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塘月色》之唱壇《愛得甜蜜蜜》花絮
作者:偶爾OK
這幾天唱壇頗不寧靜,甜蜜蜜的愛情在不停流傳。今晚在院子裏坐著乘涼,忽然想起真人秀的唱壇,在這斜月的月光裏,總該另有一番樣子吧。月亮漸漸地升高了,文學城灌水的聲音,漸漸響了起來。我悄悄地披了偶爾ok的大衫,避開文學城失靈的計數器,來 到唱壇。
沿著唱壇,是一條迷人的故鄉小路。這是一條幽僻的路;沒有路名,即使有,也忘了忘記。唱壇四麵,長著許多木蘭樹,悠悠鬱鬱的。路的一旁,是些矜持的Rosebush,另一旁是一些青蔥和圓白菜。據家壇的丁莊主說:從明天起,唱壇的網友們都要做一個幸福的人。劈馬、喂柴,夢遊世界。從明天起,不僅要關心玫瑰,還要關心蔬菜。既有生活的瑣碎,又 羅曼蒂克。
濕漉漉的唱壇上隻我一個人,背著手踱著。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了另一世界裏。就和OK、Wely兄弟一樣,我愛潛水,也愛灌水;愛送mp,也愛接受mp。像今晚上,一個人在這蒼茫的月下,可以慢慢走路,也可以慢慢走調,便覺是個自由的人。白天裏來不及頂的貼,來不及聽的閑言來不及做的圍觀,現在可以慢慢回味。這 是獨處的妙處,我且受用這無邊的唱壇美聲好了。
唱壇曲曲折折的五線譜上麵,彌望的是田田109 支荷葉和音符。音符和荷葉都出水很高,像亭亭的夢月女的裙。荷葉間零星地點綴著些飛雪飄花,有嫋娜地開在耳鬢的,有羞澀地在衣襟打著朵兒的;正如一粒粒的玉珠,又如碧天裏的周星星,又如剛潛伏人間的仙女。美風過處, 偶然送來縷縷清香,仿佛遠處高樓上渺茫的春歌似的。這時候葉子中有一絲的顫動,像閃電一般,霎時傳過唱壇的那邊去了。葉子本是肩並肩手牽手密密地挨著,這便宛然有了一道牧浪。園園的荷葉底下是歡樂的綠洲和沉默的石頭,遮住了,不能見一些顏色,雖 然我知道他們很想給我一些color see see的。
邇東的月光如京師燒刀一般,沾上一點就會醉人。薄薄的青霧升起於貓咪的爪子上。月光是隔了麗橋照過來的,橋上遊子的倩影,像是畫在十月的往日時光上。這讓人想起卞詩人的詩來: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 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 你裝飾了紅塵的夢。
忽然想起愛情的事情來了。愛情是唱壇今年的主題,上個月偶爾發囈的羞答答,這個月的甜蜜蜜,據說還要心慌慌,懶洋洋。唱壇多的是才女才子,他們是穿著英格爾式衣裳、蕩著山寒小船來的。唱夢歌的人很多,教授彈唱著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瀟灑的潘郎也唱起約翰的歌, 紅卡吼著川江號子。還有很多灌水聽歌的人。那是一個熱鬧的季節,也是一個愛情的季節。餘光中的【等你, 在雨中】說得好:
等你, 在雨中, 在造虹的雨中 蟬聲沉落, 蛙聲升起 一池的紅蓮如紅焰, 在雨中 你來不來都一樣, 竟感覺 每朵蓮都像你 尤其隔著黃昏, 隔著這樣的細雨 永恒, 刹那, 刹那, 永恒 於是又記起一首叫《江南》的漢樂府:“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 那尾在蓮葉北的魚,應該就是北冥魚 了。今晚若有艾蓮 人,唱壇的蓮也算得田田了;更何況水灌得很多,水聲鳴佩環,聲聲思江南。這令我到底夢著江南了。
這樣想著,猛一抬頭,屏幕上有把飛刀,插著qqh:花絮寫好了嗎?原來是催帳的來了。我木有發囈的才氣,不過抄書的本事還是有的,朱自清的《荷塘月色》是高中時就背過的,換上幾個XDJM的ID就成了。我知道,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更何況還偷吃了碗叮當做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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