“民運”人士卻極力擯棄就是民族主義,還抱怨海外華人都是“狹隘的民族主義者”。看看,夠高尚的,為了民主、自由已成為世界主義者了。可美國每每宣揚民族主義怎麽就視而不見呢?
或許拿了美國人、台灣人的錢不得不為人家說話吧?可在海外華人中根本沒有影響力,美國、台灣的政客們還會利用你們嗎?匪夷所思,沒有證據別胡說!當狗也得知道自己有用才會被豢養這點常識誰都明白。那“民運”人士那麽聰明的人不比你明白?
那他們就是要往窮途末路上走也太怪了。有什麽好奇怪的?走火入魔了嘛。某些先生在中共的大牢裏把腦子折磨壞了,有些先生寫書寫得太苦,腦子也用壞了。他們或者--說出來就很難聽了--就是有表現自己的欲望,本來就是極端自私的人。我這又是胡說。
07、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