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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詩

(2011-04-07 20:30:19) 下一個

史蒂文斯詩歌尋找那不可言說的事物。

陳仲義:一千首詩該有一千個標準。

狄金森:一首好詩是一個塔。基礎部分人人可進可懂。修養決定你可以進入詩的哪一層。詩的最深核心,塔頂部分,隻有少數人可以進入,自古如此。 但如果隻有這個高處不勝寒的少數而沒有下麵的基礎,塔就飄在天上。

鄭敏:詩應當達到悟性的高峰,就好像登上塔尖,心靈有所震撼。

桑塔耶納:語言首先是一種音樂,它所產生的美的效果是由於它本身的結構,當它結晶成一種新樣式時,它就賦予經驗一種料想不到的形式。

王小妮:詩是現實中的意外。它所用的語言也必然隻能是意外而全無套路可循。如果說得清詩是什麽,寫詩就一定減少了魅力,沒了意思的事情誰會去做?……詩正是以這種飄忽不定吸引人。

柯可:所有能自樹立的詩人又無不有其哲學,無不有獨特的對人生宇宙的見解,而這種見解又必然蘊蓄浸潤於其詩中。

朱自清:他們能在普通人以為不同的事物中間看出同來。他們發現新關係,並且用最經濟的方法將這關係組織成詩;所謂“最經濟”就是將一些聯絡的字句省掉,讓讀者運用自己的想象力搭起橋來。

艾青:假如是詩,無論用什麽形式寫出來都是詩;假如不是詩,無論用什麽形式寫出來都不是詩。不要把詩寫成謎語;不要使讀者因你的表現不充分與不明確而誤解是艱深。把詩寫得容易使人家看懂,是詩人的義務。

餘光中:好的詩歌應該包括想象力的豐富,語言的高超,音調和意象的營造。

於堅 一位有閱讀經驗有生命痛感的讀者讀了之後有感覺,那就是一首好詩。     

盧衛平:找到“新的秘密”,用什麽樣的語言把這個“秘密”說出來,這是詩的基本要素。

聶魯達:我總是在內心感受到不能不動筆的情況下才寫詩。

蜻蜓:就曆史而言,詩不需要“評委”。 時間是詩的惟一評委。詩在第一時間評為好詩,留在時間裏。一些詩,也在第一時間被人遺忘。

餘怒 就詩而言,永遠做少數人中的一分子,永不鼓掌,也不為掌聲所鼓動!

阿毛 如果一首詩寫得樸素、明白,卻不膚淺、不簡單,還卓爾不群,我一定從心底裏佩服這位詩人,佩服這位詩人在詩歌創作中的無技巧之技巧”。

史蒂文斯:詩歌闡說一個人與他世界之間的關係。

非亞:我每次寫下的一首詩,是瞬間完成的,語言,材料,事物,發現,一起構成全部。沒有前後,不分彼此。在這過程中,我感到,發現能力構成了一個詩人彼此之間的高低。或者 說感覺能力,感受能力。

姚風:在一滴水中可以看見大海,我在一滴水中打撈銀幣、屍體和沉船。

張敏華:詩人應當回避集體和潮流。詩人在試圖表現出對世人苦痛同情的同時,更應竭立刻意 表現出命運的某種不可理解性, 體現人與現實世界之間的某種雜關係。 詩人應努力通過對語 言可能的準確把握,體現對個人寫作難度的挑戰和衝刺。

少木森:我覺得詩歌最大的功能應該是傾訴和自省,這和宗教是相通的。……禪與詩的結合很早就有,詩和禪的溝通,表麵看來似乎是雙向的,其實主要是禪對詩的單向滲透。詩賦予禪的不過是一種形式而已,禪賦予詩的卻是內省的功夫,以及由內省帶來的理趣。關於禪,簡而言之,不訴諸理知的思索,不訴諸盲目的信仰,不去雄辯地論證色空有無,不去精細地請求分析認識,不強調枯佳冥思,不宣揚長修苦煉,而就在與生活本身保持直接聯係的當下即得,四處皆有的現實境遇中“悟道”成佛。現實生活中是普通的感性,就在這普通的感性中便可以妙悟,可以達到永恒--那常住不滅的佛性,這就是禪的特征。這對詩創作來說,不正是很熟悉、很貼切和很合乎實際麽?

何武東:我的寫作多半是自然流淌,隻不過通體徹底成形之前還是要修枝剪葉生加工的。我喜歡寫作中間被意外情狀打斷的狀況, 這有助於詩歌裏旁思維或者說異質的詞語出現來激活語言的整體命脈。 平日裏細節的留心捕捉和心靈融匯還是很重要的。 最希望的是技法這玩意到 最後都徹底消解了才好。

溫經天:詩。存活在善於發現的眼睛,也有賴智慧清淨之心,詭異飄搖之頭顱。於是現實與曆史交錯互生,事件迥異,人心矛盾始終,猙獰,孱弱,以詩去解剖;於是夢想與物欲虛實對峙,詩引導人確定位置,擦亮觀衣鏡。

於堅 好詩就是可以蠱惑人心的詩歌,那些語詞經過詩人的組合,具有返魅的力量。

楊克:詩人不是一種身份,他隻是通過詩歌發出聲音。詩歌是文學的聲音,不是意識形態的聲音。每個時代都有自己的說話方式,今天詩歌的聲音發自正常發育的喉結與嗓門,發自充滿生命力的血和肉,發自發聲的、說話的、人性的身體中的靈魂。

伊路:詩人可以自由地寫。但詩歌受限於詩人的心靈、性格、良知、等等,受限於詩人對世 界的感知的深廣程度,受限於詩人的技藝。詩歌血脈繁密地存在於萬事萬物中,常常由於詩人生命知覺的有限而隻能片麵的、粗陋的被呈現。在這個層麵上看,如果隻注重對詩人權利 和獨立人格的尊重,或許就是對詩歌的不尊重。

史蒂文斯:世界將自己安置在一首詩的日子不是天天都有。

貢戈拉:來自神之手的自然不是在詩歌中存活的自然。在詩人頭腦的暗室中,事與物在那裏經曆了變形後回來,以躍離這俗世。

蘭波:噢,眾唇舌,人類想要一種新語言,再沒有任何語法可以表述的語言。

葉芝:我沒有語言,隻有圖像、類比和象征。

聖瓊佩斯:我們開辟我們新的道路,直達聞所未聞的詞語。而不同尋常者的奢侈是文學行為的首要條款。

瓦雷裏:一種沉默則是詩歌的奇特來源。詩歌的任務即製造同一個題材的多個變體。

帕斯:詩是因為想象力而說出的語言。

玉上煙:詩歌是與我們生命相連的,是有血有肉有生命的,它是一棵健康的,枝葉繁茂的大樹。那些“枝葉”就是自然呈現的語言,軀幹是思想,錯落的樹枝,是多角度的輻射。

查爾斯·西米克:我最有創造力的成就,就是我死活堅持,用一片草葉可以向人們展示天使的形象。

洪燭:莊子的一次深呼吸,使蝴蝶誕生。而蝴蝶的消失則是因為哲學家的窒息。

羅勃特·勃萊:詩的內容在於事實和想象的距離。一首詩愈是遠離最初的生活事件而不斷絕這種聯係,它的內容也就愈多。

威格:(寫詩)這是聰明人幹的傻事。

北塔:詩人不應該是大眾趣味的語言打工者。


        鄭敏:
今天的新詩很像修在四合院遺址上的新樓,再難找到中國古典詩的境界,物化的衝擊力抹去了飄忽的雲片,然而雲是美的,是遐想的載體。

       苗紅年:相信每一句詩是心智與靈感在一定火候中鍛造出的利器,與“鐵杵磨成針”是兩碼事;

車前子:我認為詩人通過寫作恢複前世記憶,像是痊愈,從而具有尊重、識別、同情和友愛的力量。


張紹民:寫新詩的相當自由,隨意的,自己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想怎樣寫就怎樣寫,這種自由隨意甚至可以更容易暴露才華,也容易毀掉才華,有的人寫了很多,連一個像樣的句子都沒有,不要說有一首像樣的詩了。
  

       許誌華:
一首詩存在於不可複製的獨特。


       我是圓的:
詩人應該努力讓您的詩歌,比您長壽。


       汪抒:
詩歌不是深思熟慮的結果。詩歌應是清晰的文字,不清晰的表達。
  
   
老巢:我相信,一個還能寫出好詩的詩人是壞不到那裏去的,換句話說,就是——我還是相信,一個壞蛋不可能寫出好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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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雲 回複 悄悄話
飄兄說得好。

飄塵永魂 回複 悄悄話 詩歌是兒童在海邊驚喜地發現的一個貝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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