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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之不同

(2008-08-01 00:52:53) 下一個

             
  您先別一看這題目就起膩,覺得這位又想雄辨滔滔地論點兒什麽,實際上都是道聽途說。咱今兒個說的肯定不是亂侃。

  不知道您發現了沒有,美國的樹和中國的很不一樣。聽著這話先別來氣,說“這誰都清楚,中國的樹種和美國能一樣嘛,不聽、不聽”。我這兒沒說樹種,而是說樹本身。在美國很多樹都長得又高又大,可是它們的根相對小,整個頭重腳輕。每逢大風大雨,總有樹就連根倒下,這時你會詫異:美國的樹為什麽根很小。打個比方說,二、三十米的大樹的根往往隻是直徑一、兩米的那麽一叢。這是為什麽?我這兒沒確切答案,反正不是樹長在石頭窩子裏,根沒法兒往下紮。

  我在國內時見城裏邊擴修馬路,那總得把原來路邊的樹清理掉。哎喲,這個費勁,別看那些老槐樹並不特別高大、挺拔,可那根真可以用“盤根錯節”來形容,而且出奇的堅硬、龐大。把這樹根挖出來真是個大工程。大夏天的,那些赤臂著上身的民工們沒命地用各種工具刨,渾身油汗,氣喘籲籲。直徑三米的大坑挖下去,那個兩米見方的的樹根被砍斷了很多小根後露了出來,齜牙咧嘴的象個怪物。您說這中國的老槐樹長這麽大根幹嘛?在國內時也見著刮大風倒了大樹的,但幾乎都是折斷了樹幹,連根拔起的很少。

  為什麽中美兩國的樹有這麽不同的長法?估計有以下可能。一是美國土地肥沃,水份充足,樹用不著長很多的根就夠自身的養料供給;而中國土地相對貧瘠,而且得不到充足的水份(老是乾旱)。可我見著那些老槐樹種的地方,黃土層極其深厚,也很潮濕的,這能說明老槐樹生長的土地貧瘠,缺少水份嗎?這……

  什麽“這”不“這”的,別學八十年代中國蹩腳的喜劇演員表演,趕緊給個說法啊。得,咱就來點胡說八道的吧。俗話稱“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意思是說,水土不一樣呀,人都不一個德性,更甭說樹木了。你看,美國這地方的人哪兒好奔哪兒去,他們也說“搬三次家等於一場火災”,可還是沒完沒了地搬家,見著別人日子過得好就眼紅。這不就是沒根兒嗎?樹木也一樣,光想著往上長,不尋思著紮根。中國跟這兒正相反,人總想守著個地方不挪窩兒。嘴上總說“人挪活,樹挪死”,可到什麽時候也沒幾個想換換地方的,還津津樂道“君子固窮”。好不容易到了美國,總口口聲聲“葉落歸根”,要是美國人早“樂不思蜀”了。這不,在中國的樹也一樣,光想著長根,生怕“沒根基”。打住吧,再亂侃下去可就要被口誅筆伐了。

  嘿,你體會到沒有,美國的肉類和中國的很不一樣。美國的豬肉腥氣味很重,肉質很粗,無論怎樣烹調也去不掉那腥氣。有人說美國的豬吃了太多的魚粉,所以肉腥。但我很懷疑,因為中國的肥豬的飼料真不敢恭維,可肉怎麽就那麽香呢?看來問題又出在水土上。另外,美國的魚也沒味道,吃肉雞簡直就象嚼鋸沫;牛羊肉似乎不怎麽膻氣,可也沒香味兒。火雞肉最可怕!肉質粗,味道腥。總之,美國的肉類得重燒,或蘸著味道強烈的調料才能吃下去。“老美”(華人愛這麽稱呼美國的白人)常常很味兒,一出汗能熏倒幾位。說到這兒,我順便說一句,能和“老美”成親的華人可能都有嚴重鼻炎,所以不怕熏。味兒重的“老美”們也為此尷尬,所以就大量噴香水--“味道強烈的調料”……看來侃到這兒又得打住,因為來頂“種族主義”的帽子比較可怕。

  公平地說,美國有好吃的。比如水果、乾果。櫻桃、蘋果、柑桔等都很大、很甜,水份也多。中國的同類水果絕對比不上。乾果也一樣。榛子、杏仁、核桃都比中國的大。水土關係吧?你看“老美”,塊兒大膘肥、放屁如雷,但他們的熱情也能讓你馬上感覺到,嘴特甜,然而很有“水份”!唉?我怎麽又貶低人家。立刻轉向。

  我愛養魚。熱帶魚、金魚都養。金魚來自中國,熱帶魚可沒有美國種。不過美國人喜歡熱帶魚,世界各地的熱帶魚便“移民”北美大陸,如同當年的“老美”。時間長了,我發現,金魚溫文爾雅,而且相對小的水域可以養很多,它們也打架,但都沒有往要害地方下口,並沒有多少侵略性,頗能和平共處,就是彼此表現的不夠禮貌。而熱帶魚則不然,它們需要較大的水域,很富有侵略性,大魚絕對欺負小魚,甚至吃掉老實的大魚。你再看美國人……不能往下說了。

  嘿,侃點兒好的,總不能總貶低人家“老美”吧?話不能這麽講。其實追求個人利益的美國人愛“眼紅”,副有“侵略性”就應該是“好”的方麵。這種個性下,人人都能爭取權利的民主製度就應運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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